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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20章 仔仔的牺牲

  此刻已断定小爱没有来过。

  这么说——以前发生的——都是我脑海里的幻觉?

  可身上穿的衣服又要怎么解释?

  水中那样的真实

  人的幻觉怎么可能如此

  我拍拍脑袋,真的越来越理不清思路了。

  仔仔回头看着我:“走吧,想那么多干嘛?脑袋烂了碗大个疤。有什么事我给你顶着。”

  我笑笑,这无形中的装逼让我猝不及防,不过说的也有道理,想那么多干嘛,真相早晚水落石出,即便出不来,又能怎样?

  小糖已找到,小爱也无妨,我们再无意外地全身而退,不就是最好的结局么?之前急切的心难得缓了下来,用心地观察起墓里的构造,与石壁上的文字来了。不过用心也没多大用处,石壁上的字一个都不认识,我毕竟是个数学老师,只是从字型推断,应该是小篆。小篆出自秦始皇统一六国后,那这个墓,势必在秦朝或秦朝之后了。

  墓室结构也是相当曲折,地面不平,有坡上坡下的感觉,甬道想是修建的防洪渠,几个甬道后会连接一个宽室,像是古代人出入的亭廊。仔仔的手电光打在这里也只匆匆一瞥,除了黑呼呼地泛着些铜色,剩下的真是一无所查。我们又不是来盗墓的,再大的好奇心也只是走马观花罢了。

  仔仔拿着手电前方带路,甬道越来越窄,慢慢地成了漩涡型了,仅容一人猫腰通过。我和涛哥搀扶着小糖,走到这里极不方便,只能我在前方拉着她,涛哥在后面扶托着。整个地面倾斜起伏,前方的口也是越开越小,真像一个倒着放还打斜了的深井。

  仔仔突然停步,挠着头道:“不会吧?按道理来的时候这里有光啊!不会是谁把洞口封住了吧?”

  涛哥扶着小糖有些耗费力气,听仔仔这么一说更是一屁股坐倒,颓然道:“我靠!这么点背么?你会不会记错路啦?”

  仔仔往前方边探边说:“怎么会记错,我可是gp——”话未说完,脚下竟开始翻转,我稳了稳勉强站立,仔仔和小糖被带的双腿跪地。涛哥本来坐着,此刻直接改成躺着了。我们就像被扔进了洗衣机或者抽水马桶里,跟着甬道不停转圈,“哇”的一声,涛哥想是没休息好,先吐了出来,由于没吃饭吐的都是白水,转动太快,白水又甩到了他的脸上。

  紧接着地面开始往后放滑,如同一个本来放倒的圆杯,被人缓缓地,想是要杯口朝下,竖着栽起来。下沉的力道何其之大,让人不由自主地直坠了下去。像串糖葫芦一般,一个压着一个,小糖压着涛哥,我压着小糖,仔仔又压着我,好在坠了不久就落地,同时耳边响起铁链滑脱又绷直的声响,募地又是“怦”的一声巨响,似乎木桩放置进了卡槽。

  一切这才安静了下来

  我们摇头晃脑地爬起,都一阵错愕:“怎么回事?”仔仔打着手电,四下照了照,大体是立处一个圆形平台,平台的边缘,横七竖八地绑的全是铁链,像是在困着某种巨兽一样。

  由于手电光源狭窄的缘故,平台黑黝黝地望不见底,铁链也不知纵深到何处。忽然眼前黑影一闪,手电筒光还来不及捕捉,募地小糖一阵惊呼,我连忙抢身过去,只见类似蝙蝠的东西,在拉扯她的头发!我手臂一挥,打得它空中起了个摆,那东西双翅全开,空中悬浮着与我对持,身体就像两个手掌大小的人的样子,只是没有脖子,脑袋便似安在胸膛一样,指甲盖大的嘴中露出锯齿状的黑牙,看着锋利无比,成色也像是抽了一辈子烟的老烟民。

  我怔了一怔,越看越是头皮发麻:“这——这是什么东西?”同时听得仔仔大喊:“闪开!”我一怔之下,动作慢了一些,还还是习惯性贴地疾躲,黑暗下隐隐头顶有风,暗叫糟糕,还没站劳,后背就被重重推了一下,力道大的出奇,惯性地向前扑出数米。小糖也像是受了那股推力,向前甩的比我还远。

  募地轰隆隆地一声巨响,身后方不知是多大的巨鼎砸在圆台之上,整个地面已经裂开,身子开始失重,圆台受不了那地道快速下沉,铁链哗啦啦地响个不停,紧接着又“怦”的一下想必绷紧了,整个圆台如急刹车一般,让我们整个身子都弹了起来,又重重栽落下去。

  惊甫未定,手电筒旁的仔仔双眼紧闭,像已昏迷,诺大的四方块的巨鼎就在他的身后!顷刻间如梦初醒,什么都不顾了,连跑带爬地蹿过去,只见仔仔趴在地上一动一动,双腿被压在巨鼎一下,巨鼎与圆台的贴合程度看,腿骨已经尽碎了

  我忍不住流下泪来,原来刚才是他为救我和小糖,危难中不顾自己性命,选择推我们了一把巨鼎坠的太快,他自己忙着救人,却没能躲开

  我强忍着泪水,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巨鼎往上台,人力有时而穷,巨鼎哪能动的分毫涛哥,小糖也吓得面色惨白,双腿抖动着上前帮忙。

  仔仔眼皮动了一动,悠悠转醒,一个字一个字吐着地道:“烟有烟没。”涛哥眼泪掉个不停:“你没”小糖哇的一声:“哥。”已哭了出来。

  仔仔有气无力地道:“没没事就是妈妈的真真疼”

  我烟盒里抽根烟,由于双手抖动,打火机半天也点不着,也不知生自己的气还是生他的气,将打火机愤恨一摔,流着泪吼道:“你他妈有病吧!谁谁让你救救我?”

  仔仔已没力气转动头,眼睛费力地盯着我,苦笑道:“你你别总是总是那么好强我我们是兄弟”

  那一句“兄弟”,让我再难忍耐,眼泪不争气地往下淌:“你你别说话了,休息一会,不!千万别睡着了!小糖,小糖快!跟他说话。”地上捡起手电筒,强忍着悲伤,不看鼎底下渗出的大片血迹,想法设法让自己沉静。

  一定要尽快找到方法,让他出来才行!一定要尽快找到方法方法速度快点到医院,一定还有救速度快点是一定可以的对,肯定是可以的就是快点快一点

  此刻心乱如麻,手电在手里瞎逛,满脑子的想方法,眼睛看到的就像是什么都没看到。忽地“嘿”一声轻笑,黑暗中似划破长空,我一个激灵,手电光往声音的方向一照,只见一个白色的身影——正是那个白衣服!手里拿的又是之前射我的箭驽!我连忙侧翻,躲过的飞箭射入巨鼎,嗡嗡作响。

  我咬牙钻到仔仔身边,从他腰间费力的掏出手枪,解开仔仔刚刚谈笑间指点的保险,躲过又射来的一箭,趁着他装填的时机,手电光照的清楚,“啪”的一声枪响,白衣服哼也没哼,应声而倒,应该被打中了右肩胛。

  我脚踩着铁链,迅速抢过,此刻也顾不得害怕,铁链下即便是万丈深渊,又能怎样?也大不过仔仔的性命!若真是失足滑落,也算偿还了仔仔的那份仁义!

  涛哥c小糖看我跑的飞快,都惊呼道:“你慢点——小心——”好不容易挨到白衣服所处的大石边上,我一个起撩,跳到白衣服身旁,一脚踢开他(她)想要换手的箭驽,举枪对着他(她)长发盖住的面容:“说!是不是你搞的鬼?”

  白衣服竟然笑了,闻声是个男的。只见他左手按着右肩胛,嘶着声笑道:“是又如何?哈哈,看着亲人受苦的滋味好不好受?”听起声音,像是中年男子所发。

  我忌惮他的双眼,自不去揭开他的头发,只冷冷道:“这些机关都是你装的?告诉我,怎么救人?”

  白衣服笑着一阵咳嗽,又说道:“我可没这么大的本事,这都是墓主人的设计,我只是巧妙的利用了一下而已,嘿嘿。青铜王鼎都没能砸死你,咳咳,真是可惜。”

  看着仔仔还在那边受苦,全是这个人一手所致!顷刻间哪里还能忍耐,对着他的双腿,就是四枪!打的白衣服身子止不住抖动,涛哥大叫:“你疯了!你杀了他你你也的坐牢!”

  我微微苦笑,提枪慢慢指向他的脑门,却一句话都不说。我不信,他能不怕死到这个程度!

  白衣服喘着粗气:“你有种有种就杀了我。”双腿鲜血顺着弹孔流个不停,时不时抖动两下。

  我冷冷道:“你以为我不敢?你听清楚!我再问你最后一次!怎么样才能救他?”琢磨他肯定知道这墓里的底细,否则又怎会巧妙利用机关?此刻只能死马当活马医,有一点点生的机率,都不能放过!不打他几枪,让他害怕服软,尽早救助,仔仔还焉有命在?

  白衣服似被我的气势所慑,缓了一缓,才说道:“救他嘛也不是没有办法,不过得多费好一番功夫”

  我听出有戏,忍不住一阵激动:“快说!只要能救他,我就不再难为你。”

  白衣服哈哈大笑:“你为我怕死么?”又是一阵剧烈咳嗽,顿了一顿,说道:“你去圆台那边,背对着铜鼎站立,抬头就是朱雀方位,去那边石台上取下雀甲上面的铁链,再挂到铜鼎左耳的孔洞中。再去身后的玄武位,依样照搬,只是要挂在铜鼎的右耳孔洞。再下来是左手方的青龙位,接着才是右手方的白虎位。先后顺序千万不能弄错,否则你那好哥哥——嘿嘿,濒死无救。”

  我不知道他是不是在骗我,可除此之外,别无他法,眼下只能先试一试了。捡起地上的箭驽,顺着铁链又溜到圆台上,将箭驽递给涛哥:“你看住他。他要不老实,就射死他!”后面的话自是说给白衣服听的。

  涛哥颤抖着却不接,微圆的脸上泪痕兀自未干:“天枫——”

  我手按住他的脖子,额头与他的额头对在一起,低声道:“你振作一点!仔仔如果死在这里,咱们这一辈子,该怎么心安理得?”

  涛哥咬牙点了点头。

  我也没空再安慰他,吩咐小糖多跟仔仔说话。打着手电,自顾地顺着铁链溜在朱雀方位的大石之上。

  光源下,所谓的朱雀原来是一尊石像,石像的下方全是文字,水平有限,无法解读。上方雕刻着电视里常见的振翅欲飞的凤凰。凤凰全身精致,孔隙错落,羽毛处像是上过色,由于时间关系,渐渐地脱落了。我顾念仔仔安危,不敢多看,只找到头顶的铁链,掰开卡扣,拿在手上说不出的沉重,咬牙费力地溜过铁链拴挂在铜鼎的左耳空洞,那机括实在匠心独运,照着白衣服提示,一按卡扣便“蹦”的一声贴合。现在技术都无法造就这种工艺。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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