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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十六章 宝贝丢了

  第三十六章 宝贝丢了

  再也挖不到钱了,谢朝宗和李丹桂两个愁的睡不着吃不下,大眼瞪小眼的在家里发呆。

  “还有什么来钱快?咱再想想,不能就这样倒下。”李丹桂还是不甘心。

  “炒期货来钱最快,闹好了一天就翻几番。可咱连本钱都没有,再说也没那个运气。”谢朝宗说。

  “拼一下,反正是个死,总不能等死吧!”李丹桂一听,不管是死路还是活路,都想博一博。

  “那就死马当活马医,咱不会总是背运吧,说不上时来运转。运气通常是在最绝望的时候出现,咱已经跌到底了,再跌还能跌到那儿。只不过现在真的搞不来钱了,一点办法都没有。”谢朝宗的劲头是上来了,苦于没有钱。

  “你刚才说什么?马?当年你不是给了杜明远一个三彩马吗?咱家还有个多子观音,是个纯金的,比他那个还值钱。拿出去卖了,换点钱咱赌一把。”李丹桂说。

  “这个东西不能见光,让别人知道了会追查的。”谢朝宗说。

  “几百辈子的事了,谁还留这个心。别人问起咱就说是在市场上淘的,让阎昌和当证明人。那件事他也有份,不会出卖我们。”李丹桂说。

  “行倒是行,只不过咱不是答应文杰和婉婷了吗?这是个吉利东西,还盼着能给咱带来人孙子。”谢朝宗有点为难。

  “我去跟他们解释,把公司救过来也是为他们好。到时候咱再到庙里请个,一样的。”李丹桂说。

  “那就这么定了,我去找找人,私下交易。估磨着几百万还是能卖,先让他收下,以后咱再加点钱收回来。”谢朝宗说。

  “你快去办,越快越好。”李丹桂催促他。

  “好,我这就去。”谢朝宗起了身。

  李丹桂跟儿子文杰和婉婷说了以后,他们都表示同意。本来就是父母的东西,如何处理他们都没有意见。吉利这种事他们也不讲究。

  谢朝宗很快就找到了下家,议定在一个宾馆里交易。价格等看了货再定。

  谢朝宗和李丹桂一起,把“多子观音”用块大红布包着,抱着进了宾馆预定的房间。

  可能这个古董商知道这件宝贝来路不正,一番讨价还价后,最终敲定三百万元。谢朝宗和李丹桂一百个不甘心,却由于急着用钱,不得不答应了。

  古董商开出了三百万元的支票,接下了“多子观音”。

  正当他们举杯庆贺时,门被撞开了,进来一批穿制服的工作人员。

  “我们是市文化局稽查大队的,有人举报这里有非法文物交易,请大家都坐着别动。”领头的手里举着证件,厉声说。

  “什么非法交易,我们是朋友聚会,你们搞错了吧!”谢朝宗惊魂未定,颤声说。

  “你说了不算,我是大队长刘洪杰。搜!”刘大队长挥了挥手。

  几个工作人员上前提起了红包袱,又从李丹桂手里夺下了支票。

  一位年纪大戴着眼镜的人解开了包袱,拿出放大镜很专注的看了看“多子观音”后,站起身对刘大队长说:“真货!国宝!没想到在咱这儿。”

  “好了,人赃俱获,跟我们走吧!”刘大队长抬腿就走。几个穿制服的工作人员推搡着谢朝宗c李丹桂和古董商一起来到了文化局文化稽查大队。

  “说吧,这个东西是从那儿搞来的?”刘大队长问。

  “买的,从市场上淘来的。”谢朝宗说。

  “淘来的?花了多少钱?”刘大队长问。

  “不贵,才花了五万元钱。就是觉得挺吉利的,不值钱,是个镀金的。”谢朝宗说。

  “五万元钱?你占大便宜了。谁能证明?”刘大队长问。

  “阎昌和,昌和公司的老总,我们一起去的,他也淘了件瓷瓶。不信你把他叫过来问问。”谢朝宗说。

  “是吗?那就把他叫过来对质一下,真要是那样的话,不知者不罪。”刘大队长说。

  “我这就给他打电话,让他过来一下。”谢朝宗说着就掏出手机。

  “老阎吗?我前段时间花五万元钱淘的那个镀金‘多子观音’,人家文化局说是个真货,要没收。你不也花了五百元钱买了个瓷瓶吗,说不上也是个好东西。你过来帮我证明一下,咱不是偷的,是买的。”谢朝宗把底透露给了阎昌和,明摆着是教阎昌和来后怎样说话。

  刘大队长笑了笑,并没有阻止。

  不大一会儿阎昌和就赶到了,说的跟谢朝宗一样,还说自己当时也买了个青花瓷瓶,找人看过,是个假货。

  刘大队长没有再追究下去,只是让阎昌和把家里的瓷瓶拿过来鉴定一下,真要是假货的话还还给他。

  这阎昌和是一百个不愿意也不敢违抗,只好乖乖的领着稽查队的人到家里,把几件宝贝交了出来。

  “你们先回去吧,东西和支票先留在这儿,真假需要等专家的鉴定结果。你们都在货物清单上签个字,证明这些东西都是你们的。从目前看,你们没有多大责任。即使是真的,我们只是收回,还会给你们点补偿。”刘大队长说。

  谢朝宗等人签过字后,咀丧的走了。

  “早知道这样当时就多说点,只说了五万太亏了。”他心里想。

  几个人走后,沈飞带着几个刑警从另一个房间走了进来。

  “刘队,谢谢了,这几个宝贝是证据,我先带走。等案子结束了,还是交给你们。”沈飞说。

  原来沈婉婷自从知道谢朝宗要出手文物时,第一时间就通知了高梦洁。沈飞得到梦洁的报告后,早就布置好了。让文化局稽查大队出面,目的是继续麻庳他们,防止打草惊蛇。

  “齐了,该是逼他们坦白交待的时候了。”沈飞望着桌子上摆放的几件古董,心想该收网了。

  谢朝宗和阎昌和都不是善类,性格却大有不同。

  谢朝宗属于那种阴险奸诈c蛮横野蛮的人,他残忍暴戾,固执无知。不敬天畏地,不讲规则道理。性格冷冽,自信张狂。喜欢表现,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是一种豪气。因为腰大气粗,每逢有捐款救助一类的社会活动,都能见到他的身影。而且出手阔绰,夸夸其谈。

  阎昌和则虚伪狡猾,心思慎密。他能说会道,为人圆滑。对人表面谦恭,见谁都哈一下腰。说话慢语细声的,两只小眼滴溜溜的瞪着,像是要钻进别人的心里。他吝啬小气,见钱眼开。不吸烟,不赌博,不好色,很少参加社会活动。他的最大特点是迷信,对鬼神怀着敬畏和恐惧。

  他的家里供着赵老爷的神龛,观音菩萨和姜太公,长年香火不断。按他的说法,赵老爷能保佑发财,观音菩萨可以保佑平安,而姜太公能镇住诸鬼神。他只要出远门,一定要找人择好日,否则绝不出行。每到一地,遇有寺庙,一定要去烧香拜佛,占卜求谶,看看未来是否能走好运。虽然吝啬,却在佛像前的善捐箱里慷慨塞钱,说是为了行善积德。 他忌讳很多,谁要是说了不吉利的话,他必吐三口唾沫以除晦气。他相信梦是吉凶的征兆,经常找人解梦。别人说是好梦就兴高采烈,稍有不吉利的地方能饭不甜茶不香,坐立不安的。

  从宾馆回到谢朝宗的办公室,阎昌和就埋怨起来。

  “老谢你咋回事啊,怎么把我牵进来了!”阎昌和说。

  “不打紧,他们也是些猪脑子,看看就送回来了。即使真的是国宝,咱也是从市场买的,不会有别的事。你是不是心疼那东西,也不是花钱买的,权当没有这玩意儿。”谢朝宗说的很轻松。

  “那可是个真宝贝,我答应过女儿送她当传家宝呢。现在没有了,怎么跟玉儿说。”

  “传什么家,我那个比你的还值钱,是个多子观音,还想靠它多子多孙呢。外财不中留,不该是咱的东西也不强求了。况且你比我损失的小,家里不是还有几件小玩意儿吗?”

  “可不能都露了,容易引起外人的怀疑。我怕的是他们追究来源,勾出别的事来。”

  “追啥来源,都二十多年前的事了。这帮小子当时还是小毛孩子,再说到处都是掘坟盗墓的,谁还细查这个。”

  “我还是不放心,你卖古董的事怎么就让稽查队的人知道了呢?谁告的密?”

  “这倒是个问题,按说这事儿只有我那老婆知道。难道是那个古董商设的局?或者他那方面有人问题?”

  “反正最近事事不顺。前几天我做了个梦,梦见自己当皇帝了。本来心里觉得黄袍加身是好事,要发财了。没想到找人解了一下,人家说梦登帝王宝座是大祸临头的征兆。说的是梦当反解,是爬得高摔得惨。直到现在我的眼皮天天跳个不停,总像是有事要发生。难道指的是这次?”

  “你就天天信这个迷那个,都是瞎扯的。即使这次失手了,也是破财免灾,会因祸得福的。”

  “你可别不相信,还记得地产商老田吗?这小子几年来可是发了大财。前几天他做了个梦,梦见自已脖子上戴的那个钻石项链莫名其妙的碎了,第二天找人解梦,人家说这是大凶之兆,是有邪物入侵,得防备一下。也就是过了三天吧,他开的车和别人擦碰了一下,争执中只是被推了一把,倒地后再也没有爬起来。医生说他一点伤都没有,你说这不邪忽吗?”

  “那是巧了,兴许他本身就有病自己不知道。我不相信这些,事在人为。”

  “反正这段时间我们都不太顺,做什么赔什么。总觉得冥冥之中有定数,该我们破财了,做事要小心点。运气来了挡都挡不住,运气走了也没有办法留。我现在是焦头滥额的,讨债的人把我逼的都不敢回家。你呢?怎么想起来出手古董了,真的揭不开锅了吗?”

  “只是暂时有点困难,还没有到揭不开锅的时候。都是那些老娘们,不懂装懂,非要搞什么创业投资。现在把钱困住了,公司资金周转出现问题。心想这玩意儿还值几个钱,留在家里也没有用,就一时糊涂拿出来了。没想到摊上这一处,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亏大了。”

  “你的日子比我好过,你是实体,只要开工就有钱赚。我是离了资金不行,快撑不住了。这样继续下去,身子也受不了。没有见好就收,现在后悔也晚了。不过我总觉得我们俩现在的晦运有问题,是不是有人在故意害我们?”

  “谁故意害我们,别在那儿自己吓唬自己。我们这几年也没有和谁结仇,商场上的竞争是正常的。”

  “你说当年的事会不会有人知道?”

  “不会,苏炳贤已经死了,只剩下咱俩个。那个时候社会乱,倒闭个公司很正常。谁还会想着二十多年前的事。”

  “那场火呢?这次卖古董会不会跟这个事有关?”

  “更不可能。知道这件事的只有我们俩,还有个开车的小秦子。他只知道我们起火前去过一趟,拿了点东西。这个人后来走了,听说二十多年没再回来,死活都说不上。再说即使翻出来,咱也只是贪财,没有别的事。只要咱俩守口如瓶,只有天知地知,你知我知。连公安局都做出结论的事,没有人再去提及。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吧,用心想办法度过这次难关。说不上雨过天晴,我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

  “真要那样倒好了,怕的是这一关过不去。”阎昌和没有一点儿信心。

  谢朝宗虽然在阎昌和面前信心十足无所畏惧的样子,终究是心里有鬼,回家后也坐立不安的。

  李丹桂听说宝贝莫名其妙的丢了,心痛的几天吃不下饭。她有苦说不出口,闷在心里也难受。这种事不敢对外人说,怕丢人。因为婉婷知道这事儿,只能对她说说,舒缓一下心情。

  “亲妈,别想的太多,权当破财免灾了。”婉婷这样安慰她。

  “有点对不住你了,原来打算等你们结婚后送给你们,没承想就这么没了,真不甘心。”

  “不就是个旧东西嘛,现代人喜欢金银道饰,到时候给我条链子就行了,也可以传给后代。亲妈别说我贪心,可得给个铂金的。”

  “好好!铂金的。让文杰买戒指也买铂金的,上面要镶上红宝石,既喜庆又富贵。咱家有这个条件,你要什么都能办到。”

  “反正那个旧古董当时花钱也不多,丢了就别再想了。什么时候我到瓷器店买两个大瓷瓶放在客厅里,即美观大方又显富贵。”

  “那个东西根本没花钱,我只告诉你一个人,是你亲爹偷的。别看他现在人模狗样的,老小子年轻时也干过不少坏事。不过现在除了不老实以外,偷鸡摸狗的事不再干了。”

  “偷的?不会是谋财害命吧。我亲爹还干过这种事儿?”

  “杀人放火的事他没那个胆,可能是顺手牵羊吧。那时候社会乱,这些东西也不值钱,谁拿了就是谁的。”

  “原来是这样,那就更不用放在心里了,权当没有这个东西。”婉婷听李丹桂话中的意思,并不知道更多的东西,怕引起怀疑就没有再问下去。

  谢朝宗放心不下,托了个朋友到文化局打听了一下。回话说那些东西还放在稽查队仓库里,也没有人再过问。据说那个古董商的支票也还回去了,没有追究他私自买卖文物的罪名。

  谢朝宗放心了,既然连古董商都不追究,说明这件事不大,用不了多久古董就回来了。

  他回了一趟东山县,名义上是省亲,实际上是想探探风声。当年的事即使是有人追查,也只能是东山县的人。

  作为市里有名的大老板,谢朝宗回来免不了宾客迎门,包括领导也出面招待。

  言语中,他故意把话题向振飞公司和文物馆失火案上引,希望从别人的嘴里能得到这方面的信息。

  让他欣慰的是,大家只是东拼西凑的说了些当时的情景,连个提出怀疑的人都没有。

  他放心了,这两件事当年做的滴水不漏,没有任何后遗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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