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二十一章 迷离
诗曰：驾鸯湖畔草粘天，二月春深好放船。柳叶乱飘千尺雨，桃花斜带一路烟。烟雨迷离不知处，旧堤却认门前树。
素问看着被顾瑾宸紧紧牵住的小手，用指尖挠了挠顾瑾宸的手掌，嘴角翘起，满心欢喜地说：
“口是心非。”
顾瑾宸没有接话，只是握着素问的手紧了紧，牵着她大踏步向山上走去。
一路上素问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偶尔能听到顾瑾宸低沉的声音，应付着两句。
半个时辰后，两人终于爬到了山顶。
素问站在一块大石头上，看着山脚的美景，张开双手，开心地说：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哇真是太美了，太美了！”
说完，素问微微仰着头，闭着双眼，长呼一口气，感受山风吹来的舒爽。
一阵风吹来，发丝飘飘，素问就像一只准备展翅的小鸟，马上就要飞走了。这一刻，顾瑾宸看得心惊胆战，仿佛自己不抓住，素问就真的飞走了一样。
他连忙上前，一把把素问拉到怀里，说：
“小心点，别摔下去。”
素问睁开眼睛，顺手拉着顾瑾宸，指了指眼前的风景，兴奋地说：
“顾瑾宸，你看，你看，是不是好美？”
“嗯，美！”
顾瑾宸随意瞟了瞟素问手指的方向，仍然定睛地看着素问说。
“你也来，顾瑾宸，像我一样，张开双手，闭上眼睛，感受一下风的声音。”
素问拉着顾瑾宸，让他学自己刚才的动作，一起感受。拉了半天，也没看见顾瑾宸有所动作，着急的直接去拉开他的双手。
“来嘛，来嘛，像这样。”
顾瑾宸别别扭扭，不情不愿地张开双臂，像素问一样闭着眼睛。
一阵风从脸庞拂过，有些痒痒的，就像素问的手指挠自己的掌心一样，心里麻麻的，有一条筋不知道被什么扯动了一下一样，就想紧紧抓住，永远不放手。
顾瑾宸睁开双眼，转过头看着素问仍然闭着眼睛，一脸的享受。洒落的阳光映照在素问精致的侧脸上，仿佛铺上了一层静美柔和的光晕，秀美的鼻子微挺，双唇微张，是那么的静谧c祥和。
顾瑾宸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看着，眼神越来越灼热，仿佛永不厌倦。
素问感知到顾瑾宸热烈c灼热的目光，一下睁开了眼睛，看着顾瑾宸漆黑眸子里的全是自己，微微红了脸，说：
“是不是好舒服？”
“嗯！”
顾瑾宸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素问，答道。
“这就是爬山的乐趣，俯视山下的美景，感受风的声音，心旷神怡呀！”
听到顾瑾宸的回答，素问转着圈，大声地说道。
“那是有你！”
顾瑾宸低低地说了一句，耳尖的素问听到了，脸更红了，看着顾瑾宸不好意思地说：
“又撩人？”
“”
下山的途中，顾瑾宸带着素问走了另外一条道，还是像上山一样，紧紧地握着素问的手，保护着素问。
两人还在一个洞穴边，捡到了两只可爱的小白狐，应该是刚出生不久的。
素问看着奶萌奶萌的小白狐，心底母爱泛滥，想带回去养，于是对顾瑾宸说：
“顾瑾宸，我们带回去吧？”
顾瑾宸盯着两只蹭着素问手的小白狐，不悦地说：
“不行，这畜生，狡猾的很，以后会咬人的。”
“不会的，你看，它们多可爱，谁养它，它肯定知道谁是好人，不会伤害我的。”
素问眨巴着眼睛，拉着顾瑾宸的袖子，撒着娇，她一点也没有发现，这时候的她就和素言一样，像个吃不到糖非要吃的小孩子一样。
“不行！”
顾瑾宸还是果断拒绝道。
“那我自己带回去养。”
素问有些不高兴了，自己也不是无理取闹，这种小白狐，只要关在笼子里，有什么能伤害自己的呢？
“乖，听话，你想养，我给你找小猫小狗，这种畜生野性难驯，还是不养的好。”
顾瑾宸看素问有些不高兴，低着声音哄着，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素问的面前，自己有时候变得就像老妈子一样了，不再是直说两三个字的那个冷冰冰世子了。
“我不喜欢小猫小狗，我就喜欢它们。顾瑾宸，求求你，就带回去让我养吗？当我们的定情信物怎么样？”
素问突然想到“定亲信物”四个字，用一对白狐做定亲信物，也是不错的。
一听“定亲信物”，顾瑾宸脑子里又烟花绽放，炸得晕乎乎的，果断地答道：
“好！”
“耶！”
素问高兴地跳起来，边忙去抓两只小白狐。
“别动，我来。”
顾瑾宸拉住素问的手，脱下外袍，把两只小白狐包起来，一只手提着，一只手牵着素问的手继续往山下走去。
回到行宫，已是傍晚。
素问把白狐放好后，忙去给于大夫人报平安，并告诉于大夫人今天的收获。当然她的收获都是顾瑾宸给的，素问什么也没有猎到。
于大夫人也没计较，本来就是玩玩，还听说素问猎到了这么多东西，高兴地夸奖了素问一番。
母女两人说笑了一会，于大夫人说起今天首猎，收获颇丰，有好几位世家公子都猎到了好东西，所以圣上晚上将在明辉殿举行晚宴，要大家都去呢！
白天爬了一天的山，其实素问很想泡个热水澡，躺在温暖舒适的被窝里，好好地睡一觉。听于大夫人这么一说，就知道今晚又有得折腾了，随即连忙回去，洗个澡，准备参加晚上的晚宴。
素问和于大夫人到达明辉殿的时候，只见四周都点着高高的蜡烛，映照的整个大殿像白日一样。
有许多的世家贵妇都已经到了，门口的小宫女连忙带着于大夫人和素问走到她们的座位旁，然后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听候吩咐。
晚宴时间还未到，小宫女很快送来了蔬果和茶盏，供先到的人用。
点头道谢后，素问环顾了一周，也没看到自己熟悉的人，就低下头去剥水晶盘里的葡萄。
“这位姐姐，葡萄好吃吗？”
一个脆生生的甜美声音传来，素问转过头就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皮肤白皙，眉眼精致，一双丹凤眼微微上翘。
头上梳着分肖髻，两侧各插了和田白玉做的梨花步摇，流苏垂到了耳边，下边长发偏向一侧，堪堪用一条白丝带松松地系着。
身上穿着鹅黄色的交领襦裙，领口和袖口绣了几枝梨花压海棠，外面着一件青白素雅的短褙子，更显得细腰盈盈不得一握。
“小姐是叫我吗？”素问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
“是的，葡萄好吃吗？”
那漂亮的小姑娘笑了一下，又问了一遍。
“哦？不知道，我还没吃呢？”
素问看了看手上还没剥完皮的葡萄，加快两下剥光了皮，一下放进嘴里，又说道：
“嗯，还不错，很甜！”
小姑娘笑眯眯地看着素问，也拿起了一颗葡萄，侧着头说：
“谢谢姐姐，我叫余甜儿，姐姐叫什么名字？”
素问用帕子遮着吐出了葡萄籽，也回以一笑，说：
“我叫于素问。”
“好巧呀，我们都姓余，姐姐可是年年有余的“余”？”
余甜儿开心地说道，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那不是，我是溢于言表的“于”，见到你很高兴。”
素问又剥开一颗葡萄，并送到余甜儿的面前，说。
余甜儿顺手结果，开心地说：
“谢谢姐姐，见到你我也很高兴。”
然后把葡萄放进了嘴里，甜甜地吃了起来。
“你不要叫我姐姐了，叫我素素吧，我叫你甜儿可好？”
素素听余甜儿一口一个姐姐，明明大家都差不多，还是叫名字的好。
“好，素素。”
“嗯！”
“你喜欢这样的宴会吗？”
余甜儿吃完葡萄，用帕子擦擦手，向素问在的地方挪了挪身子，在素问耳边轻声地问道。
“不喜欢！”
素问一听这个问题，也悄悄地趴在余甜儿的耳朵边，悄悄地说。
“我也不喜欢，可非要参加，真是难为人。”
余甜儿小声地说完，脸上还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
“是呀，我好怀念我软软的床呀！”
素问也遗憾地说道。
“我也是！”
“哈哈”
“嘻嘻”
两个小姑娘笑成一团，一个梨涡荡漾，一个眉目含笑。
坐在对面的几位世家公子看见了，也悄悄地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道：
“那是谁家的两位小姐？真是倾国倾城呀？”
“尤其是那个有梨涡的，仿佛能把人溺死进去。”
“是呀，是呀，谁家小姐？”
“林兄，你知道那是谁家的小姐吗？”
一位公子悄悄地问着旁边正襟危坐的林修之。
“不知道。”
林修之其实也看到了素问和余甜儿两人亲昵地说着悄悄话，也被素问的那一笑迷的闪了神，可他看到旁边的世家公子们都在打听她，微不可见地皱皱眉，心里理所相当地不想告诉别人她的身份。
“阿瑾，你知道那位小姐是谁吗？”
一个打着折扇，一派翩翩公子装扮的高瑜掩着嘴唇，悄悄在顾瑾宸耳边问道。
“你都不认识，难道我认识？”
高瑜是花花公子，竟然有他不认识的女子，那顾瑾宸肯定更不认识了。
“就是那位，我自认为不认识，你看可有印象？”
“没兴趣！”
顾瑾宸端着茶盏慢条斯理地喝着，白皙细长的手指如玉一般，骨节分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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素问看着被顾瑾宸紧紧牵住的小手，用指尖挠了挠顾瑾宸的手掌，嘴角翘起，满心欢喜地说：
“口是心非。”
顾瑾宸没有接话，只是握着素问的手紧了紧，牵着她大踏步向山上走去。
一路上素问叽叽喳喳地说个不停，偶尔能听到顾瑾宸低沉的声音，应付着两句。
半个时辰后，两人终于爬到了山顶。
素问站在一块大石头上，看着山脚的美景，张开双手，开心地说：
““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哇真是太美了，太美了！”
说完，素问微微仰着头，闭着双眼，长呼一口气，感受山风吹来的舒爽。
一阵风吹来，发丝飘飘，素问就像一只准备展翅的小鸟，马上就要飞走了。这一刻，顾瑾宸看得心惊胆战，仿佛自己不抓住，素问就真的飞走了一样。
他连忙上前，一把把素问拉到怀里，说：
“小心点，别摔下去。”
素问睁开眼睛，顺手拉着顾瑾宸，指了指眼前的风景，兴奋地说：
“顾瑾宸，你看，你看，是不是好美？”
“嗯，美！”
顾瑾宸随意瞟了瞟素问手指的方向，仍然定睛地看着素问说。
“你也来，顾瑾宸，像我一样，张开双手，闭上眼睛，感受一下风的声音。”
素问拉着顾瑾宸，让他学自己刚才的动作，一起感受。拉了半天，也没看见顾瑾宸有所动作，着急的直接去拉开他的双手。
“来嘛，来嘛，像这样。”
顾瑾宸别别扭扭，不情不愿地张开双臂，像素问一样闭着眼睛。
一阵风从脸庞拂过，有些痒痒的，就像素问的手指挠自己的掌心一样，心里麻麻的，有一条筋不知道被什么扯动了一下一样，就想紧紧抓住，永远不放手。
顾瑾宸睁开双眼，转过头看着素问仍然闭着眼睛，一脸的享受。洒落的阳光映照在素问精致的侧脸上，仿佛铺上了一层静美柔和的光晕，秀美的鼻子微挺，双唇微张，是那么的静谧c祥和。
顾瑾宸就这样静静地看着，看着，眼神越来越灼热，仿佛永不厌倦。
素问感知到顾瑾宸热烈c灼热的目光，一下睁开了眼睛，看着顾瑾宸漆黑眸子里的全是自己，微微红了脸，说：
“是不是好舒服？”
“嗯！”
顾瑾宸仍然目不转睛地盯着素问，答道。
“这就是爬山的乐趣，俯视山下的美景，感受风的声音，心旷神怡呀！”
听到顾瑾宸的回答，素问转着圈，大声地说道。
“那是有你！”
顾瑾宸低低地说了一句，耳尖的素问听到了，脸更红了，看着顾瑾宸不好意思地说：
“又撩人？”
“”
下山的途中，顾瑾宸带着素问走了另外一条道，还是像上山一样，紧紧地握着素问的手，保护着素问。
两人还在一个洞穴边，捡到了两只可爱的小白狐，应该是刚出生不久的。
素问看着奶萌奶萌的小白狐，心底母爱泛滥，想带回去养，于是对顾瑾宸说：
“顾瑾宸，我们带回去吧？”
顾瑾宸盯着两只蹭着素问手的小白狐，不悦地说：
“不行，这畜生，狡猾的很，以后会咬人的。”
“不会的，你看，它们多可爱，谁养它，它肯定知道谁是好人，不会伤害我的。”
素问眨巴着眼睛，拉着顾瑾宸的袖子，撒着娇，她一点也没有发现，这时候的她就和素言一样，像个吃不到糖非要吃的小孩子一样。
“不行！”
顾瑾宸还是果断拒绝道。
“那我自己带回去养。”
素问有些不高兴了，自己也不是无理取闹，这种小白狐，只要关在笼子里，有什么能伤害自己的呢？
“乖，听话，你想养，我给你找小猫小狗，这种畜生野性难驯，还是不养的好。”
顾瑾宸看素问有些不高兴，低着声音哄着，他自己都不知道，在素问的面前，自己有时候变得就像老妈子一样了，不再是直说两三个字的那个冷冰冰世子了。
“我不喜欢小猫小狗，我就喜欢它们。顾瑾宸，求求你，就带回去让我养吗？当我们的定情信物怎么样？”
素问突然想到“定亲信物”四个字，用一对白狐做定亲信物，也是不错的。
一听“定亲信物”，顾瑾宸脑子里又烟花绽放，炸得晕乎乎的，果断地答道：
“好！”
“耶！”
素问高兴地跳起来，边忙去抓两只小白狐。
“别动，我来。”
顾瑾宸拉住素问的手，脱下外袍，把两只小白狐包起来，一只手提着，一只手牵着素问的手继续往山下走去。
回到行宫，已是傍晚。
素问把白狐放好后，忙去给于大夫人报平安，并告诉于大夫人今天的收获。当然她的收获都是顾瑾宸给的，素问什么也没有猎到。
于大夫人也没计较，本来就是玩玩，还听说素问猎到了这么多东西，高兴地夸奖了素问一番。
母女两人说笑了一会，于大夫人说起今天首猎，收获颇丰，有好几位世家公子都猎到了好东西，所以圣上晚上将在明辉殿举行晚宴，要大家都去呢！
白天爬了一天的山，其实素问很想泡个热水澡，躺在温暖舒适的被窝里，好好地睡一觉。听于大夫人这么一说，就知道今晚又有得折腾了，随即连忙回去，洗个澡，准备参加晚上的晚宴。
素问和于大夫人到达明辉殿的时候，只见四周都点着高高的蜡烛，映照的整个大殿像白日一样。
有许多的世家贵妇都已经到了，门口的小宫女连忙带着于大夫人和素问走到她们的座位旁，然后规规矩矩地站在一旁，听候吩咐。
晚宴时间还未到，小宫女很快送来了蔬果和茶盏，供先到的人用。
点头道谢后，素问环顾了一周，也没看到自己熟悉的人，就低下头去剥水晶盘里的葡萄。
“这位姐姐，葡萄好吃吗？”
一个脆生生的甜美声音传来，素问转过头就看到了一个漂亮的小姑娘，皮肤白皙，眉眼精致，一双丹凤眼微微上翘。
头上梳着分肖髻，两侧各插了和田白玉做的梨花步摇，流苏垂到了耳边，下边长发偏向一侧，堪堪用一条白丝带松松地系着。
身上穿着鹅黄色的交领襦裙，领口和袖口绣了几枝梨花压海棠，外面着一件青白素雅的短褙子，更显得细腰盈盈不得一握。
“小姐是叫我吗？”素问指了指自己的鼻子，问。
“是的，葡萄好吃吗？”
那漂亮的小姑娘笑了一下，又问了一遍。
“哦？不知道，我还没吃呢？”
素问看了看手上还没剥完皮的葡萄，加快两下剥光了皮，一下放进嘴里，又说道：
“嗯，还不错，很甜！”
小姑娘笑眯眯地看着素问，也拿起了一颗葡萄，侧着头说：
“谢谢姐姐，我叫余甜儿，姐姐叫什么名字？”
素问用帕子遮着吐出了葡萄籽，也回以一笑，说：
“我叫于素问。”
“好巧呀，我们都姓余，姐姐可是年年有余的“余”？”
余甜儿开心地说道，脸上的笑容更深了。
“那不是，我是溢于言表的“于”，见到你很高兴。”
素问又剥开一颗葡萄，并送到余甜儿的面前，说。
余甜儿顺手结果，开心地说：
“谢谢姐姐，见到你我也很高兴。”
然后把葡萄放进了嘴里，甜甜地吃了起来。
“你不要叫我姐姐了，叫我素素吧，我叫你甜儿可好？”
素素听余甜儿一口一个姐姐，明明大家都差不多，还是叫名字的好。
“好，素素。”
“嗯！”
“你喜欢这样的宴会吗？”
余甜儿吃完葡萄，用帕子擦擦手，向素问在的地方挪了挪身子，在素问耳边轻声地问道。
“不喜欢！”
素问一听这个问题，也悄悄地趴在余甜儿的耳朵边，悄悄地说。
“我也不喜欢，可非要参加，真是难为人。”
余甜儿小声地说完，脸上还露出了无可奈何的表情。
“是呀，我好怀念我软软的床呀！”
素问也遗憾地说道。
“我也是！”
“哈哈”
“嘻嘻”
两个小姑娘笑成一团，一个梨涡荡漾，一个眉目含笑。
坐在对面的几位世家公子看见了，也悄悄地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道：
“那是谁家的两位小姐？真是倾国倾城呀？”
“尤其是那个有梨涡的，仿佛能把人溺死进去。”
“是呀，是呀，谁家小姐？”
“林兄，你知道那是谁家的小姐吗？”
一位公子悄悄地问着旁边正襟危坐的林修之。
“不知道。”
林修之其实也看到了素问和余甜儿两人亲昵地说着悄悄话，也被素问的那一笑迷的闪了神，可他看到旁边的世家公子们都在打听她，微不可见地皱皱眉，心里理所相当地不想告诉别人她的身份。
“阿瑾，你知道那位小姐是谁吗？”
一个打着折扇，一派翩翩公子装扮的高瑜掩着嘴唇，悄悄在顾瑾宸耳边问道。
“你都不认识，难道我认识？”
高瑜是花花公子，竟然有他不认识的女子，那顾瑾宸肯定更不认识了。
“就是那位，我自认为不认识，你看可有印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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