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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2.博弈

  乾隆十四年四月初五行令妃册封礼。

  这一日,弘历命协办大学士吏部尚书陈大受为正使。礼部侍郎木和林为副使。持节c册封令嫔魏氏为令妃。册文曰。朕惟赞化宫闱。必赖柔嘉之质。服勤内殿宜邀锡命之荣。爰沛纶音。式加象服。尔令嫔魏氏c夙娴内则。早侍深宫。淑慎居心。雅协珩璜之度恪勤效职。克襄苹藻之荣。兹仰承皇太后慈谕。以册印封尔为令妃。尔其钦承休命。永流翟舀之芳。只荷鸿禧。勉奉掖庭之职。钦哉。(此段来自百度百科)

  令妃生父于雍正八年逝世,她现在名义上是魏清泰的女儿,而她的生母杨氏则是雍正八年熹贵妃册封礼上的宣册宝文女官。

  一时之间,眼红嫉妒的,背地耍阴招的,阿谀奉承的,心有不甘的统统都聚在了延禧宫。令妃一一应对,导致每日分身乏术,病倒在床。延禧宫内的一切事物,均由珍珠打理。

  太后听闻令妃患病,便时常派遣刘姑姑去延禧宫看望令妃。而弘历则关心的更加明显,他直接把般若派到了令妃身边,贴身照顾令妃。

  皇上的关心,太后的关怀使令妃一下子成为了后宫的众矢之的,无数的人眼红,无数的人妒忌。但是更多的,还是无能为力。可是有一个人,却按捺不住了。这个人就是纯贵妃。

  早在令妃还是魏贵人的时候,纯贵妃就知道了她和璎珞的关系。当时的魏贵人宠冠后宫,纯贵妃也不敢把魏贵人怎么样,只是各种旁敲侧击的试探她们姐妹的感情。结果发现,她们之间根本就毫无感情可言。

  后来,成为了魏嫔的她在几个月后彻底失宠。纯贵妃渐渐发现,魏嫔根本就是一个毫无靠山的软柿子。于是纯贵妃开始拿魏嫔撒气,她想把对璎珞的气全都撒在魏嫔身上。只是当时容音在世,纯贵妃能做的只有在一定程度内克扣魏嫔的用度,不敢做的太过。

  去年,容音去世,金川之战迫在眉睫。弘历在伤心之余还得处理朝政。根本无暇去管后宫的琐事。所以,纯贵妃便对魏嫔大胆了起来。她时常去挑唆嘉贵妃,使嘉贵妃憎恨魏嫔,暗地里,她无休止的克扣魏嫔的用度,恨不得扒下魏嫔的每一寸血,每一寸肉。

  乾隆十三年的四月到六月,是魏嫔最暗无天日的的日子,物质的剥削,精神的折磨,肉体的虐待。这期间,纯贵妃和嘉贵妃联手把魏嫔踩到了尘埃里。直到六月,经璎珞的挑拨之下,两个贵妃的关系越来越恶劣。

  所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虽说魏嫔不是得利的渔翁,虽说嘉贵妃依然会时不时的拿她出气,虽说她的用度依旧少得可怜,但是她能喘气了。特别是珍珠来了以后,借着先皇后的余威,那些明目张胆的刁奴也不敢明着放肆了。

  太后生辰前夕,两个贵妃都在忙于准备礼物,根本无暇顾及魏嫔。魏嫔就趁着这个时候,找到了璎珞。在璎珞的指点下,魏嫔在太后的寿宴上大放异彩,同时也获得了弘历的垂青。

  魏嫔的复宠让纯贵妃和嘉贵妃感到了威胁,两人的矛头统统指向了璎珞。可是璎珞是太后身边的大宫女,不但打不得骂不得,还奸猾得很。与其想着怎么从她嘴里套话,叫她吃苦头,倒不如想想怎么挤掉皇贵妃,当上皇后吧!

  不过十几天,魏嫔就成了令妃。当年纯贵妃担心的事情终于发生了,这让纯贵妃的危机意识越来越重,为了得到昔日的宠爱。纯贵妃开始筹备了一件大事。

  乾隆十四年五月七日。阳光明媚,惠风和畅。一群人浩浩荡荡,行在宫道上。

  【“纯贵妃。”太后走在最前头,眼睛蒙着一条黄绸,略带好奇道:“你这到底在弄什么玄虚?”

  纯贵妃扶着太后右手,边走边笑:“太后,您听。”

  曾谙绿水江南调,垂髫黄发上新街。

  满街的叫卖声勾起了太后兴趣,太后一把扯下眼下的黄绸,放眼一望,只见宫道两边,仿照江南的样式摆着无数个小摊子,有的卖茶,有得卖点心,有的卖古玩玉器。

  每个摊位后都站着个太监或宫女,穿成了寻常摊主的模样,做着寻常摊主的事,一见人来,就高声叫卖,乍一眼望去,真以为自己一脚踏错,从紫禁城踏进了江南市集。

  “纯贵妃,这是怎么回事?”太后惊讶的朝纯贵妃看去。

  纯贵妃柔柔一笑,道:“太后不是向往江南景致吗?紫禁城里没有小桥流水,臣妾便仿照着记忆里的模样,让太监宫女们摆出了宫市,虽无杨柳依依,流水潺潺,却也有酒香飘飘,行人如织,权当讨太后一乐吧!”

  太后望着眼前热闹的情景,感叹道:“你有心了!”

  “纯贵妃心思巧妙,只是这样毕竟失真。”弘历走在太后另一侧,微微一笑道:“朕已经决定,要在万寿节前,沿御河两岸为太后专门修建一条苏州街,到了建成之时,太后便可亲眼见到江南景致了。”

  太后又喜又优:“皇帝,这样未免劳民伤财。”

  弘历:“只要太后开心,朕便心满意足了。”

  身后,一众嫔妃用嫉恨的目光望着纯贵妃。其中,最妒忌的莫过于嘉贵妃和舒妃。只是这两个人,从来都是雷声大雨点小,嘴上说着不共戴天,不过真的要正面对阵,往往最先怂的,也是她们两个。

  嘉贵妃和舒妃拿纯贵妃没辙,不代表别人也会任由纯贵妃独占鳌头。站在弘历身旁的皇贵妃忽然一笑,柔声道:“太后,纯贵妃真是聪慧,竟能悄悄准备这样的惊喜,依臣妾看,既然宫市都摆出来了,便不要光是看看,应当派上大用场。”

  璎珞看着温柔婉约的皇贵妃,便知道,纯贵妃要吃瘪了。这一年来,她做的小动作很多,但是如果没有皇贵妃的‘帮忙’。她的小动作也只会是小抓小挠。

  太后奇道:“如何派上用场?”

  旁边正好有个首饰摊子,皇贵妃随手摘下自己手腕上的玉镯,弯腰搁在了摊子旁边的箩筐里。

  “如今金川战事刚平,大清虽然获胜,却也伤亡惨重,很多伤亡将士家属得到的抚恤十分有限,孤儿弱母无处可依。”皇贵妃缓缓直起腰来,对太后,弘历说:“臣妾建议,从宫中每一位嫔妃做起,人人捐出首饰财物义卖,当然,既是义卖,就不能局限于大臣c宫人,而要把这些摊子都摆出宫门,换来的钱财,用于抚恤伤亡。”

  太后本就热衷于行善,闻此立刻道了句阿弥陀佛,弘历同样动容:“皇贵妃,你想得非常周到,这的确是个绝妙的主意。”

  被人借花献佛,纯贵妃心中十分不痛快,面上却笑道:“还是皇贵妃娘娘想得周到,臣妾只想着讨太后开心,完全没想到这么深的一层。既然如此,臣妾也尽一份心力吧!”

  说完,便摘下了手上的玛瑙戒指,放在了箩筐里。

  众妃嫔听到这话,便都摘下头上c身上c手上的首饰,全都放在了一起。

  弘历负手而立,笑着看着这一幕,忽然目光一顿,凝在不远处的酒摊上。

  千里莺啼绿映红,水村山郭酒旗风。一面红色酒旗迎风而展,旗下放了四口巨大的黑色酒坛,一张木头酒桌,几把椅子。

  一名沽酒少女正站在酒坛前,手里一条长长酒勺,勺中美酒流入碗中,叮咚作响。

  酒碗前坐着一个老太监,他慢吞吞喝完碗里的酒,然后从怀里摸索出两枚铜板,放在桌上,少女正伸手要收,对面忽然投来一道阴影,抬头一看,弘历惊讶的看着她:“令妃,你怎么在这里?你的病好些了吗?”

  令妃全然没有理会弘历的问题,她布衣荆钗,嫣然一笑,从腰间抽了张帕子出来,干净利落地抹了抹桌子,一开口,地道的吴侬软语:“这位客人,要喝酒吗?桑落c新丰c菊花c竹叶青,还有女儿红,客人要哪一种?”令妃本就生的温柔,这一口吴侬软语,更是衬的令妃柔情似水,风情万种。

  弘历上下打量她,平日里,见惯了令妃宫花的模样,这乍一下变成了野花,竟觉得十分新奇:“令妃,你这什么装扮?”

  “今天没有令妃,只有沽酒女,这些可都是江南名酒,难得一尝呢!”令妃一本正经,“您若是不买,我就要卖酒给别人了!桑落 20 文一壶c新丰 25 文c菊花酒 30 文c竹叶青 20 文,女儿红 25 文,快来买,快来买啊!”这些南方话,令妃可是在璎珞的授意下学了好久呢。其实她根本没病,之所以‘劳累过度’就是为了今天的沽酒女掩人耳目罢了。

  弘历来了兴致,竟随她意思,扮成客人模样,指着一只坛子道:“这是什么酒?”

  令妃舀起一勺递给他:“地道的杜康酒,客官您闻闻。”

  弘历勾了勾嘴角,似一个极难缠的客人,横挑鼻子竖挑眼:“桑落c竹叶青酒都出自山西,什么时候跑到苏州去了?卖酒之前,也不问问市价,谁敢来买你的酒?”

  令妃一怔。随后又笑道:“客人你不知道,我们这酿酒的伙计就是山西的。”令妃指了指身边的小全子。还别说,小全子就是山西的。

  脚步声在身后响起,弘历侧了侧首,见是太后等人朝这边走哎,略一皱眉,飞快从令妃手心里接过酒勺,随意地尝一口,然后啧吧了一下嘴道:“这酒不好,太后,咱们去前面看看吧!”

  说完,转身走向太后,将她们领去了另外一条路。

  简直像胃藏饕餮的酒客,不愿意与人分享自己好不容易找到的美酒。

  令妃:“客人,你还没给酒钱呢?”令妃一改平日柔顺的模样,变成了市井上斤斤计较的调皮少女。

  话音未落,弘历已经解下腰间玉佩,反手递来:“抵酒钱!”

  令妃一怔,抬手去接,却不想酒钱是假,调戏是真,弘历竟轻轻捏了一下她的掌心。令妃回过神来,俏皮一笑。只是这一笑落在弘历的眼里,竟有些欲拒还迎的意味。笑的弘历心里直痒痒。

  他们似热恋中的男女,背着家中长辈,偷偷在对方掌心写下一个时间,一个地点,然后月上柳梢头,人约黄昏后。

  令妃慢条斯理的收回手,朝着对方的背影一笑。】(这一大段来自《延禧攻略》原著)

  同样看着背影的,还有弘历,他走在太后的斜后方,看着璎珞的背影,眼中的占有欲依旧,只是没有几年前那般浓烈了,如果他没记错的话,还有一年,她就二十五岁了,就可以正大光明的出宫了。可是他真的会看着她出宫吗?弘历问了问自己的心。

  ——

  当夜,不出李玉所料,弘历来到了延禧宫。这一夜的延禧宫,注定是一个令人销一魂的夜晚

  同样人约黄昏后的还有傅恒和璎珞。只是他们两个

  “你说什么?”璎珞惊讶于傅恒所说的话。

  “喜塔腊·尔晴身边有一个叫杜鹃的侍女,前两日她经不住我的随从朱铭的拷问。把什么都招出来了。福隆安不是龙子,是我八哥(傅谦)的孩子。”这几个月为了套杜鹃的话,傅恒再一次充分领略到了要对付脸皮厚的人,你的脸皮必须比他还要厚。好在朱铭作为曾经的市井混混。对付杜鹃这样的女人,简直是手到擒来。

  “喜塔腊·尔晴,你很好!”璎珞气的脸色发白,越想越觉得容音死的太不值得,心里对喜塔腊·尔晴的憎恨又更深了一步。

  “璎珞,你会因此憎恨福隆安吗?”傅恒知道,他问这个问题是在作死。但是他还是要问。他想知道璎珞对福隆安的态度。

  “怎么?你对那个孩子有了感情?”璎珞讥讽一笑,“也对!无论那孩子的父亲是谁,都或多或少都跟你沾亲带故。”

  “璎珞”傅恒知道璎珞说的是气话。

  璎珞:“我很讨厌那个孩子,很讨厌他。但是你觉得我是那种别人捅了我一刀,而我却去怪那把刀的人吗?”

  傅恒惭愧的笑了笑,说道:“对不起,璎珞。我不该明知故问的。”

  “罢了!你今日来,除了说这件事,还要说什么?”一日的宫市风波,让璎珞浑身疲倦。

  傅恒抿了抿嘴,下定了决心,“璎珞,待明年,我守完了这二十七个月,我便向皇上请婚,你嫁给我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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