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卷 第二十三章 欣然道歉泪湿裳 一曲水调奠生缘
宁凡尘皱着眉头，心中暗想，‘难不成上次我拒绝了李欣然让我悔婚的要求，这次老爹出马，来给我个下马威？’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宁凡尘想不到原因，索性就大大咧咧地朝唐皇所住东厢房而去。
来到厢房门前，宁凡尘小心翼翼拿起门环，可是还未敲下，只听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说道：“进来吧。”
宁凡尘也不矫揉做作，推门而入，欠身握拳说道：“宁凡尘拜见唐皇殿下。”
宁凡尘只见唐皇正襟危坐在从皇宫带来的简易龙椅之上，身后站着长平公主李欣然与之前叫门的黑须黑面将军。
公主李欣然看到宁凡尘，微微咬着下唇显得委屈异常，细看李欣然竟然有泪水在眼眶中大赚。
宁凡尘感觉有些诧异，却并无多想，但看着梨花带雨般的李欣然，霎时间，让他也不禁心生怜惜。
“虎贲将军，你先出，没有我的命令不得任何人进入。”唐皇李元极挥挥手示意道。
“属下遵命。”只见黑脸壮汉身形魁梧，步步生风，三步并作两步，出门持一把一人高长枪立于院中。
李元极等虎贲将军出门后，望向宁凡尘语气柔和地问道：“你可知，叫你有来何事？”
虽然李元极语气柔和，但上位者的霸气丝毫不减。
宁凡尘只觉一滴冷汗从后颈留下，但却抬头直视着黑袍黑冠的唐皇答道：“宁凡尘不知。”
四目相对片刻，唐皇李元极突然大笑几声，随即靠在龙椅上夸奖道：“哈哈哈，凡尘，凡尘，真是好名字。”
宁凡尘一愣，心想这皇帝变脸的速度当真仅此于自己啊。
李元极也不等宁凡尘答话，然后继续说道：“今日有两件事求于你。”
宁凡尘也不惊讶唐皇求于之事，无非就是让自己毁除婚约罢了，至于还有一件既然想不到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婚约之事，全凭陛下做主。”
宁凡尘撇撇嘴暗暗在心中骂着，我一个小辈，反悔不反悔的还不是你他哥的唐皇说了算，就你皇家要脸面，老子就不要脸了么？
“我已批评过欣然，她还年轻所以有些事情看得不够透彻。”说罢李元极朝李欣然挥挥手示意。
李欣然一跺脚，但还是极为不情愿地走到宁凡尘面前说道：“我为上次所言之事向你道歉。”
李欣然虽然道歉，但是眼神却哪里有半分歉意，狠狠地瞪着宁凡尘，分明就是被迫道歉罢了。
宁凡尘一脸懵逼地看着眼圈微红的李欣然，彻底摸不着头脑了，这他哥的怎么回事？傲娇公主李欣然向自己道歉？
唐皇李元极看着宁凡尘一脸蒙圈的模样，自顾自地淡然道：“上次欣然来宁家要求悔婚一事我当时并不知情，事后伏龙将军禀报我才得知。”
李元极看向窗外好似回忆着缓缓继续说道：“这桩婚约是我和你父亲宁生平所定，我们认识之时也就跟你现在一般大小，你父亲当时是唐国冉冉新星，可谓是修炼天才，我虽弱他几分但也天赋极好，当年我们没少比试，只不过我从来都是胜少输多，之后我们一起考入云荒学院，一起修炼，同吃同住，可谓是同窗挚友。”
李元极幽幽一叹：“在三年多的学习后，我们选择回到唐国历练，也就是在途中，我们碰见了你的母亲林羽萱，她当时化名为玉璇，我也是在很多年后才知道你母亲的真名。”
说道这里宁凡尘可以感觉出李元极声音中带着淡淡地失落之情。
“我们三人随后一起历练，没过多久我和宁生平都对玉璇产生了爱慕之情，玉璇最终选择了宁生平，我虽然羡慕嫉妒，但却没有恨，也是真心为宁生平和玉璇感到高兴，随后我继承了皇位，也有了自己心爱之人，我和宁生平就约定，如果我们两个人的孩子都是男孩则结为异性兄弟，如果都是女孩义结金兰，如果是一男一女则结为夫妻。”
宁凡尘默默的听着，虽然话语简短，可是不难听出当年三人交织的爱情。
宁凡尘此时心中却暗暗称奇：‘原来这皇帝是我老爸的情敌啊，啧啧啧。’
李欣然听完后依旧轻咬着下唇，只不过目光却不再那么委屈，还有些淡淡的憧憬，哪个少女不怀春？
“这就是缘起，只是不知道你们的缘落又在哪里？”李元极转头看了一眼宁凡尘又看了一眼李欣然悠悠说道。
“我有自己喜欢的人。”宁凡尘突然说道，声音坚定。
李元极不禁一愣，然后苦笑了起来。
反观李欣然则握紧芊芊玉手，眼中却充满幽怨、愤怒、不可思议的复杂之色。
“先不要过早下结论，人都是会变的，不知你所喜欢是何人？”唐皇李元极也没有想到宁凡尘会做如此言论，不管是长相还是资质天赋他都对李欣然有绝对的自信。
“她已经死了。”宁凡尘也没有隐瞒，只是说出‘死’的时候宁凡尘依旧感到痛彻心扉。
李欣然全身一怔，心中幽怨等情绪一下子荡然无存，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少年不禁又生了一丝怜悯之情。
“虽然她已死，但是我心中已容不下别人，还请陛下与公主见谅。”宁凡尘字字如钉，不卑不亢地说道。
“你！你…”李欣然气结，然后咬着牙说道：“就如你之前所说！半年后我们在云荒学院考试一决高下，你输了则自己取消婚约，因为你不配！”说罢随即甩头跑出门外。
唐皇悠悠一叹，也没有制止李欣然，“年轻人的事情还是年轻人自己处理吧。”
“皇上陛下，若没其他事情，凡尘就先告退了。”宁凡尘抱拳说道，再次揭开心中的伤疤，宁凡尘也是一阵失落难受。
“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助朕。”李元极拦下宁凡尘说道。
“呃……”
宁凡尘心想，‘我就是一个十多岁的废柴，而你是一国老大，有什么直说不就完了，反正我也帮不上。’
但宁凡尘还是装出一脸无辜的表情说道：“还请唐皇殿下明示，凡尘一定尽我所能。”
“在皇宫时，朕也曾听过你所作《静夜思》一诗，大感此诗的不凡，不知可否再为朕作一首。”唐皇李元极随即说道。
“呃……”宁凡尘压根没有想到皇上竟然向自己求诗，自己那点墨水有几斤几两宁凡尘还是知道的，刚气走长平公主再拒绝作诗未免显得太不尊敬，但一时竟想不到念何诗为好。
李元极看出宁凡尘的犹豫之色，不免叹息道：“如果凡尘不愿，朕也不会强求的。”
“凡尘不敢，容我思考片刻。”宁凡尘也没有傻到现在更皇上作对，当下抱拳解释道。
宁凡尘思忖半晌，不知不觉就想到了宁沫沫和地球上的爷爷宁富贵，索性悠悠念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李元极听罢，久久回不过神，口中反复念着几句诗词，脑中反复思量着其中意境。
一百个人心中有一百个哈姆雷特，此诗对于修道，对于思念，对于亲情、对于爱情等等都有着难以描绘的意境。
良久后，李元极才回过神来，他不可思议地望着宁凡尘，打死也不相信自己会在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面前如此失态。
自从李元极二十年前登基之后，他见过何其多大场面，以为自己已经做到凡事不惊，淡然流水的他没曾想仅仅因一首诗词便久久无法回神。
而宁凡尘没有想到的是，不仅李元极陷入深深的沉默之中，就连十戒和天地客听罢也久久回不过神来。
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所念的这首诗词会对整个唐国乃至整个异世界今后产生重大影响，对于宁凡尘自己也是埋下了足以影响一生的重大因果。
“这首诗词实属朕平生仅见，不知唤作何名？”李元极不知不觉中已然将姿态放低半分。
“水调歌头。”
“好一首水调歌头，贤侄即便在武道上无法有太多突破，但仅凭这首水调歌头，你一定能名流万古了。”李元极极为认真地说道。
“你这个臭小子，每次都用别人的诗词糊弄，也当真脸皮厚如城墙了。”十戒苍老的声音在宁凡尘脑海中骂道。
宁凡尘没有搭理他，此时他心中突然感到一阵落寞之感。
“不知道凡尘你心中的那个女子又是何人？”李元极问道。
宁凡尘心中一痛，咬着嘴唇没有回答。
“可惜了，可惜了，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李元极感叹一番，为自己也为宁凡尘惋惜。
“这首诗词可否发表？朕想让唐国百姓都能一睹这首诗词的风采。”
“全凭唐皇殿下做主，明日还要参加族中比武，凡尘就先行告退了。”宁凡尘抱拳说道。
“期待你明日族中比武的表现，朕就不送你了，只是关于李欣然与你的婚约还望你能再三考虑一下。”李元极又嘱咐了一番。
“我心意已决，还望殿下不要怪罪凡尘。”
宁凡尘说完悠悠一叹，独自走出门去，只不过从后望去，他的背影显得是那么黯然神伤。
“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宁凡尘想不到原因，索性就大大咧咧地朝唐皇所住东厢房而去。
来到厢房门前，宁凡尘小心翼翼拿起门环，可是还未敲下，只听一声中气十足的声音说道：“进来吧。”
宁凡尘也不矫揉做作，推门而入，欠身握拳说道：“宁凡尘拜见唐皇殿下。”
宁凡尘只见唐皇正襟危坐在从皇宫带来的简易龙椅之上，身后站着长平公主李欣然与之前叫门的黑须黑面将军。
公主李欣然看到宁凡尘，微微咬着下唇显得委屈异常，细看李欣然竟然有泪水在眼眶中大赚。
宁凡尘感觉有些诧异，却并无多想，但看着梨花带雨般的李欣然，霎时间，让他也不禁心生怜惜。
“虎贲将军，你先出，没有我的命令不得任何人进入。”唐皇李元极挥挥手示意道。
“属下遵命。”只见黑脸壮汉身形魁梧，步步生风，三步并作两步，出门持一把一人高长枪立于院中。
李元极等虎贲将军出门后，望向宁凡尘语气柔和地问道：“你可知，叫你有来何事？”
虽然李元极语气柔和，但上位者的霸气丝毫不减。
宁凡尘只觉一滴冷汗从后颈留下，但却抬头直视着黑袍黑冠的唐皇答道：“宁凡尘不知。”
四目相对片刻，唐皇李元极突然大笑几声，随即靠在龙椅上夸奖道：“哈哈哈，凡尘，凡尘，真是好名字。”
宁凡尘一愣，心想这皇帝变脸的速度当真仅此于自己啊。
李元极也不等宁凡尘答话，然后继续说道：“今日有两件事求于你。”
宁凡尘也不惊讶唐皇求于之事，无非就是让自己毁除婚约罢了，至于还有一件既然想不到估计也不会是什么好事。
“婚约之事，全凭陛下做主。”
宁凡尘撇撇嘴暗暗在心中骂着，我一个小辈，反悔不反悔的还不是你他哥的唐皇说了算，就你皇家要脸面，老子就不要脸了么？
“我已批评过欣然，她还年轻所以有些事情看得不够透彻。”说罢李元极朝李欣然挥挥手示意。
李欣然一跺脚，但还是极为不情愿地走到宁凡尘面前说道：“我为上次所言之事向你道歉。”
李欣然虽然道歉，但是眼神却哪里有半分歉意，狠狠地瞪着宁凡尘，分明就是被迫道歉罢了。
宁凡尘一脸懵逼地看着眼圈微红的李欣然，彻底摸不着头脑了，这他哥的怎么回事？傲娇公主李欣然向自己道歉？
唐皇李元极看着宁凡尘一脸蒙圈的模样，自顾自地淡然道：“上次欣然来宁家要求悔婚一事我当时并不知情，事后伏龙将军禀报我才得知。”
李元极看向窗外好似回忆着缓缓继续说道：“这桩婚约是我和你父亲宁生平所定，我们认识之时也就跟你现在一般大小，你父亲当时是唐国冉冉新星，可谓是修炼天才，我虽弱他几分但也天赋极好，当年我们没少比试，只不过我从来都是胜少输多，之后我们一起考入云荒学院，一起修炼，同吃同住，可谓是同窗挚友。”
李元极幽幽一叹：“在三年多的学习后，我们选择回到唐国历练，也就是在途中，我们碰见了你的母亲林羽萱，她当时化名为玉璇，我也是在很多年后才知道你母亲的真名。”
说道这里宁凡尘可以感觉出李元极声音中带着淡淡地失落之情。
“我们三人随后一起历练，没过多久我和宁生平都对玉璇产生了爱慕之情，玉璇最终选择了宁生平，我虽然羡慕嫉妒，但却没有恨，也是真心为宁生平和玉璇感到高兴，随后我继承了皇位，也有了自己心爱之人，我和宁生平就约定，如果我们两个人的孩子都是男孩则结为异性兄弟，如果都是女孩义结金兰，如果是一男一女则结为夫妻。”
宁凡尘默默的听着，虽然话语简短，可是不难听出当年三人交织的爱情。
宁凡尘此时心中却暗暗称奇：‘原来这皇帝是我老爸的情敌啊，啧啧啧。’
李欣然听完后依旧轻咬着下唇，只不过目光却不再那么委屈，还有些淡淡的憧憬，哪个少女不怀春？
“这就是缘起，只是不知道你们的缘落又在哪里？”李元极转头看了一眼宁凡尘又看了一眼李欣然悠悠说道。
“我有自己喜欢的人。”宁凡尘突然说道，声音坚定。
李元极不禁一愣，然后苦笑了起来。
反观李欣然则握紧芊芊玉手，眼中却充满幽怨、愤怒、不可思议的复杂之色。
“先不要过早下结论，人都是会变的，不知你所喜欢是何人？”唐皇李元极也没有想到宁凡尘会做如此言论，不管是长相还是资质天赋他都对李欣然有绝对的自信。
“她已经死了。”宁凡尘也没有隐瞒，只是说出‘死’的时候宁凡尘依旧感到痛彻心扉。
李欣然全身一怔，心中幽怨等情绪一下子荡然无存，看着眼前这个倔强的少年不禁又生了一丝怜悯之情。
“虽然她已死，但是我心中已容不下别人，还请陛下与公主见谅。”宁凡尘字字如钉，不卑不亢地说道。
“你！你…”李欣然气结，然后咬着牙说道：“就如你之前所说！半年后我们在云荒学院考试一决高下，你输了则自己取消婚约，因为你不配！”说罢随即甩头跑出门外。
唐皇悠悠一叹，也没有制止李欣然，“年轻人的事情还是年轻人自己处理吧。”
“皇上陛下，若没其他事情，凡尘就先告退了。”宁凡尘抱拳说道，再次揭开心中的伤疤，宁凡尘也是一阵失落难受。
“还有一件事情需要你帮助朕。”李元极拦下宁凡尘说道。
“呃……”
宁凡尘心想，‘我就是一个十多岁的废柴，而你是一国老大，有什么直说不就完了，反正我也帮不上。’
但宁凡尘还是装出一脸无辜的表情说道：“还请唐皇殿下明示，凡尘一定尽我所能。”
“在皇宫时，朕也曾听过你所作《静夜思》一诗，大感此诗的不凡，不知可否再为朕作一首。”唐皇李元极随即说道。
“呃……”宁凡尘压根没有想到皇上竟然向自己求诗，自己那点墨水有几斤几两宁凡尘还是知道的，刚气走长平公主再拒绝作诗未免显得太不尊敬，但一时竟想不到念何诗为好。
李元极看出宁凡尘的犹豫之色，不免叹息道：“如果凡尘不愿，朕也不会强求的。”
“凡尘不敢，容我思考片刻。”宁凡尘也没有傻到现在更皇上作对，当下抱拳解释道。
宁凡尘思忖半晌，不知不觉就想到了宁沫沫和地球上的爷爷宁富贵，索性悠悠念道：“明月几时有？把酒问青天，不知天上宫阙，今夕是何年。我欲乘风归去，又恐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起舞弄清影，何似在人间。转朱阁，低绮户，照无眠。不应有恨，何事长向别时圆？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此事古难全。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
李元极听罢，久久回不过神，口中反复念着几句诗词，脑中反复思量着其中意境。
一百个人心中有一百个哈姆雷特，此诗对于修道，对于思念，对于亲情、对于爱情等等都有着难以描绘的意境。
良久后，李元极才回过神来，他不可思议地望着宁凡尘，打死也不相信自己会在一个十几岁的少年面前如此失态。
自从李元极二十年前登基之后，他见过何其多大场面，以为自己已经做到凡事不惊，淡然流水的他没曾想仅仅因一首诗词便久久无法回神。
而宁凡尘没有想到的是，不仅李元极陷入深深的沉默之中，就连十戒和天地客听罢也久久回不过神来。
他不知道自己今天所念的这首诗词会对整个唐国乃至整个异世界今后产生重大影响，对于宁凡尘自己也是埋下了足以影响一生的重大因果。
“这首诗词实属朕平生仅见，不知唤作何名？”李元极不知不觉中已然将姿态放低半分。
“水调歌头。”
“好一首水调歌头，贤侄即便在武道上无法有太多突破，但仅凭这首水调歌头，你一定能名流万古了。”李元极极为认真地说道。
“你这个臭小子，每次都用别人的诗词糊弄，也当真脸皮厚如城墙了。”十戒苍老的声音在宁凡尘脑海中骂道。
宁凡尘没有搭理他，此时他心中突然感到一阵落寞之感。
“不知道凡尘你心中的那个女子又是何人？”李元极问道。
宁凡尘心中一痛，咬着嘴唇没有回答。
“可惜了，可惜了，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李元极感叹一番，为自己也为宁凡尘惋惜。
“这首诗词可否发表？朕想让唐国百姓都能一睹这首诗词的风采。”
“全凭唐皇殿下做主，明日还要参加族中比武，凡尘就先行告退了。”宁凡尘抱拳说道。
“期待你明日族中比武的表现，朕就不送你了，只是关于李欣然与你的婚约还望你能再三考虑一下。”李元极又嘱咐了一番。
“我心意已决，还望殿下不要怪罪凡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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