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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全被听到了

  失去第一次,她当然不可能一点也不难过。

  不是因为什么所谓的贞洁,只是如果任何人,只要心里有了喜欢的人,都不可能做到完全不在乎。

  距离那晚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即使她当初再难过,现在也该冷静下来想清楚了。

  她和修泽是绝对不可能了。

  抓着抹布的手用力了些,阮小沫蹙着眉心,视线麻木地落到了湿润的地板上。

  那天晚上,就在她略微清醒过来之后,也反应过来在自己身上发生了什么。

  她只能胡乱穿好衣服跌跌撞撞下楼,却恰好碰上了来找她的妹妹。

  妹妹惊诧之后的大呼小叫很快引来了父亲和家族里的其他人,她脖颈上那些遮掩不住的痕迹,引发了父亲的勃然大怒。

  在靳家晚宴这种场合,和别的男人发生了这种事,是一桩丑化阮家、让阮家极其难堪的丑闻!

  她当即被带回了阮家,被父亲全权交给后妈,对她好好“严加管家”了一番。

  整整一个星期,她都只能在家里养伤,伤好了才恢复上班。

  可谁知道,她刚销假上班没多久,就被抓到这里了

  阮小沫抬头望向明亮的窗外,眼底有着迷茫。

  那个男人什么时候肯放她走?

  会在折磨够了她之后放她离开吗?

  书房里,音质极好的音响里,清晰地传出了阮小沫之前和两个女佣说话的声音。

  男人俊美非凡的一张脸上,阴沉万分。

  朱莉站在书桌一侧,规矩而刻板的脸上,也因为阮小沫的话滞了滞。

  成为帝宫的下等佣人,其实只是少爷对这个女人的一点小惩大诫罢了。

  这女人野心太大,连可以待在少爷身边的宠物身份都不能让她满足,自然是要让她认清一下现实的。

  照理来说,按她大小姐的生活,用不了几天,她就会因为受不了下等佣人的生活,乖乖来求少爷了。

  可她刚才那些话

  那种对和少爷发生关系完全无所谓的态度,根本就是在少爷还没消气的情绪上火上浇油

  “真是牙尖嘴利!”靳烈风神色阴鸷,嗓音冰冷。

  不求饶、不知道向他服软,还有精力口齿灵活地怼人。

  看来,她还并不清楚她自己的处境和身份!

  之前带着保镖在光天化日之下,把阮小沫带回来的男子出现在书房门口,低头弯腰恭敬道:“少爷,车已经准备好了。”

  靳烈风从宽大的座椅上起身,一身深黑色的笔挺礼服,更显得他眉目深邃,薄唇抿住一条直线,彰显着他此刻的心情不佳。

  深紫的眼瞳闪着冰冷的光芒。

  他不发一语,迈开笔直的长腿,直接往门口走去。

  朱莉躬身目送自家少爷离开,然后关掉了音响,房间里偶尔传出拧干抹布的水声戛然而止。

  晚上好不容易能够休息的时候,阮小沫累得连澡都不想洗了,恨不得直接扑到床上就睡。

  可忙了一天,一身臭汗,她实在没办法就这么入睡。

  进了女佣们共用的浴室时,也已经很晚了,除了她,其他的隔间里,也已经没人了。

  她一边冲洗着自己,一边站着都快要睡着了。

  就在她洗完澡,裹上浴巾走出隔间的时候,却发现自己拿来的衣服不见了!

  毫无疑问,这肯定是那些和今天找她麻烦的女人一样,对她心怀不满的人做的。

  身上湿漉漉的,她不可能光着出去,也不可能就这么被困在浴室里。

  怎么办?

  阮小沫站在浴室里举目四望。

  这里因为是靳家女佣的共用浴室,洗浴用品倒是了的,但私人用的浴巾都是自己带,这里哪怕多一块浴巾也没有。

  可她身上的浴巾太短,裹起来只堪堪遮住胸口到腿根,动起来随时都会有走光的危险。

  阮小沫看了一眼换气窗户外不算明亮的月色,咬了咬唇,明白自己就算留在这里也是毫无意义的。

  那些人不会大发善心,把她把衣物送回来。

  她过来洗澡的时间已经很晚了,洗过澡之后更是深夜了。

  这个时候,回去的路上,应该不会碰到什么人才对

  就算还有没睡的佣人,也都在前面主楼那边才对。

  阮小沫不安地攥紧了裹好浴巾边角,犹豫了会儿,走到浴室门边,往外看了片刻,终于还是踏出了浴室。

  浴室外面空无一人,寂静得只剩下阮小沫踩在地板上轻微的脚步声。

  女佣住的地方在浴室旁边的建筑里,和浴室隔着一片连接主楼的长廊,长廊的斜对面是主楼,这个时候也很少会有人往这边走。

  只要走过那片长廊,就能安全回到房间了。

  阮小沫不敢放松警惕,每走一段路都会先确定了没人才会往前走。

  漆黑如幕的夜空下,打着两盏大灯的奢华轿车,在主楼跟前缓缓停下。

  后面车里的保镖迅速先行下车,来到前面的车身边,毕恭毕敬地拉开轿车的车门。

  站在车道两旁恭候的仆佣立刻九十度鞠躬:“少爷!”

  包裹在西装裤里的笔直长腿,优雅地伸了出来,漆黑锃亮的男士手工制皮鞋踩在了主楼灰色的砖石地上。

  男人矜贵从容地从车上下来,俊美的脸上那双紫瞳在夜色里,更显得妖异魅惑。

  乘电梯上楼回了卧房,他让佣人准备了点酒,打开卧室内的落地窗户,走上露台。

  颀长的身子随意地在露台上的藤编沙发上坐下,夜风习习,从白色的雕花栏杆外吹来。

  他的视线随意地往下一瞟,在下面的长廊里,做贼似的往前移动的身影时,好看的浓眉忽然拧起。

  那个浑身上下只裹着一条短短的浴巾,在长廊里偷偷摸摸往前走的人影,不是那个牙尖嘴利的女人还能是谁?!

  从这么高的位置,他可以轻易看到她每走几步,就得扯扯包裹着身体的浴巾。

  她身上那被浸湿的浴巾根本就不牢靠!

  而暴露在浴巾遮不住的肌肤上的,还带着他昨晚给她留下的痕迹

  站在这个角度,他看得很清楚,在浴巾下面,她根本什么都没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