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我只有这一颗心 第二十八章 为什么不能是我
墨染抬头，木偶狠狠砸在了她的脸上，破损的木头划破她的皮肤。
她擦去脸上的血，面色从容。
她为了引他出现，才刻意让人给棠棣下毒。
昨夜一时慌乱，她心里的疑虑，一个字都忘了开口问他。
“你到底想做什么？”江离生微眯的眼底透着狠戾，“被关起来还这么不安分，操控这这些肮脏的木偶在皇宫里为所欲为，你想让朕再挖你的心脏一次吗？”
“你让他们先退下，我有话问你。”
“你们全退下。”江离生下了令，等所有人离开，大步跨到墨染跟前，把她按住，抵在了墙角，“你别想耍什么花招，赶快把解药交出来！”
墨染神色淡漠，“我会给你解药，不过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不过只是一个阶下囚，你以为你凭什么和朕谈条件？你信不信朕一把火就能要了你的命？”
“你爱棠棣？”墨染仿若听不见他的话。
江离生目光一怔，“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见你，在君悦山上的桃林之中。
你那日穿着白衣，正躺在树……”
“够了，不要再提这些令人作呕的过去！”江离生打断她的话，捏紧她双肩的人越发用力，指节泛起了白。
墨染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笑得越发深邃，颤抖的伸手去触碰他的脸颊，“你还记得君悦山，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还记得我教过你的一切！你分明都记得，为什么要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朕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江离生目光冷漠，松开了放在她肩上的手，将她推得远远的。
她几度哽咽，身体跟着呼吸抽搐着。
他在自己面前佯装失忆，骗了自己整整六年，要不是越弩刚好告诉了她答案，她根本无法发现他的谎言。
“你明白！”墨染声嘶力竭，十指紧紧攥在一起，“你比我更清楚，你自己在做什么，你记得过去的一切，却假装不认得我，假装不记得过去的一切。”
江离生猛地怔住，半响，才喃喃道，“记得又如何？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死在战场上，不用每年服食别人的心脏。
像一个怪物一样活下去，还不如死了。”
墨染哑然，一瞬像失了魂，“你就是这样想的？可你不爱棠棣，又为什么要把她带回来，装作喜欢她的样子？”
“谁告诉你，朕不喜欢……”
“你喜欢她，那你为什么会因为其他人来牢中看我生气？为什么不如她的愿杀了我？”她朝着江离生步步靠近，“你这么喜欢她，为什么又不肯将驭偶术告诉她？”
她曾经将她所学的驭偶术，分毫不漏的教给了他，他根本没有忘记，却在棠棣面前只字不提。
他根本就不爱棠棣。
看着江离生一言不发，墨染哭笑着，眼泪从扬起的嘴角上滑落。
“清平十三年，你立丞相之女为勤妃；清平十四年，立兰妃；清平十五、十六年，流连花楼数日不回；清平十七年，带回南月楼花魁立为玉妃。
一年前，又带回了棠棣。”
“既然喜欢谁都可以，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她走到他的跟前，血红色的明眸目不转睛盯着他。
她擦去脸上的血，面色从容。
她为了引他出现，才刻意让人给棠棣下毒。
昨夜一时慌乱，她心里的疑虑，一个字都忘了开口问他。
“你到底想做什么？”江离生微眯的眼底透着狠戾，“被关起来还这么不安分，操控这这些肮脏的木偶在皇宫里为所欲为，你想让朕再挖你的心脏一次吗？”
“你让他们先退下，我有话问你。”
“你们全退下。”江离生下了令，等所有人离开，大步跨到墨染跟前，把她按住，抵在了墙角，“你别想耍什么花招，赶快把解药交出来！”
墨染神色淡漠，“我会给你解药，不过你先回答我几个问题。”
“你不过只是一个阶下囚，你以为你凭什么和朕谈条件？你信不信朕一把火就能要了你的命？”
“你爱棠棣？”墨染仿若听不见他的话。
江离生目光一怔，“和你有什么关系？”
“你还记不记得，我第一次见你，在君悦山上的桃林之中。
你那日穿着白衣，正躺在树……”
“够了，不要再提这些令人作呕的过去！”江离生打断她的话，捏紧她双肩的人越发用力，指节泛起了白。
墨染目不转睛的盯着他，笑得越发深邃，颤抖的伸手去触碰他的脸颊，“你还记得君悦山，还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的场景，还记得我教过你的一切！你分明都记得，为什么要装作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朕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江离生目光冷漠，松开了放在她肩上的手，将她推得远远的。
她几度哽咽，身体跟着呼吸抽搐着。
他在自己面前佯装失忆，骗了自己整整六年，要不是越弩刚好告诉了她答案，她根本无法发现他的谎言。
“你明白！”墨染声嘶力竭，十指紧紧攥在一起，“你比我更清楚，你自己在做什么，你记得过去的一切，却假装不认得我，假装不记得过去的一切。”
江离生猛地怔住，半响，才喃喃道，“记得又如何？要不是因为你，我也不会死在战场上，不用每年服食别人的心脏。
像一个怪物一样活下去，还不如死了。”
墨染哑然，一瞬像失了魂，“你就是这样想的？可你不爱棠棣，又为什么要把她带回来，装作喜欢她的样子？”
“谁告诉你，朕不喜欢……”
“你喜欢她，那你为什么会因为其他人来牢中看我生气？为什么不如她的愿杀了我？”她朝着江离生步步靠近，“你这么喜欢她，为什么又不肯将驭偶术告诉她？”
她曾经将她所学的驭偶术，分毫不漏的教给了他，他根本没有忘记，却在棠棣面前只字不提。
他根本就不爱棠棣。
看着江离生一言不发，墨染哭笑着，眼泪从扬起的嘴角上滑落。
“清平十三年，你立丞相之女为勤妃；清平十四年，立兰妃；清平十五、十六年，流连花楼数日不回；清平十七年，带回南月楼花魁立为玉妃。
一年前，又带回了棠棣。”
“既然喜欢谁都可以，为什么不能是我呢？”
她走到他的跟前，血红色的明眸目不转睛盯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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