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善后
涂腾是一个细心的人，这边忙完为罗林的疗伤，就开始着手准备他醒来之后的一切。吃不准罗林什么时候能醒过来，万一自己中途办事情的时候罗林醒过来就麻烦了，毕竟现在这一切，除了自己，涂腾不想让第二个人知道，至于以后，那就再说了。把与外界的时间差反调成一天比一分钟，涂腾骑上家里的电动车，往街区驶去，先是大概估计下罗林的身材买了两套衣服，接着又去房租中介转了一圈，给罗林找了一间住房，毕竟让他待在异空间里不合适，倘若醒来了也不好解释，总不能放在家里吧，要是爸妈看到了指不定要吓得报警，思来想去还是租个房子来的稳妥，交了半年房租，取了钥匙开门进去。
房间还不错，一室一厅，厨卫都齐全，可能是因为房东经常打扫，房间还是很干净的，房东是一个五十岁左右的大姐（地方称呼，与年龄无关，无需较真），儿女都成家了在城区买的房子，自己因为喜欢清净，没有选择去城里住，把房子装修一番，三层小楼隔断了一下，三楼改成两个套间，二楼用来自己住和儿女回来住，一楼开一个小商店，客厅摆上几张麻将桌，每个月收收房租，闲来无事搓搓麻将，生活倒也悠闲。毗邻菜市场，距离街道也并不算远，各方面倒也方便。召唤异空间走进去，观察了一下罗林的伤势，因为涉及脑部，即使外伤都痊愈了罗林也没有苏醒过来的征兆，翻开扛罗林时他兜里掉落的钱包，印入眼帘的是一张身份证，罗林，26岁，江县人，嗯？本地的？仔细看了下地址，罗家村，并不远，就在涂腾小区对面那座山的背后，这边骑车过去大概也就十分钟的路程，当下决定过去看看，或许能找到罗林的家人。
催动意念，定位罗林被枪杀的地点，身形逐渐透明直至消失，再次出现已经在郁郁葱葱的树林之中，身旁是罗林飞溅的鲜血，还没有完全干涸。异空间传送外界的距离已经增加到方圆五公里，传送成功附带的隐身效果也延长到了十分钟，看来这些数据都会随着时间逐渐递增，很不错的样子，涂腾扬了扬嘴角。往前走了几步，看到一个满是泥土的黑色双肩背包，拉链半开的缝隙里一个木质相框的一角露在外面。捡起背包，拍干净表面的尘土，拿出了那个约有平板电脑大小的相框，相框里，罗林背着这个黑色的背包，一脸微笑，他的身旁站着一位慈祥的老奶奶，望着罗林，眼中充斥着难以掩饰的宠溺和疼爱，她，应该是罗林的奶奶吧，涂腾这么想着。
接着往山上走，说是山，其实也并不高，大概也就两百多米的高度，翻过山头远远望去，周围都是茂密的树林，几户人家的房屋露出半截在树林之上，隐约传来鸡鸭的鸣叫声。顺着一条羊肠小道往下走，连续路过三家，都门窗紧锁，想来多是出去打麻将了，在江县，老一辈的人生活的都比较悠闲，儿女在城里工作，自己又因为年纪大了不想奔波，索性就在家里种种地，逢集市就去卖点菜，闲来无事再打打麻将，小生活也是很安逸的。不知不觉走到一栋灰色的二层小楼前，墙面因为年久失修的缘故已经微微开裂，模模糊糊能看到一行字，写着响应计划生育号召之类的宣语，房子的墙角爬满了小半人高的青苔，看着敞开的两扇大门，涂腾迈步走了进去，随即被一地浪迹和躺在血泊中的老人吓得脸色一白。看向老人的面容，亦然就是罗林照片中的那个老人，老人的手臂扭曲变形，双目圆瞪，口中的鲜血已经凝固，太阳穴上一个拳头大小的塌陷，惊吓过后涂腾又觉得怒火中烧，这帮混蛋，连老人都不放过，简直丧尽天良！快步走上前扶起没有生息的老人，将小半瓶低级疗伤药直接倒入老人口中，半晌，老人没有任何反应，轻轻放下老人，愤怒的一拳打在墙壁上，厚厚的石砖墙面直接被涂腾一拳穿透，飞溅的石屑打的隔壁厨房的锅碗乒乓作响。含怒一拳，威力如斯。
走进厨房准备找清洁工具收拾一下满屋的狼藉，抬头发现木质的房梁上吊着一口漆黑的棺材（少数农村老人的习俗，会在有生之年为自己准备一口棺木）。脚下发力弹跳起来取下棺木，单手托着走进客厅，几百斤重的棺木在涂腾手中轻若无物，抬脚踢出两根长凳，将棺木放在上面，托起瘦骨嶙峋的老人轻轻放进棺木里，找来清水和毛巾清理好老人脸上的血污，望着棺木里死不瞑目的老人，涂腾喃喃道:“奶奶，您放心，罗林已经被我救下了，目前伤势恢复得很好，等他痊愈了，我一定带他来看您，至于那个罪魁祸首，您放心，我一定尽全力将他拿下，让他跪到您面前来忏悔他所犯下的滔天恶行！我涂腾在这里对您发誓。”仿佛是为了回应涂腾，老人安详的闭上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老人，涂腾不禁鼻子一酸，深深地鞠了一躬，轻轻合上棺木，关上客厅的大门走了出去。
站在院子里的涂腾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抽出一支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尼古丁过肺让涂腾压抑的心情稍稍缓和了一点，这是涂腾第一次许下承诺，对于一个已逝老人的承诺。返回异空间，躺在手术台上的罗林依脸上慢慢有了血色，胸口再次有了轻微的起伏，托着罗林传送到出租屋里，将他放在床上，之前满是血污的衣服已经被涂腾脱了丢进了垃圾桶，为他换上新买的衣服以后，盖上了被子。接下来只等罗林苏醒了，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罗林的手指动了动，紧闭的眼皮轻微的颤动着，嘴里不断呢喃:”不要，奶奶，不要！啊！”猛的睁开眼睛，这一声呼叫把正昏昏欲睡的涂腾吓得一下从座椅上弹了起来，“你醒啦？”看到罗林清醒过来涂腾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白费力气。
听到声音的罗林费扭过头，看着眼前这个年龄还没有自己大的少年:“你是谁？我在哪儿？奶奶，对！奶奶，我要去找奶奶。”说罢费力的挣扎着要爬起来，涂腾见状连忙跑过去扶起来，推开涂腾的手，罗林还想往外走，却是一个重心不稳直接跌在地上，即便如此，还是挣扎着往外爬。涂腾连忙把他架起来，此刻的罗林像一个受伤的野兽，一边不断的挣扎，一边大声吼叫着:“放开我！你放开我！”饶是涂腾脾气不错也不由得一阵恼怒，扳过罗林的肩膀对着他怒吼道:“你奶奶已经死了！你明白吗？已经死了！！” “死了，奶奶已经死了。”失魂落魄的罗林跌坐在地上，反复念叨着，突然放声痛哭起来，看到这一幕，涂腾也暗自后悔自己刚刚的话太重了。放任他在卧室发泄着内心的悲痛，抬步走到阳台上，望着远方，良久，哭声收歇，一个身影走到涂腾身旁，声音沙哑的问道:“有烟吗？”转头望着罗林，憔悴的面容，红肿着双眼，眼中一片死灰，掏出香烟递了一支给他，并给他点燃，颤颤巍巍的拿着香烟猛吸一口，被呛得一阵咳嗽。涂腾拍拍他的背，也为自己点燃一支烟，“谢谢，我想去看看我奶奶。” 再次看了他一眼，涂腾答道:“好，我陪你去。”
打了个出租车，一路坐到罗家村村口，路上罗林始终保持着沉默一言不发，一路小跑着往家里去，可当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又慢了下来，望着再熟悉不过的掉漆大门，罗林始终不敢迈出那短短的几步，他害怕接受现实，此时的涂腾对他说道:“去吧，早晚都要面对的，坚强一点。”踌躇的罗林身体一颤，一咬牙快步走上前推开大门，当看到躺在棺木里那个慈祥的面容，尽管罗林死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哭出来，眼泪还是瞬间决堤了。良久，罗林攥紧双拳猛然站起来，双眼几欲喷火，随即又突然暗淡了下去。看到这一幕的涂腾说道:“我可以帮你报仇。”罗林暗淡的眼神泛起一丝光亮，随即上下打量了一下涂腾，眼神再次灰败下去，无力道:“你能有什么办法，那家跨国企业太强大了，那个虎头纹身的壮汉十个你也不是他的对手。” 看着罗林好不容易恢复的生机又要沉寂下去，涂腾知道自己不露一手他是不会相信了，从这一路可以看出来罗林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倒也值得涂腾大费周折的去对付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虽然这只是小菜一碟，何况他已经在老人面前许下承诺，就一定要去做到。
“你看着。”涂腾说罢扬起白嫩的拳头，转身用力轰击在墙壁上，再次轰出了一个碗口大小的窟窿。身后的罗林惊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双眼也泛出了希望的神采。“你，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没有回答，涂腾转过身问道:“你觉得，我这样的实力有资本给你报仇么？” 罗林激动的语无伦次:“我你当然可以，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呢？我们非亲非故的。”
涂腾一笑:“就凭你是个重情重义的人，就凭我已经在你奶奶面前发誓，男人一诺千金，说到就要做到。”罗林听后身体一颤，眼中多了一些复杂的色彩，随后郑重道:“如果你真的帮我报仇了，以后我就跟你混了，你让我往东我绝不往西，我罗林说一不二。”说罢一副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模样，毕竟涂腾比他小，虽然这么说着，但是想到以后自己每天都跟着这个没自己大的小伙子的屁股后面叫老大，还要任劳任怨的听候差遣，感觉说不出的怪异，不过谁让他有能力为自己的奶奶报仇呢，哪怕付出自己的生命也值了。看着罗林瞪着双眼一脸决然的表情，涂腾心生恶趣味，假装一脸无奈的说:“你那是什么表情，你也看到了，我这么好的身手，不需要什么小弟，何况”故意拉长语调，停顿了一下，再次望向罗林:“你没有一技之长，又手无缚鸡之力，跟着我又能怎么样呢？关键时刻我还要分心去保护你，多麻烦呀，不行不行。”说罢摆摆手一脸吃大亏的模样。“你！我可是国内有名的黑客，巅峰时期曾经攻破过r国军事数据库呢。”虽然有夸大的成分在里面，但不得不说罗林还真的做到过，不过当时是因为有大神带着，恰好又遇到r国军事系统大升级，防御力薄弱的时候。听罗林这么一说，涂腾心里倒是一惊，看不出来这个家伙一副宅男样子，还有这等光辉历史。见他一脸严肃认真的样子，实在不好意思再逗下去了，上前拍拍罗林的肩膀说道:“好啦，什么混不混的，都是兄弟。”
“兄弟嗯！是兄弟！”沉默过后的罗林说罢露出了招牌式的憨笑，很快又收歇了，看着他发自内心的笑容，涂腾总算放下心了，虽然从悲痛里走出来需要时间，至少现在的罗林已经充满了希望和斗志，不再是之前那个毫无生气的行尸走肉了，至于其他的，就交给时间吧。就这样，金属修罗手下的十煞之一骇客，正式开始了他的追随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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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动意念，定位罗林被枪杀的地点，身形逐渐透明直至消失，再次出现已经在郁郁葱葱的树林之中，身旁是罗林飞溅的鲜血，还没有完全干涸。异空间传送外界的距离已经增加到方圆五公里，传送成功附带的隐身效果也延长到了十分钟，看来这些数据都会随着时间逐渐递增，很不错的样子，涂腾扬了扬嘴角。往前走了几步，看到一个满是泥土的黑色双肩背包，拉链半开的缝隙里一个木质相框的一角露在外面。捡起背包，拍干净表面的尘土，拿出了那个约有平板电脑大小的相框，相框里，罗林背着这个黑色的背包，一脸微笑，他的身旁站着一位慈祥的老奶奶，望着罗林，眼中充斥着难以掩饰的宠溺和疼爱，她，应该是罗林的奶奶吧，涂腾这么想着。
接着往山上走，说是山，其实也并不高，大概也就两百多米的高度，翻过山头远远望去，周围都是茂密的树林，几户人家的房屋露出半截在树林之上，隐约传来鸡鸭的鸣叫声。顺着一条羊肠小道往下走，连续路过三家，都门窗紧锁，想来多是出去打麻将了，在江县，老一辈的人生活的都比较悠闲，儿女在城里工作，自己又因为年纪大了不想奔波，索性就在家里种种地，逢集市就去卖点菜，闲来无事再打打麻将，小生活也是很安逸的。不知不觉走到一栋灰色的二层小楼前，墙面因为年久失修的缘故已经微微开裂，模模糊糊能看到一行字，写着响应计划生育号召之类的宣语，房子的墙角爬满了小半人高的青苔，看着敞开的两扇大门，涂腾迈步走了进去，随即被一地浪迹和躺在血泊中的老人吓得脸色一白。看向老人的面容，亦然就是罗林照片中的那个老人，老人的手臂扭曲变形，双目圆瞪，口中的鲜血已经凝固，太阳穴上一个拳头大小的塌陷，惊吓过后涂腾又觉得怒火中烧，这帮混蛋，连老人都不放过，简直丧尽天良！快步走上前扶起没有生息的老人，将小半瓶低级疗伤药直接倒入老人口中，半晌，老人没有任何反应，轻轻放下老人，愤怒的一拳打在墙壁上，厚厚的石砖墙面直接被涂腾一拳穿透，飞溅的石屑打的隔壁厨房的锅碗乒乓作响。含怒一拳，威力如斯。
走进厨房准备找清洁工具收拾一下满屋的狼藉，抬头发现木质的房梁上吊着一口漆黑的棺材（少数农村老人的习俗，会在有生之年为自己准备一口棺木）。脚下发力弹跳起来取下棺木，单手托着走进客厅，几百斤重的棺木在涂腾手中轻若无物，抬脚踢出两根长凳，将棺木放在上面，托起瘦骨嶙峋的老人轻轻放进棺木里，找来清水和毛巾清理好老人脸上的血污，望着棺木里死不瞑目的老人，涂腾喃喃道:“奶奶，您放心，罗林已经被我救下了，目前伤势恢复得很好，等他痊愈了，我一定带他来看您，至于那个罪魁祸首，您放心，我一定尽全力将他拿下，让他跪到您面前来忏悔他所犯下的滔天恶行！我涂腾在这里对您发誓。”仿佛是为了回应涂腾，老人安详的闭上了眼睛，看着眼前的老人，涂腾不禁鼻子一酸，深深地鞠了一躬，轻轻合上棺木，关上客厅的大门走了出去。
站在院子里的涂腾内心久久不能平静，抽出一支烟点燃，深深的吸了一口，尼古丁过肺让涂腾压抑的心情稍稍缓和了一点，这是涂腾第一次许下承诺，对于一个已逝老人的承诺。返回异空间，躺在手术台上的罗林依脸上慢慢有了血色，胸口再次有了轻微的起伏，托着罗林传送到出租屋里，将他放在床上，之前满是血污的衣服已经被涂腾脱了丢进了垃圾桶，为他换上新买的衣服以后，盖上了被子。接下来只等罗林苏醒了，大约过了一个小时，罗林的手指动了动，紧闭的眼皮轻微的颤动着，嘴里不断呢喃:”不要，奶奶，不要！啊！”猛的睁开眼睛，这一声呼叫把正昏昏欲睡的涂腾吓得一下从座椅上弹了起来，“你醒啦？”看到罗林清醒过来涂腾大大的松了一口气，总算没有白费力气。
听到声音的罗林费扭过头，看着眼前这个年龄还没有自己大的少年:“你是谁？我在哪儿？奶奶，对！奶奶，我要去找奶奶。”说罢费力的挣扎着要爬起来，涂腾见状连忙跑过去扶起来，推开涂腾的手，罗林还想往外走，却是一个重心不稳直接跌在地上，即便如此，还是挣扎着往外爬。涂腾连忙把他架起来，此刻的罗林像一个受伤的野兽，一边不断的挣扎，一边大声吼叫着:“放开我！你放开我！”饶是涂腾脾气不错也不由得一阵恼怒，扳过罗林的肩膀对着他怒吼道:“你奶奶已经死了！你明白吗？已经死了！！” “死了，奶奶已经死了。”失魂落魄的罗林跌坐在地上，反复念叨着，突然放声痛哭起来，看到这一幕，涂腾也暗自后悔自己刚刚的话太重了。放任他在卧室发泄着内心的悲痛，抬步走到阳台上，望着远方，良久，哭声收歇，一个身影走到涂腾身旁，声音沙哑的问道:“有烟吗？”转头望着罗林，憔悴的面容，红肿着双眼，眼中一片死灰，掏出香烟递了一支给他，并给他点燃，颤颤巍巍的拿着香烟猛吸一口，被呛得一阵咳嗽。涂腾拍拍他的背，也为自己点燃一支烟，“谢谢，我想去看看我奶奶。” 再次看了他一眼，涂腾答道:“好，我陪你去。”
打了个出租车，一路坐到罗家村村口，路上罗林始终保持着沉默一言不发，一路小跑着往家里去，可当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又慢了下来，望着再熟悉不过的掉漆大门，罗林始终不敢迈出那短短的几步，他害怕接受现实，此时的涂腾对他说道:“去吧，早晚都要面对的，坚强一点。”踌躇的罗林身体一颤，一咬牙快步走上前推开大门，当看到躺在棺木里那个慈祥的面容，尽管罗林死死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哭出来，眼泪还是瞬间决堤了。良久，罗林攥紧双拳猛然站起来，双眼几欲喷火，随即又突然暗淡了下去。看到这一幕的涂腾说道:“我可以帮你报仇。”罗林暗淡的眼神泛起一丝光亮，随即上下打量了一下涂腾，眼神再次灰败下去，无力道:“你能有什么办法，那家跨国企业太强大了，那个虎头纹身的壮汉十个你也不是他的对手。” 看着罗林好不容易恢复的生机又要沉寂下去，涂腾知道自己不露一手他是不会相信了，从这一路可以看出来罗林是一个重情重义的人，倒也值得涂腾大费周折的去对付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虽然这只是小菜一碟，何况他已经在老人面前许下承诺，就一定要去做到。
“你看着。”涂腾说罢扬起白嫩的拳头，转身用力轰击在墙壁上，再次轰出了一个碗口大小的窟窿。身后的罗林惊得眼睛都快瞪出来了，双眼也泛出了希望的神采。“你，你，你是怎么做到的？”没有回答，涂腾转过身问道:“你觉得，我这样的实力有资本给你报仇么？” 罗林激动的语无伦次:“我你当然可以，可是，你为什么要帮我呢？我们非亲非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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