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6.第二六章
五爷虽然不爱管九爷的事情, 可到底是一母同胞的兄弟, 没道理看着他在一条歪道上越走越远,是以在九爷被皇上召进宫的第二天一早就直接撵上门了。
“五哥真是稀客啊。”九爷昨夜从八爷那边回来直接就宿在了书房, 倒不是喝多了,而是在书房抄书抄到了大半夜,黎明的时候才将将抄完躺下去眯了一会儿。这会把他亲哥迎进门,也是掩不住呵欠连连。
五爷就忍不住说了九爷一句, “我这都同你说过多少回了,要想朝起早, 就别夜眠迟。身子是自个儿的, 别仗着现在年轻就使劲儿了糟蹋。再这样下去,将来老了指定是要疾病缠身。”一身的酒气, 到现在都还没散尽,不用问也知道这是昨儿上老八那儿喝酒去了。
九爷就掏了掏耳窝子, “五哥你这一早上门就为教训我来了吧”就知道他五哥会主动上门准没好事。
“你以为我乐意呐。”一见着九爷,五爷就没好气。
九爷就挺无可奈何的, 这都是做人兄长的, 他在面对五爷的时候不仅要挨训,更不能顶撞回去。而老十跟十四虽然也拿他当亲哥看待, 他却从来没这么对过他们。难不成这就是因为是一个额娘生的, 所以搓磨起来就可以眼不带眨的吗
看看四爷对十四的态度, 好像也是这个样子的。
九爷就不免要为他们这些做弟弟感到可怜, 摊上这么些哥哥, 他们也只能认了。
五爷见九爷神情黯然, 这才缓和了情绪,“你这府上究竟是怎么回事还能有一天消停的吗你倒是也给哥哥一句准话吧,要不跟着你提心吊胆的,不知要少活几年去。”
九爷本来想说这些幺蛾子都是董鄂氏折腾出来的,可再一想又觉得这样说极为不妥,不管事实是什么样的,人家大概都会觉得是他这个大老爷们没担当,什么事都往女人身上推,只会更让人看不起。所以嘴上一打瓢,这些话就转了个弯给咽回下去了,“还能怎么回事,就是不小心走了水,烧了个库房。”
“烧库房烧了。”五爷惊得差点跳起来,没想到九爷竟能说的如此轻松。
九爷嗯了声,“福晋为了抢救家私还受了点伤。”现在想想,董鄂氏这个女人连受伤估计都是假的。
五爷就倒吸了一口气,“胤禟啊胤禟,你说你让哥哥说你什么好,昨儿散朝的时候你要是直接回家,能有这么多事吗那就算走水是意外,不可避免,你要是在家里,起码还能把福晋给护周全。如今倒是好了,外头都传说是你在家里跟福晋干架才把房子给烧了,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不是,依着五哥的意思,我这是要窝在家里才是利人利己是吗”九爷也是很不得其解,“那不是还有说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一味的怕事避祸,难道才是长久之计吗”
五爷差点没把鞋脱下来给九爷砸过去,“你想表现这没错,可你们为什么非得要围着,”说到这里,都快要气炸的五爷还记得把声音压低,只伸两根手指比了比“非得围着他来挣脸子干嘛,啊。你们是挣到脸面了,却不想想伤了他的脸面,皇上那里就会好看吗”
这话结合上皇上让九爷抄的孟子,他这才幡然醒悟一般颓坐进圈椅内,“五哥想说的是,弟弟们都僭越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九爷就从来没认真想过这个问题。一来有老大在那儿做着榜样,二来皇上也是时常有说天上不会掉馅饼,自己的前程自己挣。要不他们能这样。
见九爷这样,五爷总算是要松一口气,“何止是你们,那就是老大做的那些事情,何尝又符合规制。”话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五爷索性也挑明了,“如今他这还没怎么着,皇上就已经提防成这样,他日真要出了什么事,你们这些个参与其中的,难道就真的能全身而退吗别的不说,只一条,说是你们把他逼迫至此,谁能担得起。”
九爷就有点蔫儿了,诚然他们几兄弟在一起实心没想把太子怎么样,就像十四说的,他们最初的想望也不过是能挣个爵位,而不仗着皇阿哥的身份擎等着不知道哪年哪月大封的时候才来受恩。
可这毕竟是在太子手上抢食,如今也就是他们的皇阿玛宽厚,不予计较,这要是换了历史上的其他帝王,早把这些儿子给打击的体无完肤,哪里还能由着他们这样瞎蹦跶。
五爷见九爷面露难色,知道他这回是真的有往心里去了。这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能放下来了。这便又再安抚他几句,“哥哥只是同你阐明这其中的利害,倒不是为了吓唬你,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只要心中时刻谨记皇上的忌讳也就足够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九爷的心里不免又开始犯了难,真要说让他当个闲散皇子倒是没什么,反正他的乐趣并不在朝堂之上。只是八爷那里又该怎么交代毕竟他是有鲲鹏之志的。想当初他们几人跟着他的时候可都是什么豪言壮语都说过了,为的也不过是此生不弃。
直到送走五爷,九爷才浑浑噩噩的走回到内宅,隔着院墙隐约听到院子里传来祈求声。
“求满天神佛保佑我家爷别再做傻事了,就算将来少挣钱也没关系,不不不,就算挣不到钱也没关系,我养他。”
“福晋您这样求可不好,咱们府上可是只供财神的,您要求也得求财神老爷保佑咱们的九阿哥财源广进才是,要不这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才刚毁了那么多的家当。”
“要那么多钱干嘛。不是都说一个人富贵的时候不乏锦上添花者,难得就难得在落魄的时候还能有雪中送炭不离不弃的。你只看吧,就咱们家现在这个境况,用不了多久,平日那些巴结讨好爷的门人很快就都不会再上门来孝敬了。”
“也不对啊福晋,咱们家虽然这回损失不小,可再怎么说,九阿哥在外头的生意还在呢,那些人又不是傻的。”
“生意上的事我是不懂,可是爷之前也说过,凡事就没有一本万利的,这些年他单在人情上的走动就很难用赚回来的去持平,库里存着的可以说是流动应急所不可或缺的。外面要是顺顺当当的还好,只要有一环出了纰漏,决计是要上下波及的。到时候”
九爷听着听着,又感五味杂陈,原来福晋也不是只爱跟他胡搅蛮缠的。想想刚刚才跟五爷说过的话,再联系董鄂氏的所作所为,心中不免有愧,他好像总是不把兄弟和福晋对他的关心当一回事,却又每每害得他们跟着担惊受怕。
想想昨儿出宫的时候,他好像还咬了福晋一口
“给爷请安。”院前伺候的丫鬟忽见九爷进来,吓得惊声问安。
院子里的一众人等听到了也是看起来有些慌乱,在那搬桌撤案,失了章法。
九爷却全然无视,径直走过去就把蔚姝给拉回了屋,关上门,直接把伺候的关在了外面。
“爷这是”蔚姝话没说完,就让九爷给抱了个满怀。
外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隔着门小心翼翼问,“主子福晋可需要伺候。”怕的也不过是九爷这突如其来的会不会真跟福晋打起来。
蔚姝被摁在九爷胸口闷声说“没事,你们都下去吧。”
等到外面慢慢安静下来,蔚姝才抬头看九爷,惊觉这人正满眼炙热地等着一样,低头就狠狠地亲了她一回。
这可把蔚姝给弄糊涂了,要是依着九爷的脾气来,他的心里可是藏不住事儿的,真要是知道了什么,回来还不得跟她闹上一回。没道理转变成现在这样还有心情跟她亲热。
还没想明白,九爷就把蔚姝给抱起来了,都不等她说什么,就先开口了,“爷这有很多话想跟福晋说。”
可是说没两句,却都是有关闺中乐趣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没羞没臊的话语。
没多大会儿功夫,蔚姝就让九爷给摁在了帐子里。
蔚姝便觉得臊得慌,倒不是因为九爷突然变得温柔不适应,实在是这光天白日的,夫妻俩一点正事不做,反而关起门滚在帐子里耳鬓厮磨的,传出去不定让人怎么笑话死。
九爷便咬了蔚姝的耳垂,“这怎么就不正经了,福晋自大婚以来为了生嫡子,哪回不是逮着机会就把爷往屋子里押。爷这主动来了还不好吗”
蔚姝攀在九爷肩上的手禁不住捶打他一下,“死相。”这把她撩的都快着起来,自己倒是不紧不慢了。
九爷却觉得别有情趣,间或逗弄着蔚姝问她一些特别羞耻的话,夫妻二人你来我往的,倒是彼此都欢愉无比。
事后九爷也不像平时那样急着走人,还搂着蔚姝同她谈了回心,“爷往后要是真的少出去抛头露面,这家里的进项可就要少了,咱们都是大花销惯了的,你可能接受的了。”
“爷这说的什么话,咱们就是什么都不做,光躺在家里那也是饿不死人的。谁希望自己的爷们成天不着家的,留在外头给别个勾搭。”
九爷的肩膀就抖了下,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蔚姝手碗,上面的牙印倒是已经消了,但这个女人却一点点印进了他的心头。从刚刚到现在他也是慢慢想清楚了,外面的事情不能说一下子就撒手不管,但是事关太子的,以后能不碰还是少碰。至于他八哥那边也一样,只要不是触及太子相关,能帮到的还尽量去帮。
至于福晋这里,就先全了她想望,紧着生嫡子。
就因为出了这个插曲,下江南的差事倒是毫无悬念的落到了太子手上,太子自然而然的举荐了四爷前往。
从入夏到入秋的几个月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九爷倒是同福晋如胶似漆了,这不仅夜夜都回正院就寝,只要条件允许的日子,多半是要恩爱到半夜。
就是在这样卖力气的情况下,蔚姝都没能怀上,反而是侧院的一个侍妾,听说是有了
蔚姝整个就傻眼了,九爷这段时间好像都是宿在正院的吧,这什么时候去偷的腥,她怎么就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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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哥真是稀客啊。”九爷昨夜从八爷那边回来直接就宿在了书房, 倒不是喝多了,而是在书房抄书抄到了大半夜,黎明的时候才将将抄完躺下去眯了一会儿。这会把他亲哥迎进门,也是掩不住呵欠连连。
五爷就忍不住说了九爷一句, “我这都同你说过多少回了,要想朝起早, 就别夜眠迟。身子是自个儿的, 别仗着现在年轻就使劲儿了糟蹋。再这样下去,将来老了指定是要疾病缠身。”一身的酒气, 到现在都还没散尽,不用问也知道这是昨儿上老八那儿喝酒去了。
九爷就掏了掏耳窝子, “五哥你这一早上门就为教训我来了吧”就知道他五哥会主动上门准没好事。
“你以为我乐意呐。”一见着九爷,五爷就没好气。
九爷就挺无可奈何的, 这都是做人兄长的, 他在面对五爷的时候不仅要挨训,更不能顶撞回去。而老十跟十四虽然也拿他当亲哥看待, 他却从来没这么对过他们。难不成这就是因为是一个额娘生的, 所以搓磨起来就可以眼不带眨的吗
看看四爷对十四的态度, 好像也是这个样子的。
九爷就不免要为他们这些做弟弟感到可怜, 摊上这么些哥哥, 他们也只能认了。
五爷见九爷神情黯然, 这才缓和了情绪,“你这府上究竟是怎么回事还能有一天消停的吗你倒是也给哥哥一句准话吧,要不跟着你提心吊胆的,不知要少活几年去。”
九爷本来想说这些幺蛾子都是董鄂氏折腾出来的,可再一想又觉得这样说极为不妥,不管事实是什么样的,人家大概都会觉得是他这个大老爷们没担当,什么事都往女人身上推,只会更让人看不起。所以嘴上一打瓢,这些话就转了个弯给咽回下去了,“还能怎么回事,就是不小心走了水,烧了个库房。”
“烧库房烧了。”五爷惊得差点跳起来,没想到九爷竟能说的如此轻松。
九爷嗯了声,“福晋为了抢救家私还受了点伤。”现在想想,董鄂氏这个女人连受伤估计都是假的。
五爷就倒吸了一口气,“胤禟啊胤禟,你说你让哥哥说你什么好,昨儿散朝的时候你要是直接回家,能有这么多事吗那就算走水是意外,不可避免,你要是在家里,起码还能把福晋给护周全。如今倒是好了,外头都传说是你在家里跟福晋干架才把房子给烧了,你真是越来越出息了。”
“不是,依着五哥的意思,我这是要窝在家里才是利人利己是吗”九爷也是很不得其解,“那不是还有说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一味的怕事避祸,难道才是长久之计吗”
五爷差点没把鞋脱下来给九爷砸过去,“你想表现这没错,可你们为什么非得要围着,”说到这里,都快要气炸的五爷还记得把声音压低,只伸两根手指比了比“非得围着他来挣脸子干嘛,啊。你们是挣到脸面了,却不想想伤了他的脸面,皇上那里就会好看吗”
这话结合上皇上让九爷抄的孟子,他这才幡然醒悟一般颓坐进圈椅内,“五哥想说的是,弟弟们都僭越了。”
这么长时间以来,九爷就从来没认真想过这个问题。一来有老大在那儿做着榜样,二来皇上也是时常有说天上不会掉馅饼,自己的前程自己挣。要不他们能这样。
见九爷这样,五爷总算是要松一口气,“何止是你们,那就是老大做的那些事情,何尝又符合规制。”话既然都说到这个份上,五爷索性也挑明了,“如今他这还没怎么着,皇上就已经提防成这样,他日真要出了什么事,你们这些个参与其中的,难道就真的能全身而退吗别的不说,只一条,说是你们把他逼迫至此,谁能担得起。”
九爷就有点蔫儿了,诚然他们几兄弟在一起实心没想把太子怎么样,就像十四说的,他们最初的想望也不过是能挣个爵位,而不仗着皇阿哥的身份擎等着不知道哪年哪月大封的时候才来受恩。
可这毕竟是在太子手上抢食,如今也就是他们的皇阿玛宽厚,不予计较,这要是换了历史上的其他帝王,早把这些儿子给打击的体无完肤,哪里还能由着他们这样瞎蹦跶。
五爷见九爷面露难色,知道他这回是真的有往心里去了。这颗悬着的心,总算是能放下来了。这便又再安抚他几句,“哥哥只是同你阐明这其中的利害,倒不是为了吓唬你,日子该怎么过还怎么过,只要心中时刻谨记皇上的忌讳也就足够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九爷的心里不免又开始犯了难,真要说让他当个闲散皇子倒是没什么,反正他的乐趣并不在朝堂之上。只是八爷那里又该怎么交代毕竟他是有鲲鹏之志的。想当初他们几人跟着他的时候可都是什么豪言壮语都说过了,为的也不过是此生不弃。
直到送走五爷,九爷才浑浑噩噩的走回到内宅,隔着院墙隐约听到院子里传来祈求声。
“求满天神佛保佑我家爷别再做傻事了,就算将来少挣钱也没关系,不不不,就算挣不到钱也没关系,我养他。”
“福晋您这样求可不好,咱们府上可是只供财神的,您要求也得求财神老爷保佑咱们的九阿哥财源广进才是,要不这往后的日子该怎么过啊,才刚毁了那么多的家当。”
“要那么多钱干嘛。不是都说一个人富贵的时候不乏锦上添花者,难得就难得在落魄的时候还能有雪中送炭不离不弃的。你只看吧,就咱们家现在这个境况,用不了多久,平日那些巴结讨好爷的门人很快就都不会再上门来孝敬了。”
“也不对啊福晋,咱们家虽然这回损失不小,可再怎么说,九阿哥在外头的生意还在呢,那些人又不是傻的。”
“生意上的事我是不懂,可是爷之前也说过,凡事就没有一本万利的,这些年他单在人情上的走动就很难用赚回来的去持平,库里存着的可以说是流动应急所不可或缺的。外面要是顺顺当当的还好,只要有一环出了纰漏,决计是要上下波及的。到时候”
九爷听着听着,又感五味杂陈,原来福晋也不是只爱跟他胡搅蛮缠的。想想刚刚才跟五爷说过的话,再联系董鄂氏的所作所为,心中不免有愧,他好像总是不把兄弟和福晋对他的关心当一回事,却又每每害得他们跟着担惊受怕。
想想昨儿出宫的时候,他好像还咬了福晋一口
“给爷请安。”院前伺候的丫鬟忽见九爷进来,吓得惊声问安。
院子里的一众人等听到了也是看起来有些慌乱,在那搬桌撤案,失了章法。
九爷却全然无视,径直走过去就把蔚姝给拉回了屋,关上门,直接把伺候的关在了外面。
“爷这是”蔚姝话没说完,就让九爷给抱了个满怀。
外面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还隔着门小心翼翼问,“主子福晋可需要伺候。”怕的也不过是九爷这突如其来的会不会真跟福晋打起来。
蔚姝被摁在九爷胸口闷声说“没事,你们都下去吧。”
等到外面慢慢安静下来,蔚姝才抬头看九爷,惊觉这人正满眼炙热地等着一样,低头就狠狠地亲了她一回。
这可把蔚姝给弄糊涂了,要是依着九爷的脾气来,他的心里可是藏不住事儿的,真要是知道了什么,回来还不得跟她闹上一回。没道理转变成现在这样还有心情跟她亲热。
还没想明白,九爷就把蔚姝给抱起来了,都不等她说什么,就先开口了,“爷这有很多话想跟福晋说。”
可是说没两句,却都是有关闺中乐趣那些不足为外人道的没羞没臊的话语。
没多大会儿功夫,蔚姝就让九爷给摁在了帐子里。
蔚姝便觉得臊得慌,倒不是因为九爷突然变得温柔不适应,实在是这光天白日的,夫妻俩一点正事不做,反而关起门滚在帐子里耳鬓厮磨的,传出去不定让人怎么笑话死。
九爷便咬了蔚姝的耳垂,“这怎么就不正经了,福晋自大婚以来为了生嫡子,哪回不是逮着机会就把爷往屋子里押。爷这主动来了还不好吗”
蔚姝攀在九爷肩上的手禁不住捶打他一下,“死相。”这把她撩的都快着起来,自己倒是不紧不慢了。
九爷却觉得别有情趣,间或逗弄着蔚姝问她一些特别羞耻的话,夫妻二人你来我往的,倒是彼此都欢愉无比。
事后九爷也不像平时那样急着走人,还搂着蔚姝同她谈了回心,“爷往后要是真的少出去抛头露面,这家里的进项可就要少了,咱们都是大花销惯了的,你可能接受的了。”
“爷这说的什么话,咱们就是什么都不做,光躺在家里那也是饿不死人的。谁希望自己的爷们成天不着家的,留在外头给别个勾搭。”
九爷的肩膀就抖了下,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抚着蔚姝手碗,上面的牙印倒是已经消了,但这个女人却一点点印进了他的心头。从刚刚到现在他也是慢慢想清楚了,外面的事情不能说一下子就撒手不管,但是事关太子的,以后能不碰还是少碰。至于他八哥那边也一样,只要不是触及太子相关,能帮到的还尽量去帮。
至于福晋这里,就先全了她想望,紧着生嫡子。
就因为出了这个插曲,下江南的差事倒是毫无悬念的落到了太子手上,太子自然而然的举荐了四爷前往。
从入夏到入秋的几个月时间一晃眼就过去了,九爷倒是同福晋如胶似漆了,这不仅夜夜都回正院就寝,只要条件允许的日子,多半是要恩爱到半夜。
就是在这样卖力气的情况下,蔚姝都没能怀上,反而是侧院的一个侍妾,听说是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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