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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7章 初露峥嵘

  早晨,朝阳初生,和煦微风带着丝丝凉爽钻进屋内,昨晚跟小乞丐那一番折腾后在院中站了会我便也回了房间歇息去了,上床前我看了下睡在地上的小乞丐,他蜷缩着身子睡在席子上,一层打了补丁的单薄小被掩着他的身形,屋内只有他轻微的呼吸声看来是已入睡。

  看着他有点微蹙的眉头,我想了想还是站起身,他正在长身体的时候,睡地上还是不太妥当的,宅男的心就是软,自嘲了句我俯身轻轻的将他抱起,只是手一接触他身体的瞬间只觉得他身子一僵,疑惑的看了下他的脸庞还是闭眼轻酣,只是那眉头似乎更紧了些。

  我手上动作更加小心,将他揽在怀中,立起身来入手重量却很轻松,估计只有六七十斤左右,真是苦了这个孩子了,很明显就是发育不良。

  将他放在了床上又给他盖上了同样单薄的被子,仔细查看一番讲被角折好,确定无遗漏,我便钻入了地上的地铺。

  刚一入内躺下便觉得地板冰冷,只隔着一张席子寒气自然是抵挡不住的,所幸现在并不是寒冬腊月,倒也扛得住。闭目而眠那股熟悉的幽幽香气充斥鼻尖。不由自主的深吸几口,顿时忘记了地板的寒气只觉得全身舒爽,此时小兄弟却隐隐有抬头迹象。

  我一惊,劳资可没有龙阳之好更不是老玻璃,怎么闻着香气都能有反应呢。努力挥去杂乱念头,平复心情,被中香气依旧,闻着这味道我便沉沉睡去。

  一夜无话

  不得不说香气可安神入定这个说法我今日才算真正领会到,冰冷地板的地板单薄的被子在香气的安抚下让我自动忽略了,自己早已迷糊半醒,只是舍不得这香气不想钻出,便赖了会床,屋内静悄悄的也不知小乞丐起没起来。

  正想着忽然觉一物似小石子砸在我头顶,力道不重也足以将我从半睡半醒中拖拽而出,正待起身忽的又是一粒石子砸了过来顺着被子蹦到我身前,我抓起石子蹭的站起,石子是从旁边扔来的我正想反击,入目处小乞丐坐在床前,被子早已整齐叠放在一边,手上拿着一只锦囊左右晃动,另一只手拿着一锭银子正作势要扔,黑如墨的脸庞一排晶莹半露,心情似是不错。

  这小子还真熊,嗯?银子,这小子手里拿的是银子?手里正想扔出的石子此时也看清这哪里是石子,分明是如石子般大小的碎银。

  他从哪里弄来的银子?正要上前问个究竟。

  却听一声轻啐,接着便是一声呼啸那袋锦囊飞来,力道跟之前比是天壤之别再无半点收敛。

  幸好我是面对目视,不至于被打个措手不及,单手挡住了那袋瞄准了我下身的锦囊,手掌生疼,放下袋子上面好像沾有点点血迹。不由得让我又惊又怒。

  “小乞丐你疯了,这被打中了我可是断子绝孙了。”

  小乞丐却是伸出手指向我下身处,却又急忙收回手声音又急又气:“你你做的好事”边说边胸口起伏似乎气得不轻。

  我看了看他指的的方向,小兄弟正昂首挺胸向我问早安呢。

  不由得失笑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男人,早上不这样我不成废人了。”边说着我边看着他贼笑道:“难道你早上不这样?莫不是你不是男人?”

  说者无心,听者有意。

  小乞丐初闻他问自己是不是男人,心里咯噔了下暗自叫糟了。自己从小未出过远门,对这男女之事自然也不甚了解。唯一一些还是娘亲在自己长大后断断续续透露给自己亦是隐晦之极。他至今还记得娘亲第一次跟他讲男人女v人之间得区别时,那吞吞吐吐得样子。

  自己偷偷跑出来几次后,在江湖上接触得形形色色得人多了,便也知晓了些这些事情。只是从未亲眼见过。今天这流氓这样使坏,却让他一下乱了阵脚。

  “小小爷我自然时有的,只不过,只不过谁像你这般到处乱晃真的一点羞耻心都没有吗?况且你别忘了我可是你师傅,你在师傅面前衣冠不整,这可是大不敬!”

  刚想再逗逗这小子,被他说起忽记起自己昨晚是拜了他为师得,于是顺手将旁边衣物拿起边穿戴边问道:“师傅你这是从哪里弄来得银子,看起来估计得有十多两,这可不是小数。”

  “这你就不用管了,为师自有法子。”眼前之人正在穿戴衣物,小乞丐边说边用双手摸了摸滚烫得脸颊。如果不是这道遮掩,恐怕这脸就会穿帮。

  整理了下衣领,顺手拿起昨晚放在那里得麻布,还有那盆早已凉透得热水。小乞丐见状开口道:“那盆水我洗过手了,你换盆水把。”

  我头也不回手上继续动作:“没事,我不在意这些。”说着胡乱擦了把脸顿时一阵舒爽。

  小乞丐暗自气恼,自己总不能说我在意把,那岂不是显得很奇怪。昨晚其实自己是醒着得,地板僵硬寒冷自己能睡着才怪。岂料这家伙刚进房间不久便向自己走来,那时自己紧张得身子发硬,本来想着要不要出手结果了这个趁人之危得流氓。眼角余光却瞥见他眼角得关切之色。

  就这样自己硬生生得忍住了出手将他打翻得冲动,被他抱起。却没想到他将自己放在了床上,自己去睡地板了。

  当时自己躺着床上想着,这人白日里满嘴胡话令人讨厌得紧,到了晚上不作怪了倒也不惹人讨厌,还懂得关心人

  自己是不是除了那太祖长拳,再教点其它武功招式给他呢,毕竟徒弟太弱当师傅得也没面子啊,这样想着便迷糊睡了过去。

  由于自己练功早起习惯早已多年,天刚蒙蒙亮便已醒来,将床边被褥整好,又看了看正吧嗒嘴睡得正香得流氓。

  轻手轻脚得出门,一个飞跃便上了墙头,几个纵身身影便消失不见。

  日头初上,街上也陆续有店铺开张,小乞丐蹑手蹑脚走入房间,见那人还在酣睡,不觉好笑。舒展了下身子骨便坐在床头把玩刚刚到手得银袋,数来数去百无聊赖,不知不觉便看向了地下之人,微微发愣。片刻似乎想到了好玩得事情拿出了几粒银子,正要出手,又放下来挑了当中几粒小些得散碎,便开始了砸人游戏。

  只是没想到会发生这样得事情,男人得那个地方都如此吓人吗?这样想着嘴里暗呸了几下,努力得不去想刚刚那副画面。

  刚走入店内,我一发愣,店内几张小桌子皆是坐满了客人男女皆有,穿戴皆是富贵之相比起昨日更显热闹,三三两两得或蹲或站,有的正交头接耳,有的翘首望内。李姐则围着围裙穿梭在四周。客人虽多却井然有序。

  李姐这时也见着了我脸上一笑,便向我走来,顺手将茶壶放在柜台。

  我歉意一笑:“李姐实在抱歉,睡得晚了些,有这么多客人你也应该叫我下的。”

  李姐却不以为意,看了下跟在我后面的小乞丐点头致意接着说道:“没事的,端些茶水的事情,本就不需要多少人手,这些都是来听你说故事的,来的时辰却也不长。有些也是刚刚才到的。你们且先去吃点东西再说,不打紧的。”

  话音未落,屋内一人却起身说道:“这说书之人还未到吗,莫不是以为有些口舌功夫便可以摆谱怠慢我等?”

  定睛细看,是一书生打扮模样,头戴发髻,白色长衫,腰悬剑鞘于侧。长得虽算不上俊秀,胜在打扮得当,自有股风流味,这一发言场中诸人皆是目光探来,让这名书生身子骨也轻了几分,

  拦住了正要上前赔礼的李姐我迈步上前:“这位公子说笑了,并不是我有意怠慢各位,实在是我刚刚睡醒,这才出来。让各位客官久等,实在抱歉之至。说着我双手抱拳逐一行礼。边将在桌旁的毛巾抓了过来搭在肩上。

  那白衣公子见他发言说自己刚起不由得眉头微皱,再见他将毛巾就那样搭在肩上似乎毫不在意形象。不由得哼了一声脸转向坐于旁桌得同伴道:“张兄,你昨日说得酒色财气四解真的是眼前之人所讲?”

  声音并未收敛,场中之人皆能听见。

  “马贤弟,为兄岂敢骗你啊,肯定是此人没错。”

  回话之人,我却是有印象,昨日打赏之人便是此人。

  ”听你所讲,我本觉得能讲出那般道理之人应该卓尔不凡,看来耳听为虚,眼见方为实啊。”话一出口,马公子脸上神色颇为尴尬,心里却是叹道,这马公子又要作妖了,看来今天这故事是听不成了。

  这话得味道我是听出来了,这丫在损我呢。

  “这位马公子,如果我本人不和你口味你大可离去,何必出言相讽。”虽然我很想锤爆这个家伙的脑袋,但一来自己不见得打得过这个家伙,二来,也会给李姐带来麻烦,暂时只能退让下了。

  马公子却是脚步轻移离开桌子,不是往外而行而是往我这行来,旁边之人皆是退避,脸上神色颇为恭敬,想来此人身份肯定不凡。

  “不和我心意留我我却也不会在这,只是今日要我走却有些麻烦。”他随意指了指四周:“这些皆是我亲朋好友,来此皆是为听你讲学,若你有那真才实学,我自不会难为你,少不得再给你捧个场当个座下宾客,只是怕就怕你夸夸其谈,误人子弟,若是旁人我倒懒得凑这个热闹,可这满屋之人大都与我有些关系,你若想继续讲下去,需得让我心服口服才行。”

  听到这里旁人倒还好,马公子却是暗暗翻了个白眼,谁不知道这位马公子,杭州府尹的大少爷最喜欢结交能人异士,满腹学问同时却又爱好舞刀弄剑,偏偏少年时又拜了一位华山外姓长老学习剑术。学成归来后真可称得上是文武双全。只是这几年学剑学下来,之前的毛病非但没改掉,反而多了项喜欢到处找有名之士比斗,如若你以文出名,他便同你比试楹联诗词,倘若你以武功闻名于众,他定要拔剑同你比试比试。

  这在杭州已经吃出了名的,出了杭州就连周边几个城市亦有薄名,只是倘若你名不副实,或者纯粹由于众人吹捧而实力不济,那便招了无妄之灾,文人还好,顶多受点名声之辱。那武人比试刀剑无眼,偶有损伤皆是常事。

  只是这马公子也不想想,刀剑比试谁敢真个伤了他这杭州府尹的大公子,所以长久下来他便也积攒了些傲气。只是自己是万万没想到,他会对这样一个店小二感兴趣,早知如此自己便不该多那个嘴的。想到这张公子是懊悔不已。

  这时却见那俊秀的店小二却是迈步向前,脸上含笑:“不知马公子如何才能服气呢?”

  眼前之人其实如果站的端庄神情再严肃一些,把那毛巾拿掉往那一站,就凭外貌马公子也会真心去结交这个朋友,有些人天生让人看着就赏心悦目,本来还想着如果此人真的只是能讲些故事他也不再为难,大方卖他个面子就此作罢,权当来游玩一番。

  只是令他有些吃惊的是,搭着条毛巾的他从容回应,并未有丝毫怯弱之色,仿佛从未在意两人的身份差距一般平等对话,不由高看了几分。

  “却也简单,我与人比试文斗武功皆可任意挑选你自认为最拿手的来和我较量,由旁人做个见证来定胜负。说着边微微躬身行了个礼继续言道:“公子先请。”

  虽然人讨厌了点,但还算懂礼貌,我微一抱拳算作回礼,脑中却想自己该选什么。

  这武斗却是万万不能的,自己这三脚猫功夫连个拳谱第一式架子都没学全,怕不是一开始便被这马公子一剑劈了去。丢脸是小丢命是大啊。

  这时小乞丐却挤开人群溜到我身后,踮起脚轻声道:“要不要为师出手帮你解决了这个家伙。边说着边用青葱玉指在那么雪白脖颈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看的我是汗毛直竖,以前我怎么没发现这个家伙这么暴力呢。

  瞪了他一眼低声道:“别捣乱,照顾好李姐就行。”

  说完我便抬头看向马公子:“那我就选文斗好了。”

  马公子微笑颔首,似乎在他意料之中,单手轻抬道:‘那就请公子出题吧。”

  我随意在旁边拉了张板凳坐下,样子懒散:“公子挎剑,想必是江湖中人?”

  对面之人点头称是,云淡风清,不置可否。

  “我这有一首流传于江湖七言律诗,你且听听看,如果你或者在座诸位知道出处,或是你能有与之媲美的江湖诗词而我和众人亦不知,即算我输,反之则我胜。”抬眼看了看那云淡风清的马公子“如何”

  只见他略一沉吟,即答道:“没问题。”

  马公子啊马公子,着了我的道吧,剑法我是比不过你,这诗词楹联老子也是狗屁不通,但我胜就胜在比你我可是现代人,也许我背些古代诗词可能在这个世界已经出现,我连现在什么朝代都不知道,自然不会去冒这个险,可惜现代诗我知道的也不少,而我倒背如流的恰恰有一首现代武侠巅峰之作,就连当年同诗而奏的长笛我也是练了大半年,可惜的是此处没有笛子。

  微微闭眼,似乎又看到了那个无声而笑的东方不败,看到了那个立在他身侧仰脖灌酒的令狐冲。手掌轻抬丹田之内那股热流竟不由自主的汇向手心,轻轻一拍嘴中轻喝道:“天下风云出我辈。”

  啪的一声,那是抬起的手掌带着丝丝内力击在凳上,浑厚高亢,似雷动又似鼓响。

  引的周围茶杯微微颤鸣。

  复手指轻轻敲动凳面砰砰砰三声清脆,又是一句:“一入江湖岁月催。”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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