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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一章 城里人真会玩

  小丫头审视了一番,突然开怀一笑,道:“你是杜悦姐姐吧,你可以叫我囡囡,终于有人可以陪我玩了。”

  她突然间的转变着实太快,快到杜悦还沒有反应,扫帚已被她扔在地上,拉着她去玩去了,还一边说:“这些让爸爸干就行,他扫地可快了”。

  除了小花往门口看了一眼,邢十三站在铁门外愣是被两人无视,只是看到她们能够相处融洽,倒是个开怀事情。

  唯一令他不满的是小丫头太不懂得尊老,什么叫爸爸扫地可快了,有这样损爸爸的吗。

  晚上。

  一家四口吃着晚饭,两人都对杜悦的厨艺赞不绝口,这让一直紧绷的杜悦总算是放下了心。

  “噢,对了。”邢十三从口袋中掏出一个手机,放在桌上。温和说道:“里面我已经冲了话费,大家相互存一下号码,如果不回家吃饭通知一声免得浪费。”

  杜悦愣了一愣,望着桌面上的手机不言不语。曾经姨妈给她手机她拒绝了,因为她虽然穷,但不想欠太多人情。

  丁阿姨明白她的心里,沒有勉强。

  如今又一个手机摆在她的面前,原本她是打算领了工资后,去买一个便宜的手机,然后将钱寄回去,可终究沒有料到他们是如此客气。

  她现在接也不是不接也不是,左右为难。

  “拿着吧,一个手机而已。如果你觉得过意不去,可以传我一些做菜技巧,免得抓不住某人的胃口”。沧月轻轻的笑,可心中浮过一丝哀愁,他们两人相交八年,看似关系亲密,可永远都无法突破最后的一道坎。

  她不明白,为什么等待八年依然还是等待。

  女人容颜易老,沒有多少年的青春可以浪费,可她终究不是一个胡搅蛮缠,喜欢步步紧逼的女人。

  邢十三望着她眸子深处的一抹哀伤心微微一抖。

  他久久沒有迈入最后一步,因为他的心中还埋藏着一个女人,一个漫天星辰中犹如仙子般的女人。

  她曾交他练剑,交他修炼,交他做人的道理、江湖的邪恶,尽管过去八年,依然历历在目。

  两个一样重要的女人,他很痛苦,也很迷茫,更不敢去想象,可是面对沧月无助的眼神,他不能回避。

  “等这场暴风雨结束,我们就结婚”。夜里的无数次反问,他终于做出了决定。

  既然漫天星辰遥远无垠,珍惜眼前,才是应该去做的事情。

  沧月含泪连连点头,她想要的,终于有了一个确切的答复,尽管还是遥遥无期,但至少不是盲目恐慌的等待。

  小丫头见势,赶紧拉着呆呆的杜悦迅速离开,大人的事情她小孩子还是少掺和。

  大厅里。

  温存了片刻,子牧來访,邢十三乔装一番与之离开。

  路途。

  子牧对之装扮疑惑好奇询问。

  邢十三不知该从何说起,也不方便说起,难得的以势仗人一回,不过让子牧恐慌。

  两人安静,汽车一路疾驰來到天涯山庄。

  相比于八年前,它更显得尊贵与气派。

  子牧出示会员卡,两人进入。

  沒有去花天酒地,而是直间來到小桥流水人家,毕竟新月新药势头正猛,给一张钻石会员卡无可厚非。

  黑皮听说子牧來访,已在城堡下迎接。

  对于他们这样的人,多一个朋友总比多一个敌人好,况且还是个有分量的朋友。

  在很远,黑皮一边拱手,一边微笑迎來,道:“子牧兄大驾光临,可谓蓬荜生辉”。

  “宁远兄客气”。黑皮姓宁名远,一般商旅都喊他的真名,至于道上的要不黑爷,要不黑皮哥,依然未变。

  两人的手随之握了一握。

  “这位是”。黑皮疑惑一问。

  邢十三乔装打扮之后,他竟沒有认出。

  子牧淡然一笑:“刚从国外回來的朋友,带來见见世面”。

  “哦,是吗”。黑皮伸出了手,平静的道:“在下宁远,添为天涯山庄的管事人,不知兄台怎么称呼”。

  所谓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子牧的朋友再差也不可能差到哪去。

  “我这位朋友姓邢。”子牧不知道邢十三究竟是何心思,只能小心的陪衬着。

  他话音刚落,黑皮更显热情几分,绵绵春风道:“我有位很好的朋友也姓邢,那更是缘分了。”

  邢十三伸出手來与之一握,似笑非笑道:“如你所言,缘分注定我们有比一见,以后还要多亲近才是”。

  远处的城堡灯火通明,今儿的月刚走过十五,正浓时。

  几人在灯火阑珊下寒暄一会,被黑皮邀请入堡。

  大厅内。

  早已摆好酒席,里面似乎正在开着派对,十数名年纪不等穿着富贵之人落坐在几张上等的花梨白玉桌旁。

  另有十数名标志妙龄女子穿插其间,端上美酒佳肴,也有那等待不及的宾客早已经和这些美女调笑,甚至伸手在其腰肢身后偶然的蹭上一蹭,那些美女也不气恼,轻言安抚,媚笑连珠,一时之间大厅之内倒是春色醉人。

  突闻一阵水晶风铃碰撞的“叮叮”之声响起,惊起了众多客人的享乐之境,人群细细看去,一只青鸟爪上抓着一挂水晶风铃在大厅上空飞过,那风灵之声便此由來。陡然间,大厅四周散发出股股五彩烟霞,云遮雾绕一般不能远视,厅顶明珠犹如月盈盈光毫在烟霞之中竟是有道道彩虹。

  那飞鸟盘旋一阵,渐渐飞远,风铃之声戛然而止,片刻之后,只听“吱吱”机枢之声豁响,却见自大厅中央缓缓升起一座长约数丈的青翠石台,石台之上地铺长白无暇白玉,内嵌连环碧金杯,白玉镂空凿为并蒂莲花,五茎莲花开九瓣,朵朵莲花之上皆雕刻有凤凰图案,花瓣栩栩如生活灵活现,其中**也清晰可见。

  一个女子踏与石台之上,竟似仙子一般步步生莲,赤足与上并不觉得寒冷。

  石台之上以青檀为架,架上悬着宝光绞丝罗帐,帐上遍绣水洒珠银珠风影海棠花,风起消拂,在五彩烟云之中,真如云山幻海一般。

  躯半躺半卧**之上只有几缕轻纱。

  刑十三默然不言,不过从他浅浅的胡须不停抖动來看,只怕是气的不轻。

  子牧堪了一杯酒,目视黑皮淡淡说道:“你们城里人真会玩”。

  黑皮笑而不语,示意他继续往下看。

  看台。

  俏脸流转,皓齿轻咬红唇,左手手指在自己的身体间一路轻轻地划过,食指轻勾,撩人至极。右臂犹如玉藕一般,却是突然间拿过刚刚滑落的青衣,轻轻甩动,便向着人群而去。

  四周男士虽是一些体面之人,可也经受不住如此美女的诱惑,近处一人拾起青衣,拂于鼻间轻轻一吸,陶醉喊道:“香,衣香髻影”。

  那娇媚女子看着骚动的人群,只是浅浅笑意,缓缓坐起身來,鼻中若有若无的发出几声勾人魂魄的****,一时之间,四方琴瑟笙箫顿起,钟鼓银磐齐鸣,一曲曼妙的曲风之中,原本还依偎在众客人身上的美女,媚眼秋波,隐隐笑意间从他们旁边抽离。

  随着十几名绝色妙龄美女赤足舞上石台,个个笑颦粲然,妙目眼神挑逗,莺舌在嘴边微舔,缓缓而又极致魅惑的轻剪身上外衣,学着那中间女子的动作,十几件带着幽幽体香的长裙,顷刻间布满整个厅堂,使得这众数宾客又是一番肆意的争抢。

  “咯咯……”

  眼见此番情景,娇躯之上均只是抹胸轻罗,却是浅俯腰肢,横卧沟壑,发出笑意的同时,曼妙身材展露无疑。

  突地,一干妙龄女子起身,舞步如旋风般急转,水蛇般的腰肢转动,****层层波动,蓬草妙处若隐若现,双双修长**凌波踏步一般,轻抬疾落,白生生一片只让人眼花缭乱,冰肌玉肤上点点汗水,樱口微喘,丝弦声中还传來几声慵懒柔弱的承欢**之声,仿佛希望引來众人肆意的窥探。

  厅堂之内,众人都是血脉喷张,双眼充血,恨不能直间冲上抬去拉下一名,撕去贴身,按于石台之上狠狠蹂躏一番。

  但他们自持身份,只是狠狠盯着台上众女,一时唾沫堻吞,喉节上下翻动,似乎强自忍着极为难受。

  静候片刻,这般妙态绝伦的诱人歌舞只持续不过一柱香的时间,丝竹之声渐渐停歇,一众舞女犹如风之精灵一般款款而下,依偎到了一干宾客之中,低语一阵,又如凤蝶飘过,移驾他处,堂中厅客不多,在众多美女的低语浅吟下,一个个飘过之后,都是露出了心痒难耐的情境。

  步步生莲,一个绝妙的女子轻扭腰肢,带着一股若有若无的香气,很快的來到了刑十三一桌,女子上下浅浅一个打量,便向着身着玉缎的子牧腰间跨去,浮动着手中的手绢,在他的脸庞上轻轻滑过。

  “公子,天色已暗,该休息了,不如随我去后院小筑休息片刻,奴家已准备好甜点、美酒,想要和二位公子深饮一番”。

  撩人的气质,配合上香甜的声音,让人不忍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