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旧物
阳焱的小屋大概只有五平米大小，一条窄地几乎不能翻身的木板铺一层草和棉絮外露的褥子就是床铺，两个小铁箱存放他平时的衣物，统一黑色。一双补过的旧皮靴。一把削地很精致的木剑，表面很光滑，应该是被反复摸着的结果。
几本书，包括、、，最后一本尤其惊人——！
这些书又旧又脏，有的上面还糊着血，但应该是被阳焱捡到时就是这种状态，他尽全力地保存好它们。一些零碎的纸张写着满满的字，穆赫仔细辨认着：“他说罢，一片虔诚向他那位杜尔西内娅小姐祷告一番，求她在这个紧要关头保佑自己，然后把盾牌遮稳身体，横托着长枪飞马向第一架风车冲杀上去。”来自大战风车巨人的选段。
“钢是在烈火里燃烧、高度冷却中炼成的，因此它很坚固。”来自。
“又是一次选择！凭着巨大的勇气生存下去，还是带着永远的失败死去！来啊马其顿人，为什么要后退！你们想永生吗？”来自。
穆赫可以想象阳焱在把书中这些话摘抄到纸张上时身体内沸腾的血液，他一定渴望着不平凡的人生，厮杀战场，马革裹尸。但只消看一眼那歪歪扭扭的字体就知道他握笔姿势不正确。
阳焱自学成才！
然后没有其他了。
穆赫有些懊恼，不仅是因为阳焱没有给自己留下可以继承的线索。这副躯体的身高至少在一米八之上，低矮的小屋让他时时刻刻得猫着腰，稍微一点大动静就会让自己磕着碰着。
最后，穆赫只能躺在木板上，盯着天花板看。现在天应该亮了，地下室里只有一盏影影绰绰的烛光照明。烛火燃烧时发出的蜡油味让小屋的空气更是恶劣。
纱巾卸下，伤口愈合地很快，已经只剩一条又细又浅的伤痕了，这绝不是人类的生理可以做到的。联想到自己奇怪的病情，穆赫第一次意识到阳焱可能是个异类、怪胎！
类似吸血鬼那种超自然生物的。
其实，吸血鬼只是一种患了卟啉病的人。他们血液中血红素生成很不正常，如果卟啉病生于皮肤，将导致毒素在皮肤上沉积，光能激活皮肤中的这些毒素，接着，皮肤会被侵蚀而导致毁容，包括嘴唇和牙龈的糜烂。
这就是吸血鬼为什么怕光。
而过去人们认为只要给他们喂食血液，卟啉病人就会痊愈。吸血鬼一词就这样生成了。
那么，阳焱是什么？冰暴人？
太扯了！
即使是资料完整的吸血鬼也只是存在于传说中的生物。
躺下后没多久穆赫就眼皮乏困，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了，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很朦胧的光线，白色阳光织成了一袭袭轻飘飘的纱帘，穆赫跟着窸窸窣窣的声响向前走着。这是一片田野，到处是炮弹炸出的深坑，烧焦的土壤泛着黑红的颜色，掩埋着黄铜色的弹壳和刀剑那样的冷兵器。
突然一瞬，纱帘后的场景清晰起来，一个小男孩，赤着脚趴在一丛绿油油的庄稼前，一手托腮，一手摆弄着面前的食物。
“面包、麦片，还有……巧……”他挠挠小脑袋，看着巧克力的包装，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着很难懂的事情，而后，他茅塞顿开：“巧卡力。”
穆赫“噗嗤”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小孩转头看着他这边。
“是巧克力，不是巧卡力。”穆赫纠正他。
小孩不好意思地笑笑，忽然又皱住了眉头：“你觉得雪琳儿会喜欢吗？这些零食……”
穆赫心里“咯噔”一下，雪琳儿这个名字很熟悉。没错，他记起来了，当他问萧蔷阳焱为什么努力地活着时，回答就是“雪琳儿”。
那这个小男孩一定就是小时候的阳焱，雪琳儿一定是对他很重要的人。
穆赫为之动容：“当然，女孩子都会喜欢的，男孩也一样，比如我，我一直都很喜欢巧克力……”
“我很想尝尝它的味道，你觉得会很好吃吗？”
“嗯，嚼一块，灵感如泉涌。”穆赫回答，他有无论吃多少巧克力都不会长胖的体质，所以一天创作下来，他最少可以消化八条巧克力。
小阳焱摇摇头，恋恋不舍地把巧克力放到面包那边，抚摸着这些零食精致的包装。
“下次我应该去那些超市看看，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翻开那些石块和货架，也许我能找到别的什么。”说着，小阳焱抱着它们走到一个小坑前，四下左右侦查过后便拿起一块石头，下面放着一个鼓囊囊的书包。
小孩的秘密基地，穆赫懂得。虽然从小他就有吃不完的零食，数不过来的玩具，但他总喜欢把自己最喜欢的零食、玩具收集起来，偷偷藏到某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他会一动不动地守护自己的宝藏很长时间，就像这是专门为谁准备的……
“如果我还能在超市找到一个完好的储物柜的话，这些东西就不会藏在这里了，老鼠和其他习惯偷盗的动物总能嗅到这些气味。”阳焱说着打开书包。
穆赫不禁吃惊——这简直就是送给女孩子最好的礼物——玩具、布偶、零食、糖果……
“这些都是给雪琳儿的，”小阳焱很郑重地把零食装进去，重新盖上石头，“有一天，我一定会找到她，不管她在哪儿，我都会和她在一起的。”
难道……雪琳儿目前对他来说仍然只是一个名字而已吗？她到底是谁？妹妹？为什么会让阳焱从小到大一直牵肠挂肚、念念不忘？
做完这一切，阳焱从怀里掏出半根烤玉米，高兴地很：“瞧，昨晚剩下的，我们今天还可以吃……”
看到这里，穆赫的心脏仿佛被谁抽了一鞭子，很疼。
阳焱掰下几颗玉米粒，放在掌心伸手向穆赫递过来，“如果有一天我回不来了，你一定要代替我找到雪琳儿，别让她消失。”
看着他认真、坚定的表情，没有人会忍心拒绝她。穆赫抹掉泪，慌忙点点头，伸手去接。
然而，一只乌鸦探头探脑地从他身体里飞出，几下就把阳焱手里的玉米粒啄了个精光。
“阳焱，阳焱！醒醒！”
穆赫睁眼惊坐起来，大口喘息——最后出现的乌鸦影像马上让他回想到里女巫的话——灵魂的碎片将有乌鸦带着去往不同的时空。
难道这一切真的不是巧合吗？
萧蔷拿袖字给她擦着头上渗出的汗，“做噩梦了吗？你以前睡觉都很平静的，就像去了另一个美好的世界。”
穆赫一把拽住她的手：“萧蔷，雪琳儿是谁？”
萧蔷顿了顿，“啊，我忘了你失……雪琳儿是……不，我只知道她是对你很重要的人。实际上，你几乎不告诉我你过去的任何事。”
“重要的人，所以我才会去找雪琳儿？”穆赫还是难以平复自己内心的波澜，他能感觉到，每次他想到这个名字，内心就有一种无法测量的巨大缺憾，让他感觉自己不完整，就像一部只有男主没有女主的小说，那种感觉是真实的，让穆赫马上就答应了梦中阳焱的请求——去找到雪琳儿！
“萧蔷，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本该去找雪琳儿的我为什么会滞留在此？”
“我怎么可能知道为什么？”萧蔷反问，回想着：“总之，那天你出现的时候就像一个孤魂野鬼，受了伤，拳头紧攥，你告诉妈妈，你可以打猎，给我们食物，而我们只需要给你一个歇脚的地方。”
“那我的病是怎么回事？”
“有一次你差点杀了张二伟，就像昨晚一样，他侮辱你，而你全身笼罩着冰雪，瞳孔泛蓝，死死地掐着张二伟的脖子，他差点就冻死在你手里了……妈妈说你病了。”
“阳焱……不，我怎么说？”
“你没说什么，但眼神很忧伤，让人感觉到绝望，感觉到寂寞。”萧蔷说着，向穆赫慢慢靠拢过来，“但是，我能帮助你暂时不会寂寞……”
穆赫感觉她看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味，怎么说呢，就像带着一种奇特的魔法，能使他的身体马上松懈下来，渴望着什么。
萧蔷俯身向他靠近，唇齿间的呼吸轻轻触碰着穆赫的睫毛、脸颊，在唇上逗留，最后调皮地钻入脖颈。
女孩唇上特有的湿暖顿时让他浑身一震，萧蔷轻轻吻着他的脖子，顺着曲线吻到脸颊……
“不、不行！”穆赫赶忙推开萧蔷，一口拒绝，他浑身发热，心跳从未如此快速。
然而，萧蔷却没有作罢，她拉起穆赫宽厚的手放进自己的衣服里。
穆赫咽了口口水。这是他第一次和女孩有这么亲密的动作。那光滑的皮肤，温暖的温度都让他恋恋不舍，不惹拒绝。萧蔷隔着衣服引导着他的手继续探索，很快，穆赫的手掌就将她胸部那隆起的肉团包容，那肉团上挺立的凸起刺激着他胸中燥热，萧蔷在他眼中也愈发美丽。
真是奇怪，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感觉？
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揭开，露出阳焱结实的胸膛，萧蔷的双唇贪婪地吻着他每一块肌肉，动作愈发热烈。
男人某种隐藏的**被激发，穆赫的双手已经不满足，女人精致的身体曲线、瘦削的肩膀和后背，再向下便是那诱人的臀瓣，让人恨不得狠狠地掐一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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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本书，包括、、，最后一本尤其惊人——！
这些书又旧又脏，有的上面还糊着血，但应该是被阳焱捡到时就是这种状态，他尽全力地保存好它们。一些零碎的纸张写着满满的字，穆赫仔细辨认着：“他说罢，一片虔诚向他那位杜尔西内娅小姐祷告一番，求她在这个紧要关头保佑自己，然后把盾牌遮稳身体，横托着长枪飞马向第一架风车冲杀上去。”来自大战风车巨人的选段。
“钢是在烈火里燃烧、高度冷却中炼成的，因此它很坚固。”来自。
“又是一次选择！凭着巨大的勇气生存下去，还是带着永远的失败死去！来啊马其顿人，为什么要后退！你们想永生吗？”来自。
穆赫可以想象阳焱在把书中这些话摘抄到纸张上时身体内沸腾的血液，他一定渴望着不平凡的人生，厮杀战场，马革裹尸。但只消看一眼那歪歪扭扭的字体就知道他握笔姿势不正确。
阳焱自学成才！
然后没有其他了。
穆赫有些懊恼，不仅是因为阳焱没有给自己留下可以继承的线索。这副躯体的身高至少在一米八之上，低矮的小屋让他时时刻刻得猫着腰，稍微一点大动静就会让自己磕着碰着。
最后，穆赫只能躺在木板上，盯着天花板看。现在天应该亮了，地下室里只有一盏影影绰绰的烛光照明。烛火燃烧时发出的蜡油味让小屋的空气更是恶劣。
纱巾卸下，伤口愈合地很快，已经只剩一条又细又浅的伤痕了，这绝不是人类的生理可以做到的。联想到自己奇怪的病情，穆赫第一次意识到阳焱可能是个异类、怪胎！
类似吸血鬼那种超自然生物的。
其实，吸血鬼只是一种患了卟啉病的人。他们血液中血红素生成很不正常，如果卟啉病生于皮肤，将导致毒素在皮肤上沉积，光能激活皮肤中的这些毒素，接着，皮肤会被侵蚀而导致毁容，包括嘴唇和牙龈的糜烂。
这就是吸血鬼为什么怕光。
而过去人们认为只要给他们喂食血液，卟啉病人就会痊愈。吸血鬼一词就这样生成了。
那么，阳焱是什么？冰暴人？
太扯了！
即使是资料完整的吸血鬼也只是存在于传说中的生物。
躺下后没多久穆赫就眼皮乏困，他已经一天一夜没有休息了，很快就进入了睡眠。
很朦胧的光线，白色阳光织成了一袭袭轻飘飘的纱帘，穆赫跟着窸窸窣窣的声响向前走着。这是一片田野，到处是炮弹炸出的深坑，烧焦的土壤泛着黑红的颜色，掩埋着黄铜色的弹壳和刀剑那样的冷兵器。
突然一瞬，纱帘后的场景清晰起来，一个小男孩，赤着脚趴在一丛绿油油的庄稼前，一手托腮，一手摆弄着面前的食物。
“面包、麦片，还有……巧……”他挠挠小脑袋，看着巧克力的包装，皱着眉头，似乎在思考着很难懂的事情，而后，他茅塞顿开：“巧卡力。”
穆赫“噗嗤”一声笑了。
“你笑什么？”小孩转头看着他这边。
“是巧克力，不是巧卡力。”穆赫纠正他。
小孩不好意思地笑笑，忽然又皱住了眉头：“你觉得雪琳儿会喜欢吗？这些零食……”
穆赫心里“咯噔”一下，雪琳儿这个名字很熟悉。没错，他记起来了，当他问萧蔷阳焱为什么努力地活着时，回答就是“雪琳儿”。
那这个小男孩一定就是小时候的阳焱，雪琳儿一定是对他很重要的人。
穆赫为之动容：“当然，女孩子都会喜欢的，男孩也一样，比如我，我一直都很喜欢巧克力……”
“我很想尝尝它的味道，你觉得会很好吃吗？”
“嗯，嚼一块，灵感如泉涌。”穆赫回答，他有无论吃多少巧克力都不会长胖的体质，所以一天创作下来，他最少可以消化八条巧克力。
小阳焱摇摇头，恋恋不舍地把巧克力放到面包那边，抚摸着这些零食精致的包装。
“下次我应该去那些超市看看，等到夜深人静的时候翻开那些石块和货架，也许我能找到别的什么。”说着，小阳焱抱着它们走到一个小坑前，四下左右侦查过后便拿起一块石头，下面放着一个鼓囊囊的书包。
小孩的秘密基地，穆赫懂得。虽然从小他就有吃不完的零食，数不过来的玩具，但他总喜欢把自己最喜欢的零食、玩具收集起来，偷偷藏到某个谁也不知道的地方。他会一动不动地守护自己的宝藏很长时间，就像这是专门为谁准备的……
“如果我还能在超市找到一个完好的储物柜的话，这些东西就不会藏在这里了，老鼠和其他习惯偷盗的动物总能嗅到这些气味。”阳焱说着打开书包。
穆赫不禁吃惊——这简直就是送给女孩子最好的礼物——玩具、布偶、零食、糖果……
“这些都是给雪琳儿的，”小阳焱很郑重地把零食装进去，重新盖上石头，“有一天，我一定会找到她，不管她在哪儿，我都会和她在一起的。”
难道……雪琳儿目前对他来说仍然只是一个名字而已吗？她到底是谁？妹妹？为什么会让阳焱从小到大一直牵肠挂肚、念念不忘？
做完这一切，阳焱从怀里掏出半根烤玉米，高兴地很：“瞧，昨晚剩下的，我们今天还可以吃……”
看到这里，穆赫的心脏仿佛被谁抽了一鞭子，很疼。
阳焱掰下几颗玉米粒，放在掌心伸手向穆赫递过来，“如果有一天我回不来了，你一定要代替我找到雪琳儿，别让她消失。”
看着他认真、坚定的表情，没有人会忍心拒绝她。穆赫抹掉泪，慌忙点点头，伸手去接。
然而，一只乌鸦探头探脑地从他身体里飞出，几下就把阳焱手里的玉米粒啄了个精光。
“阳焱，阳焱！醒醒！”
穆赫睁眼惊坐起来，大口喘息——最后出现的乌鸦影像马上让他回想到里女巫的话——灵魂的碎片将有乌鸦带着去往不同的时空。
难道这一切真的不是巧合吗？
萧蔷拿袖字给她擦着头上渗出的汗，“做噩梦了吗？你以前睡觉都很平静的，就像去了另一个美好的世界。”
穆赫一把拽住她的手：“萧蔷，雪琳儿是谁？”
萧蔷顿了顿，“啊，我忘了你失……雪琳儿是……不，我只知道她是对你很重要的人。实际上，你几乎不告诉我你过去的任何事。”
“重要的人，所以我才会去找雪琳儿？”穆赫还是难以平复自己内心的波澜，他能感觉到，每次他想到这个名字，内心就有一种无法测量的巨大缺憾，让他感觉自己不完整，就像一部只有男主没有女主的小说，那种感觉是真实的，让穆赫马上就答应了梦中阳焱的请求——去找到雪琳儿！
“萧蔷，你可不可以告诉我，本该去找雪琳儿的我为什么会滞留在此？”
“我怎么可能知道为什么？”萧蔷反问，回想着：“总之，那天你出现的时候就像一个孤魂野鬼，受了伤，拳头紧攥，你告诉妈妈，你可以打猎，给我们食物，而我们只需要给你一个歇脚的地方。”
“那我的病是怎么回事？”
“有一次你差点杀了张二伟，就像昨晚一样，他侮辱你，而你全身笼罩着冰雪，瞳孔泛蓝，死死地掐着张二伟的脖子，他差点就冻死在你手里了……妈妈说你病了。”
“阳焱……不，我怎么说？”
“你没说什么，但眼神很忧伤，让人感觉到绝望，感觉到寂寞。”萧蔷说着，向穆赫慢慢靠拢过来，“但是，我能帮助你暂时不会寂寞……”
穆赫感觉她看着自己的眼神越来越不对味，怎么说呢，就像带着一种奇特的魔法，能使他的身体马上松懈下来，渴望着什么。
萧蔷俯身向他靠近，唇齿间的呼吸轻轻触碰着穆赫的睫毛、脸颊，在唇上逗留，最后调皮地钻入脖颈。
女孩唇上特有的湿暖顿时让他浑身一震，萧蔷轻轻吻着他的脖子，顺着曲线吻到脸颊……
“不、不行！”穆赫赶忙推开萧蔷，一口拒绝，他浑身发热，心跳从未如此快速。
然而，萧蔷却没有作罢，她拉起穆赫宽厚的手放进自己的衣服里。
穆赫咽了口口水。这是他第一次和女孩有这么亲密的动作。那光滑的皮肤，温暖的温度都让他恋恋不舍，不惹拒绝。萧蔷隔着衣服引导着他的手继续探索，很快，穆赫的手掌就将她胸部那隆起的肉团包容，那肉团上挺立的凸起刺激着他胸中燥热，萧蔷在他眼中也愈发美丽。
真是奇怪，为什么他会有这种感觉？
衣服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被揭开，露出阳焱结实的胸膛，萧蔷的双唇贪婪地吻着他每一块肌肉，动作愈发热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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