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鬼在人心里
刘队从抽屉里拿出了一个档案袋，递给了我，然后说：“李军的第一辆车是在十三年前买的，这档案袋里装的是他这些年所有的违章记录。除了丢掉性命的那一次，他从没有过严重的违章，更没有过醉酒驾驶。一个开了十多年车都老老实实的人，因为醉酒驾驶车毁人亡了，你不觉得有些意外吗？”
我打开了档案袋，把那些资料很仔细地看了一遍。刘队没有骗我，那个李军确实没什么严重的违章记录，最多就是停野车被贴了罚单。
“那起车祸，该不会是谋杀吧？”我问。
刘队从抽屉里拿出了另外一个档案袋，里面是一叠长得挺漂亮的中年女人的照片。
前面几张都是那女人的生活照，翻到后面的时候，我就有些傻眼了。那中年女人居然在公园之类的地方，玩起了羞耻play。
刘队告诉我说，照片上那女人是李军的老婆，是个家庭主妇。李军做生意赚了不少钱，请了个保姆替他老婆做家务，她老婆成天就闲着没事干，学会了上网聊天，认识了一个年轻的摄影师。
最开始，那摄影师只是给她拍那种正常的艺术照，后来两人擦出了火花，拍的照片越来越大胆。甚至，为了寻找刺激，还拍了这种不要脸的，有损社会公德的羞耻play。
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事儿终于还是让李军知道了。在知道自己头上绿了之后，李军便借酒消愁，还醉酒开车，结果出了车祸，去见了阎王。
至于李军的老婆，则带着他的遗产离开了渝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那摄影师呢？”我问。
“不知道，在李军出了车祸之后，那人就失踪了。”刘队说。
“你们就没去查查他？”我有些疑惑地问。
“查什么？这年头睡别人老婆又不犯法。我们警察只管那些犯法的事，对于这种道德上的问题，是无能为力的，最多也就说教几句。”刘队这话说得颇有些无奈。
“你是想告诉我，李军就是因为他老婆这事，所以死不瞑目，死了之后有怨气。于是变成了鬼，专门去害那种跟她老婆一样，为寻刺激玩羞耻play的女人？”我问。
“有些事，不能摆在明面上说。我刚才给你看的，是局里的绝密档案，算得上是国家机密，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要不然我们都得倒霉。”刘队说。
“绝密档案为什么会在你办工桌的抽屉里？”我多问了一句。
刘队对着我笑了笑，然后说：“你可以走了。”
我刚一下楼，程帆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刘队是不是拿鬼吓唬你，不让你帮我？”
“你还真是神机妙算啊！”我跟程帆开了一句玩笑。
“我不相信是鬼做的，肯定是有人搞鬼。”程帆用那种很真诚的眼神看着我，说。
“我也不想相信有鬼，可那辆路虎和两个大活人，从我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了，这怎么解释？”我问。
“如果我把这件事解释清楚了，你是不是可以帮我？”程帆很认真地说。
“行！只要你的解释是合理的，能让我信服，我一定帮你。”虽然一被那女鬼上身程帆就显得很可怕，但在正常的时候，他还是值得信赖的。
程帆拿了一把车钥匙出来晃了晃，让我带他去事发地，就是那辆路虎在滨江路停车的那个位置。
“你不是没权调动警车吗？”我问。
“一顿饭换来的，我用了之后把油加满就是了。”程帆很得意的说。
程帆借的是一辆汉兰达，这车绝对不是局里的，因为公安局的停车场里，停的车全都是桑塔纳那个档次。
“原来不是警车啊！你找谁借的？”我问。
“朋友。”程帆简简单单地回了这么两个字。
我也没好意思多问，而是带着程帆去了上次那路虎停着的地方。
“看来我的猜测没错。”一下车，程帆便自信满满地来了这么一句。
“你难道没有发现，这地方有什么不对吗？”程帆故意在那里吊我的胃口。
“没有，有什么屁赶紧放！”我没好气地回道。
“这是个长下坡，只要把手刹一松，车自己都会往下滑。而车在滑行的时候，发动机是不会有声音的。在穆总和张薇走到江边之后，你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们。所以，就算那路虎当时在悄悄地往下滑行，你也注意不到。”
程帆让我像之前那样，站在那里用望远镜盯着江边。在盯了那么几分钟之后，我转过去一看，那汉兰达不见了，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长下坡的最低端有一个急转弯，有车灯射了出来。是那辆汉兰达，驾驶室里坐着的正是程帆。
那家伙把车开到了我身边，一脸得意地说：“现在你该信我了吧？这根本就不是鬼做的，而是人为。我要是猜得没错，当时那路虎上面，除了穆总和张薇，肯定还有别的人。”
“穆总和张薇的突然消失，这个怎么解释？”我问。
“你拿着望远镜，我去江边，在我给你做那ok的手势的时候，你就放下望远镜，假装接一下电话。”
程帆向着江边跑去了，我记得从没跟他说过穆总他们最后出现的具体位置，但他直接就走到了那里，还对着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
我放下了望远镜，拿起了手机。
30秒之后，我再拿起望远镜一望，便看不到程帆的身影了。
十来分钟后，程帆出现了，他是从长下坡最低端的急转弯那里跑出来的。
“你还有疑问吗？”程帆问我。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问。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人，不是鬼。我都能做到，穆总跟张薇自然也能做到。”程帆说。
“你是不是怀疑，穆总和张薇有问题？”我问。
“有问题的不止他们两个。”程帆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然后说：“心里没鬼，就不会装神弄鬼，也不会没事用鬼来吓唬人。”
虽然程帆没有明说，但我听得出来，他说的那心里有鬼的人，是刘队。
我想起了冰冰给我发的那条信息，她说刘队给我设了一个圈套，难道她指的那圈套，就是穆总他们凭空消失这事儿？
冰冰到底是谁，我并没有弄清楚。
程帆这家伙不就是个技术男吗？要不我把冰冰这事告诉他，让他帮我查查，看能不能查出点儿什么。
手机震了一下，是冰冰给我发来的信息。
“你的想法很危险。”
我刚一有这念头，冰冰就给我发了这么一条信息过来，这有些太不可思议了。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怀疑冰冰是在跟踪我，她发来那信息有些是是而非，怎么理解都可以，所以我追问了一句。
“你想让身边那位查我。友情提醒你一句，除了你自己，谁都不要相信，包括我。”
我给吓着了。冰冰居然知道我在想什么，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我甚至都有些怀疑，冰冰根本就不是个人。
“你是人吗？”在打这几个字的时候，我的手都在抖。
“这不重要。”
程帆走了过来，微笑着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赶紧撒了个谎，说没有。
“我知道，你对我并不是百分之一百的信任，我对你也是。现在有三个女人失踪，而且失踪的那三位，或多或少都跟你有那么一些关系。因此，在我的心里，你也是嫌疑人之一。刚才你是在跟谁发微信，在聊什么，你可以主动告诉我，也可以什么都不说，等我自己去破解。”
我打开了档案袋，把那些资料很仔细地看了一遍。刘队没有骗我，那个李军确实没什么严重的违章记录，最多就是停野车被贴了罚单。
“那起车祸，该不会是谋杀吧？”我问。
刘队从抽屉里拿出了另外一个档案袋，里面是一叠长得挺漂亮的中年女人的照片。
前面几张都是那女人的生活照，翻到后面的时候，我就有些傻眼了。那中年女人居然在公园之类的地方，玩起了羞耻play。
刘队告诉我说，照片上那女人是李军的老婆，是个家庭主妇。李军做生意赚了不少钱，请了个保姆替他老婆做家务，她老婆成天就闲着没事干，学会了上网聊天，认识了一个年轻的摄影师。
最开始，那摄影师只是给她拍那种正常的艺术照，后来两人擦出了火花，拍的照片越来越大胆。甚至，为了寻找刺激，还拍了这种不要脸的，有损社会公德的羞耻play。
纸是包不住火的，这事儿终于还是让李军知道了。在知道自己头上绿了之后，李军便借酒消愁，还醉酒开车，结果出了车祸，去见了阎王。
至于李军的老婆，则带着他的遗产离开了渝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那摄影师呢？”我问。
“不知道，在李军出了车祸之后，那人就失踪了。”刘队说。
“你们就没去查查他？”我有些疑惑地问。
“查什么？这年头睡别人老婆又不犯法。我们警察只管那些犯法的事，对于这种道德上的问题，是无能为力的，最多也就说教几句。”刘队这话说得颇有些无奈。
“你是想告诉我，李军就是因为他老婆这事，所以死不瞑目，死了之后有怨气。于是变成了鬼，专门去害那种跟她老婆一样，为寻刺激玩羞耻play的女人？”我问。
“有些事，不能摆在明面上说。我刚才给你看的，是局里的绝密档案，算得上是国家机密，绝不能让第三个人知道，要不然我们都得倒霉。”刘队说。
“绝密档案为什么会在你办工桌的抽屉里？”我多问了一句。
刘队对着我笑了笑，然后说：“你可以走了。”
我刚一下楼，程帆便出现在了我的面前。
“刘队是不是拿鬼吓唬你，不让你帮我？”
“你还真是神机妙算啊！”我跟程帆开了一句玩笑。
“我不相信是鬼做的，肯定是有人搞鬼。”程帆用那种很真诚的眼神看着我，说。
“我也不想相信有鬼，可那辆路虎和两个大活人，从我眼皮子底下凭空消失了，这怎么解释？”我问。
“如果我把这件事解释清楚了，你是不是可以帮我？”程帆很认真地说。
“行！只要你的解释是合理的，能让我信服，我一定帮你。”虽然一被那女鬼上身程帆就显得很可怕，但在正常的时候，他还是值得信赖的。
程帆拿了一把车钥匙出来晃了晃，让我带他去事发地，就是那辆路虎在滨江路停车的那个位置。
“你不是没权调动警车吗？”我问。
“一顿饭换来的，我用了之后把油加满就是了。”程帆很得意的说。
程帆借的是一辆汉兰达，这车绝对不是局里的，因为公安局的停车场里，停的车全都是桑塔纳那个档次。
“原来不是警车啊！你找谁借的？”我问。
“朋友。”程帆简简单单地回了这么两个字。
我也没好意思多问，而是带着程帆去了上次那路虎停着的地方。
“看来我的猜测没错。”一下车，程帆便自信满满地来了这么一句。
“你难道没有发现，这地方有什么不对吗？”程帆故意在那里吊我的胃口。
“没有，有什么屁赶紧放！”我没好气地回道。
“这是个长下坡，只要把手刹一松，车自己都会往下滑。而车在滑行的时候，发动机是不会有声音的。在穆总和张薇走到江边之后，你的眼睛一直盯着他们。所以，就算那路虎当时在悄悄地往下滑行，你也注意不到。”
程帆让我像之前那样，站在那里用望远镜盯着江边。在盯了那么几分钟之后，我转过去一看，那汉兰达不见了，就像凭空消失了一样。
长下坡的最低端有一个急转弯，有车灯射了出来。是那辆汉兰达，驾驶室里坐着的正是程帆。
那家伙把车开到了我身边，一脸得意地说：“现在你该信我了吧？这根本就不是鬼做的，而是人为。我要是猜得没错，当时那路虎上面，除了穆总和张薇，肯定还有别的人。”
“穆总和张薇的突然消失，这个怎么解释？”我问。
“你拿着望远镜，我去江边，在我给你做那ok的手势的时候，你就放下望远镜，假装接一下电话。”
程帆向着江边跑去了，我记得从没跟他说过穆总他们最后出现的具体位置，但他直接就走到了那里，还对着我做了一个ok的手势。
我放下了望远镜，拿起了手机。
30秒之后，我再拿起望远镜一望，便看不到程帆的身影了。
十来分钟后，程帆出现了，他是从长下坡最低端的急转弯那里跑出来的。
“你还有疑问吗？”程帆问我。
“你是怎么做到的？”我问。
“这不重要，重要的是，我是人，不是鬼。我都能做到，穆总跟张薇自然也能做到。”程帆说。
“你是不是怀疑，穆总和张薇有问题？”我问。
“有问题的不止他们两个。”程帆的脸上，露出了一丝冷笑，然后说：“心里没鬼，就不会装神弄鬼，也不会没事用鬼来吓唬人。”
虽然程帆没有明说，但我听得出来，他说的那心里有鬼的人，是刘队。
我想起了冰冰给我发的那条信息，她说刘队给我设了一个圈套，难道她指的那圈套，就是穆总他们凭空消失这事儿？
冰冰到底是谁，我并没有弄清楚。
程帆这家伙不就是个技术男吗？要不我把冰冰这事告诉他，让他帮我查查，看能不能查出点儿什么。
手机震了一下，是冰冰给我发来的信息。
“你的想法很危险。”
我刚一有这念头，冰冰就给我发了这么一条信息过来，这有些太不可思议了。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我怀疑冰冰是在跟踪我，她发来那信息有些是是而非，怎么理解都可以，所以我追问了一句。
“你想让身边那位查我。友情提醒你一句，除了你自己，谁都不要相信，包括我。”
我给吓着了。冰冰居然知道我在想什么，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我甚至都有些怀疑，冰冰根本就不是个人。
“你是人吗？”在打这几个字的时候，我的手都在抖。
“这不重要。”
程帆走了过来，微笑着问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我赶紧撒了个谎，说没有。
“我知道，你对我并不是百分之一百的信任，我对你也是。现在有三个女人失踪，而且失踪的那三位，或多或少都跟你有那么一些关系。因此，在我的心里，你也是嫌疑人之一。刚才你是在跟谁发微信，在聊什么，你可以主动告诉我，也可以什么都不说，等我自己去破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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