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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秃顶爸爸:你好

  魏四少倾情提醒,已开启防盗模式  皇帝迈进来, 宫女下跪请安, 他挥挥衣袖让人下去, 英儿也赶紧站起身,侧身站在一边伺候着。

  端正看一眼庄妃的气色, 皇帝道“不想喝, 也得喝。”宫女手里的托盘上还有上好的花蜜,他道“西南快马送来的顶级玫瑰蜜,解苦。”

  魏小江哼一声, “什么顶级保加利亚才有顶级的野玫瑰, 但最好的萃取技术在德国”越说声音越轻, 谁也没听清楚他在嘟囔什么。

  皇帝倒是听到了前半句, 狐疑地问,“保加利亚”“没事。”魏小江自己撑起来, “药呢”

  英儿一喜,赶紧送上来。魏小江凑近了闻着味道更大, 他问道“为什么比刚才那份还苦啊”

  英儿忙解释“太医说您体内寒气重, 下了重药。”

  “不喝不喝。苦死了。”魏小江也是有脾气的,宁为玉碎不为瓦全,反正身子不是他自己的, 大不了早死早超生。

  皇帝却将托盘中的汤药取过去,大马金刀地坐在床边, 对着英儿等人道“你们都退下。”

  英儿将托盘搁在柜上, 福了福身, 往后却步转身出去了。

  魏小江眼睛一直幽幽地盯着英儿的身姿,他走神了,心说,英儿这样的姑娘若是到了现代社会,稍微打扮打扮,也不输给任何一个小明星小花旦了。突然间,他被一只手给扣住了下巴,脸被拧过去。

  皇帝不悦道“萱儿,你跳井是为了见朕,朕如今在你面前,你在看什么”

  魏小江看着眼前的大男人,三十多岁的人了,说这种话也不害臊,他呵呵一笑,“没事,走神了。”

  皇帝将药碗送过去,“你自己喝,还是朕来喂你”

  魏小江感觉皇帝说“喂你”两个字的时候,眼神都变了,这眼神,他怎么觉着有点熟悉嗯他恍然大悟,活生生吞了一个生鸡蛋似的愕住了,眼睛扫了眼房间里,好么,居然只剩下他们俩了。

  眼看着皇帝眼眸带笑地凑过来,魏小江猛地夺过他手里的碗,一口仰头而尽,喝完还感叹一句“啊,我觉得闻着苦,喝起来也还好嘛”他将碗丢回托盘里,拿起那一碗玫瑰蜜和银勺,往嘴里送了两口,才眯着眼睛勉强说“还好还好,味道不错。”

  “真的”皇帝欺身上来,伸出手,拇指指腹落在他的唇角,触及柔嫩、白皙的肌肤,不禁心驰荡漾,香蜜落在嫣红的唇畔上,无尽的香甜似有勾魂摄魄的魅力,他声音一哑,轻轻唤道“萱儿”

  “咳咳咳咳,皇上”魏小江差点被噎死,双手撑住了越靠越近的皇帝肩膀,“你要吃花蜜吗”他反手将碗送到皇帝嘴边,赶紧捞了一勺。

  皇帝暧昧一笑,轻一拭他的嘴角,收回手放在唇边,舌尖一触,“真甜。”

  “”

  魏小江感觉有一万匹草泥马从自己头顶呼啸而过,万死不能够地道,“皇上,我跳井找你是因为我有话对你说,我昨天梦见我爸,哦不,我爹受到牢狱之灾,但我在冷宫里也无从知道,想亲自见了你,问问情况,我爹是不是真的下了大牢”他一气儿说完,感觉自己心率都加速了。

  但皇帝每天没动静,眼神似乎就在他说道“我爹”的时候如同一潭深水入了冬,渐渐冻成了冰,许久,才道“后宫不得干政,萱儿忘了”

  魏小江一骨碌爬起来,想了想,还是给他跪下去,“但那是我爹,我不能不问,还请给我一个准确答复,好让我安心。”

  皇帝拂袖,但没有立刻走,伸出手反倒摸了摸魏小江的额头,“身子弱便在朕这里歇一歇,等明儿好转了,再回去不晚。”

  魏小江怎么听不出话里话外的意思,心一沉,计较着这可不成,要是这回打马虎眼过去,下次他估计就直接收到死讯了,他黑漆漆的眼眸盯着皇帝,依旧坚持“是生是死,给一个答复行吗”

  这一双杏眼朦胧,令皇帝记起许多纷纷扰扰的往事,当年他征战沙场之际、凯旋而归之际,她都如仰望天神般望着自己,眼神里充满了景仰与敬佩,只如今,仿佛一切都烟消云散了,“萱儿,朕有朕的苦衷。”

  魏小江从跪姿改成坐姿,曲起膝盖,他反而笑问“你把庄我打入冷宫的时候,你说你有苦衷,现在你还是有苦衷”

  “萱儿”皇帝声音一变,“朕是家国天下的皇帝,终究不能为了一己之私,令朝政陷于为难,令家国囿于腐朽。”

  魏小江苦恼,这皇帝太难了,他都想拍拍肩膀说兄弟,还是你惨,当皇帝也不好当。不过,他随即一想,眼下先必须帮欧阳白萱的父亲洗清那个贪污腐败、结党营私的罪名才行。

  他轻咳一声,缓和了下语气说“我爹以前总跟我说,中庸制衡才是为人处世之道,在后宫如此,在朝里也是如此。如果,真的如我梦到的那样,我爹已经遇到危险,那么左相、右相之间的平衡一旦被打破,既得利益者,会是谁”

  “萱儿,朕在说一次,后宫不得干政”皇帝已经算是警告了,他近乎于恼怒地看着眼前的小女人,但他也非常不解,“这些话都是谁告诉你的最近你见过谁是左相偷偷命人去冷宫见过你”

  一条胳膊劈面而去,皇帝直接抓住了魏小江细弱的胳膊,疼得魏小江咬牙。

  魏小江心道,去你妈的左相说的,这可是我爷爷告诉我的好吗那是魏家最负盛名的一个当家人,年轻时候就胆识过人、巧捷万端,后来活到了七十多,依旧精明强干、博闻强识。

  魏小江有个荒唐的爸爸,一生都没有结婚,却有四个儿子,他是最小的那个,所以人人见了尊称一声魏四公子,此外有两个姐姐、一个妹妹。

  这一群同父不同母的兄弟姐妹在未成年之前养在魏家的老宅,由魏老爷子亲自教养,各个出类拔萃除了魏小江,不过也不能这么说,魏小江在吃喝玩乐上可算是继承了老爷子能吃、会吃、精吃,能玩、会玩、精玩的本事,再加上耳濡目染,不管怎么贪玩,好歹心窍四通八达,该知道的人情道理一样不少,只是活着的时候,地位实在是尊崇,也不需要他玩什么手腕人心,自有人俯首称臣。

  魏小江瞥一眼皇帝,“冷宫门口守着那么多人不就是守着我不跟外人接触冷宫里除了个疯妃、就剩下下人,连太医都是定期前去,哪有什么苍蝇蚊子飞的进去给我通风报信”

  这一席话说得皇帝哑口无言,冷宫是怎么一回事,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萱儿,朝政之事,勿要妄言。”

  “我说得不对吗”魏小江心里也住了个天王老子,管你妹的爱谁谁,翻出庄贵妃的记忆捋清楚,他缓缓道来,“当年举兵,欧阳家倾其所有、誓死追从,我爹是怎么说的,是君子有一天可以盛名天下、光宗耀祖,他那样热衷清白名声的人,会在如今的太平盛世,就违乱朝纲、贪赃枉法”

  “人是会变的,萱儿。”皇帝半天才憋出这一句话,他死死看着魏小江,“萱儿,你也变了。”

  魏小江扯了个难看的笑容,“我没变,是你害怕了,你害怕左丞相有朝一日权势滔天,危及你的皇位,可是你有没有想过帮助你铲除异己的人,真的是你的心腹之人吗”

  “放肆”皇帝恼怒起身,挡住光源,他的阴影笼罩住魏小江娇弱的身躯,从他的角度俯视过去,显得如此弱不禁风、如此渺小,他只要伸出手掐住细嫩的脖颈,别说用力,就是不用力也能捏死了。

  魏小江抬眸看他,“也许是那个梦不对,你没有动我的爹,我爹也没事,希望是我过虑了,希望希望皇上明察秋毫。”

  皇帝猛地扑上去,将魏小江扑倒在床上,又狠又戾地问“你是谁你不是朕的萱儿”

  声音太清脆,后头垂眸的秋棠听了吓一跳。皇帝捏了两下这大胆无礼妃子的脸,笑意盈盈地出去了。

  常嬷嬷屏退了秋棠和英儿,上前探问道“小姐,身子如何”

  原本魏小江闭着眼睛正在神游太虚,被她这悄咪咪地话惊醒,“怎么”

  “奴婢,给您揉揉。”说话间,常嬷嬷已经伸手探进了被子,捂住魏小江的下腹开始轻柔地动作起来。

  “不,不了吧”搞什么,他紧张得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常嬷嬷反而宽解道“奴婢揉揉,您放松些,揉得经络通畅了,好早日怀上。”

  “”

  魏小江一脸不可置信,“这是什么科学哦不是,什么道理”

  “前儿个太医来给您请脉,奴婢特意问的,手法也有讲究,您觉得舒服吗”常嬷嬷柔声笑着,脸上的褶子都能夹苍蝇。

  魏小江夹着被子翻个身躲开她暖绵绵的手掌,“不了不了。”又张嘴喊道“英儿呢”

  英儿匆匆进来,“在呢娘娘。”

  “给我倒杯水。”魏小江见常嬷嬷一脸不解和郁闷地站在床边,他摆摆手,“常嬷嬷你去忙吧,我没事儿。我自己待会儿。”

  常嬷嬷没说话,欠了欠身出去,连英儿都看出来常嬷嬷不太顺意了。

  过了约莫半个时辰,内务府送来了皇帝的一堆赏赐,头上戴的,脚上穿的,足足两人抬的大箱子。

  魏小江嘴里吃着酥饼,赏了一对玉镯子给英儿,一堆耳环给秋棠,另外挑了个大玉佩给常嬷嬷。

  英儿和秋棠都开心的下跪行李,只有常嬷嬷推不接受,在旁提醒道“娘娘,不是奴婢多嘴,您得多留点心思在其他宫里的娘娘们,平日里虽姐姐妹妹称呼着,紧要关头可未必。”

  这话说得很及时,魏小江点点头,“谢谢嬷嬷,那你帮我挑挑,不过别的也别送了,就欣妃吧。”

  “成。”

  第二天,皇帝照旧点的是庄妃的牌子,一连四天,魏小江晌午喝太医院配的中药汤,晚上侍寝,日子过得是颠儿颠儿的。

  其实,在魏小江的概念里,怀孕是一件特别简单的事情,所以他以前谈恋爱,一律注重避孕措施。正所谓床上用套,安全你我。

  所以,皇帝来了这么多次,他想,怎么着也该怀孕了吧

  转天,皇后来阖宫上下的嫔妃去御花园赏花,魏小江推脱不掉只能带着英儿、常嬷嬷前去。

  天气倒是凉快,御花园的花儿开得也娇艳,只是皇后一茬一茬地把事儿往庄妃身上带,一会儿说“庄妃,怎的能一人霸占了皇上都不让给其他宫里的姐妹”一会儿又说,“皇上都叹,庄妃如今性情变了,人也和和气气。想来,打入冷宫也是因祸得福了。”

  魏小江走在边儿上,手里摘了一朵娇滴滴的海棠插在英儿的耳上,随口答应道“那要不你们轮流进去玩玩”

  这话说得有些僵,顿时气愤一冷。

  宓妃正站在皇后边上,第一个耐不住地道“庄妃姐姐真是仗着皇上盛宠,几次都没把皇后娘娘放在眼里了。”

  这话不说便好,说了皇后更是气不过,“庄妃,莫说皇上如今宠爱你,你到底也得知道自己的分寸。”

  众人一看皇后的气势,分明是气着了,都低头回避,生怕城门失火殃及池鱼。

  英儿赶紧推了一把魏小江。魏小江这才朝天翻个白眼,对着皇后念词儿似的道“对不住,我不该说这话。”

  皇后一听更气了,“大胆庄妃你以为本宫是谁,与你逗乐子竟敢如此藐视本宫。” 她袖手一指,“给本宫跪着,不足一个时辰,不许起来”

  魏小江正要开口骂人,被英儿和常嬷嬷一前一后拽住了,英儿赶紧下跪请罪“谢皇后娘娘开恩,谢皇后娘娘开恩。”随即两人将魏小江拉住跪下了。

  魏小江看了看满宫的女人,个个看猴子似的看自己,他心道这还有王法自己寻思了下,还真他妈没有,这会儿皇后最大。

  皇后一干人等,迅速离去了,只有欣妃走得慢,倒是遣身边的宫婢来对常嬷嬷悄声道“嬷嬷,快去给庄妃娘娘取点儿软垫。”

  常嬷嬷听了看了看不争气的魏小江,叹气回景萱殿。

  花语芬芳的御花园里,魏小江就这么直挺挺地跪着,瞪了眼监视自己的太监。

  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龙困浅滩鱼虾戏,他生生为自己不值得,眼瞧着英儿也跪下了,忙道“你傻呢跪什么起来。”

  “哪有主子受罚,奴婢看着的”英儿依旧跪着。

  魏小江稍微挪了挪膝盖,就见那太监要上前,他气势汹汹地盯回去,“怎么着你这太监,也把自己当根葱了”

  太监行礼,道“不敢不敢,庄妃娘娘言重。”

  常嬷嬷取了软垫子,央了太监,给塞到魏小江的膝盖底下,就这短短半柱香的时间,他都感觉膝盖麻木腿要断了,看看日头,难受得额头冒汗。

  常嬷嬷在一边也跟着跪下了,魏小江气得骂“让我一个人跪,你们跪什么赶紧给我起来,这是做了一辈子奴才,腿伸不直了怎么的”

  常嬷嬷凭空怼他一句“奴婢一世都是小姐的奴才,小姐没说错。”

  “”魏小江服气,折中道,“常嬷嬷你起来,给我擦擦汗,我汗珠子要流进眼睛了,难受。”

  常嬷嬷却就着跪姿到了跟前拿出帕子给他细致擦拭。

  就这么主仆三人一直跪着等太监说到“时辰了,庄妃娘娘请回的时候。”魏小江觉得自己大概是已经废了。

  他一屁股坐在自己腿上,“不行,站不起来。腿疼。”

  一时半会儿,谁也站不起来,英儿蹭过去扶他,好不容易扶起来,才见她腿后的衣饰上一小片红,呀的一声忙紧张道“娘娘您见红了。”

  “啥”魏小江惊诧地看着她,一万匹草泥马飞奔而过,“辛辛苦苦干这么久,我不会是流、产、了、吧”

  “小姐,别净瞎说。”常嬷嬷一副见怪不怪地模样,看了看情况道“是到时候,来月事了。”

  “月事月事”魏小江愣在当场,差点没哭,“还不是辛辛苦苦干这么久,都他妈白干了苍天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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