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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一章 也绝望,也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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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连几天,安子浩都没有回来住,我想他应该是留在南宫琉璃那里过夜,毕竟她才是安子浩即将明媒正娶的女人。

  我又算得了什么?

  南宫流逸给我打电话,问我怎么样?是否决定离开安子浩,他可以从中帮我,并保证不会被安子浩抓到或者威胁到。

  我说无所谓,想继续留下来,做一个傀儡也好,情人也罢,有钱花就行。

  南宫流逸一听,有些不满,说我太傻,没必要一直留在安子浩身边,应该去追寻属于自己的幸福,缺钱花可以找他。

  我知道他是为我好,可是幸福这东西在五年前就已经被摔碎了,如今再也没勇气重新拾起。

  没多久,南宫流逸告诉我,他擅自将母亲接到他那里去了,希望我有时间去看看她。

  不得不说,南宫流逸很有手段,懂得从我母亲入手,加上母亲本就对他印象不错,两人很能聊得来,他也很会哄她开心。

  我说最近太忙了,等过一段时间再说。

  南宫流逸将我母亲接去,无疑是给了我一个离开安子浩的机会,相信母亲在他那里,即便是安子浩知道也无计可施。

  晚上,思安跑来问:“妈妈,爸爸这几天为什么都不回家?我还特意给他画了一幅画,想让他看看呢。”

  他抱着那副画了一整天的油画,站在我面前,眼睛中充满了疑问。

  画上是一位高大帅气的英俊男子和一个略显纤弱的女子,一起抱着一个几岁的小孩子,小孩子拥有和思安一样大的眼睛和圆圆的脸蛋。

  我想这一定是他。

  男子和女子虽然被画的有些模糊,五官肖像也并不算好看,但我能看出那是安子浩和我。

  “爸爸这几天出差了,过几天才会回来,到时候咱们再让他看画好不好?”我笑着撒谎。

  其实,我多想抱住他哭,告诉他,爸爸不要我们了,他会娶另一个漂亮姐姐,那个姐姐能帮助他东山再起。

  而我什么都不能。

  思安点头,然后抱着画,很是闷闷不乐回到自己的小房间。

  看到他回房,我爬在床上抱头痛哭,明明讨厌安子浩的要死,自己也决定退出,为何心里会这么痛!

  晚上11点,翻来不去睡不着,胃里更是一阵翻腾,于是我穿着人字拖下楼,在附近一家香烟专卖店里,买了一包圣罗兰。

  以前,因为安子浩和白依柳的事,我烦躁难安,就是靠抽烟来排忧解闷。后来,安子浩和我急眼,让我把烟都扔掉,并且以后不准再抽。

  点燃一根,深深吸一口,过喉很难受,但心却出乎意料没有那么痛了。

  我缩在窗台脚落,边抽边哭。

  不知道此时安子浩和南宫琉璃会干些什么?烛光晚餐还是滚床单?

  也许是我想错了呢?

  也许他真的出差了?

  漆黑的夜晚,只剩下一只点燃的烟头,忽明忽暗,还有一个闷声抽泣的女子。

  幸好思安已经睡去,加上我极力克制,并没有将他吵醒。

  第二天早上我是被冻醒的,一整包圣罗兰已经被抽光,而我依然缩在窗台角落,昨晚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黑眼圈特别大,头发凌乱不堪,身子像是被掏空了一样,嗓子干涩疼痛,大概是昨晚抽多了。

  将思安送走后,南宫流逸给我发来一条短信,“下月十五,我姐就要和安子浩大婚,你确定还要留在那里?夏如梦,聪明点好吗?别犯傻了,去找一个陌生的城市,或者去国外也行,我送你去散散心。”

  手机从我手中滑落,摔碎的声音回响在空荡的房间内,像是心碎一地的声音,凄婉而悲惨。

  该来的总会来,我笑了。

  窗外传来熟悉的车笛声,我知道他回来了。

  我起身将烟灰和烟盒一起扔进垃圾桶中,门忽然开了。

  安子浩黑着脸,使劲儿嗅了嗅空气中久久不散的烟味,余光瞄了一眼垃圾桶,然后转身打开衣柜。

  他在收拾衣服?原来他真的不想来这里了。

  等他收拾完,看到我双手抱着一杯红酒,有一口每一口的抿着,笑了:“别喝死了,要不然我就少了一个情人。”

  我嘴角浅浅一勾,舔了舔嘴角,说:“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倒是你别因为劳累过度,猝死了。”

  我讨厌他那可恶的嘴脸,仿佛别人都欠了他。

  他走后,我将酒杯连带着红酒一起摔在门上,起身坐在电脑前,写了一整天的稿子。

  最近几天,再也不卡文了,写起来如同行云流水,丝毫不含糊,小说中那些虐恋被我写的想当虐,只有虐,没有恋。

  沉浸其中,竟能把自己感动到哭,最终伏在桌上泣不成声。

  结果,眼圈越来越黑,整个丧到了极点。

  在思安快要下学时,我披着一件薄纱风衣下楼,花200元买了一条圣罗兰。

  买烟时,老板娘特意盯着我多看了几眼,然后幽幽一叹,“姑娘家家,还是少抽点烟,即便心情再不好,也要克制。”

  我回了一句谢谢,拖着没灵魂的躯壳,缓缓回到房间中,身后传来一道甜美的声音,“姐姐,你的钱掉了。”

  我回头瞄了她一眼,是一个十二三岁的女孩,手里正拿着一卷钱,外面两张100元,里面有五十多元的零钱,对着我挥手。

  然后我对着她摇了摇头,“你要吧。”

  钱算什么?不过是一场过眼云烟,在这个狗血的世界,爱情都会变得一文不值,何况钱呢?

  女孩追了一路,最终被我挡在门外。

  最近胃里一直疼痛,吃什么都没有胃口,吃多少吐多少,唯独抽烟喝酒没事。家里红酒喝完,我就让阿蛮出去给我买。

  我不知道他将这件告诉安子浩没有,但是就算他告诉安子浩,又当如何!他可以剥夺我的一切,总不能再管住我抽烟喝酒吧。

  如果连这些都管,我想没有必要继续活下去了。

  门上的挂历越看越碍眼,最终被我起身摘掉扔进垃圾桶中。

  晚上又打来一个电话,这次不再是南宫流逸,而是我母亲,她在电话里问:“梦梦,我来这边已经这么久了,你整天在忙些什么,也顾不上来看我一下。”

  我想她应该从南宫流逸那里知道些什么,所以才会这么问,我在电话里笑了笑,“妈,我这几天一直在忙着学做菜,明天就去看你。”

  “你的手艺还不好?用得着天天学?明天抽时间过来,我有话要和你当面说。”母亲一直都夸我烧菜好吃,与饭店相比,丝毫不差。

  因此,她才会对我学烧菜这个理由很是怀疑。

  我一直都在逃避,不想见到她,我怕看到她,会忍不住去哭。

  她已经遭受过丧夫之痛,不想再让她为我的婚姻感受一次绝望。

  思安睡后,没多久,我听到楼梯传来脚步声,门被开了好久,才被推开。

  安子浩居然又回来了?

  不过俨然已经变成一副醉鬼的模样,浑身酒气,脖颈上带着鲜艳的梅花红,不知是一个女子所留,还是两个女子所留。

  他将外套随意扔在地上,转身去卫生间洗澡。

  我不想看见他,加上胃里本就疼痛,看见他就想吐。

  于是,我抱着枕头和蚕丝被来到客厅的软皮沙发上,熄灯躺下。

  安子浩洗完澡,大概是晕的不轻,没有再找我的麻烦,倒在床上,很快睡去。

  确定他已经睡觉,我才如释重负的深深呼出一口气,“妈蛋,还说我喝死算了,他也差不到那里去,直接死外边多好。”

  这家伙的酒量很好,大概凌晨2点时已经酒醒,发现我不在,就摸索下楼来到沙发上。

  听到动静时,我刚睁开眼睛,一道人影便压在我身上,带着香烟味的鼻息扑在脸上。

  我试着推了安子浩几下,他却很无赖的禁锢住我,低头吻上。

  这家伙似乎特别喜欢接吻,而且吻得越来越急,越来越狠,差一点让我喘不上起来。

  我拼尽力气推开他,忍不住开口:“我胃疼,也困了,别再打扰我好不好?”

  安子浩解衬衫纽扣的手停顿住,微微一笑,然后继续有条不虚的解下一颗,“你答应过要做我情人的,现在本职工作都没有做好,这可不行。”

  他的意思很明显,我就是他发泄的工具。

  “我真的胃疼。”黑夜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想此刻自己的脸色一定差到了极点。

  因为我的胃,真的很疼很疼。

  “先把事办完了再说。”

  安子浩脱下衣服,去撩我的衣服,完全不理会我的反抗。

  他是真的想要我死!

  “你就这么喜欢玩我?”我带着哭腔问,索性不再反抗,他的力气太大,我那里反抗得了他。

  “你以为呢?”安子浩朝着我的脖颈吐了一口气,声音中满是戏谑和玩味。

  我想从一开始,他就把我当成了工具。

  人的思想和行为真的很复杂,起初我认为安子浩绝情流氓,后来觉得他并没有想象中那么坏,还是略带贴心,如今这家伙完全沦落到渣男之列。

  “只要你高兴,随你怎么玩。”我将头偏过去,手指紧紧抓着下面的衣服,眼泪情不自禁的流淌而出。

  我认命了。

  即便今晚死在沙发上,我觉得自己应该不会后悔,应该解脱多一点。

  结果,安子浩自然没有手下留情,带着浅浅的酒意,还有骨子里的狠劲,把我折磨的死去活来。

  后来,我想要努力呼吸,可是嗓子像是被卡住一样,一直处于缺氧状态,大脑更是嗡嗡作响。

  不管我如何去哀求他,最终,他依旧没有施舍一点怜悯之心,反而表现的更为狰狞。

  他的行为,一度让我认为压在我身上的男子不是安子浩,或者我大学认识的安子浩已经死了,这是另一个陌生的安子浩。

  后来我觉得自己真的要死了

  清晨,当阳光伴随着微风,透过窗台照射进房间时,我逐渐恢复意识,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死。

  不过,距离死已经不远了。

  不知何时,安子浩将我身上衣服重新整理一遍,并且把我抱回卧室。他已经悄悄离开了,即便是思安都没有看到他。

  我嘴唇微肿,口干舌燥,身体仿佛已被掏空,拼尽全力撑起身子,颤颤巍巍下床。

  “嘶”

  感觉那个地方传来异样的疼痛,我的脸苍白到了极点。

  做过那么多次,还从来没有这般撕心裂肺疼痛,最终耗尽全身力气倒了一杯温水,仰头喝尽。

  一连喝了三杯,嗓子才没有那么干。

  思安走的时候,我都来不及送,只是扶着栏杆目送他上了校车。

  原本想要上午出去一趟,好见一下我妈,但是以我现在的状态,想要下楼都难,更不要说开车出门。

  南宫流逸打电话催我,我说:“下午再过去,上午我要洗几件衣服。”

  虽然理由很蹩脚,但是却很受用,终于南宫流逸不再打电话催我。

  一个人躺在床上,泪水依旧不停的流,打湿头下的枕头,我想自己刚刚喝下的三杯温水,定是一点都没有留住,全部化成了眼泪。

  整个上午,我都在床上度过,到了下午,还好缓解一下体力,能够下楼走路,只不过依然很痛苦。

  我扶着楼梯下楼,在上车的时候,阿蛮在身后喊住我,说:“我开车送你。”

  他并没有征求我的意见,直接坐在驾驶位,态度很坚决,我苍白一笑,“谢谢。”

  车动了,路上,我对着镜子,在脸上涂了厚厚的粉底,脖子处的淤青也被我很好遮挡住。

  整个一窘迫像,摇身一变,成为一位看起来还算的过去的女人。

  “阿蛮,车稍微慢点。”

  我捂着胸口,还想吐。

  连着几天没有怎么吃过饭的我,已经快把胃液悉数吐光。

  身子很乏,胃里很空,想吃却吃不下,一吃就吐。

  当然,一定不是有了身孕,这一点我相当肯定,因为每一次完事后,我都会吃上扼杀小生命的药。

  思安的出生本就是一个错误,已经无可挽回,那么,我只能努力不让以后的错误发生。

  身体似乎真的出了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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