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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3.第 83 章

  防盗章大家不要买哦么么哒  边勇捷一拍桌子, 作势要走,然后被柱子间一个反手紧紧扣在原地。

  牧都然和牧易轩交换了个眼神,面上不显,但眼角却浮上了一丝喜悦。牧文泽看着哥哥们的互动,眯着眼,也跟着浮上了一丝笑意。

  大汗似是十分愤怒, 在都天禄走后,一挥手, 也带着洛清离开了大殿。

  徒留下围观群众在大殿内默默回味刚才发生的事情。

  时间走过几日。

  外面的风起云涌与安嘉瑞无关, 他倒是自那以后, 就闭门不出,赏花赏云,修身养性。不因为别的,主要是他觉得那场爆发的冲突有点突然和蹊跷,充满了腐臭的阴谋味。

  他也懒的出门给别人当靶子,反正看看杂书,吃吃点心,还有人无微不至的照顾, 除了那略显多余的汤药外, 生活亦是十分充足。

  他躺在躺椅上, 晒着阳光,慢悠悠的翻过一页, 不远处都天禄正半裸着上身在聚精会神的练功。安嘉瑞第一次看到的时候还有些期待, 但很快他发现是电视剧看多了, 都天禄只是在不断重复挑砍劈刺这几个基本招数。除了肉体肌肉绷紧时那一瞬间的美感,没有其他他更想看到的东西。

  真是浪费了一具美好的肉体啊。拿余光吃饱了豆腐的安某人如是说道。

  他心不在焉的又翻过了一页,想,都天禄自和大汗争吵过后,就履行了他之前的承诺,一直陪在他身边,几乎寸步不离,安嘉瑞简直怀疑他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但是看他毫无芥蒂的表现,又不似知道了阿公与他所说的话。

  这样想着,他忍不住叹了口气,一时之间觉得有些看不懂都天禄了。之前相处之后他几乎轻易的下了判断。但是现在倒觉得之前的判断实在在轻易了些,毕竟都天禄也是在大金这个政治环境里熏陶出来的。

  他正思考着,突然闻到身边一股汗臭味,还没抬头,都天禄飞快的在他侧脸亲了一口,又红着耳尖,强撑着道“你别生气,我只是见你在阳光下,被笼罩出一层光芒,好似仙人般,才过来亲你一口,确定你不会就此飞走的”说到后面,他似乎也觉得自己的说法很离谱,僵硬着脸道“我去洗澡”走出几步,又转头命令道“你不许生气”

  安嘉瑞都懒的回他。这种别样纯情都已经是都天禄的日常操作了,他甚至怀疑都天禄是故意伪装成这样,就为了更好的吃他豆腐。

  他侧头看了眼不远处的落塔,落塔似有所觉,上前支撑起帘子,遮住了已经开始有点炽热的太阳光。

  安嘉瑞喝了口茶想这样的仆从可不是什么人都能调教出来的。

  安嘉瑞看了会书,没有等来洗的清清爽爽的都天禄,却等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白发苍苍的尤老先生,步履缓慢却坚定的出现在院门前。落塔微微一楞,迎了上去,不着痕迹的拦住他,低声问道“尤相您怎么来了谁领您进来的”他看了眼尤老先生身后,空无一人。

  尤老先生探头眯着眼看躺在躺椅上的安嘉瑞,确定是他要找的那个人之后,才字正腔圆的道“不是都将军有事找我吗”

  落塔带着笑容恭谨道“我这边似乎没收到殿下的命令,尤相这是”

  尤老先生眼一瞪,从怀里掏出一个环形玉佩,在落塔面前晃悠道“这不是都将军的信物”

  落塔凝视玉佩,似有些诧异道“确是殿下随身之物。”他微微停顿,给尤老留出些反应时间,才接着道“既然如此,我送您去大堂”他微微侧身遮住了尤老先生直勾勾盯着安嘉瑞的目光,有些歉意道“这里是后院,不方便接待您。”

  尤老朝旁边挪动了几步,落塔带着笑跟着挪了几步,如此一个来回,尤老很快就生气道“安家小子出来说话”

  安嘉瑞合上书,看向正一脸无奈试图挡住尤老的落塔,他此时正焦头烂额,神情有些严肃道“尤相,这勿要为难属下啊。”说着他伸手似是欲扶住尤老。

  安嘉瑞也不欲出声。虽然他确定原身与尤老先生确实是不相识,但是这看着就来着不善,也没交谈的必要。他是这么想的,但是奈何事情的发展不是按照他的想法来的。

  眼看着尤老先生的手要被落塔扶住,他又大声道“安家小子,你家祖父的近状你也不想听吗”

  安嘉瑞叹了口气,他确实不想听,但他的喉咙已经涌上了一股痒意。安嘉瑞在心里的黑名单上默默的又给原身加了一笔罪状。

  他猛烈的咳嗽了起来。落塔立刻抽身返回至他身边,半跪与安嘉瑞身前,小心翼翼的倒了杯茶水递给他,目光担忧“先生可还好要请巫过来看看吗”

  安嘉瑞一边小口喝着茶水,一边挥了挥手,示意他不用。喝完水后,他的咳嗽有些减缓,但仍未停息,他目光中泛着些许因为急咳而浮起的泪光,脸上浮起不自然的红,一眼看去,便可知他身体不好。

  尤老先生身前没人拦了之后,他慢悠悠的走进了院子,笔直的朝着安嘉瑞走来,停在不远处。他终于看的清楚了些,几乎是聚精会神的打量着安嘉瑞,目光锐利的似要穿透外表看到他的内心。

  落塔全身心的注意力都凝聚在安嘉瑞身上,直到他总算停下了咳嗽,但脸上的神色变的更苍白了些,愈发显的他脸上那层嫣红的不自然。落塔忍不住再次提议道“先生,您得珍重身体啊,还是让巫过来看下吧”

  安嘉瑞喝完杯子里的水,冲他摆了摆手,声音有些嘶哑“无碍,无非是那些旧疾罢了。请巫来也还是那副方子。不必劳烦他了。”

  落塔恭谨称是,目光又转向尤老先生,眉间微微皱起,还未开口。尤老先生已经沉声道“难道你还觉得我会对他怎么样”他严肃的脸上露出了一个嘲讽之意“我就说几句话,说完就走。”

  落塔看了眼尤老先生颤抖的手,又将目光转向安嘉瑞。

  安嘉瑞冲他点了点头,他才悄无声息的退到了一旁,但目光时刻关注着场上的情景。

  安嘉瑞眉宇间有些烦恼,但还是示意了下旁边的椅子道“尤老先生不若坐下来慢慢说”

  尤老皱着眉道“没必要,我说完就走了。”他目光清澈而似有锋芒“安嘉瑞,我听闻都将军已与你结契”

  一上来就这么直接幸好原身没给他作妖。安嘉瑞神情冷淡的道了声是,一副已然不想跟他聊下去了的模样。

  尤老佯做不见,继续道“既然已经结契,你自当守本分,归心于大金,何以还终日里郁郁不得寡欢甚至不欲将军出征辞国”

  安嘉瑞抬头看着尤老先生,这得亏原身死的早,不然要是听了这一席话,还得再被气死一次

  句句诛心啊,不愧是已经抛弃了辞国转而投靠大金的名士,这立场简直站的不要太稳了。居然还能理直气壮的问他为什么不归心,论脸皮厚还是成名已久的尤老先生厚,这厚度简直是望尘莫及。

  安嘉瑞露出一个嘲讽的笑容道“尤老先生把自己的位置摆的未免也太正了虽非大金人,但已然是处处为大金着想了。”

  这点不痛不痒的攻击对尤老来说真的是毫无意义,他严肃道“天下大势如此,自当顺势而变。巨浪涛涛,何以迎浪而上”

  安嘉瑞难以置信的道“即使被拍碎在巨浪之下,文人的风骨仍宁折不屈。君亦为大儒,何以至此”

  尤老皱起眉不紧不慢道“风骨固存,然百姓何辜不留待有用之身以周全天下百姓,而为道义而死岂不愚哉”

  居然还很有道理,果然是大儒,不论是思维方式还是行动力皆走在了众人之前,值得钦佩。

  虽然如此,但是安嘉瑞的祖父和父亲的身影在他脸前一闪而过,如果是原身的话,他会怎么回答呢

  他抿了抿嘴,执拗道“道不同不相为谋。既然如此,尤老请回吧。“

  尤老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嘲讽“君自可抱着风骨去死,然,君既不死,又插手于大金内政,所图甚大乎”

  安嘉瑞沉默了片刻情绪低落道“并无所图,然时也,命也,嘉瑞亦不知如何走到了今天这一境地。”他沮丧道“是嘉瑞优柔寡断所至。”

  说是怎么说,他捋了一遍所有发生的事情,再次确定,一切发展顺利,离拿下小狼狗就差99步了。

  披上有些厚重的披风,他疑惑道“现在的天气穿这个“

  落塔恭谨的微微弯腰帮他系上带子,解释道“巫说您身体不太好,容易着凉,需要穿着厚重些。”

  安嘉瑞对衣服料子没什么了解,但是这件披风颜色黑而正,细微处用金丝纹了一只昂首的金雕,尽显霸气,怎么看也不像凡品。

  落塔发现他的目光在披风上停留了几分钟,适时解释道“这是之前袁吉多尔大汗赐给殿下的,跟先生体型比较相近,殿下让我先给您拿来。”

  就是这种感觉,细微处的讨好和心意,安嘉瑞默默在心底在他的评分上给都天禄加了几分。人间最难得,莫过于上位者的体贴,下位者的忠诚。

  安嘉瑞遗憾的叹了口气,都怪原身把自己这一番名士姿态做的十足,他不好逆人设,不然现在就能谈一场甜甜的恋爱了,当然谈完了怎么分手又是另一说了;他从来不信什么永恒的爱,爱过感情淡了就该分手了,对着一张脸迸发的激情,几个约会结束也差不多就消逝了。

  就如同都天禄,对他而言,哪怕只是喜欢这张脸,也能用权势堆出一个深情的表象,等他不喜欢这张脸了,随时都能找到下一个深情的对象,这与渣无关,权势带来的天生属性,一句话就能让人去死的金字塔顶端自然想不到有些东西即使喜欢也可以不用得到。

  外面吵闹的声音愈发清晰,安嘉瑞收回了怅然的心神,恍惚间听见了巫的声音,他忍不住推开门朝那边走了过去。

  一路上遇到了很多来往的侍卫,但都神奇的在他即将路过时,如同背景般毫不起眼,他一路顺畅的走进了附近的院子,院子里站了许多人,都是一些熟悉的面孔,他环顾了一圈,没有看见巫。又见房间门紧紧的关着,看来巫在里面

  桂清正在侃侃而谈“何以至此”突然听见脚步声,他说完最后一个字,转头看去,与安嘉瑞目光相对。

  喻子平倒没在乎来者何人,他迫不及待的朗声道“将军三思大汗如此愤怒,何以还执着于此不思君恩乎”

  柱子间安静的候在门前,闻声只是偏头冷漠的看了一眼安嘉瑞。

  边勇捷懒洋洋的立在桂清旁边,嘴上叼了根草,小声的跟桂清道“这才几鞭啊,小时候殿下被打的比这惨多了,我说咱们还是回去吧别等会殿下气不过打我几鞭出气你看谁呢”说了半天发现桂清盯着背后毫无反应,他忍不住转头看去,正与安嘉瑞对视了一眼,他忍不住吐出草根,大声嚷嚷道“诶,你不是上次那个小白脸吗怎么穿了殿下的衣服还别说,你这么一穿还真好看特别像个读书人你打我干嘛”

  冷不丁被桂清踹了一脚的边勇捷虚心改过道“好吧,小清子你最好看,他连你一根手指头都比不上哎呦喂,谁扔的茶杯”被身后扔来的茶杯砸中了脑袋,边勇捷愤怒的转身看去,待看清砸他的人后,立刻绽开一个欢快的笑容“殿下,你咋出来了上好药了吗我说你也是,大汗打你怎么不躲啊呜呜呜。”他又一次被柱子间捂住了嘴。

  安嘉瑞都被他这一通操作惊呆了,哪里有雷就往哪里踩,这是一种怎样的排雷兵精神

  都天禄立在门前,只穿了条底裤,上身,腹肌分明,肩上绑了条绷带还在往外渗血,加上棱角分明的脸庞和冷漠的金瞳,无端透露出几分色气和诱惑。

  他几乎是怒极反笑,点了点边勇捷,还没说话,边勇捷又“呜呜呜”的试图说些什么。

  “让他说”

  边勇捷一得到自由,立刻拥有强烈的求生欲飞快道“殿下你还在渗血呢,赶紧包扎下吧,我看这个读书人就挺好,读书人心细,包扎的仔细”

  巫一脸迷茫的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手陷入了沉思,难道我的技术已经不行了

  都天禄神色一正,偷偷摸摸用余光去瞄安嘉瑞,嘴上还装模作样训斥道“就你有嘴”

  边勇捷疯狂给安嘉瑞递眼神,发现他一动不动,两三步跑到他边上,自以为小声道“殿下看上你了,赶紧去啊。跟着咱们殿下,那可是几世修来的福分,那个安嘉瑞就是有眼无呜呜呜。”被柱子间眼疾手快的捂住嘴的边勇捷疯狂反抗,但并没有什么效果。

  都天禄深深的吸了口气,抑制住自己让人把这个傻逼拉出去的冲动。

  安嘉瑞忍不住笑着摇了摇头,看向都天禄“你的伤还在流血”

  都天禄矜持道“巫包扎的手艺不行”

  巫在一旁看着自己的手发呆,怎么今天一个两个的都说他不行

  安嘉瑞用余光在都天禄身上转了一圈,身材确实不错,肤色都是恰到好处的小麦色,洋溢着蓬勃的生命力。

  他端正了表情,冷淡的开口道“那将军保重身体”

  话音未落,都天禄冷下脸,淡淡道“恐怕还得劳烦你帮我包扎了。”

  安嘉瑞微微一愣,与都天禄对视了一眼,他的脸色极冷,但是金瞳中却似有火在燃烧,亮的惊人。

  还不等他拒绝,都天禄已经走下来一把拽过安嘉瑞的手,直往房里走。

  殿下这么饥不择食的吗唔唔唔。”乘着柱子间有些松懈,边勇捷小声发出了疑惑,但是在场众人听的清清楚楚,安嘉瑞被拉进了房间,忍不住脚步一顿,想听听他还要说些什么,但是柱子间已经迅速反应过来,一把捂住了他的嘴,连个缝隙都没留。

  都天禄带上房门,给边勇捷留了三个字“二十鞭。”

  外面一阵嘈杂,最后只听见边勇捷越来越轻的声音“我就说殿下要气不过打我几鞭出气,咱们凑什么热闹啊,殿下这个人最小心眼”直至无声,外面院子里恢复了安宁。

  虽然以貌取人是不对的,但是边勇捷长了这么一副柔和精致的脸庞,却配了这么直率的性格,说直率都是抬举他了,安嘉瑞简直怀疑他全身上下只有一根筋,活生生把日子过成了跌宕起伏。

  都天禄坐到椅子上,松开了手,侧头看他“会包扎吗”

  安嘉瑞看了眼桌上的绷带和药膏,有些犹豫。

  都天禄轻笑了一声“再这么避我如蛇蝎,你也逃不走的。”他懒洋洋把手搭上椅背“我已经跟大兄说过了与你结契的事情,大兄准备先见见你。”

  眼见着他这状似潇洒的一搭椅背,背上的鞭痕跟着抽动了下,渗出血来。安嘉瑞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绷带和药膏,轻轻涂抹到背上。

  安嘉瑞的手才刚触碰到他的背,就感觉手下一硬,所以肌肉都紧紧的绷了起来,他忍不住拍了拍他的背部“放松些,你害怕”

  都天禄扭头看他,目光闪烁,半晌,身体才慢慢的放松下来,他扭过头,不再看他,只是闷声控诉道“你总是这样。”

  安嘉瑞一边涂抹,一边欣赏他的肉体,闻言有些好奇“什么意思”

  都天禄闭上眼,回忆道“若即若离,每次我觉得你对我不假辞色的时候,又不抗拒我的接近,我觉得你不抵触我的时候,你又翻脸赶我走”他突然看向安嘉瑞,轻声询问道“是为了折磨我吗因为我将你从辞国带走,来到我身边”

  安嘉瑞帮他绑上绷带,绷带缠绕到胸前时,恍如一个背后的拥抱,都天禄的肌肉又一次绷紧了,却强行按捺住了自己,安嘉瑞有些趣味的绑好绷带,才退后一步看着眼前的美景,温柔的问他“不然你觉得是什么呢

  都天禄有些沉浸在那个不似拥抱胜似拥抱的感触中,等到安嘉瑞说出那句话,才觉得自己好像被狠狠刺了一刀,被最喜欢的人,从最柔软的地方,狠狠的刺了一刀。

  那一瞬间的表情,安嘉瑞以为他会哭出来,但是他没有。

  都天禄敞开着里衫,肌肉在烛光下显出温润的光芒,他有些紧张的露出小酒窝,俯身凑到安嘉瑞面前,双臂搭在他的肩上,指尖微微用力,有些泛白。

  安嘉瑞眼神迷离的看着都天禄离他的脸越来越近,终于反应了过来,伸手抵住他的胸膛,慢吞吞的质疑道“你干嘛”

  都天禄看着身下即使醉了酒也仍衣衫端正,如高岭之花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安嘉瑞,有些迟疑道“我上床”

  安嘉瑞推开他,愤愤不平道“那你赶紧坐好啊,我们要开始了”

  嗯都天禄看了眼坐的端端正正的安嘉瑞,怀疑他可能未经人事,不然他实在想不到面对面坐好这是个什么姿势

  但他很享受这一刻安嘉瑞的轻声软语,还是乖乖的盘腿坐到了他对面,然后抿着小酒窝期待的看着他,眼睛亮闪闪的,仿佛有万千星辰在闪烁。

  安嘉瑞看他坐端正了,才满意的点点头,一本正经的捏着拳头伸出手道“剪刀石头布”说着,拳头也没有改变,直愣愣的伸在都天禄面前。

  都天禄微微一愣,看看安嘉瑞一本正经的脸,又看看他伸出来的拳头,反复打量,一时之间不知道自己该做些什么反正肯定不是和他玩剪刀石头布。

  但是安嘉瑞举着手发现他半天没有动作,仰头看着他,似有催促之意。

  都天禄坚持自己的想法,他绝对绝对不会在结契之日的晚上陪他玩这种弱智游戏的

  双方僵持了片刻。

  安嘉瑞终于明白过来他拒绝的意思,他眨了眨眼,忽有水光在眼眶中慢慢凝聚,但是他很倔强的努力睁大眼睛,抑制眼泪掉出眼眶。

  都天禄看着他眼中的盈盈水光,在心里默默唾弃了自己一声,柔声道“好好好,我陪你玩,你不许哭”

  被他一凶,安嘉瑞忍不住眨了下眼,泪水流出眼眶,划过脸颊,最终轻轻砸在了都天禄伸过来的手上,他似是被烫到般,连忙收回了手,板起脸,似是十分严肃,但是握成拳头的手却慢慢伸到安嘉瑞身前。

  安嘉瑞满意了,他一本正经的喊道“剪刀石头布谁输谁学猪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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