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 8 章
接到苏夜磬的电话的时候，林安竽不禁怀疑自己工作的时候的样子是不是真的很有魅力，不然为什么每次谈完工作苏夜磬都会约她？
“所以苏总，你这次又是为什么约我？”林安竽喝一口威士忌，歪头看苏夜磬。苏夜磬的侧脸线条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中有着一丝邪魅，让人无法想象她白天正经的模样。
“你们的展会跟青叶服博会撞上了。”苏夜磬没有正面回答林安竽的问题。
“我知道啊。”林安竽应得轻松，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天知道她得到这消息后有多么急切地想跟苏夜磬签约。
苏夜磬看一眼林安竽，没有再多说什么，拿过林安竽手里还剩了两口的酒杯放回吧台上：“走吧。”
——————————
也许真是最近太疲劳太紧绷，林安竽不太能投入，苏夜磬似乎也察觉到她状态不佳，早早收了手。
状态不佳的时候体力的消耗更加严重，林安竽趴在苏夜磬身边，有气无力地问道：“你们公司是不是也早有安排了？”
“当然，秋季展结束就定下了。”苏夜磬半靠的侧躺着，把玩着林安竽的手指。
听到这答复，林安竽心里紧了紧。结合之前苏夜磬特意提到服博会的事情，林安竽想她白天对苏夜磬的游说效果可能并不如她自己感觉的好。苏夜磬极有可能是在提醒她，弈鸣依旧没有参展的意思。
林安竽不想打破两个人无意间形成的默契，没有再问更多可能会扫兴的话，把话题转向别处：“你们这一行有没有那种标杆性的人物或品牌？”
“比如？”苏夜磬躺下来，搂住林安竽，亲一亲她的唇。
肌肤和肌肤接触的温暖让林安竽享受地闭上眼睛，额头靠在苏夜磬的颈窝里，慵懒地道：“那种一宣传出去就会有一堆人响应，然后前赴后继来参展的。”
“有。”苏夜磬的手在林安竽背上游走，闻着林安竽发丝上的香味，不走心地道：“那种能带来一堆专业观众和时尚买手的设计师或品牌。”
“比如？”林安竽被抚摸得有点心痒，刚刚还不在状态的身体有重新燃烧的迹象。她动了动身体，腿靠得苏夜磬更近一些。
“回头列个单子给你。”苏夜磬明显没有多说的心思，腿直接挤进林安竽的双腿间。
林安竽顺从地给苏夜磬的腿留出位置，敏感的地方摩擦到苏夜磬的大腿，呼吸颤了颤，身体更热了。
苏夜磬轻轻翻起身子，重新将林安竽压在身下。
灼热的吻将林安竽的思绪冲散，让她短暂地从愁闷的情绪中解脱出来，可以不再去想招展的事情，也不用去想现在疯狂汲取她的人有没有意向参展。
“你不累吗？”被折腾个半死的林安竽撑着眼皮，问出一直好奇的事情：“每次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走的。”
意犹未尽的苏夜磬埋在林安竽胸前，答非所问：“你的展会不能延期？”
“不能，已经定了要跟落成典礼一起。”林安竽抚着苏夜磬的发丝，眼睛不太能睁开了。
“服博会会带走大量的参展商和观众。”听出林安竽语气里满是困倦，苏夜磬停了为非作歹的手，老实躺好，将林安竽抱进怀里。
“嗯”林安竽窝进苏夜磬怀里，没有力气再多说一句话。
——————————
第二天早上，林安竽被手机铃声吵醒，因为缺觉，头有些胀疼。
闭着眼睛摸过手机，眼睛艰难地睁开一条缝，见屏幕上是苏夜磬的名字，大脑有一瞬间的迟滞。
回头看一眼身后已经空掉的床，林安竽闭着眼睛翻了个白眼，然后接通电话：“早。”
“早，你要的名单我发你邮箱了。”
苏夜磬平静的声音像一首美妙的乐曲，一下子让脑袋混沌的林安竽清醒了不少，然后反应迟钝地不知道苏夜磬在说什么。“什么？”
电话那边的苏夜磬有片刻沉默，最后像是懒得解释一般，简洁地道：“你看了就知道了。”
“哦。”林安竽揉一揉眼睛，翻个身仰躺着，意识到苏夜磬这会儿大概是在公司后，不禁确认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九点半。
“拜。”
没来得及多说几句，那边已经挂了电话，林安竽略微遗憾地放下电话，趁着瞌睡醒了不少赶紧爬起来。
洗漱，离开酒店，回家换衣服，然后去公司，林安竽发现她都快习惯这条路线了。觉得这样不对的同时，又隐隐想要放纵，最后干脆不去多想，反正现在也根本没有时间去计较这些事情。
到公司，打开电脑，登陆邮箱，收件箱里有一封无标题的邮件，写件人是苏夜磬。
邮件内容是空白的，附件里有文件。点开附件后弹出一个表格，清楚地列出一些公司的名称和联系方式，有些还备注了公司特色。
林安竽怔了怔，终于想起昨晚上自己说过的话，和苏夜磬那句听上去极不走心的答应。
看着表格，林安竽不禁扬起了嘴角。
——————————
在对主推的十个品牌第二次面谈的间隙，林安竽也联系了一遍苏夜磬给的那串名单上的公司，只可惜效果并不理想。
也是预料之中，连十个主推的品牌都没有意向，更何况是那些论档次可能还要更高一阶的品牌。
其中有几家更是直接拒绝，连面谈的机会都没给。林安竽很沮丧，只觉得自己要完蛋。
在飞最后一个主推品牌的时候，正好名单上有一家同城的公司，林安竽便想着至少要求得一个面谈的机会。
好说歹说之下，终于磨得人家抽时间见她一面。但从对方说的见面地点和时间来看，对方敷衍的心态很明显。
凰山市机场的某家咖啡厅里，林安竽早早地等在这里，咖啡喝到一半的时候，她约的人出现了，还算准时，只迟到了五分钟而已。
“林经理？”来人站在桌边，眼里带着探寻，脸上是淡淡的礼貌的微笑。
林安竽看着比想象中年轻不少的副总，不动声色地掩盖下自己的惊讶，忙站起身，伸出手去：“简总，您好，我是林安竽。”
“你好，坐。”对方的笑意多了些，握过手坐到林安竽对面的位置。
林安竽掏出名片递过去：“这是我的名片。今天多谢简总愿意抽时间。”
“真是抱歉，正好要出差，只能在这种地方跟林经理见面。”对方一边说话，一边也拿出名片来交换。
看到名片时，林安竽实在有几分惊喜，她都做好碰一鼻子灰的心理准备了，没想到人家还挺客气。
林安竽确认一遍名片上的信息——简燚，辰景服装副总裁兼销售总监。
拿到苏夜磬给的名单后，林安竽就将所有的公司都清查了一遍，其中当属辰景规模最大，发展最全面。她几乎都把这个公司划在游说范围之外了，因为她找不出这公司参加她的展会的理由。
死马当活马医，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约了个面谈，万万没想到人家还真答应了。
现在，看着人家的副总裁坐在对面，林安竽突然有种不知道该说什么的不知所措，她真要游说这种公司来参展吗？
“简总时间比较急，我就长话短说。”林安竽收起动摇的心绪，从公文包里拿出宣传册和策划书递给简燚：“这是我们的宣传册和策划。”
“好。”简燚接过去，却一点没有着急的意思，伸手喊来服务员要点咖啡。
林安竽一怔，意识到自己居然忘了给人家点杯咖啡，瞬间不淡定了，本来就希望渺茫的生意，这下是彻底凉了。“对不起，简总，光想着不能耽误您的时间，连咖啡都忘记给您点了。”
简燚扬起优雅的微笑：“不要紧，是我在电话里说得太着急，让你误会了，听你说一说策划案的时间还是有的。”
“实在是不好意思。”林安竽尴尬地道歉。
“没关系，来，你慢慢说，不急。”
林安竽快被简燚温柔的微笑给暖化了，哪怕人家根本没有要跟她谈生意的意思，她也还是觉得这一趟没白来。
抱着感恩的心态，林安竽认认真真把展会的事情解说了一遍。解说的时候，简燚时不时地看看她，对她投来礼貌的微笑表示回应。林安竽从那微笑里得到了莫大的鼓励，让她能滔滔不绝地把整个策划解说清楚。
解说完毕后，林安竽很老实地把自己不奢望辰景能出展的想法委婉又直率地表达出来：“辰景已经是一个非常全面的服装公司，旗下有数位口碑极好的设计师，还有几个各有特色的品牌，我们这种新展会，对贵公司来说真是不值一提。”
听了这话，简燚怔了怔，笑道：“林经理真是来招展的吗？”
“是呀，招展的想法是很迫切的，但我实在找不出理由来说服简总出展。”林安竽沮丧地笑道：“为了表示对简总愿意见我的感谢，我不想扯些没用的来忽悠简总。”
简燚笑出声来：“林经理真有趣。”
林安竽可笑不出来，她一点没觉得这有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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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苏总，你这次又是为什么约我？”林安竽喝一口威士忌，歪头看苏夜磬。苏夜磬的侧脸线条在酒吧昏暗的灯光中有着一丝邪魅，让人无法想象她白天正经的模样。
“你们的展会跟青叶服博会撞上了。”苏夜磬没有正面回答林安竽的问题。
“我知道啊。”林安竽应得轻松，装出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可天知道她得到这消息后有多么急切地想跟苏夜磬签约。
苏夜磬看一眼林安竽，没有再多说什么，拿过林安竽手里还剩了两口的酒杯放回吧台上：“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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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真是最近太疲劳太紧绷，林安竽不太能投入，苏夜磬似乎也察觉到她状态不佳，早早收了手。
状态不佳的时候体力的消耗更加严重，林安竽趴在苏夜磬身边，有气无力地问道：“你们公司是不是也早有安排了？”
“当然，秋季展结束就定下了。”苏夜磬半靠的侧躺着，把玩着林安竽的手指。
听到这答复，林安竽心里紧了紧。结合之前苏夜磬特意提到服博会的事情，林安竽想她白天对苏夜磬的游说效果可能并不如她自己感觉的好。苏夜磬极有可能是在提醒她，弈鸣依旧没有参展的意思。
林安竽不想打破两个人无意间形成的默契，没有再问更多可能会扫兴的话，把话题转向别处：“你们这一行有没有那种标杆性的人物或品牌？”
“比如？”苏夜磬躺下来，搂住林安竽，亲一亲她的唇。
肌肤和肌肤接触的温暖让林安竽享受地闭上眼睛，额头靠在苏夜磬的颈窝里，慵懒地道：“那种一宣传出去就会有一堆人响应，然后前赴后继来参展的。”
“有。”苏夜磬的手在林安竽背上游走，闻着林安竽发丝上的香味，不走心地道：“那种能带来一堆专业观众和时尚买手的设计师或品牌。”
“比如？”林安竽被抚摸得有点心痒，刚刚还不在状态的身体有重新燃烧的迹象。她动了动身体，腿靠得苏夜磬更近一些。
“回头列个单子给你。”苏夜磬明显没有多说的心思，腿直接挤进林安竽的双腿间。
林安竽顺从地给苏夜磬的腿留出位置，敏感的地方摩擦到苏夜磬的大腿，呼吸颤了颤，身体更热了。
苏夜磬轻轻翻起身子，重新将林安竽压在身下。
灼热的吻将林安竽的思绪冲散，让她短暂地从愁闷的情绪中解脱出来，可以不再去想招展的事情，也不用去想现在疯狂汲取她的人有没有意向参展。
“你不累吗？”被折腾个半死的林安竽撑着眼皮，问出一直好奇的事情：“每次我都不知道你什么时候走的。”
意犹未尽的苏夜磬埋在林安竽胸前，答非所问：“你的展会不能延期？”
“不能，已经定了要跟落成典礼一起。”林安竽抚着苏夜磬的发丝，眼睛不太能睁开了。
“服博会会带走大量的参展商和观众。”听出林安竽语气里满是困倦，苏夜磬停了为非作歹的手，老实躺好，将林安竽抱进怀里。
“嗯”林安竽窝进苏夜磬怀里，没有力气再多说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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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林安竽被手机铃声吵醒，因为缺觉，头有些胀疼。
闭着眼睛摸过手机，眼睛艰难地睁开一条缝，见屏幕上是苏夜磬的名字，大脑有一瞬间的迟滞。
回头看一眼身后已经空掉的床，林安竽闭着眼睛翻了个白眼，然后接通电话：“早。”
“早，你要的名单我发你邮箱了。”
苏夜磬平静的声音像一首美妙的乐曲，一下子让脑袋混沌的林安竽清醒了不少，然后反应迟钝地不知道苏夜磬在说什么。“什么？”
电话那边的苏夜磬有片刻沉默，最后像是懒得解释一般，简洁地道：“你看了就知道了。”
“哦。”林安竽揉一揉眼睛，翻个身仰躺着，意识到苏夜磬这会儿大概是在公司后，不禁确认了一下手机上的时间，九点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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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漱，离开酒店，回家换衣服，然后去公司，林安竽发现她都快习惯这条路线了。觉得这样不对的同时，又隐隐想要放纵，最后干脆不去多想，反正现在也根本没有时间去计较这些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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邮件内容是空白的，附件里有文件。点开附件后弹出一个表格，清楚地列出一些公司的名称和联系方式，有些还备注了公司特色。
林安竽怔了怔，终于想起昨晚上自己说过的话，和苏夜磬那句听上去极不走心的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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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经理？”来人站在桌边，眼里带着探寻，脸上是淡淡的礼貌的微笑。
林安竽看着比想象中年轻不少的副总，不动声色地掩盖下自己的惊讶，忙站起身，伸出手去：“简总，您好，我是林安竽。”
“你好，坐。”对方的笑意多了些，握过手坐到林安竽对面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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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马当活马医，抱着试试看的心态约了个面谈，万万没想到人家还真答应了。
现在，看着人家的副总裁坐在对面，林安竽突然有种不知道该说什么的不知所措，她真要游说这种公司来参展吗？
“简总时间比较急，我就长话短说。”林安竽收起动摇的心绪，从公文包里拿出宣传册和策划书递给简燚：“这是我们的宣传册和策划。”
“好。”简燚接过去，却一点没有着急的意思，伸手喊来服务员要点咖啡。
林安竽一怔，意识到自己居然忘了给人家点杯咖啡，瞬间不淡定了，本来就希望渺茫的生意，这下是彻底凉了。“对不起，简总，光想着不能耽误您的时间，连咖啡都忘记给您点了。”
简燚扬起优雅的微笑：“不要紧，是我在电话里说得太着急，让你误会了，听你说一说策划案的时间还是有的。”
“实在是不好意思。”林安竽尴尬地道歉。
“没关系，来，你慢慢说，不急。”
林安竽快被简燚温柔的微笑给暖化了，哪怕人家根本没有要跟她谈生意的意思，她也还是觉得这一趟没白来。
抱着感恩的心态，林安竽认认真真把展会的事情解说了一遍。解说的时候，简燚时不时地看看她，对她投来礼貌的微笑表示回应。林安竽从那微笑里得到了莫大的鼓励，让她能滔滔不绝地把整个策划解说清楚。
解说完毕后，林安竽很老实地把自己不奢望辰景能出展的想法委婉又直率地表达出来：“辰景已经是一个非常全面的服装公司，旗下有数位口碑极好的设计师，还有几个各有特色的品牌，我们这种新展会，对贵公司来说真是不值一提。”
听了这话，简燚怔了怔，笑道：“林经理真是来招展的吗？”
“是呀，招展的想法是很迫切的，但我实在找不出理由来说服简总出展。”林安竽沮丧地笑道：“为了表示对简总愿意见我的感谢，我不想扯些没用的来忽悠简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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