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22.第二十二章
“彦泽”
彦泽站在不远处，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头看着姜晟。
姜晟怔怔地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很久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你的腿，长出来了。”
彦泽挑了下眉，嘴角上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看来快了。”
姜晟有点沮丧，又有点生气，他故意使劲把手摔在床上，以示自己的不满。
彦泽迈着大步，走到了姜晟旁边：“干嘛发小孩子脾气？”
姜晟此时又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撇开话题：“我我就是有点饿了。”
彦泽居高临下地站在姜晟面前，两条又细又长的腿裹在直筒的运动裤里面。
姜晟垂着头，满眼就只能看见这两条腿了。
“你一个鬼，怎么还用穿衣服呢？”姜晟默默念叨着。
彦泽使劲揉了几下他乱糟糟的头发，这下更乱了：“你想我光着？”
姜晟想了想那个画面，本来就热的脸颊更烫了。
他使劲摇着脑袋。
“衣服是车祸那天的衣服，大概是随我一起“死”了吧。”彦泽站在垂头坐着的姜晟面前，开着玩笑。
姜晟不高兴了，猛地抬头瞪了他一眼：“不许胡说！”
许是被姜晟这么一吼，愣住了，彦泽半天没有再出声。
空气沉默下来。
姜晟平视着，就这么看着彦泽的腿，盯了许久。
“彦泽我想看你跳舞”
彦泽皱着眉诧异地看着姜晟：“跳什么舞？”
“就那个决赛的时候，你跳的那一首。”姜晟靠在床头，用带着浓浓鼻音的强调软软地说着。
彦泽有点尴尬地往后退了一步：“你怎么生病了还要看表演？再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忘了。”
姜晟偏就想，非常想，想得要命。
“我以后再也看不到你跳舞了以前虽然看过，但那都是在很远的地方，我还没有近距离看过你就当报答我好不好？”
“报答你什么？”彦泽很为难的样子，心不在焉地问着。
姜晟立即接话：“当然是这么多天收留你啊。”
彦泽看着姜晟许久，又出神地动了动手腕，终于向姜晟伸出了手。
姜晟吓了一跳，以为他要打人，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捂住了脸：“你干嘛？”
彦泽被逗乐了：“我是要你把手机拿过来，我看看视频。”
姜晟甩着胳膊，小声叫了一声yes，这才兴奋地把手机递了过去。
“等下，我在网盘里有存，我给你找。”姜晟顶着一张不知是烧红的还是兴奋造成的带着红晕的脸，拉着彦泽的手，把毛茸茸的脑袋凑到了彦泽眼皮底下。
他遮掩着飞快地解锁网盘密码，再轻车熟路地点开了放视频的文件夹，很快就把决赛的视频找了出来。
“就只能看这个”姜晟有点担心。
彦泽哪里会老老实实听他的，反而拿到手机的那瞬间就翻了起来。
姜晟急得赤脚下了床，想抢回手机。
彦泽仗着身高优势，把手机举到头顶，一边快速翻看着，一边一只手抓着姜晟的肩，不让他跳起来。
轻轻松松把人制住了。
姜晟急得汗都出来了，他死活够不着，眼睁睁看着彦泽翻得越来越前了。
其实里面都是一些姜晟收集和自己拍摄的视频和照片，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但是因为对方是彦泽，让彦泽看到他曾经那么疯狂的喜欢，姜晟的羞耻心就要爆炸了，甚至还有一丝丝的恐惧。
会不会被当成变态？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姜晟自然比兔子厉害多了。
他一个猛扑，把彦泽压倒在床上。
手机滚到了姜晟手边，他却顾不上去拿了。
满眼都是彦泽，浓眉c微微上挑的眼睛c高挺的鼻梁c分明的咬合肌和下颌线，偏偏嘴角上扬c唇色粉嫩。
英气逼人却又透着那么一点可爱。
姜晟连呼吸都没了。
他盯着那嘴唇，眼看着它向上翘起，看着隐藏的酒窝显露出来，根本挪不开视线。
底下的胸腔在震动，声音清晰地传到耳边，却又从另一只耳朵飘走了。
姜晟一边唾弃着自己，一边仍保持着这个姿势。
怎么就这么容易被迷倒呢？！
看得眼睛都酸了，也不舍得眨眼。
算了，反正机会也不多了，看一眼少一眼。
彦泽举着手机在他眼前晃了好几下，姜晟才稍稍回神。
“这张是你拍的吗？这么丑。”
姜晟匆匆扫了一眼，就滚到了另一边，掩饰着自己的脸红。
那是一张见面会的照片，照片里彦泽可能是觉得嘴巴干，就上嘴唇包着下嘴唇，眼神放空，表情很可爱。
“明明很可爱啊，哪里丑了？”姜晟点开原图，放大看了好几眼，仍然觉得很好看。
“我是酷哥，不可以可爱。”
彦泽瞪圆了原本狭长的眼睛，翘起的嘴角耷拉下来。
明明就很可爱。
姜晟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你很喜欢拍我？”彦泽继续翻着。
姜晟这那的想转移话题，彦泽偏不遂他愿。
“我看好几十个按时间编号的文件夹都是你拍的我吧，都还挺不错的。”
姜晟以为他要借机嘲自己花痴，没想到却被夸了，立马心里就得意起来：“我水平还是可以的，本来还想做个摄影师来着，但是给普通人照不太能满足我。”
“那你是在夸我长得帅了？”
姜晟白了他一眼：“你长得要是不帅，我能每场活动都去？”
要不是因为长相，也不能当初一眼就看中了这个人。
“你还跳不跳了？我都等好久了。”姜晟催促着。
彦泽把手机还给了姜晟：“放音乐吧。”
这会轮到姜晟瞪圆眼睛了。这还没看呢？就都想起来了？
仿佛知道姜晟心里在想什么，彦泽微微一笑：“刚刚看了一遍，应该没问题。”
姜晟心情激动地找音乐去了。彦泽则趁着这个时间把椅子搬到旁边，给自己留出一块空地来。
音乐开始。
虽然没有灯光的效果，但在姜晟心里，是自动给灯光加成的。
他的脑海里满都是几年前决赛的场景。
彦泽已经收敛了表情，微微低着头等待第一个动作。
抬头c收手c站定c唱歌。
一段缓和的唱之后，是节奏感很强的舞蹈。
彦泽身体的力度c软度和节奏一如当年。
当年姜晟是在靠后的位置，辨不清人脸，只能看到身形，他全程盯着台上的彦泽，偶尔会看一眼大屏，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看到彦泽脸上的表情。
而现在，彦泽就在他面前几米的地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深情唱歌的时候头是低垂着的，沉在阴影里，偶尔抬起，眼神也是沉郁的；到后来进入曲子高潮时，又是凶狠的神情了。
决赛时是抱着“赴死”的心情最后一搏，那个时候紧张c压抑甚至怨恨的情绪让表演笼罩了一层阴翳。
但此时此刻，彦泽历经风雨，痛苦已成回忆，整首歌舞便多了一丝丝温柔。
一曲终了，彦泽喘着气，定格在最后的姿势，抬着下巴冲着姜晟缓缓一笑。
姜晟觉得鼻子酸酸，抽了纸擦了擦鼻涕，才呱呱呱鼓起掌来。
他又抽了几张纸，跑过去塞到彦泽手里，让他擦汗。
“真的和那个时候一点差都没有，甚至更好。”姜晟吸着鼻子，殷勤地倒水。
彦泽摇头：“没有汗，不用擦，我也喝不了水。别忙了。”
姜晟这才想起来，彦泽还是个“鬼”。
他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地哦了一声。
“这些年时不时会把这首歌拿出来练练，总想着说不定哪天还能再表演一次。”
“今天，表演了。”姜晟仰着头，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崇拜和欣喜，“真可惜，不能给你录下来。但是一定会有下一次的，真正的表演。”
“彦泽你这么厉害的人，只要想做，都会成功的。”
“年纪太大了，而且音乐和演戏差的还是挺多的。”一向强势的彦泽竟失落起来。
姜晟狂摇头：“戏要演，舞也要跳。有人想看，就有你的舞台。”
彦泽勾着姜晟的肩，走到床边坐下：“那我可要多练习几首了。”
姜晟点头：“到时候我一定要抢前排，看得清清楚楚。”
两人正要再说些话，门铃响了。
姜晟以为是送餐的，就催着彦泽藏好，自己开门去了。
正高兴可以吃东西了，没想到一开门却是秦子秋。
眼睛红红的，头顶上仿佛有一坨黑云。
姜晟眨了几下眼睛，叹了口气，放他进来。
秦子秋也不坐，站在那边，就开问了：“你去彦泽病房干什么？”
语气很硬。
姜晟和他本身就有过节，还因为他骗人的话，通宵失眠，大老远打飞的跑到这边，又是喝醉又是感冒的，对他的态度就好不起来了。
“怎么？我不能去？你管得也太宽了吧？”姜晟强忍住没翻白眼，“他不是你男朋友，别再编什么骗人的鬼话了。”
他看着秦子秋的脸慢慢涨红，又猛地变苍白，心里暗爽。
要你耍我玩，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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彦泽站在不远处，停下手里的动作，转过头看着姜晟。
姜晟怔怔地看着那张熟悉的脸，很久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说：“你的腿，长出来了。”
彦泽挑了下眉，嘴角上挑，露出一排整齐的牙齿：“看来快了。”
姜晟有点沮丧，又有点生气，他故意使劲把手摔在床上，以示自己的不满。
彦泽迈着大步，走到了姜晟旁边：“干嘛发小孩子脾气？”
姜晟此时又有点不好意思了，他撇开话题：“我我就是有点饿了。”
彦泽居高临下地站在姜晟面前，两条又细又长的腿裹在直筒的运动裤里面。
姜晟垂着头，满眼就只能看见这两条腿了。
“你一个鬼，怎么还用穿衣服呢？”姜晟默默念叨着。
彦泽使劲揉了几下他乱糟糟的头发，这下更乱了：“你想我光着？”
姜晟想了想那个画面，本来就热的脸颊更烫了。
他使劲摇着脑袋。
“衣服是车祸那天的衣服，大概是随我一起“死”了吧。”彦泽站在垂头坐着的姜晟面前，开着玩笑。
姜晟不高兴了，猛地抬头瞪了他一眼：“不许胡说！”
许是被姜晟这么一吼，愣住了，彦泽半天没有再出声。
空气沉默下来。
姜晟平视着，就这么看着彦泽的腿，盯了许久。
“彦泽我想看你跳舞”
彦泽皱着眉诧异地看着姜晟：“跳什么舞？”
“就那个决赛的时候，你跳的那一首。”姜晟靠在床头，用带着浓浓鼻音的强调软软地说着。
彦泽有点尴尬地往后退了一步：“你怎么生病了还要看表演？再说这么多年过去了，我都忘了。”
姜晟偏就想，非常想，想得要命。
“我以后再也看不到你跳舞了以前虽然看过，但那都是在很远的地方，我还没有近距离看过你就当报答我好不好？”
“报答你什么？”彦泽很为难的样子，心不在焉地问着。
姜晟立即接话：“当然是这么多天收留你啊。”
彦泽看着姜晟许久，又出神地动了动手腕，终于向姜晟伸出了手。
姜晟吓了一跳，以为他要打人，下意识地闭上了眼睛，捂住了脸：“你干嘛？”
彦泽被逗乐了：“我是要你把手机拿过来，我看看视频。”
姜晟甩着胳膊，小声叫了一声yes，这才兴奋地把手机递了过去。
“等下，我在网盘里有存，我给你找。”姜晟顶着一张不知是烧红的还是兴奋造成的带着红晕的脸，拉着彦泽的手，把毛茸茸的脑袋凑到了彦泽眼皮底下。
他遮掩着飞快地解锁网盘密码，再轻车熟路地点开了放视频的文件夹，很快就把决赛的视频找了出来。
“就只能看这个”姜晟有点担心。
彦泽哪里会老老实实听他的，反而拿到手机的那瞬间就翻了起来。
姜晟急得赤脚下了床，想抢回手机。
彦泽仗着身高优势，把手机举到头顶，一边快速翻看着，一边一只手抓着姜晟的肩，不让他跳起来。
轻轻松松把人制住了。
姜晟急得汗都出来了，他死活够不着，眼睁睁看着彦泽翻得越来越前了。
其实里面都是一些姜晟收集和自己拍摄的视频和照片，没什么见不得人的，但是因为对方是彦泽，让彦泽看到他曾经那么疯狂的喜欢，姜晟的羞耻心就要爆炸了，甚至还有一丝丝的恐惧。
会不会被当成变态？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姜晟自然比兔子厉害多了。
他一个猛扑，把彦泽压倒在床上。
手机滚到了姜晟手边，他却顾不上去拿了。
满眼都是彦泽，浓眉c微微上挑的眼睛c高挺的鼻梁c分明的咬合肌和下颌线，偏偏嘴角上扬c唇色粉嫩。
英气逼人却又透着那么一点可爱。
姜晟连呼吸都没了。
他盯着那嘴唇，眼看着它向上翘起，看着隐藏的酒窝显露出来，根本挪不开视线。
底下的胸腔在震动，声音清晰地传到耳边，却又从另一只耳朵飘走了。
姜晟一边唾弃着自己，一边仍保持着这个姿势。
怎么就这么容易被迷倒呢？！
看得眼睛都酸了，也不舍得眨眼。
算了，反正机会也不多了，看一眼少一眼。
彦泽举着手机在他眼前晃了好几下，姜晟才稍稍回神。
“这张是你拍的吗？这么丑。”
姜晟匆匆扫了一眼，就滚到了另一边，掩饰着自己的脸红。
那是一张见面会的照片，照片里彦泽可能是觉得嘴巴干，就上嘴唇包着下嘴唇，眼神放空，表情很可爱。
“明明很可爱啊，哪里丑了？”姜晟点开原图，放大看了好几眼，仍然觉得很好看。
“我是酷哥，不可以可爱。”
彦泽瞪圆了原本狭长的眼睛，翘起的嘴角耷拉下来。
明明就很可爱。
姜晟心里软的一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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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晟这那的想转移话题，彦泽偏不遂他愿。
“我看好几十个按时间编号的文件夹都是你拍的我吧，都还挺不错的。”
姜晟以为他要借机嘲自己花痴，没想到却被夸了，立马心里就得意起来：“我水平还是可以的，本来还想做个摄影师来着，但是给普通人照不太能满足我。”
“那你是在夸我长得帅了？”
姜晟白了他一眼：“你长得要是不帅，我能每场活动都去？”
要不是因为长相，也不能当初一眼就看中了这个人。
“你还跳不跳了？我都等好久了。”姜晟催促着。
彦泽把手机还给了姜晟：“放音乐吧。”
这会轮到姜晟瞪圆眼睛了。这还没看呢？就都想起来了？
仿佛知道姜晟心里在想什么，彦泽微微一笑：“刚刚看了一遍，应该没问题。”
姜晟心情激动地找音乐去了。彦泽则趁着这个时间把椅子搬到旁边，给自己留出一块空地来。
音乐开始。
虽然没有灯光的效果，但在姜晟心里，是自动给灯光加成的。
他的脑海里满都是几年前决赛的场景。
彦泽已经收敛了表情，微微低着头等待第一个动作。
抬头c收手c站定c唱歌。
一段缓和的唱之后，是节奏感很强的舞蹈。
彦泽身体的力度c软度和节奏一如当年。
当年姜晟是在靠后的位置，辨不清人脸，只能看到身形，他全程盯着台上的彦泽，偶尔会看一眼大屏，只有在这个时候，才能看到彦泽脸上的表情。
而现在，彦泽就在他面前几米的地方，脸上细微的表情变化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深情唱歌的时候头是低垂着的，沉在阴影里，偶尔抬起，眼神也是沉郁的；到后来进入曲子高潮时，又是凶狠的神情了。
决赛时是抱着“赴死”的心情最后一搏，那个时候紧张c压抑甚至怨恨的情绪让表演笼罩了一层阴翳。
但此时此刻，彦泽历经风雨，痛苦已成回忆，整首歌舞便多了一丝丝温柔。
一曲终了，彦泽喘着气，定格在最后的姿势，抬着下巴冲着姜晟缓缓一笑。
姜晟觉得鼻子酸酸，抽了纸擦了擦鼻涕，才呱呱呱鼓起掌来。
他又抽了几张纸，跑过去塞到彦泽手里，让他擦汗。
“真的和那个时候一点差都没有，甚至更好。”姜晟吸着鼻子，殷勤地倒水。
彦泽摇头：“没有汗，不用擦，我也喝不了水。别忙了。”
姜晟这才想起来，彦泽还是个“鬼”。
他挠了挠脑袋，不好意思地哦了一声。
“这些年时不时会把这首歌拿出来练练，总想着说不定哪天还能再表演一次。”
“今天，表演了。”姜晟仰着头，眼里是掩饰不住的崇拜和欣喜，“真可惜，不能给你录下来。但是一定会有下一次的，真正的表演。”
“彦泽你这么厉害的人，只要想做，都会成功的。”
“年纪太大了，而且音乐和演戏差的还是挺多的。”一向强势的彦泽竟失落起来。
姜晟狂摇头：“戏要演，舞也要跳。有人想看，就有你的舞台。”
彦泽勾着姜晟的肩，走到床边坐下：“那我可要多练习几首了。”
姜晟点头：“到时候我一定要抢前排，看得清清楚楚。”
两人正要再说些话，门铃响了。
姜晟以为是送餐的，就催着彦泽藏好，自己开门去了。
正高兴可以吃东西了，没想到一开门却是秦子秋。
眼睛红红的，头顶上仿佛有一坨黑云。
姜晟眨了几下眼睛，叹了口气，放他进来。
秦子秋也不坐，站在那边，就开问了：“你去彦泽病房干什么？”
语气很硬。
姜晟和他本身就有过节，还因为他骗人的话，通宵失眠，大老远打飞的跑到这边，又是喝醉又是感冒的，对他的态度就好不起来了。
“怎么？我不能去？你管得也太宽了吧？”姜晟强忍住没翻白眼，“他不是你男朋友，别再编什么骗人的鬼话了。”
他看着秦子秋的脸慢慢涨红，又猛地变苍白，心里暗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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