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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0.第二十朵花

  今日说稀奇也并非那么稀奇,只是向来好游玩,不干正事的高孝琬,突然在河间王府举办酒宴,邀请了高氏一票的兄弟和三三两两好友,唯独孝瑜因有要事没能过来赴宴。

  下人给长恭送来邀请的书信时,花容倒是觉得稀奇极了,也随着一同前去。

  宴席上坐满了人,美男荟萃的场景自然很是养眼,祁月坐于花容身旁,不似他人束发戴冠,只是随意用蓝色缎带束了发,看起来慵懒的模样,花容坐于高长恭左侧,场上除了她一名女子外,还有斛律光的小女儿斛律兰佩,与她四哥斛律恒迦一起坐于高长恭右侧。

  高氏兄弟的盛名,无需孝琬介绍,来者皆知,永安公主的名号虽不少人听过,但还是头一回目睹公主真容。

  花容朝他们微笑点头以示礼貌,来者纷纷道上来历姓氏,众人之中,唯有一人引起了她的注意。

  孝琬位于主座,其他人皆坐两旁,珩二哥坐于花容正对方,而他身旁的男子,自她入席后,便一直盯着她,从方才的自报家门中得知他姓江,但印象中并无这人存在,直勾勾的眼神却盯得她不大好意思。

  扯了扯旁边长恭的衣袖,花容低声问道:“长恭,我脸上可有脏东西?”

  长恭低头看着她,未发觉脸上有何脏东西,伸手抚着她的脸,反问:“胭脂太厚了么?”

  “噗”长恭的话让她不由噗嗤一笑,“长恭你莫要嬉笑我。”

  她这一笑,立马引起场上他人的注意,瞥眼看着正盯着自己看的众人,意识到自己失态的花容立马坐直了身子,恢复一贯的笑容,回头看向对面的江公子时,发现他突然低头,手下意识的摸了下耳朵。

  在外人看来,他的摸耳动作或许只是一个普通的动作,但看到他习惯的瞬间,花容顿时愣了一愣,在她所熟知的人当中,唯一有摸耳习惯的,也仅宋二公子一人,能看到除他以外的人有跟他这样如出一辙的习惯,倒是让她惊讶不已。

  只可惜,江公子终究不是宋子初。

  虽然未能瞧见他的尸首,但据梁玉所说,除了宋灵和宋子七,其他人的尸首均已找到,且无一生还,所幸除丞相府外无人知道花容的存在,也便逃过了搜捕带他们离开。

  见来人均入席,孝琬突然提议要玩掷箭投壶的游戏,命人将投壶和箭矢备好,孝珩向来不擅长这种游戏,连连摆手,“不如本王今日就当乐工,为大家奏乐助兴?”

  孝珩在音律方面颇负盛名,能现场听广宁王吹奏一曲,自然是求之不得。

  花容只知高孝珩在花草与绘画上颇有造诣,至今还未听过他吹奏曲子,倒是十分感兴趣。

  孝琬唤来府上擅古琴的下人为他伴奏,孝珩抽出腰间玉笛,将玉笛放于唇上,随着古琴的伴奏轻轻吹响笛声。

  笛声寥寥,花容不懂音律,只觉这古琴的琴声与玉笛的笛声相互和得实在是巧,竟谱成一曲如此美妙的曲子,宴席中人更是赞不绝口。

  游戏开始,第一个上去的便是江公子,孝琬将箭矢递于他,互行揖礼,道:“江公子,请。”

  袖子微挽,江公子手持箭矢,双眼微眯望着前方的投壶,瞬间连中三箭,最后一箭稍偏了方向,投到了壶外。

  众人纷纷鼓掌赞道,随后按着顺序一个个上台,皆投中一二,轮到祁月时,见他悠然起身,脸上没有过多表情,好奇他是否能成为场上唯一全中的人,花容放下准备夹食糕点的手。

  手持箭矢看着不远处的投壶,祁月随手一扔,未中,接着又连投三箭,均无一命中,竟成了场上唯一一个全灭的人。

  看着手中的箭竟一发未中,祁月扭头,突然对着花容莞尔一笑。

  花容瞬间气都没了。

  轮到花容时,她倒颇有自信,将手中的箭转了一圈,只要将箭矢想象成匕首就行了,接着奋力一掷,将投壶打歪了。

  意识到有些用力过猛,花容再次一投,又打歪了,蹙起眉头表情严肃,第三发时打中了壶口,差点将投壶打倒,第四发直接将投壶打倒,成为第二个全灭兼第一个将投壶打倒的人。

  众人的嬉笑让她胀红了脸,回到座位时,祁月忽然不动声色的牵起了她的手,十指相扣,花容眼神里满是讶异,而他却一副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模样,眼神看向已经上台去的长恭。

  祁月手掌很大,握着她冰冰凉凉的手指,虽然并不讨厌与他十指相扣,只是没由来的心跳加速让她觉得有些烦躁。

  她为何会对这只狐狸心跳加速?

  正当她思考着他这么做的意义时,场上突然响起了掌声,抬眼望去,投壶里已经投入了四支箭,长恭的箭全部投中,是场上唯一全壶的人。

  按游戏规则,投中最多者罚最少的饮酒,祁月毫不犹豫地举起酒爵饮下,花容正要饮酒时,被他接过手中的酒。

  “公主不大会饮酒,身为公主的未婚夫君,理应由我来代饮。”

  这下场上的人可不乐意了,纷纷喊道:“代罚饮三杯!”

  祁月倒是潇洒,二话不说连饮三杯,花容反手握住他的,低声说道:“谁说我不擅饮酒的?我可没让你替我罚酒。”

  “只是阿月喜爱饮酒罢了。”祁月凑到她耳边,动作极为亲昵。

  花容将手抽回,今日的祁月有些反常。

  之后又进行了一轮,祁月误打误撞投进了一箭,花容依旧全军覆没,此外,斛律兰佩也一样未中。

  罚酒时,祁月接过她的酒饮下,斛律兰佩正要自己饮酒时,也被长恭拦了下来,“女子人家,还是少饮酒为妙。”

  仰头连饮三杯,喝得有些急了咳了几下,斛律兰佩轻拍着他的背,让他缓了缓,“长恭哥哥你没事吧?”

  “无碍,只是喝得有些急了。”

  看着旁边的女子自是亲昵的替他擦拭着,花容不禁蹙起眉头。

  这女子她倒是知道的,长恭自小便跟着斛律光将军,与斛律家的众兄弟姐妹一起习武,他俩自小相识,也算是青梅竹马,两人亲昵的行为在他人面前看来是理所当然的事,但花容不悦的眼神倒是引起了江公子的注意。

  有其他女子忽然向长恭示好,花容自是不悦,但也没敢说什么,众人高呼兰陵王与那女子简直天生一对的话,和她那娇羞的表情让她甚是不悦,只是不悦的表情并没有过多表现在脸上,而是直接在行为上体现了。

  待她反应过来,她已经过去拿开斛律兰佩放在长恭身上的手,看着众人讶异的表情,立马温柔笑道:“你这手帕上的香味,是蘅芜香吧?长恭不喜这香味,还是我来吧。”

  斛律兰佩手僵半空,随后将手伸回,手帕叠好放回衣袖中,表情似有些尴尬,“是兰佩大意了,不晓得王爷不喜这香味。”

  场上气氛有些许尴尬,好在孝琬是热场王,三言两语又是热闹欢喜的氛围,宴席结束之时,长恭已经饮了十几杯酒,见他有些酒意,花容备了马车打算将他先行送回兰陵王府。

  祁月虽为准驸马爷,但丝毫不介意自己的未婚妻此时只顾着其他的男子,不知何时与孝珩身边的江公子一起饮酒言欢。

  “在下已如您所愿,还请江公子也能信守承诺,宴会结束后,我会派玄影送你回长安。”

  “为何这么做?你不怕我逃跑?”

  “一来你不是玄影对手,二来,你身上的解药只有我能解。”祁月看着他,微笑道:“何惧之有?”

  江公子不语,扭头继续看着正扶着高长恭的花容,眼神似有些黯淡,“祁公子,花容,会成为兰陵王的人么?”

  “兰陵王的?”祁月轻笑着反问,“不对,她至始至终都是我的。”

  江公子讶异的表情让他觉得甚是好笑,但不如观察花容的一举一动有趣。

  “长恭哥哥没事吧?”斛律兰佩看着满脸通红的高长恭,一脸担忧。

  花容见状,微笑道:“多谢斛律姑娘的关心,长恭本公主自会送他回去,时候不早了,姑娘也早些回府吧。”

  从方才的宴席上,斛律恒迦便发觉有些不对劲,看着自家妹妹忧伤的表情,不禁问道:“你做了什么得罪永安公主的事了?”

  斛律兰佩看着他们离去的身影,摇了摇头,“我也不知晓,只是,公主似乎不喜我接近长恭哥哥。”

  两人徒然在原地,以其说永安公主对兰陵王的喜爱,倒不是说,她对兰陵王,有着很强的占有欲。

  长安江府。

  江清越从皇宫就诊回来,见一直跟在时月身边的玄影突然回府,欣喜地将药箱递给旁边的下人,转身往他房内走去。

  “阿月!你回来了?”

  江清越推门而入,看到眼前的男子后表情淡了下来,男子正宽衣解带打算沐浴,见有人进来立马将衣服套了回去。

  没见到一直心心念念的那人,江清越顿时环起手臂一脸不满地看着他,“怎么是你这书呆啊!阿月呢?”

  将身上的衣服穿好,男子向前走近,“让姑娘失望了,这里只有在下一人。”

  “你跟阿月见面了?他可有说何时回府?我已经好几个月没见到他了。”

  “我不过是他软禁在此的丧家犬,他何时会回府,我想,你去问玄影比较合适。”

  “算了!问你等于白问!”江清越一脸不满地摔门而去,这男的总是一副面无表情的冷漠模样,真不知当初阿月为何要救他回来。

  出了房去寻玄影,发现他已连夜赶回邺城,气得她直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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