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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23.鹿鸣深陷失心怨

  像他们这种修为的人,十天八天不进食也饿不着,但还是那句老话:遵循事物的规律,不挥霍身体天赋。这多多益善的思想可是深入到墨太白骨子里的,毕竟现在的他,也没多少天赋可以挥霍。

  但是岳独酌却不如言了,这次又是一油未沾。墨太白精心准备的全让冥炽和独孤饮一卷而空。或许又一并想到岳独酌之前的仙根受损和满头白发,只让墨太白觉得他是越来越不在意自己的身体了。

  墨太白又无权管那么多,心塞,不爽。

  他啪的一声放下筷子,赶两人道:“吃完刷碗去,不干的,下次吃饭没他的份儿。”

  两人表情一僵,又往嘴里塞了点,急匆匆的划了满怀的食具跑出去了。

  墨太白道:“师父你不饿吗?还是嫌弃我做的。”

  岳独酌不语,读书。

  墨太白夺过他手中之书,掀了两页,放在桌上,道:“师父,你又不是明志阁的学生,一天到晚看些什么书,没用!”

  岳独酌语气平淡,不失威严:“我纵容你,不代表你可以没有礼数。”

  “好好好,我认错!”墨太白举起双手,须臾拖过木凳坐着,道:“师父,你现在可以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了吧,你到底是怎么看冥白的?”

  夜幕已临,屋中只有两人和一处烛色,昏红与影摇曳满地,风稍动了些,染到岳独酌面容上的烛光便随动了些。

  墨太白直盯着他看,认真得像是将听祈福之语的信徒。

  突然,门被打开了,应该说是被踹开了。

  墨太白心中暗骂了句,头没回,嗔责先出:“你们俩又有什么事”转头看到门口的人,却哑语。

  乍一看那人分明长了一只黑鬼头。,墨太白心一跳,端详后才松下气来,看出那只是个面具。

  那身姿是个女子,亭亭飒爽,白裳随风而动,三步流星步入屋内,将面具向旁边一别,对岳独酌作揖,声音沉静语速很快:“前辈,失礼,情况危急,劳烦您随我一去。”

  沉静带些急迫,墨太白认出了这鬼面——上邪面,自然也认出这个发色偏灰,发梢带墨,眉锐利而似曾相识的女子是谁了。冥炽和独孤饮闻声赶来,看到女子的一刻,独孤饮影下意识地呆呆叫了声:“鹿鸣?”

  不是子言鹿鸣,而是她的姐姐白无常,子言呦呦。

  看得出来她是有什么急事,岳独酌随她一齐迈步出门,灵力一闪,天梯传送,几处身影浮动,顷刻消失了。

  墨太白做了等一下姿势的手还在空中:“”

  但只木鸡了一会儿,就发现大事不好了,独孤饮也被他们错带着一块走了。墨太白祈祷一下,但愿狗子别添乱就好。

  剩下两人面对面各耸肩。

  上邪面是地府三君专用的神物,勾魂时佩戴,传说能镇住垂死时悸动挣扎的魂魄,平常一定是不带的,子言呦呦这都没来得及摘就赶来了。

  “什么事这么急?”

  “不知道,”冥炽道,“平常总是见子言哥哥,少见子言姐姐。”

  “嗯。”墨太白只知道自己又得再找一个天时地利人和的机会套岳独酌的话了,于是扶额。

  两人剪烛守夜,又是夜色凉如水,桃花润如玉。不时去笑靥亭转转,赏赏月,不然聊聊天,就这样,两人守了一夜。

  三人竟一夜未归。

  待墨太白打迷糊时,门再次轰然被踹开。

  墨太白一下惊醒。

  踹门的是独孤饮,他半只肩都是血迹,背上背着一人,定睛一看,是子言鹿鸣。

  岳独酌和子言呦呦尾随其后,脸上愁云厚重。而独孤饮冲入屋内,将子言鹿鸣放在床榻上。

  墨太白从未见过独孤饮如此神情,竟觉得有些成熟帅气。微微惊愕了一下,目光转向子言鹿鸣,惊疑放大了十倍。

  他的面色惨白,眼圈发紫,涣散的眼眸呆呆的垂着,刚被放下,他蓦地睁开双眼,血丝爬满的眼珠直盯着眼前之人,嗓子里发出低沉的吟吼。

  墨太白惊呆了,眼见子言呦呦召出牵魂丝,将几欲发疯的子言鹿鸣禁锢住,她的神情c双手都是一颤。

  “怎么回事?”墨太白问道。

  “失心怨。”岳独酌道。

  如雷贯耳。墨太白几乎是打了个冷战。只见岳独酌快速地在书架上翻找着,终在一个小暗箱里找到一瓶药,从中倒出一颗孤零零的药丸。

  三人强摁着子言鹿鸣,给他喂下。

  子言鹿鸣挣不开牵魂丝,更为狂躁。寻找一切能撕咬的东西,找不到,便咬自己的胳膊。待到沁出鲜血觉得痛了,才肯松开,拼命地找其他的东西。

  独孤饮竟呆呆地把自己的手递上去,结果脑袋挨了墨太白一巴掌,手被强拽了回来。

  墨太白真是被他傻到无奈了:“你干什么?他找不到东西,待会就停了。”

  “可是,鹿鸣看起来很难受。”独孤饮可怜巴巴道,乞求般的看着墨太白:“太白,你们给鹿鸣吃的什么,他会好吗?”

  墨太白哑然,他的认知里,失心怨是无可解的。于是望向岳独酌,他站在那里,身上还有一道来自子言呦呦的相同情感的目光。

  岳独酌淡淡道:“没事,会好的,我相信他。”

  子言呦呦权当这是安慰了,脸上的愁云并未消散。

  岳独酌握药瓶的手,攥紧了几分。

  约莫只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子言鹿鸣渐渐平静下来,脸上有了些血色。

  不过只是双眸紧阖,昏在床上。子言呦呦上前把脉之后,眼神一亮,立马起身向岳独酌鞠了一躬:“多谢,多谢前辈相救。”

  她的声音几乎是发颤了,墨太白能想象到,她在知得知自己弟弟中了失心怨之后,是何等的绝望,而绝望中重燃,现在又是何等的感激涕零。

  岳独酌道:“不必言谢,此药为药珍仙君所做,成品之后从未使用过,仅此一颗,物尽其用,救人一命。我也欣慰。”

  墨太白明白了,岳独酌所言的相信,不止是对子言鹿鸣。

  花间酒费尽千辛万苦,终于做出了失心怨的解药,虽未知其效,但那时却已胸怀了救济恩惠天下之愿,并期待这一愿的实现。直到今天,他的真的实现了。墨太白想,要是那家伙还在这里的话,不知该有多高兴。只是,看不到了。

  一时愧与忆齐涌,墨太白错过头去,不敢直视岳独酌那本该欣喜,却被无限遗憾所掩盖住的神情。

  墨太白清了清嗓道:“狗子你受伤了,我给包扎一下。”

  独孤饮浑然不知哦了一声,这才看见自己的伤口,呆呆地,惨嗷了一声:“啊啊,怎么这么多血!”

  然后他一直鬼哭狼嚎地叫疼。

  墨太白忍无可忍,乎了下他的脑袋:“我刚想夸你表现的多勇敢,多男人,你就在这里哭天喊地的叫疼,给我咽回去!”

  独孤饮眼泪都出来了,咽不下去了。绷带缠一圈,哼一声,但还是听墨太白的话,紧抿着嘴唇努力不哼声。

  失心怨是一种很恐怖的病,人畜皆能患。中病后会全身发紫,行如发疯。中病之人会胡乱的啃咬东西,挖人心脏。听说患者在吃掉正常人心脏时,会恢复神智片刻。

  但当把患者之心挖出来时,便会发现,那早已不是一颗心,而是一颗黑紫色的肉块,上面开着乌黑黑的花,诡异的漂亮。

  墨太白知道,独孤饮肯定是子言鹿鸣发疯时伤的。包扎了一会儿,墨太白问道:“你跟他很熟吗?”

  独孤饮答非所问:“鹿鸣人可好了,他教我写字c念书,还帮我查到了我母亲的名字和逝日我好小的时候母亲就走了,我都不记得了”

  “”墨太白:“你俩什么时候聚一块的我怎么不知道?”

  独孤饮:“在我以为你把我扔了的时候。”

  墨太白耸肩,心想子言鹿鸣也是心细人善,生死簿偌大,想找到一平平妇人的逝日,当真是不容易。

  墨太白和独孤饮说了,并叮嘱以后好好谢谢人家,独孤饮听的一愣一愣的。

  接着子言鹿鸣发场了高烧,烧退之后,便苏醒过来。他疲倦至极,轻声气语地脸上浮着歉意的笑。

  子言呦呦坐在他身旁,紧紧握着他的一只手,怕再失去一般。轻轻地扶他坐起。

  听他的描述,他是在执行任务时受袭,具体情况就不清楚了,只记得袭击他的那群人衣着统一,像是一个集团,每个人都带着张红面具。

  子言呦呦突然打断:“红面具?”

  “嗯。”子言鹿鸣道:“我与他们交手间,不知怎么的”他一手扶额:“忽然,就晕了过去。”

  子言呦呦沉思许久,镇定道:“失心怨,红面具是司邪监。”

  一个墨太白似曾听说过的名词:司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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