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53.第七话：城中人
“小姐，我来送早餐了。”小女侍端着饭菜打开了门，一身碧绿色的小裙显得无比可爱生动。
莫瓴突然撞开小女侍朝外面跑去，饭菜被撞掉在地上。
莫瓴跑到柴房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在了。莫瓴恐慌地回头，莫家主已经站在她面前。
“他已经走了。”莫家主声音冰冷。
什么？！
“他不会再回来了。”莫家主深深地叹了口气，“莫瓴，不要再任性了！”
“不会的。”莫瓴抿紧了唇，最后缓缓吐出这几个字，带着一丝倔强，“他能找到我。”
“那就不怪我无情！”莫家主突然眼中泛起一丝青光，手带着常人不可能的的劲道朝着莫瓴劈过去，莫瓴没想到这个变故，一时间竟有些没反应过来。
手在半空中被人截住，一道灰色的身影闪过，莫家主身体里似乎有一道绿光狠狠地被扯了出来，随即莫家主也晕倒了。
说书人第一次露出那么冷漠的脸，手中静静握着一道绿色会动的光，下一秒化作碎片消失在空气中。
莫瓴惊魂未定地看着面前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父亲受了迷惑，被附体了。”说书人一脸平静地回答。
莫瓴心中有些欣喜地看着他，同时又有些担忧自己的父亲，虽然之前他做过很多过分的事情，但终究是他将自己养大。
“那我父亲没事了吧”
说书人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我来其实还有一件事，我是来跟你道别的。”
莫瓴蓦然一愣：“道别？是什么急事吗？什么时候回来？”
“不会回来了。”说书人平静地吐出这几个字，接着便是漫无边际的沉默。
“对不起，我”说书人看着莫瓴强忍着泪水的模样，忽然一愣，心中隐隐作痛。
“如果说我愿意跟你走你会不要我吗？”莫瓴语无伦次地自言自语着，“我也不是想要麻烦你我只是只是舍不得你”
云笈，我喜欢你。”
说书人愣在当场：“你你记得我的名字？”
“我我也不知道，只是脑子里浮现出了这个名字”莫瓴突然有些手足无措，她刚刚好像好像胡言乱语地表白了。
“莫瓴对不起”云笈叹了口气，“我其实是不老身。
“我应该告诉你真相，我的确是你小时候寄居在你家的少年，虽然我的身体会随着年龄成长和衰老，但是弱冠之后，我的容貌将会永远定格在了弱冠之年。”
“我”莫瓴笑了笑，“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吗？我早就想过，就算你不是凡人，我也不在乎。”
“莫瓴你”云笈眼中带着忧郁，他明明可以预料到之后的一切，明明知道最后的结局，他不想害她。
但是心中有个声音却在不停地鼓动着他，他自知这是为什么，却只能不停地压抑着，只是没想到最后的反弹竟然如此猛烈。他竟能听到他如此深切的渴望：哪怕一世，他想和她在一起。
说书人带着莫瓴归隐了山林，最初的几年过得很幸福。可是随着莫瓴渐渐衰老，说书人的容貌却从未改变，他们不得不搬离到其他地方。他们从“夫妻”，到“姐弟”，再到“母子”，最后，莫瓴迎来了她最后的时光。
说书人温柔地喂药，莫瓴布满皱纹的脸上渐渐绽开笑容，她的声音已十分苍老：“谢谢你，云笈。”
说书人的脸上涌动着他不曾有的悲伤：“是我错了。”
“不，其实这辈子，我过得很幸福。如果有来世，我也不会后悔，和你在一起。”说完，莫瓴渐渐闭上了眼睛。她的额间一道红光闪过，又迅速地消失，凝成一朵极浅的红莲纹。
说书人将莫瓴安葬在他们的木屋旁，轻轻地抚摸着莫瓴的墓碑，一时无言。
“云兄，你真的太不理智了。”背后传来熟悉的气急败坏的声音，“这一世你你真的太糊涂了！”
“以后永远都不会了。”说书人将腰间的铃铛解下，放在了墓碑上。已经生锈严重的铃铛再也响不了任何清脆的声音，但在说书人的记忆里，那个声音却是会永远铭记着。
一阵山风吹过，说书人的身体化作灰尘，被风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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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瓴突然撞开小女侍朝外面跑去，饭菜被撞掉在地上。
莫瓴跑到柴房的时候，已经没有人在了。莫瓴恐慌地回头，莫家主已经站在她面前。
“他已经走了。”莫家主声音冰冷。
什么？！
“他不会再回来了。”莫家主深深地叹了口气，“莫瓴，不要再任性了！”
“不会的。”莫瓴抿紧了唇，最后缓缓吐出这几个字，带着一丝倔强，“他能找到我。”
“那就不怪我无情！”莫家主突然眼中泛起一丝青光，手带着常人不可能的的劲道朝着莫瓴劈过去，莫瓴没想到这个变故，一时间竟有些没反应过来。
手在半空中被人截住，一道灰色的身影闪过，莫家主身体里似乎有一道绿光狠狠地被扯了出来，随即莫家主也晕倒了。
说书人第一次露出那么冷漠的脸，手中静静握着一道绿色会动的光，下一秒化作碎片消失在空气中。
莫瓴惊魂未定地看着面前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父亲受了迷惑，被附体了。”说书人一脸平静地回答。
莫瓴心中有些欣喜地看着他，同时又有些担忧自己的父亲，虽然之前他做过很多过分的事情，但终究是他将自己养大。
“那我父亲没事了吧”
说书人点了点头，沉默了一会儿，又说道：“我来其实还有一件事，我是来跟你道别的。”
莫瓴蓦然一愣：“道别？是什么急事吗？什么时候回来？”
“不会回来了。”说书人平静地吐出这几个字，接着便是漫无边际的沉默。
“对不起，我”说书人看着莫瓴强忍着泪水的模样，忽然一愣，心中隐隐作痛。
“如果说我愿意跟你走你会不要我吗？”莫瓴语无伦次地自言自语着，“我也不是想要麻烦你我只是只是舍不得你”
云笈，我喜欢你。”
说书人愣在当场：“你你记得我的名字？”
“我我也不知道，只是脑子里浮现出了这个名字”莫瓴突然有些手足无措，她刚刚好像好像胡言乱语地表白了。
“莫瓴对不起”云笈叹了口气，“我其实是不老身。
“我应该告诉你真相，我的确是你小时候寄居在你家的少年，虽然我的身体会随着年龄成长和衰老，但是弱冠之后，我的容貌将会永远定格在了弱冠之年。”
“我”莫瓴笑了笑，“你以为我会在乎这些吗？我早就想过，就算你不是凡人，我也不在乎。”
“莫瓴你”云笈眼中带着忧郁，他明明可以预料到之后的一切，明明知道最后的结局，他不想害她。
但是心中有个声音却在不停地鼓动着他，他自知这是为什么，却只能不停地压抑着，只是没想到最后的反弹竟然如此猛烈。他竟能听到他如此深切的渴望：哪怕一世，他想和她在一起。
说书人带着莫瓴归隐了山林，最初的几年过得很幸福。可是随着莫瓴渐渐衰老，说书人的容貌却从未改变，他们不得不搬离到其他地方。他们从“夫妻”，到“姐弟”，再到“母子”，最后，莫瓴迎来了她最后的时光。
说书人温柔地喂药，莫瓴布满皱纹的脸上渐渐绽开笑容，她的声音已十分苍老：“谢谢你，云笈。”
说书人的脸上涌动着他不曾有的悲伤：“是我错了。”
“不，其实这辈子，我过得很幸福。如果有来世，我也不会后悔，和你在一起。”说完，莫瓴渐渐闭上了眼睛。她的额间一道红光闪过，又迅速地消失，凝成一朵极浅的红莲纹。
说书人将莫瓴安葬在他们的木屋旁，轻轻地抚摸着莫瓴的墓碑，一时无言。
“云兄，你真的太不理智了。”背后传来熟悉的气急败坏的声音，“这一世你你真的太糊涂了！”
“以后永远都不会了。”说书人将腰间的铃铛解下，放在了墓碑上。已经生锈严重的铃铛再也响不了任何清脆的声音，但在说书人的记忆里，那个声音却是会永远铭记着。
一阵山风吹过，说书人的身体化作灰尘，被风吹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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