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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4章 吃醋

  贾材梓一听可以当老板很高兴,郭林就没有那么兴奋,在事情没有弄清到底是怎么回事以前,他一般不会表现得很兴奋。

  “南哥,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怎么无缘无故的就要奖励我们兄弟了?”郭林说。

  “这可不是什么奖励,一直以来你们为公司做了很多的事,但是公司的股份都是我一个人在占着,想来也挺对不起你们的,这一次如果你们把这件事办成,张志鸿说把股份拿出来分,那我就想给你们分了,当然了,现在这股份可都还在庄雪经手里呢,所以你们要想当老板,这还得去从庄雪经的手里夺过来才行。”曾楚南说。

  郭林和贾材梓看了一眼,都没有说话,心里在想还以为这一次讨了个大便宜呢,没想到还得自己动手丰衣足食啊。

  “当然了,你们也不要担心,虽然说让你们自己去弄,但是我也会努力帮你们的,并不是说让你们自己去和庄雪经相拼,只是说这一轮如果我们再胜,那就把胜果分给你们而已,明白了吗?”曾楚南说。

  “明白了大哥,那你又说让我们去坐车,到底是怎么回事?”贾材梓说。

  “我不是说了么,那么个客运公司叫万顺客运公司,既然是客运公司,那当然就是跑客运的了,我要你们做的事就是去坐他们客运公司的车,一直坐,每条线都坐,换了坐,坐了这条线就坐另外一条线,坐了去,又坐了回来,明白吗?”曾楚南说。

  “不明白!”郭林和贾材梓都说。

  “哪里不明白?不就是坐车,比如说坐到贵宁市,然后又坐回来,再比如说坐到成东市,又从成东坐回来,只是一定要做万顺客运的车辆,这下明白了吗?”曾楚南说。

  郭林和贾材梓又摇了摇头,表示还是不明白,他们不是不明白曾楚南的话,只是不明白曾楚南为什么要他们这么做?

  “万顺客运是一个客运公司,我想你们去坐他们的车,就是要让你们去发现破绽,只有发现对手的破绽,我们才能找机会下手,要发现破绽,那当然得要了解对手了对不对?怎样才能了解对手?那当然是接近对手,所以我才要你们去来来回回地坐车,当然了,那长途客车上美妞多的是,你们也可以顺便泡泡妞什么的,如果实在不行,你们就找个妞陪着你们去坐车,这样总行了吧?”曾林南说。

  “南哥,我们倒不是怕坐车,只是我们不明白这车坐了后我们不知道该干嘛呀?我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这你得告诉我们啊?”郭林说。

  “我不是已经告诉你们了吗?目的很简单,那就是找出他们的破绽,现在我也不知道他们到底是什么情况,所以我说什么都没用,只有你们自己去了以后才清楚是怎么一回事,而且他们的破绽也就需要你们从中找出来呢。”曾楚南说。

  贾材梓一脸的迷茫:“我们这坐车坐来坐去就能找出他们的破绽了?这不太可能吧?”

  “所以说要你们认真观察啊,你们要是只是傻子似的坐车,那当然是找不出破绽来了,你们都是江湖人士,你们要用你们敏锐的观察力去观察他们有哪些不对劲,或者说有哪些弱点,这样我们才找机会下手啊。”曾楚南说。

  “这事听起来好难了,不过我们可以去试一试,如果到时我们找不到什么破绽,那南哥再自己去坐车吧,你就不用带妞了,凭南哥这的这份姿色,那客车上的中年妇女们还不都让你把魂都给勾走。”郭林开玩笑说。

  “老郭,你就别说我了,你还是趋此机会好好在车上勾搭一个女人吧,你眼看就要成昨日黄花了,你要再不抓紧,等材梓的儿子都能打酱油了,你还孤家寡人一个,那就不好意思了。”曾楚南也笑道。

  “好吧,不就是坐车嘛,我们去坐就行了,不过能不能找到什么破绽,那我们可没底,只能是尽量了。”贾材梓说。

  “只要用心去观察,肯定能找到一些线索的,你就放心吧,我相信我们能行,你们那可都是大哥级的人物,这点事都做不好,不怕手下的兄弟们笑话么。”曾楚南开始激将了。

  “南哥,你就不要再激了,我们已经压力山大了,对了,庄雪经会不会发现我们啊?”郭林说。

  “不会的,庄雪经现在正为失去股份的事到处找张志鸿算帐呢,欠条和金条都不见了,他能不抓狂么?所以这一阵没精力管客运公司的事,你们放心吧,一个星期以后我们再碰面,到时说说你们发现的东西。”曾楚南说。

  “南哥,你要是没事,那和我们一起坐车玩呗,大家兄弟热闹。”贾材梓说。

  “可不能图热闹,对了,你们可不能乘坐一辆车啊,你们要分开乘坐不同的线路,本来时间就紧,要是你们两人为了热闹凑在一起,那效率就太低了。”曾楚南说。

  “放心吧南哥,就算是他想和我在一起,我也不愿意和他们在一起呢,和他在一起一点意思都没有,我肯定是不会和他坐一辆车的。”郭林说。

  “那就好,反正你们要抓紧办这件事,我也会选择性地乘坐一下他们的车,不过我事多,恐怕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观察,就全靠你们了。”曾楚南说。

  “没事的大哥,你有事你就去忙,这事就交给我们就行了。”贾材梓说。

  就在庄雪经到处都在找张志鸿的时候,他没想到的是,其实张志鸿每天都在乘坐万顺客运公司的客车,曾楚南让郭林和贾材梓去做的事,他也让张志鸿去做了,张志鸿以前是客运公司的老板,所以他更熟悉这个行业,他也许能观察到更多外行观察不到的东西。

  曾楚南派出三路人马去坐车,这听起来实在是荒唐得很,但是曾楚南却认为一点也不荒唐,他始终相信张志鸿他们只要认真去观察,总能找出一些突破口。

  曾楚南还是坚持那个观点,有些复杂的事情,其实用最简单的方法去处理,也许就能收到奇效。

  *****************

  金慧兰应邀出席某珠宝品牌在全州的开业典礼,明星赚钱也不容易,大冷的天,还得穿低胸的晚礼服,活动结束后,已是冷得不行,赶紧的到市场的更衣室去换衣服。

  当金慧兰换好衣服出来,却被庄雪经拦住。

  金慧兰好久没有有和庄雪经联系了,忽然看到庄雪经,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怎么?不认识了?还是装不认识了?”庄雪经说。

  “你怎么来了?找我有事吗?”金慧兰说。

  “没事,就是想你了,走,陪我回去睡觉去!”庄雪经伸手过来要拉金慧兰。

  “你不要这样,我们之间已经没什么关系了。”金慧兰躲开了庄雪经的手。

  “臭婊子,翻脸就不认人了是不是?妈的个逼,当初要不是你把股份转给曾楚南,哪里就能让他占了我的夜深沉!现在好了,老子所有的股份都让他给骗走了,老子直接被他给踢出了东后宫了,这下你满意了?要不是你,老子会被曾楚南搞得那么惨吗?老子一想起来就来气!”庄雪经说。

  金慧兰静静听着,没有说话,他知道曾楚南早晚得踢走庄雪经,因为他们不是一路人,所以当她听到曾楚南把庄雪经踢出局的时候,她一点也不惊讶。

  “你怎么不说话?你知道这件事对不对?你很清楚其中的内幕是不是?你告诉我,张志鸿在哪里?”庄雪经又一把抓住了金慧兰的胳膊。

  “庄总你不要这样,外面有记者,让人看见不好!”金慧兰说。

  “有什么不好?你就是一个陪万人睡的婊子,你还怕人知道?你快点告诉我,张志鸿去哪里了?他和曾楚南是怎么密谋我的?”庄雪经骂道。

  “我哪里知道什么张志鸿,我虽然听说过这个名字,但是我压根就没见过他,你问这种莫名其妙的问题让我怎么答?我很久都没有见过曾楚南了,你们之间的事我一点也不清楚,你现在问我,你让我怎么回答你?”金慧兰说。

  “不可能!你他妈撒谎!你肯定知道内情!快告诉我,张志鸿去哪里了?你不告诉我,老子今天当众把你剥光!”庄雪经说。

  这时商场里有人认出金慧兰来了,开始拿出手机拍照。

  “你放开我,你个神经病,你斗不过曾楚南,拿我一个女人出气,你算什么男人!”金慧兰也恼了。

  庄雪经被金慧兰这么一说,更加愤怒,扬手给了金慧兰一耳光。

  金慧兰好歹也是个明星,被人当众煽了耳光,当然面子上过不去,于是也抬手还了庄雪经一耳光。

  庄雪经没想到金慧兰敢还手打他,这下更是暴跳如雷,嘴里骂着,一脚向金慧兰踢去,金慧兰穿着很高的高跟鞋,一下被踢倒在地。

  “你个臭婊子,吃里扒外!竟然敢还手,老子今天踢死你!”

  庄雪经嘴里骂骂咧咧,又往已经倒在地上的金慧兰踢了几脚。

  金慧兰一个纤弱女子,哪里会打得过庄雪经一个大男人,自然只有挨打的份。

  “庄雪经,你个王八蛋,竟然打女人!”

  庄雪经刚刚听到有人骂他,眼前忽然出现一个男人,还没看清楚是怎么回事,脸上就挨了重重一拳,然后是第二拳,第三拳

  庄雪经被打倒在地后,这才看清楚冲他挥拳的人是曾楚南,不是冤家不聚头,庄雪经心里叫苦,怎么哪里都能见到这货?

  原来木清萝的母亲要过生日了,木清萝让曾楚南陪她来给母亲买件礼物,曾楚南不好推辞,就陪着来逛了一下商场,没想到刚好遇上了庄雪经对金慧兰拳脚相加。

  “曾楚南,你这个混混黑社会,我知道你和这娘们有一腿,就是这娘们配合你夺了老子的俱乐部,你们这对狗男女不得好死!”庄雪经打不过,只是坐在地上骂街。

  曾楚南伸手扶起了金慧兰,“没事吧慧兰,有没有受伤,我带你去医院吧?”

  金慧兰被庄雪经打了之后,满腹的委屈,这一下看到曾楚南,一下眼泪就出来了,扑到曾楚南的怀里,泣不成声。

  “你们看,我说这对狗男女有一腿吧?就是他们联合骗了我的俱乐部,你别看这个金慧兰是个明星,其实贱着呢,她”

  庄雪经的话还没有说完,又挨了曾楚南两脚,“庄雪经,你好歹也算个人物,你好意思这样出口成脏么?你要是再敢喷粪,老子今天让你变残废你信不信?”

  “咦,这人是曾楚南吧?南清会的大哥,他女朋友不是木家大小姐么,怎么又和这个金慧兰扯在一起了?你们看,木小姐在旁边呢。”人群中有好事者说。

  不管是金慧兰还是木清萝,甚至是曾楚南和庄雪经,在全州那可都是知名人物,经常都会上一下小报的娱乐版什么的,今天这几个人全部在商场出现,还出现了打斗,这些人当然觉得新鲜了,纷纷开始议论起来。

  木清萝在不远处一直冷眼看着这一切,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当她看着曾楚南关心地扶起金慧兰,而金慧兰又扑倒在曾楚南的怀里的时候,她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她也是一个正常的女人,看到男友和别人这样亲热,哪里有不吃醋的道理?

  当然,她可是一个上市公司的掌门人,自然不屑普通女人的那种一哭二闹三上吊,她只是默然不作声,转身离去。

  曾楚南也看到木清萝离开,本想追上去,但是看到金慧兰嘴角浸出的血,他又于心不忍,这个时候,他不能不管金慧兰,他知道如果自己离开了,庄雪经很有可能会继续向金慧兰施暴,他不能让庄雪经再伤害到金慧兰。

  曾楚南和金慧兰之间是有感情的,这一点毋庸置疑。这种感情和木清萝的那种感情又有所不同,他们也有过床弟之欢,但是却不属于彼此,也从不想要占有对方,他们只是两颗孤独的流星偶尔交汇,彼此给对方一些温暖,在曾林南最落魄的时候,他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去寻求金慧兰的帮助,而金慧兰也不保留地给他物质上的帮助,还有精神上的安慰,甚至肉体上的慰藉。

  这种感情曾楚南自己也说不出是什么样的感情,但是对于曾林南来说,他不会让任何人当着他的面伤害到金慧兰,他知道金慧兰绝对不是什么好女人,她有很多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男性朋友,但是这并不影响曾楚南对金慧兰的感情,他始终能在金慧兰身上看到那种无奈,而这种无奈,曾楚南自己也有,当看到金慧兰疲惫的笑时,曾楚南在心里总会产生怜悯,那种无奈与辛酸,金慧兰从不在曾楚南面前提起,但是曾楚南却完全能感受得到。

  当他看到庄雪经辱骂和殴打金慧兰的时候,他心里恨不得把庄雪经撕成两半,现在看到木清萝负气而走,他又把这种怒火迁到了庄雪经身上。

  “庄雪经,不许你以后再骚扰慧兰,否则老子让你变成残废!”曾楚南狠狠地说。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

  庄雪经的话还没骂完,曾楚南又是一顿拳打脚踢,而且下手越来越狠,庄雪经痛得大叫起来。

  “好了楚南,别打了,我们走吧,别理这条疯狗了。”金慧兰说。

  曾楚南这才住了手,拉起金慧兰的手,走出了商场,后面是庄雪经的骂声。

  曾楚南是乘木清萝的车来的,但是木清萝已经把车开走了,显然是生气了。

  “楚南,我看到木小姐了,她负气走了,你去找她吧,我没事,你不用管我了,不要因为我影响你们的感情。”金慧兰说。

  “没事呢,清萝不是那种是非不明的人,我会向她解释清楚的。”曾楚南说。

  “别说傻话了,女人在感情面前,哪里还讲什么道理,她肯定是吃醋了,你赶紧去跟她解释一下,要不我跟你去找她,当面向她解释清楚。”金慧兰说。

  “那倒不用,有什么好解释的,解释我们之间没什么吗?如果我说我们之间没什么事,那不是欺骗她么,我可不想说那种假话去骗她,先不说她了,我带你去医院吧,不过我没开车来,只能乘坐你的车了。”曾楚南说。

  “我没事,你还是去找木小姐吧,不要让她误会你。”金慧兰说。

  “你的脸被庄雪经打了,如果不及时处理,到时会肿起来的,你是公众人物,最注重形象了,赶紧的去医院吧,我来开车。”曾楚南说。

  金慧兰眼圈又红了,她知道曾楚南是真的关心她,因为她的美貌而讨好她的男人很多,但是这种真正关心她的男人,却少得可怜,所以她忽然又有了想哭的感觉。

  到医院处理完之后,曾楚南准备把金慧兰送回家后再去找木清萝解释。

  曾楚南开车,金慧兰在副驾驶坐着,闭着眼睛一直没有说话。

  “在想什么呢?”曾楚南笑着问。

  “楚南,如果有一天你发现我做了对不起你的事,你会不会原谅我?”金慧兰说。

  “会。”曾楚南只说了一个字。

  “不管什么事,你都会原谅我吗?”金慧兰又问。

  “嗯。”曾楚南答得很干脆。

  “为什么?”金慧兰又问。

  “因为我们是一类人,虽然我们的世界不同,但是我们其实是一类人,我们都在为了生存而苦苦挣扎,甚至不择手段,别人不理解你,但是我却能理解,别人认为你周旋于男人之间是无耻,但是我不这样认为,你别无他法,要是你出身名门之后,从小衣食无忧,你也不会去应酬那些男人,因为你内心里看不起他们,但是你出身寒门,你唯一的资本是你美丽的容貌,所以你不得不利用你唯一的资本来改善你和你家人的生活品质,这并没什么错。”曾楚南说。

  金慧兰的眼泪又流了下来,“谢谢你楚南,你知道吗,就为你这一句话,我为你去死都可以,你是这个世界上唯一理解我的人”

  曾楚南笑了笑,“不用感谢,在我落难的时候,当别人都鄙视我的时候,你不也一直在支持我么?能遇见就是缘份,也许我们这一辈子不能做夫妻,但是相互理解就够了,我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到你,谁也不能。”

  “其实,我真的有事瞒着你,对不起,楚南。”金慧兰眼泪哗哗地往下流。

  “都过去了,不提了。”曾楚南说。

  “你为什么不问是什么事?”金慧兰擦了擦眼泪说。

  “不问。”曾楚南说。

  “为什么?你不屑于问吗?”金慧兰问。

  “你说对不起我的话已经说了很多次了,上次你借我一百万,说不要我还,说是对我的一种补偿,你还记得吗?其实慧兰,你不用补偿,我欠你已经很多了,没什么好补偿的,过去的事,不提了,好吗?”曾楚南淡淡地说。

  “你知道是什么事?”金慧兰说。

  “知道。”曾楚南还是淡淡地说。

  “你知道??”金慧兰脸上满是疑惑。

  “我知道。”曾楚南非常笃定。

  “你知道什么?”金慧兰说。

  “我说过,不提了。”曾楚南说。

  “不行,我一定要说,如果我不说出来,我一辈子都不能原谅我自己,其实,我早就知道你的兄弟吴迪剑没有死,而且我知道他就是长河实业的吴万禄,但是我一直都没有对你说实话,对不起。”金慧兰说。

  “我知道。”曾楚南还是淡淡地说。

  “你知道??”金慧兰瞪大了眼睛。

  “我当然知道,有一次我和你在一起,不小心看到你的电话来电,那个号码很多的八,那么好的号码,不是一般人能用得起的,我当时就在想那个号码是谁,看到那个号码,你并没有马上接,但是我离开后,你又很快给他打过去,对不对?”曾楚南说。

  “是的,可是你怎么知道那是他的号码?”金慧兰说。

  “我开始的时候也不知道,后来我和小荷去了吴迪剑的家乡,从他家人那里得到了他的号码,后来我想起来了,那个号码就是你手机里出现过的那个号码,也不是我要存心怀疑你,只是那个号码确实很容易记住。”曾楚南说。

  “原来你早就知道了?”金慧兰非常的吃惊。

  “是的。”曾楚南还是回答得很平静。

  “那你为什么还对我这么好?”金慧兰说。

  “我对你并不好,相反,你对我很好,至于吴迪剑的事,我不怪你,吴迪剑是我兄弟,他都可以背叛我,你为什么不可以?而且你并没有害我的意思,只是知道真相没有告诉我,我为什么要怪你,而且你对我确实很好,在我困境时帮过我的人,都是真正对我好的人,我永远都会感激,更不会去责怪你。”曾楚南说。

  “你原来什么都知道,可是你却什么也不说。”金慧兰说。

  “没有说的必要,还记得我遇险后回到全州吗?我住的酒店发生了爆炸,其实就是你通知吴迪剑我住在哪家酒店的,不过你没想到他会对我下毒手,幸亏那一次没有炸死我,也没有炸死我兄弟贾材梓,可以说是有惊无险吧,而且你只是通风报信了,并没有参与害我,所以不能怪你,更何况是吴迪剑逼你的。”曾楚南说。

  “你怎么知道是他逼我的?”金慧兰说。

  “我俩一向要好,虽然我们不是属于真正的那种情侣,但是你和我在一起的时候,笑容和激情都是真实的,所以你不讨厌我,我们无怨无仇,你也不必害我,你并不是很缺钱,自然不会因为一点钱出卖我,所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吴迪剑逼你这样做,吴迪剑能在短时间内坐上长河实业的董事长兼ceo,他背后肯定有一个强大的推手在帮他,你是在娱乐圈混的人,吴迪剑自然可以利用他背后的强大势力来封杀你在全州的演艺生涯,所以他要求你一但知道我的消息,就要马上告诉他,你并不知道他对我做了些什么,你认为我和他是好兄弟,所以你就答应他,这一切都不怪你。”曾楚南说。

  “你真厉害,所有有事情都好像是你亲眼看见一样,你真的不怪我吗?”金慧兰说。

  “我不怪你,只是我一直想不明白,吴迪剑为什么要杀我呢?原来的花卉公司他卖了就卖了,钱他们分了就行了,为什么要杀我?你能给我答案吗?”曾楚南说。

  “这个我也不知道,我是真的不知道,我要是知道我肯定会告诉你,他没有跟我说过这件事,不过我可以给你提供另外一条线索。”金慧兰说。

  “什么线索?”曾楚南问。

  “我有一次在贵宁出席一个活动,好像看到你的另一个兄弟郝民了。”金慧兰说。

  “郝民以前就在贵宁,我找到他了,可是后来他又失踪了,我猜想他是被吴迪剑给绑走了,后来忙着对付陈佐,接着又是汪明,然后又是庄雪经,就没有时间去查这件事,再说了,人海茫茫,吴迪剑肯定把郝民藏到我找不到的地方了,等我把我的势力发展壮大,我再去全力对付吴迪剑,到时再逼他说出郝民的下落。”曾楚南说。

  “不是,我是最近才在贵宁看到他的,我的意思是说,郝民现在就在贵宁,不是以前。”金慧兰说。

  “是么?如果真是这样的话,那也倒说得过去,吴迪剑这一招也玩得确实高明,先把郝民从贵宁绑走,然后又送回去,杀一个回马枪,让我怎么也想不到郝民其实又被送回了贵宁,不愧是我的好兄弟啊,果然是有心计。”曾楚南说。

  “那你要去找他吗?”金慧兰问。

  “那是当然,我肯定会去找他,他可是我兄弟,而且我要知道吴迪剑为什么要杀我?难道就为了几十万块钱么?”曾楚南说。

  “楚南,你小心一点,你在明处,吴迪剑在暗处,他随时可能会向你放冷枪,你可一定要注意安全。”金慧兰说。

  “这个你放心,我会小心的,你自己也要保重,你如果厌倦了,就退出娱乐圈吧,你可以投资一个小公司什么的,我让兄弟们帮你经营,你到处去旅游玩乐,要是亏了,就算我的,要是赚了,我一分不取,怎么样?”曾楚南说。

  金慧兰的眼泪又下来了,“谢谢楚南,你不要对我这么好,我会依赖你的。”

  “你考虑一下吧,看准什么项目,我让兄弟们去帮你。”曾楚南说。

  **************

  把金慧兰送回家后,曾楚南本来想去找木清萝解释一下今天的事情,打了木清萝的电话,木清萝并没有接,发了几条信息,木清萝也不会,曾楚南知道这是生气严重了,一时半会恐怕还消不了,这个时候去解释,那肯定是越描越黑,索性算了,让木清萝消消气再说了。

  来到汽车北站,曾楚南买了一张到贵宁的车票,买票时还特意问了售票员是不是万顺客运公司的客车,售票员告诉他,到周边县市的所有车辆几乎都是万顺客运公司的。

  曾楚南上了车,感觉有些累,车还有些时间才开,他靠在椅背上闭目养神,最近实在太累了,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曾楚南来到了一片开满鲜花的田野上,到处都是芳香的野花,都是他不认识的花,开得又大又美,只是叫不出名字。

  “好香。”曾楚南嘀咕了一声,醒了,却是在做梦。

  不过他很快弄清楚了为什么会这么香了,因为他旁边一个女子正红着脸看着他呢,他因为太困,都靠在人家的肩上了,头凑近了人家的香颈,当然香了。

  这女子皮肤雪白,瑶鼻小嘴,长得清丽可人,特别是身上的那一股香味,绝不是普通女人身上散发的廉价香水味道,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怡人清香。

  曾楚南赶紧的摸了一下自己的嘴角,看有没有在睡梦中流出口水来,要是在这样的一个美人面前睡得流口水,那可真是丢死人了。

  “放心吧曾总,没流口水,只是你睡得也太沉了些,这车这么颠都弄不醒你,还死死地靠在人家肩上,你可真行。”美女红着脸说。

  “你认识我?”曾楚南有些诧异,心想这长途车上遇佳人,那可是美事一桩啊,看来这旅途不会无聊了,最近真是走好运,连坐车都能遇上美妞,还挨着坐在了一起,真是太妙了。

  “我们见过,曾总真是贵人多忘事啊,要么就是我长得太普通了,不能入你的法眼,这么快就忘了。”美女轻声说。

  曾楚南一听这话,又侧过脸仔细看了美女两眼,没错,这绝对是一等一的美女,而且是曾楚南喜欢的那种清纯的美,和木清萝风格有些相似,而这个女子要比木清萝冷艳一些,但也一样的美得惊天动地,绝对是万里挑一的美女,而且曾楚南也感觉在哪里见过这张脸,只是一时想不起来到底在哪里见过?

  “呵呵,我逗你玩呢,我当然记得你了,其实你一上车我就认出你了,只是装睡呢,就想故意靠一下你的肩,看你会不会骂我,没想到你这人还挺善良的,让我靠了这么久。”曾楚南笑着说。

  这一方面是为了掩饰自己想不起人家名字的尴尬,另一方面当然也是为了掩饰刚才睡着了靠向人家的尴尬。

  美女的脸又红了红,“你堂堂一个大老板,出差不自己开车,却和我们这些贫苦百姓来挤客车,还占人家便宜,真不要脸。”

  曾楚南一边和美女打哈哈,一边在使劲地想这个美女到底在哪里见过,终于让他就想起来了,这个人是在舒跃进的干女儿的生日会那天见过,这个女孩叫景伶,当时穿着牛仔裤和球鞋进东后宫的女子,是那个风骚的苏倩倩的大学同学!

  这一下曾楚南是真开心了,他第一眼见到这个景伶的时候就对她很有好感,没想到今天在这里遇上了,真是众里寻他千百度,那人却在长途客车上!

  “可不许你这么骂人啊,我哪里不要脸了,我又没像你同学苏倩倩那样傍大款,又没卖身,怎么就不要脸了,坐客车我也是买了票的,又不是白坐,哪里不要脸?”曾楚南笑着说。

  “那你这么有钱,你不会开车吗,干嘛要乘客车?”景伶说。

  “我昨晚夜观天象,知道今天这班车上会有一个美女出现,而且会坐在我旁边,而且会让出香肩让我靠着睡觉,所以我就来了,就这么简单。”曾楚南说。

  “哦,这也能观天象观得出来?原来你就是传说中的半仙?”景伶轻笑道。

  “不敢称半仙,只是天上事知道一半,地上的事我全知道而已。”曾楚南说。

  “那你预测一下,接下来你的脚会发生什么状况?”景伶说。

  “我的脚长时间没有动,有些麻了,这个现象我不用观天象都能知道。”曾楚南笑道。

  话还没说完,脚上却感觉一疼,低头一看,原来是景伶狠狠地跺了他一脚,还好景伶依然是穿着球鞋,要是穿的高跟鞋,这一下那恐怕就惨了。

  “半仙,你怎么没有预测到呢?”景伶说。

  “我预测到了,但是你是美女,踩我一脚,那是我们前世修来的,前世你是我老婆,我们当时约好的,下辈子如果我们不认识,你就踩我一脚,我们就可以相认了,亲爱的,难道你记不起来了吗?”曾楚南若无其事地说。

  “切,真不要脸,不愧是黑社会头头。”景伶哭笑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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