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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1章 截货

  午餐会上木清萝的亮相让公司高管们顿时欢快了许多,高管中大多数都是男性,只有章荻和另外几名女性,男性们对于美女的出场那当然是非常欢迎的,平时这些一本正经的金领们,见到全州商界第一美人木清萝自然是欣喜不已,虽然知道名花有主,还是忍不住偷偷地瞄上两眼。

  美女如风景一般,虽然不是所有的美景都能走近,能远观一下养眼,也是件幸福的事。

  “木小姐,幸会。”有主动一些的高管开始走过和木清萝打招呼,他们都知道木清萝是金鑫集团的少东家,绝对的白富美,自然不会错过这么一个接触的机会。

  “幸会,今天是你们南清的高管会议,我来不会唐突到诸位吧?”木清萝优雅地笑道。

  “哪里,木小姐是我们心中的女神,能跟你遇见,是我们最好的新年礼物了。”那个主动打招呼的高管说。

  这名高管的讨好木清萝倒也没什么反感,旁边的另一位女姓高管看不下去了,这名高管是南清超市二分店的经理,名字叫胡逸菲,以强势著称。

  “你前一分钟和我聊天的时候,也说我是你的女神,现在木小姐来了,你也说她是女神,你那庙有多大?能装得下这么多神?”胡逸菲说。

  那男的略显尴尬,有些不知所措。

  “女神和美女一样,泛指女性了,不必介意。”木清萝微笑着为他解围。

  “对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男性高管赶紧说。

  “木小姐,不要为他开脱,他们这种男人最讨厌,见到女的就想泡,,这边对这个人叫宝贝,转身对另外一个说亲爱的,这边对你说海枯石烂至死不移,转身对另外一个说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男人的嘴要是靠得住,猪都能上树,别理他!”胡逸菲说。

  这话逗得木清萝也笑了,这个胡逸菲说话真有意思,直率而幽默。

  “呵呵,姐姐怎么称呼?你说话很有意思,虽然稍显偏激,男人的嘴也有靠得住的。”木清萝笑道。

  “呵呵,我叫胡逸菲,是南清超市二分店的总经理,我很喜欢木小姐,你在短时间内就让金鑫集团走出困境,我非常佩服。”胡逸菲笑着说。

  胡逸菲年纪应该也只是和木清萝差不多,最多也就大了一两岁,她打扮素雅,笑起来的时候有两个好看的酒窝,很有一种东方女性特有的优雅气质,又不失职业女性的果断和精明。

  “过奖了,我也喜欢胡经理的直率,以后多多联系和交流。”木清萝说。

  “好的,荣幸之至。”胡逸菲也笑道。

  那个高管没想到两个女人这么快结成联盟,聊得还挺欢,倒没他什么事了,只好悄然走开,找其他的女高管套近乎去了。

  这时曾楚南走了过来,拉着木清萝手走向了餐厅的中央。

  “介绍一下,这是我未婚妻木清萝,当然了,她还有一个身份就是金鑫集团的董事长,这么一个女娃子当董事长本来就不靠谱,所以大家可以忽略她的董事长身份,就把她当作我的女友就行了。”曾楚南开玩笑说。

  “大家好,我是木清萝。”

  木清萝微笑着向大家鞠躬,然后接着说:“我今天是特意来捧场的,也是来蹭饭的,听说曾楚南请你们吃好吃的,我当然得来蹭饭了,你们别听他的,我最重要的身份是金鑫的总裁,如果曾楚南对你们不好,你们在南清呆得不愉快,可以找我,欢迎跳槽到我的公司,别惧他曾楚南。”

  高管们一阵笑声,这话说得真有意思,竟然当着曾楚南的面挖起墙角来了,不过大家都知道是在开玩笑,气氛一下子活跃了起来。

  “你们别听她胡说,别看她表面上温婉动人的,其实狠着呢,你们要是跳槽去了她的公司,你们肯定得后悔,因为你们会发现她不但会拖欠你们的工资,还会阻止你们交女友和结婚。”曾楚南也笑着说。

  “你这叫恶意中伤!你才是胡说呢,你们都别相信她说的话啊,我们公司从不干涉员工私生活。”木清萝说。

  两人像说相声一样相互拆起台来,引得高管们一阵笑声。

  “好了,不开玩笑了,我有一个消息要告诉大家,我们南清现在是四个公司,公司之间少有交流和来往,这样不利于资源的整合,我在不久的将来会组建一个南清控股,我会邀请清萝入股南清控股,这样现有的四家公司都将并入南清控股,成为南清集团,这样对资源的整合和人才的交流会更有利,希望能得到大家的支持。”曾楚南说。

  “这事你怎么没跟我说啊?”木清萝说。

  “不是说夫唱妇随吗,这事我作主,你听我的就行了,哪里还用问你的意见?完全不用嘛。”曾楚南说。

  “好吧,那你作主吧,这么说以后我还有可能会和各位成为同事了,我不是给曾楚南面子,是给在座各位英才的面子,所以你不要得意。”木清萝说。

  话虽然是这么说,其实也是给足了曾楚增的面子了,这件事曾楚南还真是有跟她提过,两人相互持有对方公司的股份,这样可以加强金鑫和南清的合作,如果一方遇到强大的对手时,就可以联合狙击对手了。

  当然了,他们现在最大的共同对手就是吴万禄掌舵的长河实业了,要想打败强大的长河实业,南清和金鑫就得联合才行,这当然只是初步设想,具体的操作细节曾楚南也还没有想出来,商场如战场,一切的厮杀都是动态的,不可能有一个一劳永逸的计划和方法,只有随时根据战场的变化而不断变化,方能战胜对手。

  “木小姐和曾总那是郎才女貌,金鑫如果能和南清联手,那就是强强联合了,这样的局面当然也是我们都希望看到的,所以希望你们能早点达成合作协议,大家本来就是一家人嘛,就不必说两家话了。”章荻说。

  章荻在商场混的时间长了,当然知道资本运作和资源整合的重要性,曾楚南就是通过一系列的腾挪,不到一年的时间里就手握四家公司的股权,这样的财富要是靠原始积累,那恐怕十年也做不到,所以她也希望借木清萝的财力优势能把南后宫的蛋糕做大,她作为股东也就可以多分一些红利了、

  “好,既然大家都这么看好,那我和楚南会尽快着手成立南清控股,也就是所谓的南清集团了,希望南清能在不久的将来成功上市,到时肯定亏待不了大家。”木清萝说。

  这正是章荻最想要听到的话,如果南清集团成立后通过一两年的打拼能够上市,那么她手中的原始股将会一夜间变成巨大的财富,这恐怕是每一个商人都想要的结果了。

  “总之未来我们还有很长的路要走,前路漫漫,我们只要精诚团结,锐意进取,未来的南清集团肯定会在全州商界雄起,我们一起努力!”曾楚南说。

  全场一片掌声,曾楚南和木清萝双双举杯,向高管们敬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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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曾楚南后来又找过范樽,拿了好处的范樽倒也很配合,他告诉曾楚南,胡子义每次去提货都会动用一辆中型货车,曾楚南让范樽拍了一张那货车的照片,曾楚南从钢材分公司搞了一辆一模一样的货车放在了全州海关附近的一个停车场里。

  贾材梓不明白曾楚南这样做的目的到底是什么,问了几次,曾楚南只是笑而不语,什么也不说,只是让他这几天好好地跟着胡子义,注意胡子义的动向就行了,至于货车,曾林南说他自有妙用。

  三号的中午,胡子义终于出了化合厂,后面跟着一辆中型货车,应该是要去提货了,范樽没有撒谎,丙聚香果然是胡子义亲自去提货。

  贾材梓打电话向曾楚南汇报了了胡子义开始行动的消息,曾楚南接到电话很快赶到全州海关附近和贾材梓会合。

  “材梓,一会这样”

  曾楚南对贾材梓和他的手下交待了一番,让大家依计行事。

  胡子义从海关提货之后,宝马车在前面引路,后面跟着拉货的中型货车,前后两车向长河化工厂方向驶去。

  胡子义开得很慢,如果开得太快的话,那后面的货车肯定就跟不上了,所以他得慢慢地开,保证从后视镜里能看得到后面拉货的货车,这样他才放心。

  路过东建路二号通道时,通道内是单行道,只有一个车道,可以通行的路面并不宽,通道口就有醒目的交通标志:这里面不允许超车。

  不过交通标志似乎并不起作用,进入地下通道不久,一辆银白色的奔驰车就强行超过了货车,隔在货车与胡子义的宝马轿车之间,驾驶员都知道,路上什么样的冒失鬼都有,你不让超车也偏有人要超,货车司机和胡子义也没怎么介意,继续往前行驶。

  不过很快又有一辆轿车用同样的方式超过了货车,跟在了之前那辆奔驰轿车后面,这时货车与胡子义的宝马车之间已经隔了两辆车,不过胡子义从后视镜里还是能看得到货车,所以他并不担心。

  后面超上的这辆车似乎还不满足,接着试图超越前面的那辆奔驰车,可是那银白色的奔驰车却不肯让他超,两人开始追逐起来,最后两辆车差点撞在一起,两人竟然停下车,摇下车窗互骂起来。

  “你妈的个逼,你他妈开辆夏利也想超老子奔驰车,你脑子进水了吧你?”开奔驰车的驾驶员骂道。

  “你破奔驰车了不起啊?你以为你开的是劳斯莱斯呢?一辆破三系的国产奔驰也装逼?有点节操好不好?”开夏利的也不示弱。

  这样的情况倒也经常时有发生,行车中因为抢线发生争吵甚至肢体冲突的事多的是,只是他们两辆车并排停在了本来就不怎么宽的单行道上,后面的车就别想再通过了,通道内车辆顿时出现拥堵,喇叭声此起彼伏,伴随着其他司机的骂娘声。

  胡子义看到后面的状况,也知道是两辆轿车发生挂擦了,,一千多米的通道里光线很暗,他觉得在这里停下来不好,准备开到通道出口不远的地方等着货车出来。

  两辆车的驾驶员谁也不示弱,越吵越厉害,货车的驾驶员心想这两个二货要吵架么也要选个宽的地方,这样把车停在路中间吵架,真是岂有此理。

  不过货车司机倒也不着急,拿出一只烟点上抽了起来,反正现在也堵上了,就只能是让前面两个二货吵够后才能通行了,正舒服地吸了一口,这时有人打开了他右边的车门,上来一个男子坐在了他的副驾驶的位置上。

  “你是谁啊,你要干嘛?”货车司机问。

  男子从身上摸出一个证件晃了一下,“我是国际刑警东亚区缉毒司的警员,我们怀疑你车上的货物是独品,请你配合我们的工作。”

  “国际刑警?那你怎么不穿警服啊?”货车司机有些疑惑。

  “你不用问太多,你配合我们就行,如果你认为我的行为有不妥之处,可向国际刑警总部投诉,我的编号是02145。”男子很牛逼地说。

  货车司机心想你那国际刑警的总部在哪我都不知道,如何投诉去?再说了,这车上的东西又不是我的,关我鸟事,我投诉你干嘛。

  “这车上都是进口的海鲜啊,不是什么独品,你们是不是弄错了?”货车司机说。

  “会不会弄错我们会调查清楚,这你不用管,你只要配合我们就行了。”男子说。

  “这车上的货不是我的,是公司的,与我无关,我只是负责开车的司机,你们应该要找我老板,我现在就打电话给他,他就在前面的白色宝马车里。”货车司机说。

  “不许你跟他通话,他现在就是重要的嫌疑人,你如果不配合我们的工作,我们会视为妨碍执法,我们会追究你的责任。”男子说。

  这男子一身名牌西服,长得非常俊朗,货车司机觉得他不像什么国际刑警,看上去挺面熟,倒像是在哪见过这个人。

  “我怎么看你这么面熟啊?我以前肯定见过你,哦,对了,你跟南清会的那个老大很像!莫非你就是”

  “我靠,一点都不好玩,这都能让人认出来,没错,我就是南清曾楚南,兄弟,这车上真的可能有见不得人的东西,你也知道,这胡子义是外国人,我们怀疑这小日本从他本国进口一些对我们不利的物品来害我们,大家都是华夏人,你得帮忙才行。”曾楚南说。

  “曾老大,真是你啊,哈哈,太好了。”货车司机竟然笑了起来。

  “没事你乐什么呀,我又不是什么明星,你见到我有什么好乐的?我跟你说正事呢。”曾楚南说。

  “曾老大,这车上真是进口海鲜,没有其他东西,你想想啊,这车上要是有其他东西,那海关能通过么?我听说过曾老大的大名,听说你把庄雪经那王八蛋给收拾了,真是大快人心呐,我以前就是在庄雪经公司开车的,有一次出现了一点小失误,让这王八蛋不问青红皂白就让人把我开除了,你是替我报了仇啊。”货车司机竟然还有些激动。

  “你先别激动啊,这车上的东西表面上看起来是海鲜,但是其中藏有一种我们一直在追查的东西,这种东西是害人的,我就不方便透露给你了,对了,你现在在长河化工开车一个月多少钱?”曾楚南说。

  “你问这干嘛呀?我一个月三千。”司机说。

  “那好,我现在给你一万,算是发了你三个月的工资了,你现在就下车,然后回到长河公司说车被国际刑警给截了,如果胡子义开除了你,那你就到我公司来上班,如果胡子义不开除你,那你以后继续在里面上班,好不好?”曾楚南说。

  “曾老大,既然这海鲜有问题,你也是替国人办好事,我听你的话,这钱我就不要了,我反正到哪都是开车,如果胡子义不要我开了,我就重新找一家就行了呗。”货车司机说。

  “钱还是你留着吧,也算是对你一点补偿,对了,你叫你什么名字?如果你找不到合适的工作,可以来我们公司的,我们钢材贸易分公司也需要大量的司机。”曾楚南说。

  司机不好意思地接过一万块塞进包里,“我叫陈格,那我谢谢曾老大了,那我下车了啊。”

  “等等,把你手机给我。”曾楚南说。

  货车司机把手机递给了曾楚南,曾楚南接过来,把电池给取了。

  “我要你一块电池,手机还给你,回头你去配一块就行了,我只是为了让你短时间内不能把这消息报告给前面的胡子义,好了,谢谢你的配合。”曾楚南说。

  “曾老大做事真细心,其实俺也是个明事理的人,又怎么会报告给他呢,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跟南清会作对啊,那就这样了,走了。”货车司机说完下了车。

  看到货车司机下车,前面那两个吵架的司机也不吵了,各自发动车子向前驶去。

  曾楚南坐上了驾驶位置,驾着货车跟在后面驶去。

  向前行了约三百米,通道内有一个应急的停车处,这也是通道里唯一一处可以停车的地方了,停车处是为在通道里出了故障的车辆临时停靠而设计的,曾楚南把车停到临时停车区里,让后面堵了很久的车辆先行通过。

  过了几辆车后,一辆和曾楚南开的外形一模一样的中型货车驶了过来,车上的司机摁了一声喇叭向曾楚南示意,曾楚南也摁了一声喇叭回应。

  这辆一模一样的中型货车就是曾楚南提前准备放到海关附近停车场的那一辆,现在是一个南清会的兄弟在开,而之前两辆在通道里扯皮的轿车,奔驰车是贾材梓在开,另一辆夏利车是南清会的阿浩在开,不过吵架的时候贾材梓那是放口大骂,阿浩只是向征性地回了几句,他哪敢破口狠骂贾材梓呐。

  胡子义在通道出口不远处等了一会,终于看到后面的车辆又跟上来了,货车司机还摁了一声喇叭,表示已经跟上了。

  胡子义见货车已经跟上来了,继续驾车向化工厂驶去,他只从后视镜里看见车的款型和颜色相同,当然也不会去注意车牌,事实上此时胡子义从后视镜里看的货车,已经是南清会的人开的空车了。

  曾楚南驾驶着装有海鲜的货车向郊外驶去,把车开到了张志鸿郊外的物流公司。

  张志鸿一看曾楚南竟然自己驾着个货车来了,一下就乐了:

  “楚南兄弟,你这还亲自当上货车司机了?你这是干的第二职业么?”

  “快别说笑了志鸿兄,赶紧的给我找一个保温的库房,让我把这车上的海鲜给卸下来了,我想了想,也只有你能给我提供这样的地方来装海鲜了。”曾楚南说。

  “我去,你这大老板什么时候还倒腾上海鲜了?你的南清超市不就有冷库么?你还来打我的主意?”张志鸿说。

  “哎呀,南清超市人多口杂,我也不想打扰他们,这海鲜是我的私人物品,所以就来找你了,你这里清静,你快别小气了,赶紧给我找一保温的库房。”曾楚南说。

  “亏你想得出来!你一个人吃得了多少海鲜啊,你小子肯定又是在倒腾什么鬼玩意儿呢,好吧,我还真有一个库房保温效果不错,你跟我来吧。”张志鸿说。

  “谢谢志鸿兄了,我就知道你肯定有办法。”曾楚南说。

  打开货车车门,车上还真是一个一个的泡沫箱子,箱子上面都写着海鲜,打开一箱来看,果然还真是海鲜。

  “志鸿兄,你这库房保温行不行啊,我的海鲜恐怕得在你这放一段时间才来取,没问题吧。”曾楚南说。

  “这是一个小冷库了,是以前全州一个专做海鲜生意的投资修的,后来他没做了就转让给了我,我平时也就把一些需要保鲜的货物放里面,保温效果如何我不知道,我是做物流的又不是做生冷的,肯定不专业啊,但是保管几天应该是没问题吧,再说你这泡沫箱子里还放有冰呢,应该没问题。”张志鸿说。

  “那好吧,那我先走了,回头我再来取货。”曾楚南说。

  “没问题,你来的时候通知我,我让工人给你开门就行了,你的东西放在我这里你放心,肯定不会少一件。”张志鸿说。

  “我当然是信得过志鸿兄的,否则我也不会来找你了。”曾楚南说。

  曾楚南说完驾着那辆货车离开了,开到全州郊外的一个湖旁边,曾楚南把车门打开,一加油门,那车向湖边冲去,曾楚南在车快要落下湖的一瞬间跳下了车,眼看着那车由于惯性向前冲去,落进了湖里。

  这一落湖水里,等到胡子义他们找到这车的时候,上面的指纹什么的就全没有了,只要那个司机陈格不说,没有人能查到是曾楚南干的。

  曾楚南等了几分钟,贾材梓驾车赶到了,这是曾楚南吩咐好的,把车沉湖之后让贾材梓开车来接他,否则这地方人烟稀少,要想走回市区,那可太远了。

  “都搞定了吗?”曾楚南问。

  “搞定了,那兄弟开着货车一直远远地跟在胡子义的后面,狗日的还真蠢,一点也没发现异常,快到长河化工厂的时候那兄弟一转弯溜了,估计现在小鬼子正在纳闷这那货车哪去了呢。”贾材梓笑着说。

  “这样就好,我们回去吧。”曾楚南上车说。

  陈格先去银行把曾楚南给他的钱存起来,这才慢腾腾地坐公交车回到了长河化工厂。

  胡子义一看到陈格,马上跳起来了。

  “八格,你的车呢,你为什么跟到厂门口后就不见了?”

  “胡总,车让国际刑警扣了呀,他们说车上有独品,我跟他们说车上全是海鲜,可他们不信呀,车让他们给开走了。”陈格说。

  “怎么可能?我怎么没看到什么国际刑警?你胡说八道,肯定是你私吞了我货,你快给我交出来!”胡子义大吼道。

  “胡总,你这可就冤枉我了,你那么多的海鲜,我拿来干嘛呀?我总不能天天吃海鲜吧?就算是我天天吃,我得吃几年啊我?我天天吃我受得了吗,再说了,那海鲜可是会烂的,我藏起来烂了也没法吃呀。”陈格说。

  胡子义一听好像也有道理,“八格,这就是你的责任!你给我滚!”

  “滚就滚呗,可这个月的工资你得算清给我。”陈格说。

  “滚,你把我的货弄丢了还想拿工资?八格!”胡子义怒气冲天。

  “我草你娘的小日本,就知道你会扣爷的工资,老子会去告你!”陈格骂道。

  “把他的撵出去!打出去!”胡子义吼道。

  办公室的几个人扑了过来,陈格赶紧跑:“别打,妈的个逼,老子不要钱行了吧”

  胡子义拿起桌上的电话开始打一个手机号码,电话通后,听筒里传来一个细声细气的男人声音:“说。”

  “丙聚香出了问题,在路上让国际刑警给截了。”胡子义说。

  “不可能,不管是本地警察还是国际刑警,办案都要求人脏俱获,这样他们才有证据,哪有把货截走不抓人的?”细声细气的男人说。

  “是啊,我也觉得这事不对,可是会是谁搞的鬼呢?”胡子义问。

  “曾林南。”对方只说了三个字。

  “会是他吗?那个黑社会的暴力份子?”

  胡子义那天在奋进化工被曾楚南打得够呛,一提起那个名字,他心里的怒火就上来了。

  “他不是暴力份子,他是一个很厉害的人,除了警察,能在你眼皮底下把货截走还让你完全不发现,只有他有这个能力,也只有南清会有这个能力。”男人说。

  “那现在怎么办?”胡子义问。

  “曾楚南拿到了庄雪经的超市,超市应该有冷库,那些海鲜肯定在南清超市的冷库里,花点钱买通下面的人,就能查清楚今天进了几批冷冻海鲜了,到时再想办法搞出来。”男子说。

  “说得有理,那我们要不要跟踪一下曾楚南,看他这两天都干什么?”胡子义说。

  “不用了,曾楚南现在势力庞大,你们不是他的对手,还是不要招惹他为好,找时机再说吧。”对方说完挂了电话。

  胡子义一听挂了,忍不住又对着电话骂了一声八嘎。

  曾楚南在木清萝的办公室里等了很久,木清萝才开完全,一脸疲倦地回到了办公室。

  “清萝,你看起来很累的样子,公司又有麻烦吗?”曾楚南关切地问。

  “没什么大麻烦,新年刚开始嘛,很多事情都要重新布署,所以稍有些累。”木清萝说。

  “你不要太累了,太累了容易老的,老了就不漂亮了。”曾楚南说。

  “你的意思是我如果老了,你就会嫌弃我不漂亮了?就不要我了?”木清萝说。

  “那当然不会,如果你老了,我就更老了,那糟老头和黄脸婆不是更相配的吗?”曾楚南笑着说。

  “别贫了,说吧,你来找我有什么事。”木清萝问。

  “我找到了长河化工负责进货的人,知道了胡子义每个月初都会去海关提货,货是从日本发来的,据说是海鲜,我把那货给截了,打开后真的是海鲜。”曾楚南说。

  “海鲜?一个化工厂进口海鲜做什么?难道他们厂的食堂天天吃海鲜?”木清萝笑道。

  “是啊,就算是他们天天吃海鲜,那也不用从日本进口啊,国内现在的海鲜不是也很好嘛,真是奇怪。”曾楚南说。

  “你把所有的海鲜都打开看了,没发现什么异常?”木清萝说。

  “那倒没有,当时张志鸿在场,我不想让他知道我所有的事,所以就没有挨着打开检查,我想那些海鲜里肯定藏着东西。”曾楚南说。

  “那也不对啊,如果海鲜里有违禁品,那海关也能查出来啊。”木清萝说。

  “这个就简单了,有钱能使鬼推磨,要想买通一两个海关的负责人,那不是什么难事了,只要把负责人买通了,那绿灯一开,什么都能倒腾进来了。”曾楚南说。

  “你是说海关有他们的内应?”木清萝说。

  “内应谈不上,只能说海关有他们的熟人吧,当然了,胡子义是日本人,当然不善于全州的这套官商勾搭之术,但是你别忘了长河化工隶属于长河实业,长河实业的灵魂人物那可是我的好兄弟吴迪剑,也就是那个吴万禄,对于这些事情,他是很厉害的。”曾楚南说。

  “你是说所有的事情都是吴万禄在后面操纵?”木清萝问。

  “这个我不敢下定论,按常理来说,吴万禄掌控着长河实业这么大的企业,年薪最低也是几百万吧,他又何必冒着这么大的风险去勾搭胡子义做那些奇怪的事情呢?虽然我们现在不知道那个丙聚香是做什么的,但是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要是好东西,他们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以进口海鲜的名义来运输了。”曾楚南说。

  “有道理,一个化工企业的进口单据上写着海鲜,海关的人这一看就能看出来有蹊跷啊,肯定是海关里有人帮他们的忙,他们才能如此顺利。”木清萝说。

  “必然是这样的,算了,我们去吃饭吧,我饿了。”曾楚南说。

  “那些海鲜这两天不动吗?你什么时候才去仔细检查?”木清萝问。

  “吴万禄他们肯定会想到我把海鲜藏在我公司的冷库里,然后他们会想办法来查,我要等他们先查过了海鲜的确没在我的冷库里,然后我再把海鲜转移到我的冷库里来,他们都查过了没有的地方,那肯定就不会再怀疑了,然后他们就会开始怀疑他们自己的判断,认为这事也许真不是我干的。”曾楚南笑着说。

  “你认为他们现在在怀疑你?”木清萝说。

  “那当然,那天我在奋进化工厂把小日本打得那么惨,他肯定耿耿于怀呢,他有可能想到是我在捣鬼,就算是他想不到,我那个好兄弟吴迪剑也能想到是我,不过他们如果查了我的冷库没有那批海鲜的话,他们肯定就会怀疑他们自己判断失误了。”曾楚南说。

  “可是你超市的冷库他们能查吗?他们又不是警察。”木清萝说。

  “清萝,你又忘了那句话了,有钱能使鬼推磨,我下面那么多人,我能买通他们的人,他们也一样能买通我的人啊,给点钱就能把我的进库纪录弄清楚了,这有何难。”曾楚南说。

  “这倒也是,那你还不防着那些冷库的库管?”木清萝说。

  “我干嘛要防,我也防不住啊,这个世上最难猜测的就是人心,最善变的也是人心,人在利益面前要想保持忠诚是很难的,更何况那些基层员工和我并没有多深的交情,他们在利益面前出卖一点无关紧要的数据,也是很正常的,南清系列这么多的员工,要求个个都对我忠心不二,这怎么可能?我也不会去追求这种完美,这个世界本来就是不完美的,去追求完美那只能是作茧自缚。”曾楚南笑着说。

  木清萝竖起了大姆指:“高!说得好,没想到黑社会混混还有这见解,不容易。”

  “谢爱妃夸奖,爱妃,咱们用膳去吧,饿死朕了。”曾楚南伸手过来要揽木清萝的腰。

  木清萝伸手打开曾楚南的手,“一边去吧你,这可是在公司呢”

  *********************

  贾材梓在街上开着车,感受又一阵强烈的困意袭来。

  最近他总是感觉到很困,睡眠也非常的深,而且总是感觉睡不够,虽然他也尽量睡得很早,但是还是不能改善他犯困的问题,这不,又困起来了。

  找了一个可以停车的地方把车停下,从包里摸出了铁盒,拿出了一只雪茄,点上深深地吸了两口,顿时精神多了。

  莫柯给他的雪茄开始的时候他感觉抽了头疼恶心,但是抽了几次后就觉得很舒坦,而且在一两分钟内心情会非常的愉悦,甚至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在那一两分钟里,那种超极的快感让贾材梓很着迷,他可以幻想任何东西,然后他幻想的任何东西都会得到满足,一种幻觉上的满足,在那一两分钟里,贾材梓感觉自己是世上最幸福的人,当然了,要是一个人想什么就能得到什么,那当然会是最幸福的人。

  只可惜那种幸福感只能维持一两分钟,如果那雪茄时间抽得太多,又会感到恶心想吐,长时间不抽了,贾材梓便会陷入强烈的困意之中,精神不振,呵欠不停。

  这样的情况让贾材梓想起了看电视时电视剧上演的吸毒者犯毒瘾的境头,每当他有这个念头,心里就会一片冰冷,他其实不相信莫柯会给他吸毒,他安慰自己说这也许是古巴的雪茄太好了,他需要一个适应的过程,所以才会出现这样的情况。

  他和莫柯无怨无仇,还是亲密的情人关系,他认为莫柯不会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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