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五章精神病7
又是一天清晨来到，又是一天日子的循环，半睡半醒间的我，仿若看到一个身影站在我跟前，却看不清她的脸，只能模糊的知道她对我笑着，就那么笑着，可当我伸手触向她时，梦醒了。
梦醒了，我不由得去回想了那梦中丽影，是了！许是女友在提醒我，我辜负了她，我这样想道。女友带着失望的神色，转过头去的景象，一下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我不禁双手紧紧握拳锤起自己，懊恼自己的怠慢。我心想许是老天也看不下去我的怠慢了，这才托梦给我吧。
唉！倘若我一开始就去寻她，也许她便不会等久吧。我这样想道。
洗漱、跑步，些许寻常的行为，却并不是寻常的一天，是啊。怎么能寻常呢？找寻了房间的角落与行李，我想许是老天在惩罚我吧。因而女友的所有照片才仿佛一夜之间都没了，坐在一片废墟之上的我不禁露出了愁容。唉！该从何找起呢？
印象？是了，这世上一切都可以逝去，唯有记忆永存，是啊，记忆的消逝是随人消逝的，人不灭，记忆自是永存。我就这样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借口，也许我自己也没发现，这一切的不合理。
可怜我寒窗苦读十年，却拿此毫无办法，气愤中我撂下了笔来，呵呵，是的，我不会画画，望着桌上一片凌乱的白纸以及纸上奇怪的图案，我不禁心中涌现出了一股笑意。
纸上的图案，如同各式各样的火柴人，我心想若是能将之联系到一起，那便会是一副完美的漫画了。
呵呵，说笑了。
也不知是我太过愚笨，还是缺了什么，画中人始终不得神韵。让便我异常苦恼。是了，许是我太愚笨了。我这样想道。
唉！是天意吗？也许是，也许不是。终究还是要走下去。
这是第一间画廊，我站在了画廊的门口，我并没有去上班，我想女友许是等了很久，自是不能再让她等了，那样却是我的罪过了。如此我便来了。
推开了画廊的门，一个姑娘站在门口，向我做出了礼仪的问候，我点头示意回礼，这便显得格外的礼貌。让我不禁对这画廊的主人充满了期待。
画廊很大，有二楼，却不知有没有三楼，我没有来过，自是不知，也许有人知吧。一楼挂着很多画作，许是画廊的主人的佳作，我便上前欣赏了一下，也许是我并没有艺术细胞吧，画作对我而言并无震撼之感，只有淡淡的滑稽。我仿佛在看一幅幅漫画，可却没从中看到讽刺，我仿佛在看画作，可却没看到艺术，我仿佛在看世界，可却没看到生命。
噔噔噔，一阵脚步从二楼的楼梯传来，打断了我的思考。
一个长发蓄着胡须的中年男人向我走了过来，我想这便是艺术吗？是了，平凡人是理解不了艺术的，我不就是平凡人，自是欣赏不了艺术。
咳咳咳，男人的咳嗽声再一次打断了我的失神，不过我并不介意，毕竟这并不是我来此的意图。
男人对我笑了笑，向我表达了歉意，歉意？是的。他说自己手不行了，早已许久未画，让我寻别处看看。
我自是不能信服，指着墙上的画作道出了疑惑，男人呵呵一笑，插在兜中的手指了指门处的女子，我便了然了。
不过虽是如此，我仍然希望男人画一幅给我，可男人笑着摇了摇头，向门口的女子招了招手，叫着她的名字穗子，穗子便走了过来，还是如刚才一样礼貌，我心中不由得为此叫好，许是这世上少了太多这样的大家闺秀了吧。
男人安排穗子与我画作，便托着身子上楼去了，是的，“托着”，许是他命不久矣吧。我心想。
穗子像拿神圣的东西一般，拿出了自己的画架、画板、画纸等一切东西，如同对待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我不禁想，如此奇女子，不该只有此等水准吧。
是的。“奇女子！”我是这样评价她的，与寻常女子相比，却是奇了，自社会大变以来，女子早已不再遵循此古礼，是古礼束缚了人吗？也许是吧，不过礼终究要有的，只是不能繁琐罢了。
穗子的问话打断了我的幻想，我便从幻想的世界回到了现实，自是想起了自己的来意，一副歉意的模样出现在了我的脸上，一切便就此开始了。
“鼻子？”
不行！
“眼睛？”
不行！
“嘴巴！”
不行。
长期以来的良好素养，让穗子并没有恼怒，只是有些疑惑罢了。
两人的身边散落着各种各样的画，每一个画中人都显得那样美丽，可就算这样，画纸还是愈发叠高了。
穗子尽量听着我的阐述，改了一遍又一遍，却总得不到我的认同，虽无恼怒之意，手也是乏了。
我自是看到了穗子揉搓手腕的动作，不禁心中有了歉疚，出声叫住了穗子，穗子突然大喜，站起身来，虽有礼貌之样，脸上却也有了焦急之意，问我是不是成功了。
穗子惊喜的模样，让我不禁有些苦笑之意，我自是不能骗她，低头摇了摇，这便让穗子失落了下来，她放下了画笔，朝我聚了一躬，歉意表示自己画不出来。
是了，为什么？为什么画不出来，是我忘了什么吗？是她画不出来，还是我形容错了？也许是她画不出来，也许是我形容错了，也可能我们都没错，不过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该去下一家了。
我向穗子提出了告辞，虽然穗子表示自己并没有做到要求不收我的钱，不过我自是不会这样做，毕竟虽然她没有画出来，可也画了许久、许多，给了我许多答案。
已有收获了，是该走了，我这样告诉自己，慢慢走出了画廊，天色已暗淡下来，是画了许久了，很久了，一天结束了，不找了吗？今天自是不找了，还有明天。
我便一步一步走了回去，来的时候我什么也没带，走的时候我却带走了一张白纸，我想这便是我的收获吧。
许是老天又看不惯了，风一刮，纸便从我的手中飞落了，我自然追了上去，白纸卡在了树上，可以看到白纸上画着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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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醒了，我不由得去回想了那梦中丽影，是了！许是女友在提醒我，我辜负了她，我这样想道。女友带着失望的神色，转过头去的景象，一下浮现在了我的脑海中，我不禁双手紧紧握拳锤起自己，懊恼自己的怠慢。我心想许是老天也看不下去我的怠慢了，这才托梦给我吧。
唉！倘若我一开始就去寻她，也许她便不会等久吧。我这样想道。
洗漱、跑步，些许寻常的行为，却并不是寻常的一天，是啊。怎么能寻常呢？找寻了房间的角落与行李，我想许是老天在惩罚我吧。因而女友的所有照片才仿佛一夜之间都没了，坐在一片废墟之上的我不禁露出了愁容。唉！该从何找起呢？
印象？是了，这世上一切都可以逝去，唯有记忆永存，是啊，记忆的消逝是随人消逝的，人不灭，记忆自是永存。我就这样给自己找了个合理的借口，也许我自己也没发现，这一切的不合理。
可怜我寒窗苦读十年，却拿此毫无办法，气愤中我撂下了笔来，呵呵，是的，我不会画画，望着桌上一片凌乱的白纸以及纸上奇怪的图案，我不禁心中涌现出了一股笑意。
纸上的图案，如同各式各样的火柴人，我心想若是能将之联系到一起，那便会是一副完美的漫画了。
呵呵，说笑了。
也不知是我太过愚笨，还是缺了什么，画中人始终不得神韵。让便我异常苦恼。是了，许是我太愚笨了。我这样想道。
唉！是天意吗？也许是，也许不是。终究还是要走下去。
这是第一间画廊，我站在了画廊的门口，我并没有去上班，我想女友许是等了很久，自是不能再让她等了，那样却是我的罪过了。如此我便来了。
推开了画廊的门，一个姑娘站在门口，向我做出了礼仪的问候，我点头示意回礼，这便显得格外的礼貌。让我不禁对这画廊的主人充满了期待。
画廊很大，有二楼，却不知有没有三楼，我没有来过，自是不知，也许有人知吧。一楼挂着很多画作，许是画廊的主人的佳作，我便上前欣赏了一下，也许是我并没有艺术细胞吧，画作对我而言并无震撼之感，只有淡淡的滑稽。我仿佛在看一幅幅漫画，可却没从中看到讽刺，我仿佛在看画作，可却没看到艺术，我仿佛在看世界，可却没看到生命。
噔噔噔，一阵脚步从二楼的楼梯传来，打断了我的思考。
一个长发蓄着胡须的中年男人向我走了过来，我想这便是艺术吗？是了，平凡人是理解不了艺术的，我不就是平凡人，自是欣赏不了艺术。
咳咳咳，男人的咳嗽声再一次打断了我的失神，不过我并不介意，毕竟这并不是我来此的意图。
男人对我笑了笑，向我表达了歉意，歉意？是的。他说自己手不行了，早已许久未画，让我寻别处看看。
我自是不能信服，指着墙上的画作道出了疑惑，男人呵呵一笑，插在兜中的手指了指门处的女子，我便了然了。
不过虽是如此，我仍然希望男人画一幅给我，可男人笑着摇了摇头，向门口的女子招了招手，叫着她的名字穗子，穗子便走了过来，还是如刚才一样礼貌，我心中不由得为此叫好，许是这世上少了太多这样的大家闺秀了吧。
男人安排穗子与我画作，便托着身子上楼去了，是的，“托着”，许是他命不久矣吧。我心想。
穗子像拿神圣的东西一般，拿出了自己的画架、画板、画纸等一切东西，如同对待自己最珍贵的东西，我不禁想，如此奇女子，不该只有此等水准吧。
是的。“奇女子！”我是这样评价她的，与寻常女子相比，却是奇了，自社会大变以来，女子早已不再遵循此古礼，是古礼束缚了人吗？也许是吧，不过礼终究要有的，只是不能繁琐罢了。
穗子的问话打断了我的幻想，我便从幻想的世界回到了现实，自是想起了自己的来意，一副歉意的模样出现在了我的脸上，一切便就此开始了。
“鼻子？”
不行！
“眼睛？”
不行！
“嘴巴！”
不行。
长期以来的良好素养，让穗子并没有恼怒，只是有些疑惑罢了。
两人的身边散落着各种各样的画，每一个画中人都显得那样美丽，可就算这样，画纸还是愈发叠高了。
穗子尽量听着我的阐述，改了一遍又一遍，却总得不到我的认同，虽无恼怒之意，手也是乏了。
我自是看到了穗子揉搓手腕的动作，不禁心中有了歉疚，出声叫住了穗子，穗子突然大喜，站起身来，虽有礼貌之样，脸上却也有了焦急之意，问我是不是成功了。
穗子惊喜的模样，让我不禁有些苦笑之意，我自是不能骗她，低头摇了摇，这便让穗子失落了下来，她放下了画笔，朝我聚了一躬，歉意表示自己画不出来。
是了，为什么？为什么画不出来，是我忘了什么吗？是她画不出来，还是我形容错了？也许是她画不出来，也许是我形容错了，也可能我们都没错，不过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我该去下一家了。
我向穗子提出了告辞，虽然穗子表示自己并没有做到要求不收我的钱，不过我自是不会这样做，毕竟虽然她没有画出来，可也画了许久、许多，给了我许多答案。
已有收获了，是该走了，我这样告诉自己，慢慢走出了画廊，天色已暗淡下来，是画了许久了，很久了，一天结束了，不找了吗？今天自是不找了，还有明天。
我便一步一步走了回去，来的时候我什么也没带，走的时候我却带走了一张白纸，我想这便是我的收获吧。
许是老天又看不惯了，风一刮，纸便从我的手中飞落了，我自然追了上去，白纸卡在了树上，可以看到白纸上画着一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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