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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霸妻之前世今生》正文 许愿(11)

  第十三章许愿(11)

  打骂了一会儿,那夫人才消停,过了一会儿,一位青壮小伙子冲了出来,那小伙子样貌与那掌柜的有些相似,周身的儒雅气息,但是身子骨不大行,一看便是药罐子。感觉风随便一吹,都能将他吹倒的感觉,弱不禁风的。那小伙子口口声声斥骂母亲,帮衬着自己的父亲,谁知道那老板娘起身,二话不说立刻赏了那小伙子一个响亮的巴掌,那婆娘的力气真是大啊!一扇便将那小伙子扇到了地上,重重地磕伤了后脑勺。哐当的一声,流了一地的血液,外人看着心都得揪起来,看得倚衡陈蕖是一怵一楞的,那老板娘是真的狠真得下死手啊!

  那掌柜的拥起躺在地上的孩子,又是心疼又是责骂,孩子啊!你就好好待在屋里学习嘛!你干嘛要出来与你母亲作对啊!那掌柜的一边替孩子拭去血渍,一边默默啜泣,儿子长儿子短的,

  而那毒妇丝毫没有怜悯之心,在她的眼中丈夫孩子就是猪狗畜生,不,连猪狗畜生都不如,就像是面对仇人一般,呵斥道,兔崽子,老娘生你出来是来跟老娘作对的吗?倚衡陈蕖诧异的表情异常同步,天啊,原来不是后妈,是亲妈,居然是亲生的妈。倚衡陈蕖面面相觑,实在是匪夷所思啊!看来这件事有些复杂啊!

  随后那老板娘的眼睛径直落向倚衡陈荔,斜斜地凝望着她们两个人,轻松地打了一个响指,立马有人递上了一把戒尺,那戒尺上头血迹斑斑,那掌柜的一见那戒尺心里头就发怵,就像是被蛇咬过的农夫一般,在他的内心深处,那一把戒尺比那削铁如泥的刀剑还有渗人,他极力护着怀中体弱的儿子。

  他与儿子是时常与戒尺打交道,那戒尺一出,陈蕖本能地护着倚衡,顾凡不甘示弱也有样学样,那一霎那倚衡觉得陈蕖无比地高大,正当倚衡陈蕖等人都以为那妇人要惩戒倚衡陈荔,才拿出的戒尺的时候,谁曾经想到,她将那把戒尺转向了掌柜的,她居然又打起了丈夫,那掌柜的一声都不敢吭,任由她打她骂,倚衡的脑袋是越来越糊了,暗自嘀咕,亲生母亲毒打亲生儿子,父亲居然无能为力。

  更没有想到的是接下来发生的事,那血淋淋的小伙子突兀地推开父亲,站起了身子,比那老板娘还要高还要大,他嘴角含着血痕漂亮凄美极了,他穿的是一身的素衣发丧的素衣,但是此刻却变成了血衣,就像是一头受伤的野兽,那糟小伙子撕开了身上的衣物,衣物一撕开,掌柜的却回避了,因为那是遍体鳞伤的枯木,一鳞一鳞的伤,身上结的痂发脓生臭,臭到人恶心想吐,实在是不堪入目,他逶迤艰难无比,一步又一步走向母亲,申诉母亲,眼里充满了绝望,无惧。那小伙子道,

  我知道是我的存在是父亲的挽留,困住了你的幸福,让你没能与那个男人远走高飞,你记恨父亲记恨我,记恨所有的人,自我记事以来,你有抱过我多少次,你有关心过我吗?你从来都没有,我稍微做的不好,你动辄打骂,我身上的每一处伤痕都是拜你所赐,你不配作我的母亲,真正连畜生都不如的人是你,是你背叛了父亲背叛了你们的誓言,是你啊!柴无晴,柴无晴是你啊!

  那小伙子一连直呼老板娘的名字两次。话语间透露出了积压多年的愤怒,眉头皱得不能再皱了,你这一辈子都不要想那个男人回来找你,因为他已经死在外面了,当年就是我下的手,他死的时候是七窍流血,是我给他下的毒,我亲眼看见他死的,他死的时候手里还捏着你写给他的信,你这个傻女人,傻乎乎地闷在鼓里,还在苦苦地等候着他。哈哈哈,你真是个傻女人,他含着泪仰天大笑,然而闻者却觉地无比地悲哀。

  你……,柴无晴气地身子发抖,一口鲜血吐了出来,一口气没有喘上来,堵塞在了咽喉部分,险些没有昏死过去。

  她硬撑着几口气,狠了狠心,来人啊!把他这个不肖子给我拖出去给我打上三十大板,那些人犹犹豫豫的,不敢上前,因为那小伙子平日里当他们是好兄弟,从来都不把他们当成下人。柴山晴见他们都不敢上前,自己抢过板子一板又一板地打在了那小伙子的身上,一板就是一口血,最后还是倚衡看不下去了,拦下了板子,忍受了许久的掌柜的终于发声了,他几近嘶吼,就像是护犊子的野兽一板,龇牙咧嘴的足以震撼天地,

  够了……,柴无晴他可是你的亲生儿子啊!你为了情夫竟然连儿子都要杀,虎毒尚且还不食子呢!你还是不是人啊!我们父子两人上辈子是欠了你什么啊!那个男人究竟给你施了什么迷魂汤药,将你迷地五迷三道六亲不认啊!柴山晴你睁开你的眼睛看一看啊!你是要亲手杀死你的儿子吗?他可是你十月怀胎生下的儿子啊!与你一同呼吸一同生存了十个月的肉啊!那小伙子此刻已经昏死过去了,

  连那抬小伙子出来的家丁都小心翼翼轻手轻脚的,似乎是心有不忍,纷纷解下披衣披在小伙子的身上,那小伙子气息奄奄,命已经去了半条了,苟延残喘罢了,但是却无比的坚毅,拳头还是紧紧地攥着,风华正茂的青年啊!几近风烛残年的落山夕阳一般,

  那柴无晴居然还笑的出来,她故作疑惑,儿子,他是我的儿子吗?儿子就可以毁掉母亲最爱的东西吗?儿子会伤母亲的心吗?他从来都没有把我当成是她的母亲,所以才敢摧毁我心中的挚爱,谁摧毁我的挚爱,我就与谁过不去,儿子是,你也会是的,没有任何人可以摧毁我心中的挚爱,柴无晴一字一句就像千百跟刺一般,扎入掌柜的心尖上,那一种痛是无形的,我那么爱你你感受不到,

  柴无晴若无其事地顺了顺打乱的散发,切了一声,你的爱,我不在乎。我早就与你说过了,可是你依旧我行我素我有什么办法啊!好伤人的一句话啊!伤到掌柜的体无完肤,虐到他寸骨无存,他愤怒之余又显的无奈,是他自己无能,没有留住妻子的一颗心,那偷心的贼从他手中光明正大地拿偷了去,他也是无能为力,

  他紧紧地闭上了双眼,一行酸泪滑落了下来,那一霎那他明白了,原来真正的傻瓜一直都是他自己,是他自己。

  同样身为已婚男子的陈蕖特别能理解那一种无助与痛苦,也不由地同情了起来,空气僵持了一小会儿,顾盼,

  众人只听见啪的一声,那掌柜的狠狠地打了柴无晴一巴掌,你真是无可救药了,柴无晴,是我自己眼睛瞎了,这些年的情谊都付水东流了,既然如此咱们就此一笔勾销了,从此以后你我二人再无情谊,柴无晴毫不在意,反而如释重负,甚至嘲讽起掌柜的起来了,

  好,我求之不得,你这个窝囊废我早就受够了,整天只知道看女人的眼色,你永远都不能与他相比,永永远远都不能。

  那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小伙子有一声没一声的啜泣声,有一声没一声的爹爹爹的喊,牵动了原先那的掌柜的心绪,那掌柜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眼中模模糊糊地含着泪,咬牙切齿地剜了背过身老板娘后脑勺一眼,他的眼中已经积压了难释的仇狠,再也没有一丝的无奈与愧疚,更多的是那不可忽视一闪而过的杀意,那杀意似乎潜伏在他心底埋旋了许久,现下蠢蠢欲动了。

  那小伙子似乎看出来什么,他艰难地挪到父亲身边拉扯着父亲的衣角,脑袋一个劲地摇头,他被打的已经说不出话来了,然后那老板娘并没有察觉出来,而是将注意力放在了倚衡等人的身上,右手的戒尺有一下没有一下地打在手心,粘糊糊散发着恶臭的血腥味飘散了过来,多少苍蝇蚊子熏染过的,顾凡上头忽然觉着一阵恶心,手肘撑着陈荔的肩膀,陈荔与他差一个头的距离,软塌榻的如蠕虫一般的顾凡,肘部刚好撑到陈荔的肩膀,那老板娘却是宜人自乐,那老板娘:现在轮到你们了,

  孩子孩子,孩子,那板子终究是太过于狠了,那小伙子僵持了许久,终究是抵挡不住,咽了气,掌柜的再也忍不住了扑向了躺在地上的孩子,孩子的身体越来越凉爽,就像冰块一般,声泪俱下自责不已。谁知道那老板娘上前就是狠狠的一脚蹬开了二人,指着掌柜的与那已然歇菜的小伙子大声的斥骂,简直不堪入耳。倚衡自以为自己霸道刁蛮,却不曾想这世间居然还有如此恶毒的毒妇,也彻底地刷新了倚衡的三观,人们常常说虎毒不食子,那地上躺的被斥打的血淋淋的小伙子可是老板娘亲生的孩子,斥打自己的丈夫与儿子,现下儿子死了还不放过,你是吃什么蛇蝎脏腑长大的,实在是太狠毒了,你就应该千刀万剐啊!下辈子生不出孩子,

  那柴无晴也是辣手无情,连对自己的孩子都能做到如此绝决的,对待外人自然也不再话下,况且她又是个善妒之人,那陈蕖拼着命挡在倚衡的面前,用生命去守护她,那柴无晴是妒忌又是个缺少爱的人,气地都快要吐血,凭什么她的运气好到爆,而自己却走了一辈子的霉运呢!论样貌身材年轻的柴无晴不低于倚衡之下,为何倚衡能摊上好人家,自己却不能呢!真是世道不公,越发地觉着倚衡如同眼中钉肉中刺一般,柴无晴也越发生气。反正情郎死了自己也不想活了,

  既然要死那黄泉路上无比地孤单,也得拉到一个人来陪一陪啊!柴无晴心一横,眼神凛冽直逼向那倚衡,趁着陈蕖注意力分散之际,遂一个反身掐住了倚衡的脖颈,使劲了吃奶的气力妄想致倚衡以死地,倚衡虽然会一些武功,可是现下被掐住了命门,那有力也使不上,脸色涨地飞红,额部的青筋都快要暴开了,五官也狰狞地皱成了一团,眼角也被逼出了许多的眼泪,

  她侧侧地往陈蕖哪里望了一眼,眼泪飞溅了出来,在她眼里陈蕖的模样,似乎都变地模糊起来了,心跳砰砰砰得跳,心尖顿然生出了一种无助感,那柴无晴下手也忒狠了,柴无晴下手固然是狠辣的,但是陈蕖可不是吃素的,他虽然不打女人,但是敢伤他的妻子,他可不答应,看到往昔雄赳赳气昂昂的倚衡,被那柴无晴钳制于手,表情异常地痛苦,陈蕖不得不大开“杀戒”了,

  一个手急眼快就咔嚓的一下,将柴无晴瞪飞,那柴无晴正好落在了掌柜的的面前,她依旧用命令的语气命令这个刚刚丧子,为她当牛做马几十年的丈夫。她依旧是那么跋扈嚣张,依旧那么自信,她让掌柜的扶他起来,他的确扶她起来了,同一时刻他给给她了一刀,那一刀狠狠地扎进了心窝子里,狠心地说,既然咱们的情谊已断,那咱们的仇怨也一并了解了吧!我几十年的时间换一刀一点都不亏,刷的一下那白刀子一下变成了红刀子,那柴无晴连话都没有来得及说,就这样死了。当场咽的气,

  倚衡看到掌柜的是一脸的释然,想来他也是忍受了许久,柴无晴一步一步将他逼上了绝路,人们常说,人生三大悲中年丧子、晚年丧妻、老年孤苦,那掌柜的居然都占了并且是提前占了,他白若缟素般的脸盘子加剧了惨白,他的妻儿终究是因为他而死,终究是死在了他的面前,倚衡不知道他的在大牢里的余生,该如何艰难的度过,因为对于他来说在大牢里度过与在自由天地里度过已经没有什么意义了,因为爱的人恨的人,全部都已经离他而去了,这真是一个悲剧,一个推迟了将近几十年的悲剧,

  那掌柜的在大牢里,倚衡陈蕖还专门去探望过他,他的头发白的接近雪,茫茫一大片的雪。牢头说,那掌柜的当日进大牢就是白着头进来的,倚衡不禁啧啧感叹,一夜白了少年头的真实案例,倚衡问掌柜的后悔吗?掌柜的似摇头非摇头,想了半天,道,如果时光倒流我依旧会杀了她,就算自己不杀她她也会自行了断的,他太了解她了,她就是一个为爱而生为爱而死的人,他言语中透露出自卑,

  作为男人他觉得自己是无比地失败,无比的自卑。他说他羡慕倚衡陈蕖,因为能与自己相爱的人在一起真好,他说他看的出来倚衡是个一心一意的人,倚衡问他,难道他们曾经不相爱吗?掌柜的低下了头,身子有一下无一下的抽动,他的心很痛真的很痛,连回答的声音都很虚弱,爱,我们也是相爱的,可是到了后面,柴无晴发现了她的真爱,她爱那个男人胜过于掌柜的,所以她如同飞蛾扑火一般将所有的爱意与热情从掌柜的身上收了回来,转送给了他人,我已经没有什么牵挂了,唯一牵挂的就已经离我而去了,现下的我已经如同行尸走肉一般,只是一具臭皮囊而已,死了活着有什么分别呢?人们常说哀默大于心死,其实是哀默直接杀死心。

  兴许是从中得到了一些触动吧!从大牢里出来后倚衡沉默了许久,她突兀地顿下了身子,郑重与陈蕖道,陈蕖,如果有一天我们都觉地遇上了比彼此更好的人,那么你觉地我们该怎么做,假设性的问题,陈蕖从来都没有想过,陈蕖噗嗤一小揉了揉倚衡的小脑袋:我们活在当下,未来不确定的事我们就不要去胡思乱想了,反正当下你只要知道你我都是彼此心尖上的人就行了,倚衡嘟了嘟嘴,背过了身,陈蕖知道反正自己做出怎样的回答,倚衡都会不满意的,因为她自己心里都没有趋向于完美的答案。

  九月九日忆山东兄弟,独在异乡为异客,每逢佳节倍思亲,九月初九是老人节,陈蕖习惯了将两家的老人喊到一块过老人节,因为倚衡与陈蕖都是家里独苗的缘故,所以但凡是过大节都会聚合在一起过,一则既消除了倚衡的顾虑,二则能促进俩家的情感,一举俩得何乐而不为呢?陈蕖的阿娘是个逢年过节连纪念日都不落下,不折不扣的礼物的礼物达人,这也赖陈蕖的外祖父,是外祖父留下的后遗症,陈蕖的外祖父太过于娇惯陈母,万事都由着她来也不会养成过年过节索要礼物的习俗,

  在陈蕖年少的记忆中,他是十分羡慕母亲的,因为母亲每隔几天就会得到一件礼物,要么就是外祖父送的,要么就是外祖母送的,要么就是母亲逼着自己的父亲买的,那些礼物都是些宝石金钱,母亲会很细心地将那些东西收入一个妆匣盒子里头,小的时候陈蕖只是看过一眼,反正日积月累早已是价值连城了,母亲得到礼物尚且容易,而陈蕖想要礼物却只能等上好久,一年顶多在生辰之际才能得到一件礼物。

  而且是那种地摊上的便宜货,反正没有人买的那一种,连捡都不愿意捡的便宜礼物,那是陈父专门敷衍陈蕖的,陈蕖也曾经抗议过,但是抗议无效。因为陈父根本就不搭理半坨米高的陈蕖,那陈蕖也是有骨气的,后来他坚决抵制陈父给他买的低廉礼物,他宁愿不收礼物也绝对不要低廉的礼物,那时的陈蕖因为没有礼物,心情郁结了好久,一回偶然出神的私塾先生说过的一句,书中自有黄金屋,书中自有颜如玉,因为陈蕖时常见到母亲收的礼物,要么就是金要么就是玉,间接地影响了小小的他在礼物认知上肤浅的认识,礼物代表金玉,金玉就是礼物,因而激发了陈蕖在书中寻找礼物的念头,

  以至于后来陈蕖将所有的心思都用在了学业上,以读书为乐趣,随后中举入了翰林院的大门,过上了现下朝九晚五的三点一线平平淡淡的生活,家里、翰林院、岳母家,三点一线三点一线,

  正值重阳老人节,礼物问题让陈蕖有些脑袋大,萧倚衡也不例外,她的母亲也是不择不扣的礼物达人,但是她喜欢的礼物是那极具有收藏价值的藏品,但是又与陈夫人喜爱堆砌珠宝的风格截然相反,那些个什么名家的字画啊!雕塑啊!另外她还喜欢从死人堆里挖掘出来的东西,列如一些陪葬品啊!那是可都是萧倚衡的母亲的挚爱啊!外人听上去是毛骨悚然,但是萧倚衡自小就了解,也就不觉地害怕了,岳母陪葬品喜好,连那见多识广的陈蕖初闻都乍了一跳,见过口味重的,没见过口味如此之重的,

  话又说回来了,两个人毕竟是要是才刚出来挣钱,手里头没有过多的存钱,哪里有那么多的钱去给他们买礼物呢?倚衡陈蕖都快愁死了,两个人决定一个出一个主意,

  陈蕖道,要不就到木材店给我妈车一串木手串,还有你娘既然那么喜欢死人的东西,那就打一口棺材给她,这样总行了吧!气地拍案而起,拧着陈蕖的耳朵,把倚衡气的呀,倚衡:怎么说话的呢!我娘那身体能活到一百岁,兴许我走了你走了,她都还好好的呢!我看你娘才真正需要打一口棺材备着呢!陈蕖后悔莫及,真是一时失语则成千古恨啊,

  陈蕖也就是开了一口玩笑,他怎么敢给岳母打棺材呢!替谁打棺材也不能替岳母打棺材的,现下最后的补救方法便是撒娇,虽然他很不喜欢撒娇,但是关键时刻撒一撒娇也是有用的,陈蕖细声细语地脑袋轻轻地枕在了倚衡的肩膀,耳鬓厮磨不断摩挲着倚衡的秀发,倚衡抹的头油香而不腻,沁人心脾,陈蕖抚摸着倚衡头发,倚衡正在气头上呢!陈蕖死皮赖脸的示好,一点都没有用,倚衡使劲推开他枕在肩头的脑袋,吼道,边儿去,给老娘滚,陈蕖那扑通扑通小心脏扑通地吓了暂停了一会儿,

  他连忙捂住了胸口,大口呼吸上气不接下气,哎呀妈呀?完蛋了我要死了要死了,因为陈蕖的小聪明太肤浅了,而且翻来翻去就这么几招,要么就是撒娇要么就是装病危,所以那些小把戏倚衡一眼便能看穿,翻了个白眼:要死就死外面去,别在我的跟前死。陈蕖立刻不装了,反而小心安抚着萧倚衡道,媳妇,你瞧瞧你说的那叫什么话呢!我不过是开了一个玩笑罢了,你何必动气呢!气大伤身体啊,那岳母……就算借我十个豹子胆附加一百个熊胆,我也不敢替岳母打棺材啊,我就是要打棺材也是先打我的,倚衡捏住他的嘴连忙打断他,呸呸呸,乌鸦嘴你胡说八道什么呢!越说越离谱了,你今天怎么尽没事找事啊,咱们能不能认认真真地坐下来商量了,

  陈蕖立刻变成了一张认真脸,倚衡:实在不行的话咱们就暂借西墙补一补东墙如何,我那儿还有几件金饰,你拿了去重新打俩件金簪,什么宝石啊!做的越精致越好,一定要一模一样,当着面的给她们每人一枝也就公平了,省得到时候你娘说我一碗水没端平,好,咱们就这样愉快的决定了,陈蕖还没说话,倚衡就一人主张已经定下来了,

  陈蕖:呦呵,媳妇你怎么变得开明起来了,大散钱财呢!倚衡呵呵了一声:你想多了那俩件金簪只是在她们哪里,暂时存几年而已,父母都是爱子女的,我呢!做事比较马虎,这些个金银细软哪,但凡是与数字挂钩的,我的脑子都是一片雪茫茫,说不定丢了些,我都不记得了呢!所以咱们将贵重的东西给他们,比放在咱们手里更安全,反正以后他们还是会还给我们的,而且还哄得她们开心,所以何乐而不为呢?陈蕖默默注视着倚衡笑嘻嘻地,揽住倚衡的细腰,

  嗯嘛,倚衡感觉就陈蕖的脸快要掉到她的脸上了,嗯?倚衡眉头紧皱,那倚衡一个急手只听的啪的一下,就跟打蚊子一样啪的一下,掌心呼到了陈蕖的脸上,然后扒开他快贴紧自己脸的那张脸,另一只手则是捂住自己的口鼻,嫌弃的地凝视着陈蕖:你说你是不是又偷偷吃了大蒜,倚衡再嗅了嗅,干呕了一会儿,嗯,看样子你还吃了不少呢!怎么的也有一头的分量了吧!我说过了多少遍了,让你不要吃大蒜,明天还上翰林院呢?你那些同僚与你同处一室还不得让你给熏死啊!我倒是无所谓,可是你这样子不好,不尊重别人,

  陈蕖:没有啊!我没有吃大蒜,我只是吃了一颗蘸蒜蓉酱的大葱而已啊!我没有吃大蒜啊!倚衡翻了一个鱼肚白:陈先生,请问那有什么区别吗?你去漱一漱口吧!我闻着脑袋有些晕,而且还有点想吐,咦,陈蕖你的样子怎么有些模糊啊!还有为什么周围的东西都围着我转啊!天旋地转地转的我头晕,还有你也是,我好像……倚衡话都没有说完就倒下了,过后倚衡和盘脱出,说自己对大蒜等一系列重口味的东西过敏,此后陈蕖彻底戒掉了葱姜蒜等一系列重口味的东西,连沾染都不敢沾染了,

  过后倚衡与堂妹在茶园后院喝茶聊天时谈论起来,那陈荔是哈哈哈哈哈哈的大笑,笑地肚子都快撑破了,连那眼泪都盖不住飞溅了出来,陈荔对自己的嫂子是佩服地五体投地,居然能想出大蒜中毒的方法替兄长戒掉重口味的食物,陈荔抚着案桌,那果子、点心、茶水都快散落一地了,陈荔笑岔道,平日里,兄长是多么精明能干之人,我家的顾凡在我面前夸过兄长好几回了,说兄长精明圆滑又足智多谋,深受上司赏识及同僚喜爱,跟松鼠一般机灵的人,居然会相信嫂子说的什么大蒜过敏,连我都不信的谎话,兄长居然相信了,我现下只要一想兄长那深信不疑的模样我就想笑啊!不行了,我可不能再笑下去了,再笑下去我会岔气的,岔气会死人的,我下个月就要当新娘了,要是我死了就当不成新娘了,我可不能让顾凡年纪轻轻的就当了鳏夫,罪过罪过啊。

  倚衡戳了戳陈荔的脑袋,胡说八道什么呢!你下一个月会是最美丽的新娘,不过说实在的,你兄长待我是真的好,千依百顺的。他还从来都没有真正的忤逆过我呢!我让他牵狗他绝对不敢牵一头鹿回来,

  陈荔吹胡子瞪眼,拍了拍石板桌扬声道,他敢忤逆你,他若是敢忤逆你,你就盘他削他啊!倚衡掩嘴一笑,喝了一口茶水,陈荔凑近了倚衡:嫂子,明天顾凡妹妹要去观婿门,倚衡淡定的喝了一口茶,嗯了一声,那陈荔的记忆也与鱼的差不多,才不过几秒钟就忘了上一句,还故作神秘,小心翼翼与倚衡咬耳朵道,你知道是干什么吗?我天啊,她刚才不是才说过去观婿门吗?会不会是最近压力太大了,一撮类似于女人头发的东西吸引了倚衡的注意力,那头发实在是惹眼,陈蕖不能不注意啊!

  倚衡轻轻地捻起了,陈荔肩头忽略的一大缕青丝,倚衡:妹子,你最近的压力有些大啊!陈荔的头跟拨浪鼓一般,没有啊!我每天吃得下睡的着,很好啊!倚衡哦了一声:那就好,然后又回了陈荔之前的问题上,并且做出了回答:那当然是为了选夫婿啊!陈荔惊愕不已,眼睛睁地比那铜铃还要大还要圆,嫂子,你也太聪明了吧!你会读心术吗?你怎么知道顾凡的妹子要去选夫婿呢!

  倚衡:你自己说她要去观婿门的,既然去了观婿门自然是要去选夫婿,不然到那里是去吟诗作对吗?众所周知长安大多数的官眷通过观婿门选夫,这已然不是什么新鲜事,那陈荔初来乍到不知道,也是情有可原的,陈荔:哎呦,她说让我给一些建议,我与她说我自己看人的眼光都不行,我想拒绝她来着的,但是妹妹一直恳求我,我也就答应了,嫂嫂我……我是真地害怕自己给指导错了,会误了妹妹的终身,陈荔急得揪着那蝶恋衣蕖,那衣蕖都快让她揉成岁末了,

  倚衡:我的建议是适当给她一些建议,半参与半不参与,身为未来嫂子的你,得为妹子的终身幸福把一下关,小妹子的眼睛终究会花一些,你一定要及时擦亮双眼,将那些人品不好的给摘去,留下那些品行端正的就任由她自行选择,这个你就不必参和进去了,任由她挑选,若是多加提点左右了她的想法与选择,那夫妻两日后要是有个不痛快,你免不了落得埋怨,那陈荔心中毅有了数,自然千恩万谢的,因为外头有些事,那陈荔便提早先行了一步。陈荔离开后,倚衡也就回了,路过了一翠脂坊,寻思着带一些生发补血的阿胶、核桃、黑芝麻之类的给陈荔,

  赶巧了遇上了上回的小云,那小云先倚衡一会儿瞟见倚衡,见到了倚衡心中不禁咯噔一下,觉得十分地尴尬,便装作没有看见,等到倚衡走近了实在是难以回避的时候,才勉强打了一声招呼,倚衡也不是个不容人的人,上回教训了一会儿事就算完了,那小云向她问候,倚衡自然也以礼还礼微微点头,那随后径直走到翠脂坊,可巧不巧翠脂坊除了小云一人再无旁人了,

  那小云自知理亏也不敢向倚衡推荐产品,就像是只活的招财猫一般,站在了门外,那每一分每一秒都是度日如年哪,她巴不得倚衡快些离开,如此也能自在的一些。千算万算啊!没想到倚衡居然既往不咎,主动让小云给她介绍新品,小云起初心里捏了一把汗,甚至已经做好了如何应对倚衡的刁难了,谁能想到那倚衡非但不刁难还买下了不少东西,老年人保健品、脂粉、坚果等等,那倚衡不计前嫌着实令小云无比惭愧,无地自容。

  那倚衡临走的时候,小云突然喊住了她,真心实意地向倚衡鞠了一躬,并且无比真诚:夫人,请你原谅我上上次的唐突与无知,您才是真真正正的贵妇,是修养素质上的贵妇。倚衡真心地接受了小云的道歉,并且回道,你的道歉我接受了,我只与你说一句,人生路漫漫长,行事说话都要谨慎小心些才是,不然以后可是要吃一些苦头的,那小云也很听教诲点了点头,倚衡行步至家门口的时候,突然顿下了脚步,望了一眼挂满两只手臂的东西,自言自语道,我为什么会买那么多东西回家啊!思度了一会儿自我安抚,算了,屯着吧!总是能用完的,

  陈蕖:你又自我安慰了,

  那倚衡提了一路,陈蕖就跟了一路,听到了陈蕖的声音,倚衡放下了手中的东西,脑袋一扭,见到了陈蕖如同见到救星一般,大庭广众之下,直接飞到陈蕖的怀里,然后挂在陈蕖的身上就像是一只考拉一般,那路过的人都啧啧指责,纷纷摇头,陈蕖:那么多的人看着呢!要抱回家抱,倚衡:好啊,那地上的东西就你提了,我回去了,那考拉蹭的一下窜的无影无踪了,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