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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38章,夏悠然吓唬陈氏

  “翠儿,你给我闭嘴,我看你是不是泛失心疯了,不然怎会在这一般胡言乱语,”陈玲儿怕她待会又说出什么,便说翠儿本有疯癫之症,她前头说的那些话也是疯言疯语。

  “我疯癫,你看是你疯癫吧!你们一家子都疯癫,”翠儿反驳道。

  “你以为我不知吗?你们想把夏如琴求合回陈家,无非是想拿取她那些嫁妆,还有你不是说要分得我一份的吗?现在你们这般想把我撇开,我告诉你们,没门。”

  “翠儿,你别闹了,”陈阿木也上前阻止道。

  “陈阿木,我跟你说你若休了我,便把你们陈家那等丑事,说于人前。”

  翠儿这话一出,众人更似竖起耳朵,想听个仔细,想听听待会这翠儿嘴里还能说出什么劲爆的消息。

  而此时的陈玲儿听得这话,脸上尽显慌乱之色。

  “翠儿,我何时说要休你了?”陈阿木觉得此时的翠儿有些怪异,他不是与她说好吗?此次也只是权益之计,待他把夏如琴带回陈家,且后再拿得嫁妆,后再假意对夏如琴好些,让她甘心留在陈家,那夏家也不会在有任何理由带回夏如琴,这些他们不都说的好好的吗?这回这翠儿干嘛又来闹啊!

  “你还想哄骗于我,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的什么算盘。”

  话说这翠儿为何会这般激动,且以为这陈阿木一定会休弃于她,那也刚刚夏悠然让她爹夏大海去陈家告诉这翠儿的。

  当然这夏大海在去陈家之前,这夏大海是个明白人,也知道夏悠然打的什么主意,所以他也很配合道。

  首先他去得陈家后,对于罗氏并没那记恨的冷声冷语,而是有如两家如亲家般,热情有礼。

  他先跟罗氏说了,若这陈阿木能求得他家小妹原谅,那他们夏家自然是不记前嫌,与陈家修好,但这翠儿自然是不能留在陈家了,且陈阿木也向他们保证过了,只留得这翠儿肚子里的孩子,那便是留子去母了。

  翠儿还原本在家等着陈阿木兄妹俩的好消息,她想就算这夏如琴回来又是如何,那还是给她当老妈子使唤。自己还能白得一比银子。

  当她听得夏大海与罗氏这般说,且罗氏听后也没做反驳。

  这陈家虽不是富贵人家,但也是衣食无忧且这陈阿木有一技傍身。

  这翠儿是罗氏用十两银子买回来给陈阿木做平妻的,当然这钱还是从夏如琴那钱出的。这翠儿模样长的还可以,这嘴又甜,刚到陈家就把知道要在陈家待稳,便要讨好罗氏,且加上她后又有了身孕,这她在陈家的地位便是要比夏如琴高上些,所以以往夏如琴还在陈家时,她也没少找夏如琴麻烦,即便是她贴身衣物都交与她洗。

  这翠儿这段时间待在陈家日子要过的比在待在自己家舒服多。

  她从前姑娘时待在家里,这爹娘一心向着她那两个哥哥,之所以是把她卖个陈家,也是因为哥哥们要娶媳妇,而这娶媳妇自然是要银子的,这翠儿家也只是一般农户家,家吃饭的人多不说,且这地又少,那家的来源便也少,哪会有钱给她两个哥哥娶媳妇,原本这翠儿的爹娘是想把她卖到大户人做丫鬟的。

  后听得这扬柳村陈家要娶平妻,这翠儿长的不错,这陈阿木一见过她,也自觉满意,便同意娶翠儿回来做平妻。

  这翠儿的娘一听有十两银子这么多,那自然是同意的,要知道这买与人做丫鬟,也只不过才得几两银子,多的时候也才十两银子。且这卖与人做丫鬟,那便是入奴籍了。那这两相一对比,那自然是卖与陈家做平妻更好。

  而这罗氏之所以愿出十两买这翠儿给陈阿木做平妻,那也是一般过的去的人家,怎会把姑娘嫁与给人做平妻呢!这说好听些是平妻,那也是要比正妻低一等的。所以但凡日子不会过的那般紧巴的,都是不舍把姑娘嫁给陈家做平妻的。

  这罗氏愿出这十两银子也是有条件的,那就是这翠儿是卖与她家的,那日后便是与她娘家要断了往来的,这翠儿家日子这般穷,罗氏也是怕得这翠儿有二心,会时常贴补娘家,便一次把话说了清楚。

  所以这翠儿听得夏大海说陈阿木要休与她,岂能甘心,夏大海为了让翠儿相信陈阿木真是要休与她,便说亲自己带她来此,一见便知真晓。

  这罗氏当然实在以为这陈阿木说服与夏如琴了,这夏家人态度才这般和善,所以便也没阻拦与他们,所以翠儿才会乘着夏大海的马车一同前来。

  “还有你陈玲儿,你自己不自重在先,与你表哥苟合在先,别人自是看不上你的,你妄想用其丰厚嫁妆收买未来婆家,那可知你的好表哥早已另谋良缘了。”

  翠儿此话一出更是惊得众人与陈玲儿,这看热闹的人当然是听得翠儿那句,“你与你表哥苟合在先,”那便说明这陈玲儿早已不是清白之身了。

  而陈玲儿听得是翠儿那句“你的好表哥早已另谋良缘了,”翠儿此时也管不得她的臭事在众人面宣扬,而是冲到这翠儿身边,也不顾她有孕在先,一把拉着翠儿双臂,那力道极为用力。

  她向着了魔一般,质声的问道:“你刚才说的啥意思?你为什么这般说,且你又是从何的得知的?”陈玲儿追问道,好似翠儿不回答她的问题,她便不放手。

  “你先放开,我可怀着身子呢!陈阿木你让她放开,”翠儿有些吃痛的叫道,别看着陈玲儿平日总是装着那般弱不禁风,但此时用的力道,到也让翠儿难以消受。

  陈阿木虽对这妹子惯着宠着,但翠儿怀着是他的孩子,他自然也是关心翠儿肚子里的那个孩子的,所以他立马上前扯开陈玲儿的手,也不知这陈玲儿怎么了,这陈玲儿的抓住翠儿的那双手,紧紧不放,所以陈阿木用了好一番力气把把陈玲儿拉开。

  而原本与陈玲儿争执的夏悠然,则是在一旁看好戏道,她倒想看看,这陈玲儿还有什么劲爆的事传出,过了今日之后,夏悠然想这陈家必定会有一番折腾。谁她们没事总想打她们夏家的主意,还对外乱说一通。

  前阵子夏悠然在听得罗氏这般诋毁她小姑与她们夏家,她不是无动于衷,但这谣言所谓是清者自清,但若是别人都欺负到她们家门口了,那只好对不起了,她也不会其得意,她还是那句,人家怎样对她,那她便怎样还回去。所以这她也是把好姿态,也如他人一般看好戏道。

  “那是你蠢,还以为你那表哥会对你情深意重,熟不知他找就被人看上,且那人还是一员外郎家的千金呢!”翠儿在被陈玲儿放开后,便继续说道,她早就看这陈玲儿不对眼了,这陈玲儿一个迟早要嫁出的女儿,每日在陈家指手画脚不说,还想让婆婆为她准备丰厚嫁妆,这陈玲儿还真是个赔钱货,这整日怎样想着从家中谋的银两,好贴补给她那个无情无意的表哥。

  翠儿想着这,她觉得这陈玲儿也是个蠢的,这那人有心娶她,便也不会迟迟不来迎她进门,且这陈玲儿立即都有一段时日,这陈玲儿的表哥总是以学业为由,把这成亲的日子一拖再拖,要依着翠儿想,这陈玲儿的表哥也是个脑子好用的,这边不与陈玲儿退婚,那边却也在为自己物色好的人选,若是没寻得更好的,那陈玲儿刚好也可以替补上,若是寻得更好的,便找其为由,与陈玲儿退亲,这也是一手如意算盘。

  “你胡说,”陈玲儿大声反驳道,陈玲儿不相信道,舅娘与表哥跟她说过的,若她能带以丰厚嫁妆嫁与表哥,舅娘定会让表哥娶自己的,且表哥也与她说过,只喜欢她一人。

  “我胡说,那回去便问你那个好表哥啊!看是不是我胡说,”且说这翠儿是如何得知这陈玲儿的表哥另有新欢之事,那也只是偶然得知,原本也得知后是想告诉与罗氏与陈玲儿的。

  但后其一想,这陈玲儿怎会听她的话,这陈玲儿对她那表哥的感情可是如着了魔一般,且不说陈玲儿不会相信她说的话,反道会说她有挑拨之嫌,所以这翠儿便想着多一事且不如少一事,再说了这陈玲儿过的不舒心,她也是乐见日成,所以这事便也被她放在肚子里了,对谁都没透露半句,便是陈阿木也不知情。

  此时的陈玲儿现在哪还顾得上与夏悠然一争高下,她现在满脑子都是翠儿那句“你不信,你便找他问个究竟。”

  所以陈玲儿也顾不上那些人的目光,她冲出人群,往回跑,她此时就想跑到表哥身边,问这些事是不是真的。

  这陈玲儿都跑了,那这陈阿木自是觉得留在这也是给人看笑话,他们陈家的脸早已丢了差不多了,且他还要哄好这翠儿呢!所以他也想带着翠儿离开此地。

  就在陈阿木想带着翠儿离开,却被夏悠然叫住,“陈阿木,虽说你还忘不了我小姑,且为了她想去母留子,赶其翠儿离开,但今日我们夏家便告诉你,不管你心如何在念着我小姑,你即以休她,那她便在与你们陈家在无瓜葛,且你们今后便是桥归桥,路归路,所以这是最后一次,若再有下次,那便不是今日这般简单了。”

  夏悠然虽带有警告之意,但前句说的很意思的,那前面句是她故意这般说的,虽她知道这陈阿木接近夏如琴是不怀好意,但她还是故意说成了,这陈阿木对夏如琴念念不忘,且是还有余情,才想着来求其复合。

  果然她说这话时,看见这翠儿眼闪过妒意。她就是要搅陈阿木日后不太清静,要知道这女人心里若是埋下疑心的种子,那是很难挥去的,她就是要告诉这叫翠儿的女子,你只不过是她小姑的替代品,这陈阿木能为了她小姑,能去母留子,这也足以说明,你翠儿在他心中便是可有可无的。

  夏悠然觉得这陈家人就是太闲了,才整日打着她们夏家的主意,所以也找些事给她们做,免得她们有事没事便要扯着她们夏家。

  陈阿木也没有反驳夏悠然的话,若他反驳了,那他便是做实了他来找夏如琴求合,也只是为其嫁妆,那他更似无地自容。所以他带着翠儿落荒而逃似的去追陈玲儿。

  这陈氏见陈家兄妹俩都走了,留得她一人对抗,论武力她自觉是不如张氏,论嘴上功夫,这夏悠然比她娘张氏还要更胜一筹,所以她也自知争不过她们,便也想要离开。

  可夏悠然哪会让她这般轻意离开,“婶子,这话还没说完,你怎么这般着急离开呢?”夏悠然态度很似温和。

  但陈氏却感觉毛孔悚然,于是舌结道:“我~我与~你~有什么好说的。”

  此时也就她一人在这,可这夏家大房几人都在,她又怎会有胜算。

  “瞧婶子说的,怎会没话说呢?婶子刚还不是说我,是不是也易生养呢!所以我这会想问下,婶子是从何而知,我不易生养的?若婶子告诉我是何人造次,那便去找那人讨要说法,这乱舌妄议且污蔑他人,可是要挨板子的,若婶子说不出那人为何人,那我便以为是婶子故意而为之了,纵然我们乡亲,那也要自己讨过公道了。”

  “你吓唬谁呢?”陈氏才不相信她只不过说了她一句不能生养,便要挨板子。那村里的长舌妇,那可不是要经常挨板子了吗?

  “婶子你若不信,你便可以问问我们的知县老爷。”

  “你又唬谁能,知县老爷能管我们这破事,”陈氏依旧不相信道。

  “哦,既然婶子不信,那我们便让知县老爷来为我们断上一断了。”

  夏悠然说完走到人群中,站在余秉德跟前,施了一礼。

  “知县大人,民女想请您为今日之事,给与公道。”

  夏悠然这话这番动作下来,又把人群中惊得一地。他们之中有些人是见过余秉德的,但他们却不知道他便是青山镇的知县大人,因没人说得他便是知县老爷,他们也只误以为他是夏家请来的帮工,因他平日在大山村穿着普素,且成天也如夏家人一般在田间劳作,谁会想得他便是知县老爷。

  要说上回齐郁考中举人,余秉德也来过一回大山村,但那次也是便装出行,且余秉德也只坐一会便走了,那是村民也只顾吃席面,哪注意其它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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