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面墙》正文 第10章:空间撕裂
我一边吃着玲姐热好的饭菜，一边听她说着今天一天在医院所见的奇闻怪事。
让我纳闷儿的是我们教导主任的伤口，听玲姐的描述竟然用了‘伤口极其平滑，切口处组织清晰可见却不流血’来形容。
可能是怕我一边吃饭一边听影响食欲，玲姐简单说了一下就没再往下说了。
等我放下碗筷我还是想象不出来这种伤口是什么样的，就问道：“那你给他上药了吗？”
我看玲姐有些奇怪地看着我，说道：“刚开学的时候听你说，你不喜欢你那个色迷迷的教导主任啊，怎么还关心起他来了？”
我总不能说我昨天晚上在现场都看见了吧，就只好说道：“不流血的伤口的确很罕见，所以我……”
似乎这也提起了玲姐的疑惑，她胳膊放在桌子上托着下巴，说道：“那种伤口我当护士这么多年头一次见，切口没有愈合的痕迹，能看到骨骼神经脉络，血液还在正常循环，那简直跟……不行，我实在形容不上来。”
我大致能想象出是什么样子，就问道：“那是被什么切断的？”
玲姐摇了摇头，肯定地说道：“不知道，要是不是我亲眼见到，我是绝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能有这样的切口。”
紧接着玲姐又说道：“我们医生护士都在问，你这个教导主任怎么都不肯说，只是说不知道怎么切断的，求我们救救他。”
他本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切断的……
我当时亲眼看着，也没发现他手指是怎么被切断的，而且我也没注意他手碰到了什么，如果真有告诉旋转的刀片之类的东西，肯定会发出声音，可当时就连一丁点声音都没听到。
“那我们主任住院了？”
“没有，下午我去处理被野兽袭击的病人回来，他就已经不在急诊了，估计是离开医院了吧。”
“这就让走了？”我记得以前医院不是这个流程的啊，不会轻易让受伤病人离开医院。
玲姐耸了耸肩膀，说道：“他那个伤口我检查了一下，要不是因为截面很吓人，我想根本不能称为伤口。”
“啊？”
玲姐紧接着说道：“他说他伤口没有任何疼痛感，我们触碰了截面的位置，他说就跟碰到他手指的感觉一样。”
我惊讶地看着她，说道：“玲姐，你不会是在糊弄孩子吧。”
玲姐白了我一眼：“爱信不信呗。”
我感觉玲姐肯定又要生气了，也知道她最讨厌别人不相信她，就赶紧赔笑地说道：“我信我信我信，那另一个被野兽袭击的人呢？”
玲姐叹了口气，说道：“那个就比较惨了，胳膊上的肉都没了，看起来好像是被野兽啃了，肯定要面临截肢的，不然会有性命危险。”
“这么严重，究竟是什么野兽啊？”
这情况把我说的一阵后怕，昨天晚上我还独自一人去了后山，幸好没有碰到什么野兽，不然玲姐肯定会担心死我的。
玲姐皱眉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这么多年医院也没来过被野兽袭击的人啊，大多数都是被猫狗抓伤咬伤的。”
“那是猫狗？”
“不可能，猫狗不会一口就将胳膊上的肉全都啃下来的。”玲姐一下子就否定了我的设想。
一口？！
我惊讶地看着玲姐，可玲姐却嫌弃地看着我，说道：“就是一口怎么了，被袭击的伤者那么说的，而且他说的是怪物，碰到一个人就拉着人家衣服说，我看精神上肯定也被下出问题来了。”
这么严重啊，可真够吓人的。
紧接着玲姐就一副教育我的语气说道：“所以放学以后没事儿别到处乱跑，老老实实回家来，知道吗？”
“知道了……”
也奇怪了，每次我跟玲姐对话的结束，不是她教育我，就是我提醒她把衣服穿好了。
紧接着一个星期我都没见到李默来上课，班级里同学们以讹传讹，说李默因为在这里学不出什么名堂来打算转学才不来的。
倒是王多智这个礼拜终于恢复了上课，但看起来有时候会心事重重，平时跟我们开玩笑的次数明显减少了。
别的同学不知道因为什么，都在八卦可能他追求音乐老师郑美美失败了，可我觉得应该是教导主任魏俊断指的事件影响到了他吧。
其实这都不算什么，让我气愤的是，李默竟然真的鸽子了我，那天之后他就没来过学校，更别提给我写作业了。
今天刚好是周五放学，我刚好趁着玲姐今天在医院上班，就从高胖子那里问到了李默家的电话。
我找了公共电话亭给李默家打了电话，电话刚好就是李默接的，他一说话我就听出来了。
“我白惊蛰。”
“哦，是你啊，找我有事儿？还是说找到边鹏的消息了？”
我听李默这家伙怎么一点都不意外我打电话过来，而且说的很自然，就没好气地说道：“你一个礼拜没来上课。”
“是啊，我等着考试去一次就得了呗。”
“那我的作业呢？！”我看了看周围，见没有人注意到我，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
我听着李默在电话那边哈哈笑了起来，觉得有点尴尬，就说道：“你笑什么，这不是你欠我的么。”
“那好，你今天来我家，我家就在青云里栋号。”李默说完就挂了电话。
我没想到他说完直接挂断了电话，心想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是不是以为我不会去，正好今天玲姐上晚班，我不用着急回去，便硬着头皮默念着李默说的地址，大家都是在一个片区来上学的，所以并不是很远。
我刚敲门，李默就打开了门。
“进来吧。”
我还是第一次来李默家里，他倒是让我自便，便先回到卧室去了。
我拎着书包站在门口一会儿，本来心想着把作业本给他，告诉他老师留的作业就走的，没想到被他给晾在了这里。
哪有这么待客的……
我低头见似乎没有给我准备换的拖鞋，而且这是老房子，也没铺地板和瓷砖，而是光秃秃的水泥地，想必家里就没准备客人的拖鞋吧。
又等了一会儿，我还没见李默出来，就一边叫着他的名字一边朝着卧室那边走了过去。
推开卧室的门，我整个人都惊了。
我看着他卧室满墙的复杂公式，大多数符号都是我没见过的，而且四周的墙壁上都写满了，一圈看下来也不知道哪边是头。
我见李默盯着他面前的黑板还在写着公式，似乎是在做某种运算，还一生气把上面大部分的公式都擦掉了。
李默把黑板擦扔在了地上，记号笔也被他给摔在桌子上，回头似乎看到站在门口，露出了一股诧异的神情。
我不知道他在做什么，说道：“那个，我就是想把作业本拿给你，顺便告诉你老师留的作业……打扰你了不好意思……”
说完我就打算要走，可李默却把我给拦住了。
我不知道他写的这些公式是干什么的，想必他一个星期没来上课都在琢磨这些，或许是被外星人给附身了也说不定，我可不想搀和这种‘怪物’的事情。
“你把作业告诉我，我答应你的一定办到，上学的早晨你早点来我这儿取作业就行。”李默尴尬地说道。
也不等我有什么动作，李默就从我书包里翻出了作业本和记作业的纸条。
“干脆你把书包放我这儿吧，你不写作业也用不到，我的都没拿回来。”李默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就把我的书包给拿走了。
我嗯了一声，看了看周围的墙壁，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李默就说道：“这是一些我最近做的计算。”
我完全看不懂，但还是像上课的时候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
紧接着李默就岔开话题说道：“有边鹏的消息了吗？”
我摇了摇头。
李默叹了口气，神色有些焦急地说道：“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消息，我看新闻上也在报道这件事情，甚至已经组织了三次警民联合去后山搜查的活动，可边鹏还是了无音信。”
“那工厂爆炸不是边鹏干的吧？”
李默不屑地笑了一下，说道：“他？上次不就跟你说了么，现在我告诉你，工厂爆炸肯定是人为的，但肯定不是他，我就是担心他被爆炸给波及到了。”
“你这么肯定？”我不解地看着他。
这点李默没有回答我，不过却说道：“他要是因为工厂爆炸死了到是没什么，我就担心的是失踪…”
我有点弄不明白他这话怎么跟平时说的相反，一般人都宁愿是暂时失踪，也不希望有人死了。
似乎是从我脸上看出了什么，李默笑了起来，指着我说道：“看你满脸的问号。”
“本来就是啊，我都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挠了挠头，总感觉李默这个人突然神秘起来了，说的话也开始听不懂了。
李默得意地笑着说道：“不是我跟你炫耀，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工厂爆炸引起了某种空间上的撕裂，咱们教导主任的手指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截断的，断指部分我猜应该是掉到了其他的空间中。”
什么？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有这种事情，感觉他就像是在骗人，不信地说道：“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
“或许你没见过，但你肯定听说过海市蜃楼吧，其中海市蜃楼被称为奇景，但当中的蜃景才从来没找到。”
我看着李默自信的模样，一时间竟然怔在了原地。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
让我纳闷儿的是我们教导主任的伤口，听玲姐的描述竟然用了‘伤口极其平滑，切口处组织清晰可见却不流血’来形容。
可能是怕我一边吃饭一边听影响食欲，玲姐简单说了一下就没再往下说了。
等我放下碗筷我还是想象不出来这种伤口是什么样的，就问道：“那你给他上药了吗？”
我看玲姐有些奇怪地看着我，说道：“刚开学的时候听你说，你不喜欢你那个色迷迷的教导主任啊，怎么还关心起他来了？”
我总不能说我昨天晚上在现场都看见了吧，就只好说道：“不流血的伤口的确很罕见，所以我……”
似乎这也提起了玲姐的疑惑，她胳膊放在桌子上托着下巴，说道：“那种伤口我当护士这么多年头一次见，切口没有愈合的痕迹，能看到骨骼神经脉络，血液还在正常循环，那简直跟……不行，我实在形容不上来。”
我大致能想象出是什么样子，就问道：“那是被什么切断的？”
玲姐摇了摇头，肯定地说道：“不知道，要是不是我亲眼见到，我是绝对不相信这个世界上能有这样的切口。”
紧接着玲姐又说道：“我们医生护士都在问，你这个教导主任怎么都不肯说，只是说不知道怎么切断的，求我们救救他。”
他本人也不知道是怎么切断的……
我当时亲眼看着，也没发现他手指是怎么被切断的，而且我也没注意他手碰到了什么，如果真有告诉旋转的刀片之类的东西，肯定会发出声音，可当时就连一丁点声音都没听到。
“那我们主任住院了？”
“没有，下午我去处理被野兽袭击的病人回来，他就已经不在急诊了，估计是离开医院了吧。”
“这就让走了？”我记得以前医院不是这个流程的啊，不会轻易让受伤病人离开医院。
玲姐耸了耸肩膀，说道：“他那个伤口我检查了一下，要不是因为截面很吓人，我想根本不能称为伤口。”
“啊？”
玲姐紧接着说道：“他说他伤口没有任何疼痛感，我们触碰了截面的位置，他说就跟碰到他手指的感觉一样。”
我惊讶地看着她，说道：“玲姐，你不会是在糊弄孩子吧。”
玲姐白了我一眼：“爱信不信呗。”
我感觉玲姐肯定又要生气了，也知道她最讨厌别人不相信她，就赶紧赔笑地说道：“我信我信我信，那另一个被野兽袭击的人呢？”
玲姐叹了口气，说道：“那个就比较惨了，胳膊上的肉都没了，看起来好像是被野兽啃了，肯定要面临截肢的，不然会有性命危险。”
“这么严重，究竟是什么野兽啊？”
这情况把我说的一阵后怕，昨天晚上我还独自一人去了后山，幸好没有碰到什么野兽，不然玲姐肯定会担心死我的。
玲姐皱眉摇了摇头：“不知道，可这么多年医院也没来过被野兽袭击的人啊，大多数都是被猫狗抓伤咬伤的。”
“那是猫狗？”
“不可能，猫狗不会一口就将胳膊上的肉全都啃下来的。”玲姐一下子就否定了我的设想。
一口？！
我惊讶地看着玲姐，可玲姐却嫌弃地看着我，说道：“就是一口怎么了，被袭击的伤者那么说的，而且他说的是怪物，碰到一个人就拉着人家衣服说，我看精神上肯定也被下出问题来了。”
这么严重啊，可真够吓人的。
紧接着玲姐就一副教育我的语气说道：“所以放学以后没事儿别到处乱跑，老老实实回家来，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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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奇怪了，每次我跟玲姐对话的结束，不是她教育我，就是我提醒她把衣服穿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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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这都不算什么，让我气愤的是，李默竟然真的鸽子了我，那天之后他就没来过学校，更别提给我写作业了。
今天刚好是周五放学，我刚好趁着玲姐今天在医院上班，就从高胖子那里问到了李默家的电话。
我找了公共电话亭给李默家打了电话，电话刚好就是李默接的，他一说话我就听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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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听李默这家伙怎么一点都不意外我打电话过来，而且说的很自然，就没好气地说道：“你一个礼拜没来上课。”
“是啊，我等着考试去一次就得了呗。”
“那我的作业呢？！”我看了看周围，见没有人注意到我，这才压低了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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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把作业告诉我，我答应你的一定办到，上学的早晨你早点来我这儿取作业就行。”李默尴尬地说道。
也不等我有什么动作，李默就从我书包里翻出了作业本和记作业的纸条。
“干脆你把书包放我这儿吧，你不写作业也用不到，我的都没拿回来。”李默说着拍了拍我的肩膀，就把我的书包给拿走了。
我嗯了一声，看了看周围的墙壁，似乎看出了我的疑惑，李默就说道：“这是一些我最近做的计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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紧接着李默就岔开话题说道：“有边鹏的消息了吗？”
我摇了摇头。
李默叹了口气，神色有些焦急地说道：“怎么这么长时间还没有消息，我看新闻上也在报道这件事情，甚至已经组织了三次警民联合去后山搜查的活动，可边鹏还是了无音信。”
“那工厂爆炸不是边鹏干的吧？”
李默不屑地笑了一下，说道：“他？上次不就跟你说了么，现在我告诉你，工厂爆炸肯定是人为的，但肯定不是他，我就是担心他被爆炸给波及到了。”
“你这么肯定？”我不解地看着他。
这点李默没有回答我，不过却说道：“他要是因为工厂爆炸死了到是没什么，我就担心的是失踪…”
我有点弄不明白他这话怎么跟平时说的相反，一般人都宁愿是暂时失踪，也不希望有人死了。
似乎是从我脸上看出了什么，李默笑了起来，指着我说道：“看你满脸的问号。”
“本来就是啊，我都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挠了挠头，总感觉李默这个人突然神秘起来了，说的话也开始听不懂了。
李默得意地笑着说道：“不是我跟你炫耀，我可以明确告诉你，工厂爆炸引起了某种空间上的撕裂，咱们教导主任的手指就是在这种情况下被截断的，断指部分我猜应该是掉到了其他的空间中。”
什么？
我还是头一次听说有这种事情，感觉他就像是在骗人，不信地说道：“怎么可能会有这种事情？”
“或许你没见过，但你肯定听说过海市蜃楼吧，其中海市蜃楼被称为奇景，但当中的蜃景才从来没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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