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面墙》正文 第31章:壁
我盯着李默眨了眨眼睛，感觉这些信息对我来说有点混乱，连忙摆手示意他暂时不要往下说。
我已经没有心情吃东西了，靠在椅子上做着深呼吸，而李默却很有耐心地看着我。
我缩在椅子里咬了一会儿手指，见到不远的老板仍旧懒洋洋地躺在那里听着耳机里的东西摇头晃脑，这才坐正了看着李默说道：“我现在不想听什么第四第五面墙的事情，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那么称呼它。”
似乎是被我的问题给问住了，或者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李默张了张嘴却没说出来半个字儿。
于是我就直截了当地说道：“这么说吧，你是怎么知道刚才你告诉我的那些事情的？”
“不能说。”
李默的回答很干脆，我感觉简直拿他没有办法了。
说实话这时候我已经有点恼怒了，自从我跟李默在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反过来他还是什么都不告诉我。
我盯着他说道：“上次环齿兽的事情你不告诉我，这次也不告诉我，李默你这个人太不够意思了！”
“时候到了我肯定会告诉你的。”
我看着李默的眼睛，从他的眼神中我就能读到，他是在试图让我相信他，可除此之外我也没有更好的选择，跟别人说的话肯定会把我当成疯子的。
而且直觉告诉我，应该去相信李默。
这该死的鬼直觉……
我在心里不满地咒骂了一声，就看着李默说道：“你可以继续说你的，但我不一定会完全相信你的那些话。”
李默一下子笑了出来，说道：“好啊。”
我也不知道在跟谁生气，总之这让我心情很不好，便没去搭这个腔。
李默看起来倒是不在意，但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认真地说道：“蜃景就是透过第四面墙形成的信息，直接能够被我们肉眼接收到信号，所以我们能够直观地看到。而你所看到的景象源自于大脑接收到的信号，这个信号没有肉眼看到的蜃景信号直接纯粹，但却比起高级得多，能让你身临其境。”
“嗯，身临其境这个词儿不错……”我点了点头，很赞同他说的话。
然后李默就看着我，我愣了一下，说道：“没了？”
李默摇摇头继续说道：“据我所知，人们能够经常在同一地区看到不同的蜃景，就是因为那个地区的‘墙壁’薄弱，信号能直接被人们的眼睛接收到。而你这个情况不同，似乎只有特殊类人群才能接收得到。”
我诧异地低头看了看我自己，说道：“我跟别人没什么不同啊……”
可李默却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说道：“这里，也许你脑电波的某个频率不同，才让你接收到了那个信号。”
我摇头，这里我根本听不懂。
于是李默就拿起筷子，打了个比方说道：“加入这筷子是我们的da链条，因为我们每个人的da不相同的概率达到999，那么这个世界上就只存在一个你，你的某个脑电波就同你的da一样具有唯一性，那么就只有你能看到那副末日的景象。”
我听得似懂非懂，疑惑地说道：“可刚才你还说我这类人，怎么就变成我一个了？”
李默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这点你别在意嘛，我说话也不是那么严谨的，又不是什么学术讨论。”
“那第四面墙是怎么回事儿？”
“其实第四面墙只是一个说法，就比如说一部电影中会有其独特的世界观和人物，甚至有些电影是写实风格的，里面的场景和人物也都是现实中的。但是有一点，电视中所出现的任何东西都不可能穿透过电视到达正在看电视机的你的面前，对不对？”
我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说道：“那肯定啊。”
李默便严肃地说道：“那阻隔了你和你所看到的电视机中的内容的屏幕，就被称为‘第四面墙’。”
这段我听懂了，点了点头。
紧接着李默说道：“所以你所看到的末日般的世界，和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当中也有一道我们看不见的墙壁，比较容易让人理解其意思就也被称为了‘第四面墙’。”
这一下子我就彻底理解了李默的意思，一拍桌子，兴奋地说道：“你说了这么半天，你直接说次元壁就可以了，还叽里呱啦说了那么多，害得我听得那么紧张。”
李默怔怔地看着我，嘀咕道：“次元壁？”
“哇靠，你不会连这个都没听说过吧？”
我惊讶地看着李默，见他没有吭声就说道：“次元壁就是我们和漫画人物之间被阻隔的墙壁啊，就跟你说那个什么‘第四面墙’的意思一样。还有个打破次元壁的说法，一般是形容某个人sy的人物极为相似，我们就说这个人是打破了次元壁过来的。或者，我们可以说打破次元壁进入到漫画中什么的。”
我兴奋地说了那么多，见李默眼巴巴地看着我，我就知道他之前完全没听说过这个事情，就像他刚才对我说话的情形一样，我看着他就好像看到了刚才的自己。
我觉得有点尴尬，摆手说道：“总之我明白你说的意思啦。”
李默也刚地点头，说道：“那，那就好……”
我突然想到偷听到魏俊和王多智的谈话，灵光一闪，说道：“那就是说，突然爆炸的那个工厂研究项目就跟这个有关，才会在爆炸以后出现那么多空间缺口的？！”
李默一听，赶紧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
我也知道自己说话太大声了，瞄了一眼旁边的老板，声对李默说道：“那老板听不到的，他正带着耳机呢。”
“那你以后也要注意。”
我赶紧点头称是。
只是让我没想到的是，李默竟然没有反对我的说法，看来他也这么认为，或者他根本从一开始就知道这件事情。
可他跟我一样是在学校里上课的，怎么能知道那么多关于工厂的事情，难道是因为他爸是警察的缘故？
想到这里，我就猜测他爸有可能在调查工厂的事情，不管是出于什么目的，可能意外知道了一些信息，还碰巧给李默知道了，这也是目前最能解释为什么李默会知道这些事情的原由了。
我正想着这些事情，李默便伸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我感觉到有黑影才回过神儿来，说道：“干啥？”
“想什么呢？我还以为你又看到什么了呢。”李默认真地说道。
我愣了一下，说道：“哪有那么容易看到末日的景象。”
“那你画纸上的那只大眼睛是怎么回事？”李默问道。
我理所当然地说道：“我看到的啊，是我第二次看到末日景象的时候看到的。”
“什么感觉？害怕吗？”
李默终于笑了一下。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该怎么形容那种感觉，便假装凶恶地盯着他。
似乎是被我盯着太久了，李默往后靠了一下，不自然地说道：“你那么看我干什么，我又没说错话……”
我一下子笑了出来，指着他说道：“体会到了吧，就是那种被凝视的感觉，但压迫感实在是太大了，而且你也看到了，我在那只巨瞳两侧还画了三对副瞳，光是看到那只巨瞳就够让人发毛的了，何况它还在凝视着我。”
李默一拍桌子惊讶地说道：“什么？！你说它还在凝视你？”
我诧异看着李默，然后看了看后边的老板。
李默这才想起来他刚刚嘱咐我的话，不好意思地坐了回去，可老板却已经摘掉而已朝我们这边走了过来。
老板没好气地看着我们两个说道：“你俩一会儿就拍一下桌子，吓得俺一惊一乍的。”
“哥你还害怕什么啊……”我勉强笑着说道。
老板拿出手机，指着屏幕说道：“俺在听有声说，你们拍桌子总吓我一跳，动静点知道了吗？”
“知道了。”
我说着便把视线从老板的手机上挪开，谁知道他正在听《鬼吹灯》啊……
我见老板又重新戴上了耳机躺在那里，就跟李默偷笑了起来，然后李默就拉着我离开了饭馆。
中午的教室里没有人，在这里我和李默能敞开了说话，更不用在乎是不是吓到别人。
李默坐在高胖子的位置上说道：“刚才你说那只巨瞳在凝视你？”
“当时我看着它，感觉它是在凝视我。”我说着指了指黑板的方向，仿佛眼前又出现了那只巨瞳，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也就是说它能看到你了？”
哎？
我觉得李默的关注点似乎没在它凝视我这件事情上，而是在它能够看到我，于是我就奇怪地看着他说道：“我能看到它，它为什么不能看到我呢？”
李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问得好……”
可紧接着我就意识到了不对，连忙说道：“你的意思是，觉得我只是大脑接收到信号才能看到那些景象，而不是我真正的去到了那里，对吗？”
李默严肃地说道：“关键点就在这，这似乎跟我之前的分析有矛盾的地方。”
“可我在那里是可以走动的。”我紧接着说道。
李默还是摇了摇头，摸着下巴说道：“也许这个问题只能去工厂才能得到答案了，毕竟那里是研究这个项目的地方。”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
我已经没有心情吃东西了，靠在椅子上做着深呼吸，而李默却很有耐心地看着我。
我缩在椅子里咬了一会儿手指，见到不远的老板仍旧懒洋洋地躺在那里听着耳机里的东西摇头晃脑，这才坐正了看着李默说道：“我现在不想听什么第四第五面墙的事情，我只想知道你为什么那么称呼它。”
似乎是被我的问题给问住了，或者是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好，李默张了张嘴却没说出来半个字儿。
于是我就直截了当地说道：“这么说吧，你是怎么知道刚才你告诉我的那些事情的？”
“不能说。”
李默的回答很干脆，我感觉简直拿他没有办法了。
说实话这时候我已经有点恼怒了，自从我跟李默在一起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反过来他还是什么都不告诉我。
我盯着他说道：“上次环齿兽的事情你不告诉我，这次也不告诉我，李默你这个人太不够意思了！”
“时候到了我肯定会告诉你的。”
我看着李默的眼睛，从他的眼神中我就能读到，他是在试图让我相信他，可除此之外我也没有更好的选择，跟别人说的话肯定会把我当成疯子的。
而且直觉告诉我，应该去相信李默。
这该死的鬼直觉……
我在心里不满地咒骂了一声，就看着李默说道：“你可以继续说你的，但我不一定会完全相信你的那些话。”
李默一下子笑了出来，说道：“好啊。”
我也不知道在跟谁生气，总之这让我心情很不好，便没去搭这个腔。
李默看起来倒是不在意，但脸色变得严肃起来，认真地说道：“蜃景就是透过第四面墙形成的信息，直接能够被我们肉眼接收到信号，所以我们能够直观地看到。而你所看到的景象源自于大脑接收到的信号，这个信号没有肉眼看到的蜃景信号直接纯粹，但却比起高级得多，能让你身临其境。”
“嗯，身临其境这个词儿不错……”我点了点头，很赞同他说的话。
然后李默就看着我，我愣了一下，说道：“没了？”
李默摇摇头继续说道：“据我所知，人们能够经常在同一地区看到不同的蜃景，就是因为那个地区的‘墙壁’薄弱，信号能直接被人们的眼睛接收到。而你这个情况不同，似乎只有特殊类人群才能接收得到。”
我诧异地低头看了看我自己，说道：“我跟别人没什么不同啊……”
可李默却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说道：“这里，也许你脑电波的某个频率不同，才让你接收到了那个信号。”
我摇头，这里我根本听不懂。
于是李默就拿起筷子，打了个比方说道：“加入这筷子是我们的da链条，因为我们每个人的da不相同的概率达到999，那么这个世界上就只存在一个你，你的某个脑电波就同你的da一样具有唯一性，那么就只有你能看到那副末日的景象。”
我听得似懂非懂，疑惑地说道：“可刚才你还说我这类人，怎么就变成我一个了？”
李默尴尬地笑了笑说道：“这点你别在意嘛，我说话也不是那么严谨的，又不是什么学术讨论。”
“那第四面墙是怎么回事儿？”
“其实第四面墙只是一个说法，就比如说一部电影中会有其独特的世界观和人物，甚至有些电影是写实风格的，里面的场景和人物也都是现实中的。但是有一点，电视中所出现的任何东西都不可能穿透过电视到达正在看电视机的你的面前，对不对？”
我理所当然地点了点头，说道：“那肯定啊。”
李默便严肃地说道：“那阻隔了你和你所看到的电视机中的内容的屏幕，就被称为‘第四面墙’。”
这段我听懂了，点了点头。
紧接着李默说道：“所以你所看到的末日般的世界，和我们所在的这个世界，当中也有一道我们看不见的墙壁，比较容易让人理解其意思就也被称为了‘第四面墙’。”
这一下子我就彻底理解了李默的意思，一拍桌子，兴奋地说道：“你说了这么半天，你直接说次元壁就可以了，还叽里呱啦说了那么多，害得我听得那么紧张。”
李默怔怔地看着我，嘀咕道：“次元壁？”
“哇靠，你不会连这个都没听说过吧？”
我惊讶地看着李默，见他没有吭声就说道：“次元壁就是我们和漫画人物之间被阻隔的墙壁啊，就跟你说那个什么‘第四面墙’的意思一样。还有个打破次元壁的说法，一般是形容某个人sy的人物极为相似，我们就说这个人是打破了次元壁过来的。或者，我们可以说打破次元壁进入到漫画中什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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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也刚地点头，说道：“那，那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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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正想着这些事情，李默便伸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我感觉到有黑影才回过神儿来，说道：“干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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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一下，说道：“哪有那么容易看到末日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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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默终于笑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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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是被我盯着太久了，李默往后靠了一下，不自然地说道：“你那么看我干什么，我又没说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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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我看着它，感觉它是在凝视我。”我说着指了指黑板的方向，仿佛眼前又出现了那只巨瞳，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
“也就是说它能看到你了？”
哎？
我觉得李默的关注点似乎没在它凝视我这件事情上，而是在它能够看到我，于是我就奇怪地看着他说道：“我能看到它，它为什么不能看到我呢？”
李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说道：“问得好……”
可紧接着我就意识到了不对，连忙说道：“你的意思是，觉得我只是大脑接收到信号才能看到那些景象，而不是我真正的去到了那里，对吗？”
李默严肃地说道：“关键点就在这，这似乎跟我之前的分析有矛盾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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