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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何加冕》正文 第六章 没法冷静

  四季酒吧自然是酒吧,买醉消遣娱乐场所。

  文嫣在门口拉住高岭:“小应哥,我们还没吃饭呢!”

  “知道,先吃饭,跟着应少,他都安排好了。”高岭脚步没停。

  酒吧还是酒吧,没有变成饭店。才入夜,人不算多。昏暗的灯光,飘忽的人影,靡靡之音,空气中弥漫着烟味酒味香水味,还有说不出的其他味道。

  应冕视若无睹,领着他们几个径直走到最里面的一扇门前,推开门走了进去。

  厚重的门把酒吧的一切隔离在身后,眼前是一条长长的宽阔的走廊,暖黄的的壁灯俯瞰着进来的几个人,似乎看不到尽头。

  大家面面相觑,绝没料到喧闹的酒吧后有一处这样的地方,新奇之余各自猜测着走廊尽头是何样风光。应冕前头带路,这里没改建前有几家本地土菜馆。停顿一下,似乎等待大家唤醒对于多年前的记忆。

  高岭恍然:“酒吧后面是乌云巷,好像是有几家老式的饭馆。”

  “嗯,拆迁的时候大多数都搬走了。其中有一家小馆子叫莫家菜,你们以前吃过吗?”

  没有人回答,应冕猜测他们都不知道,继续道:“老板姓莫。我中学的时候老去他家馆子吃饭。几年前拆迁的时候,我刚好回国,莫师本打算领了款子回老家养老。我便买了他的馆子,做了一些改动,做成了私房菜馆。”

  说着话走廊已到头,又是一扇厚重的门。应冕推门而入,映入眼帘的居然是一堵古色古香的壁照。图案看不真切,隐约是一些图案,一副对联,左书:莫言淡薄少滋味,右书:淡薄之中滋味长。

  应冕带着他们绕过壁照,来到一个院子。不大,四合布局,看着有二进院落。一个老头站门屋口,干净利落的样子,“小应来了。接了你电话就开始准备,你们先进去,我去厨房。”老头对其他人点个头就走了,不卑不亢,没有常见的饭馆老板对于客人的热络。

  众人随应冕进了房间,内部装潢是中式风格。看得出花了些心思,家具有些年代,屋内陈列摆设应是不菲。

  应冕解释说:“这里不对外营业,其实也是个人会所。大家随便坐吧。高岭今天给我打电话说请你们几个吃本地菜,我正好在这就跟莫师说让准备下,他是卫川老人了。本地菜很拿手,最难的味正,保管你们能吃到记忆里的感觉。”

  银澄落座真诚的致谢:“应先生费心了!”

  高岭很是期待:“应少有这样的好地方,以前也没见你带兄弟们过来。”

  应冕微笑:“砚初砚修他们倒经常来。”说完眼角余光瞟一眼赵银澄,见她并无反应接着说,“吃本地菜来这,其他没有。”突然想起什么,匆匆走出去,“我去让莫师准备几壶他自酿的黄酒。你们先坐会。”

  诗意坐在副驾驶上,撑着头闭眼假寐。徐隽俯身过来替她拉好安全带,我们回我那做饭吃,我买了菜。你先眯会,一会到了我叫你。车子平稳的滑出路口。

  “诗意,到了,下车了。”徐隽解开安全带轻拍她脸。

  诗意睁开眼环视窗外,“哦,今天没堵车吧,感觉才睡着就到了。”使劲晃晃脑袋,推开车门下来。

  徐隽提着购物袋跟在后面进了电梯。电梯里,诗意几乎整个身子靠在他身上,手指扒拉扒拉购物袋:“吃什么?”

  “羊排,蒸桂鱼,加一个蔬菜和什锦素汤。”

  刚进玄关,诗意就抱住徐隽无尾熊一样粘着他嘴巴不松开。徐隽趁她松开间歇喘口气,我先把菜放厨房。

  诗意被压在沙发上,脸色酡红,媚眼如丝,将他缠绕,徐隽试探她额头,“有点烫,发烧了?”见她头摇得似摆子,下结论道,“那就是发骚了。”

  诗意竖起食指,双眼迷蒙,对着他摇一摇,“徐总,注意措辞。”

  徐隽思索片刻,“发春?发情?”

  诗意忍不住咯咯娇笑,伸出臂膀勾住他头压向自己,吐气如兰:“这是热情如火的邀约。”或许洋酒后劲十足,她并不知晓自己此时一副春情荡漾的样子多么勾人。

  徐隽早耐不住,声音暗哑:“那先来吃饭前点心吧。”说着抱起她走向卧室。

  诗意是饿醒的。

  床边七零八落的扔着她和徐隽的衣物。抬头看看床头闹钟,十点。闻着羊排的香味,更加饥肠辘辘,套上内裤,爬起来在衣柜里翻了一件徐隽的衬衣罩上,寻到厨房。

  羊排已经上桌,汤也马上起锅。徐隽看到她进来,伸手在她屁股piapia两下,又捏一下:“洗手去,不做蔬菜了。我去把蒸箱的鱼拿出来就开饭。饿了。”

  诗意确实浑身乏力,话都疲于出口。蹒跚着去洗了手,一屁股瘫坐在餐椅上,感叹一句:“我上辈子肯定拯救了太阳系,这辈子才遇见你。”

  “那我估计刨了你家祖坟,”徐隽把鱼放餐桌上,“先吃鱼,凉了口感不好。”一边用筷子把最鲜嫩的鱼脸肉夹出来放她碗里。

  饭后诗意在沙发上涂脚指甲,徐隽在旁边摊开笔记本忙碌着。诗意有一搭没一搭的跟他聊着。

  “机票买的哪天的?我去帝都送你。”

  “下周一,先去新加坡。不用你送,你自己开车回卫川我还放得下心上飞机?我和斯凯开车去,把车放机场。”

  “好吧。诗意也不坚持。卫川大学的事?你怎么看?”

  徐隽认真思索一会,放下笔记本。拿过她手上的指甲油,帮她涂起来。“有几个可能。任校长有意向中的合作单位,但那个意中人不是直云,可能是我们不了解的其他同行,只是因为我们是政府指定供应商不好直接拒绝,他想通过他的态度迫使我们知难而退从而自己放弃。二是他没有任何意向单位,是项目本身出了问题,比如停止了,至于原因太多了,可能是资金可能是人事也可能是政策。三,”他摊摊手,“我们做的方案确实入不了他眼。我觉得第一种可能性多些。”

  “项目停滞跟方案有什么关系?”

  “如果你买了套期房,肯定会等交房后再买建材吧?”

  “那他可以明明白白告诉我项目暂缓,等有确切消息了再继续啊。”诗意还是没转脑子。

  “也许他有不得已的苦衷,既需要解决问题又不能让别人看出问题。”

  “你看你给我涂的这是什么?你当这是涂鸦啊。”诗意夺过自己的指甲油,埋怨道:“那我接下来再多了解一下,看问题出在哪,再决定下一步计划。”

  这是徐隽,他是她老板,是他男人,也是她的良师,帮她分析拿主意甚至决策。一起几年,诗意对他的依赖超出自己想象。她没有意识自己得了一种病,一种跟他一起不带脑子的病。后来这个帮她带路的人离去,她才发觉她病入膏肓,治无可治。

  诗意把涂好的指甲摊到他腿上晾着,徐隽大手擎着她的小脚细细欣赏着,脚掌雪白,形状胖瘦适宜,脚趾整齐,指甲圆润饱满,无处不美妙。他最喜欢她纤细的脚踝,踩在地上跟腱下方会出现两个明显的小坑,他用手不断摩挲诗意脚踝处的小坑,手又不老实起来。诗意还是穿着他那件宽大的衬衫,他轻轻一扯,诗意半边肩膀便裸露在外。诗意拍开他的爪子,“打鸡血了你?冷静一下。”

  徐隽低低笑着:“湿意正浓,没法冷静。”晓得她不会反应过来自己说的此湿意非彼诗意,又附耳过去,对她解释一番。她觉得本就热烘烘的脸颊更加滚烫,流氓耍不过他,只能眼神谴责,不过毫无威力,落入徐隽眼里又是另外一番风情。

  徐隽对于男女之事一向懂得节制。今天却像除尝情事的毛头小子,不知疲倦,几乎要了诗意小命。她以为他伤感离别在即,虽然身体已渐感不适,却还是尽量迎合满足他。直到他也疲累倦极睡去。

  诗意觉得自己除了吸气呼气还算规律,其他无异于垂死之人,累,乏,痛,困。但她还是强撑着酸痛的身子去卫生间简单清洗下,温湿毛巾过来帮他也处理了,才爬过去睡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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