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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臀经指数》正文 第十一章 有肉吃了

  产后,杏娘恢复得很快。

  没几天就下床了,又不免挨了婆婆的斥责,杏娘就当没听见。

  她整个人精气神都不一样了。

  身材丰腴不少,臀更浑圆,胸更显眼。

  也更有味道了,举手投足都有引力。

  那对杏眼更闪亮,那张杏脸更加神采。

  甘果说枣泥簌有佳人,正值八月枝头熟杏,色美味更好,乃杏娘也。

  这甘果不愧是奇才,有妙想,愣是把杏娘这花名叫开了。

  不论俗人还是雅人,都觉得这个名字好听,也贴切。

  后来就连老甘都喊上了。

  可见这名字直抵人心。

  云老太老来得子,想抱孙子都要想痴了。

  本来对杏娘一肚子意见,见人就数落她的的不是。

  可自从有了豆粒,姜老太对她的态度才有了1八0度的大转变。

  就差点把她当菩萨供起来。

  小豆粒生下来,奶水不够吃。

  云老太埋怨杏娘爱臭美,担心身材走样,吃的太少。

  她怕饿着小豆粒,从早到晚换着花样,变着法子煲汤烧菜,给杏娘吃。

  今天炖花生猪脚,明个炖老母鸡,后个炖黑豆鲫鱼汤。

  听着个啥食材能催奶,她就让云京派人立即买回来。

  在灶台前,挪着小脚,猫着背,忙个不停。

  云京请了个帮手,被她给赶走。

  自己还能动弹,花那个钱干啥?

  杏娘却叫苦不迭,这样吃下去,还不把自己吃成猪猡?

  她就或明或暗地软性抵制。

  云老太端进来,前脚刚走,她将碗里的肉挑出来,搁进饭盒。

  这个暑假,我过的无比孤寂,长日漫漫。

  甘果在歌舞团,功课紧的时候,连周末都不能回。

  小陕则是一蹶不振。

  老陕捏骨捏过头,竟然操起针管,给人打针,结果,死掉了。

  一辆长江750边三开进小陕家,将老陕拷住带走。

  还好认识人,运作一番,只判了2年,倒是赔了不少钱。

  老陕被抓以后,小陕就蔫了,躲在家里,也不知道干什么,期末成绩倒是突飞猛进。

  2年后老陕出来,语重心长的对小陕说,

  “儿子啊,你以后要么别学医,要学医,就一定得拿到上岗证啊!”

  青皮还是沉迷气功,整日不见个人影。

  只有我一个闲人,到处晃悠。

  实在没处去了,就跑到坡上,坐在骑马墙上,向对面张望。

  如果两扇窗向外开放,可见窗台两盆鲜花,窗帘遮挡住屋内。

  我就什么都不做,紧盯着窗内的动静。

  庭院的外墙是蓝色,在强烈的阳光下无比耀眼。

  紧贴墙边有一条狭长的花圃,八瓣的格桑花、红毛将军的凤凰草、追太阳的牵牛花,还有一些叫不出名的花草,蝴蝶与蜜蜂飞舞。

  一条小水沟,从窗前流淌。

  岸边长着几棵粗大的桑树,枝繁叶茂。

  桑葚熟透的时候,路面都是紫黑色的。

  葡萄藤从墙头爬出来,同花草汇合,院墙被掩映在花草树木中。

  院子里两棵高大的橡皮树,高出院墙许多。

  窗户内是杏娘的起居室,她独自带着豆粒住。

  云京偶尔回来,最多小聚一两天,就匆匆离去。

  花草是杏娘种下的,她喜欢养花。

  为此,还向养花高手老甘讨教学习。

  庭院变成花园,处处是花,处处闻香。

  我坐在骑马墙上,望着随风摇曳的窗帘,希望间隙更大点,屋里好看得更清楚点。

  我知道,此时,杏娘一定在哄豆粒入睡,哼着摇篮曲。

  歌声温柔动听。

  她挽着发髻,贴身的小衫,露着脖颈,胳膊和长腿,亮晃晃的皙白。

  老远就闻到奶香,香甜醉人。

  在哄睡豆粒后,她会拉开窗帘,舒展腰肢,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有时她还会点起一根香烟,老练的吸上几口。

  这里是后街,行人稀少,树影婆娑,清幽静谧。

  在这里,会让人觉得时间停住了。

  偶尔,小贩叫卖声,打破这种宁静。

  毛驴子也不忍心打破安静,慢悠悠地走过。

  木板车厢堆满水果,有油桃,水蜜桃,大白杏,树上干杏,或大西瓜,哈密瓜、香瓜…

  突然,瞧见窗帘抖动。

  我登时心跳到嗓子眼了。

  千呼万唤始出来。

  帘子被拉开,露出杏娘的身影。

  同我想象的装扮一般无二。

  她喊住小贩,叫他称上几个香瓜。

  小贩应和一声,称好瓜,小跑着来到窗下,递给杏娘。

  杏娘一手接瓜,一手递钱。

  一对的手臂,在阳光下还会发光,更加的白嫩诱人。

  如果窗户紧闭,我就清楚杏娘不在家里。

  我只好无聊滴坐在墙头,或看着窗户发呆,或躺下迷睡。

  搁在往日,我们仨会坐在墙头,等待窗户打开,看屋里走动的人儿。

  她或坐在窗台梳理头发,涂抹雪花膏,或打开录放机,在屋里跳舞。

  跳的太好看了,我们站在墙头,也跟着节奏夸张地扭,结果纷纷从墙上掉下。

  有一次,还看到云京从后面抱住她,两只手在前面揉来揉去。

  瞧的我们呼吸都急起来。

  后来,男人抱起女人,窗帘被拉上。

  气的我们直骂娘。

  我注意到,女人被抱起,顺手勾住帘子,目光飘向我们。

  她那个神态,让我有奋不顾身去解救美人的冲动。

  再看到云京时,我们怒目相向。

  他是我们共同的敌人。

  有时,我会想起小陕快活的样子,勾得我心头痒痒。

  于是,夹住墙头,伏在上面,撅着勾子活动。

  闹得满头大汗也没找到快活,只好放弃。

  我想起杏娘给我洗澡时说话,要动小手术。

  又想起小陕的变化,我似乎明白了什么状况。

  看来我和甘果真有问题。

  我正为此事而琢磨,忽然瞧见窗户被推开,我心里一紧,嗓子眼都干了。

  我看到杏娘露出半身,在冲我招手。

  那一刻,我打敢相信,忙揉揉眼睛。

  手上都是土灰,反倒迷住了眼睛,急忙用汗衫擦。

  没错,杏娘是在冲我招手。

  我确认无疑,急忙抬腿就蹦下墙。

  一阵风地就跑到窗户下。

  沟水清清,哗哗流淌,像是欢歌,还闻见了花香,混合着奶香,真是令人着迷。

  杏娘打着哈欠,一定是午睡醒来。

  前面浑圆凸起,让我想起豫凤蒸的枣花馍。

  每年过年,大约年二十五开始,豫凤就开始张罗着蒸馒头。

  一连要忙碌两三天,蒸够半个多月吃的。

  最后一天,专门做枣花馍。

  形状可真漂亮,有的像蜻蜓,有的像蝴蝶。

  最让我吃惊的是,特大号的馒头,比平时吃的足足大三四个。

  那是做给老皮祭拜灶王爷用的。

  现在杏娘的前面也让我吃惊不小。

  它们像极了!

  我就想这其中的关联。

  难道大号枣花馍寓意女人的器官,莫非神仙也喜欢这一口?

  老皮可真理解神仙的需要啊!

  小衫会不会太小了,要兜不住,跳出来了。

  我偷瞄几眼,在为杏娘担心。

  “小饿狼,裤子都要磨破了吧?有啥感觉啊?”

  杏娘漫不经心地说。

  “瓜娃长大了,不安分了,知道闹春了,眼神都不纯洁呀。”

  见我偷瞄她,杏娘脸一正地说。

  我顿时吓一跳,以为她生气了。

  “去,帮我买包红色硬盒的香烟。”

  杏娘递过来2元。

  我愣了下,随即反应过来,如同接到女王的旨意,攥着钱,蹬蹬一溜烟地往前街的门市部跑。

  拿着烟,又飞快地跑回窗下。

  “动作还挺麻利地嘛,来,这个奖励你。”

  说着,杏娘递给我一个饭盒。

  “吃完,饭盒放在花圃里就行了,我会收回来。”

  杏娘交代了一句。

  我打开饭盒,一瞧,嚯—好丰富,都是肉块。

  香气扑鼻,哈喇子要掉下来。

  他妈的!

  要知道,我一个月最多吃上两三回肉,这还是去甘果家蹭饭才有的吃。

  有时,甚至一个月,都闻不到肉香。

  只有在老皮上访临走前,才给我炖一锅肉,让我临时快速补膘。

  在他漫长的上访日子,我将裤腰带紧了又紧,一直到瘦的跟柴棒似的,实在勒不动了。

  “以后,每天这个时候,只要窗户打开,你就过来,就会有的吃。”

  杏娘转身时,又补了句。

  我抱着饭盒,坐在骑马墙上狼吞虎咽。

  脑海浮现小衫前面湿成一片。

  水可真多啊!

  也就是打这起,我每天都有肉吃了。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