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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说他不吃酸》正文 第十一章

  待世子的车马队伍没了影子,玉兰便和陈文彬进了陈府去,等和陈文彬分了道,玉兰就把那支玉笛重新拿了出来,回琴苑的一路上都没收回去,路过院中小水池时一时不察还是碰着了膝盖,疼得玉兰一个激灵差点随手把玉笛抛了出去,回过神来赶紧一步跳开,躲那水池远远的。

  这要是掉下去了,恐怕是捞不上来了。

  进了屋门,玉兰直接快步去了平时放琴的小屋子,坐到圆凳上又是把玩了一小会儿,几次都想放嘴边去试试音色,但还是放了回去,玉兰可没忘记自己只学了点琴艺皮毛,这笛子更是只听过大哥吹过一次,要是吹不出声儿来可不得被良姜他们笑了去。

  不知明日让周婆婆带个会吹笛子的师父来她可会答应……不行,菀姨好意让我学琴,这还没学两天呢就想学其他的应该不太好吧。

  玉兰盯着手中的笛子出神,一会儿又摇了摇头。

  “良姜,这玉笛我记得买下的时候老板给了一个木盒子,还在吗?”

  “在的,小姐。”

  “好,你把这笛子放进去,然后把那盒子在这屋中寻一处地方藏起来。”玉兰抬手把笛子递了过去,对着良姜眨了眨眼,“藏的时候可千万别被我看见了。”

  “……好。”

  “对了,融茶呢?”玉兰后仰着往她身后看了看。

  “好像方才被前院的人喊了去,奴婢也不知什么事。”

  玉兰点点头:“那我现在就去卧房,等我走后你就藏它,藏好了上来找我吧。”

  换好衣服和鞋子,陈文彬派来喊她去前院用晚饭的小厮也来了,正好直接下了楼,一路过去。到了饭厅跟陈父和菀素问过好,玉兰就入了座,乖巧等大哥过来然后开饭。

  不过一会儿,陈敛峪进了门,只是和他一同进来的还有一个穿着烟青色薄衫的少年,十四五岁的年纪,身量看上去比陈敛峪高了许多,进门时风拂过广袖,透出一股出尘的味道。

  玉兰见着有陌生的人进来,一时有些紧张,拽了拽身边站着的良姜的袖子,无声地询问着她。

  “他是谁?”

  菀素看到了她的小动作,起身去迎了他俩。

  “青律,快来坐下,好久没来菀姨这吃饭了吧?”

  “谢菀姨,记得上次还是陈叔南下之前,这些日子家中事多,每次和小峪探讨完功课,便匆匆回去了。”

  “家中事解决得可还顺利?”陈文彬听着青律的回话,突然问道。

  “谢陈叔关心,已经处理好了。”青律冲着陈文彬点了点头,便入了座。

  青律经常出入陈府,但几乎都是去陈敛峪院中,虽然陈府一家对他十分熟悉,但外人家中事也不便多谈。

  菀素看人都齐了,也就让人摆了热菜上桌。

  上菜前玉兰一直默默看着他们的互动,心里记下了这个少年的名字和相貌,想是大哥的好朋友,以后见着得问好的。

  “青律大哥,前些日子你说要去接一个亲戚回来,是今日才到府中吗。”陈敛峪问道。

  “对,这亲戚家中突遭变故,只留下一个幼儿,十分可怜,父亲潦倒时,这家人曾多有照拂,如今他们受了如此劫难,便决定将这孩子接到府中好生养育着。”

  “原来如此。”

  “青律,有机会便带着他来府中吧,熹霜和玉兰年纪小,也能跟他做个玩伴。”菀素听着一时不忍,可怜起那幼儿。

  “那就太好了,等她对昭京的环境适应了,我便带她多走动。”

  晚饭结束,天空也整个黑了下来,等青律走后,陈家几人也陆续回了各自的屋子。

  晃眼间,一个月过去。

  这天玉兰照常用完饭后回到琴苑,等着周婆婆过来教习规矩,左等右等,终于看到周婆婆过来,只是她身后多跟了一个穿着粉色窄袖布裙的女人,手上还提着两个盖着红布,竹编的小提筐。

  “三小姐,夫人说了,她觉着你的礼仪规矩学得差不多了,以后可以不用学了,让我带了绣娘过来教你女红。”

  “女红?”玉兰捏着袖口绣着的白花,举起来到周婆婆面前,“是这个吗?”

  “是的。”周婆婆抬眼看了看,又微微垂下眼。

  “太好了,我以后在衣服上也能绣出这么好看的花了!”玉兰拽着融茶的袖子,看起来十分开心。

  于是从这天开始,玉兰每日日常从请安吃饭规矩练琴变成了请安吃饭刺绣练琴。

  到达塞北已经一些时日的锦怀终于发现了事情好像有些不对劲。

  离开昭京大概十日,一行人就到达了塞北,锦怀凭着临走时带来的庆安王所说的他爷爷留给他的信,又寻了五日,终于在临到边境的地方找到了那位“故人”。

  锦怀给自己和张之豹各倒了一杯茶,自顾自地拿起杯子喝着,眼角余光全给了身边这个“故人”。

  当日找到他时,起初装聋作哑,对锦怀不予理会,等锦怀拿出那弯玉弓这才说起了人话,告诉锦怀,自己名为张之豹,也如王爷所言,这人确实是他爷爷当初留下的,为的就是等他们有一天能来带回那些宝物。

  只是距离那天已经又过去了十日,张之豹每日都找些借口拖延着,似乎并没有带他们去取宝物意思。

  锦怀放下茶盏,铺了张帕子,将玉弓摆上去:“父王命我在一个月内取回宝物,此行时日已经去了大半,若是再耽搁些,怕是父王的军队也快到了。”

  张之豹对锦怀的话置若罔闻,气定神闲地就着刚才锦怀倒的茶喝了一口,随即站了起来,出门去了马厩方向。

  “少爷,要不要跟着。”安桦从门外进来问道。

  “不用。”锦怀拿起杯子继续喝着茶,看起来不甚在意。

  锦怀刚把杯子放回桌上,就听到外面的侍卫急急进来禀报,张之豹还没进马厩,就直接倒下了。

  “安桦,去把他绑了带回来。”

  “……是。”安桦在心中默默给少爷竖了大拇指,竖着竖着却拐了弯儿。

  等到黄昏时,张之豹才醒了过来,一脸迷茫地看着锦怀,似是对自己的处境毫不自知。

  等他低头时,却看着手上的两根□□绳嘴角微不可查地翘了翘。

  “不知世子这是做甚么意思?”张之豹抬了抬一双被捆起来的手臂询问着。

  “张之豹?我的耐心已经快磨光了。”锦怀曲着手指,用关节敲了敲木桌子。

  “哎,当日我就与世子你说过,这去拿宝物得看老天爷,时日不对,我也没有办法啊。”张之豹看起来十分无奈,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何时何日?你且说清楚。”锦怀勾了勾嘴角。

  “说不得。”张之豹低下头不再看锦怀。

  “是吗。”锦怀微眯着眼看着窗外,“横竖你都不肯说,不如,你就永远别说了。”

  “这……这……世子你可别乱来,当初老王爷就只将这宝物托付给了我,如果……如果你们将我灭口,你们便再也拿不到它们了!”张之豹站起来,往后退到了墙角。

  “可依我看,你活着或是死了都没什么区别。”锦怀取下腰间的匕首,用刀刃划拉着刀鞘,一步步走向了张之豹。

  但当锦怀离他三步远时,张之豹不知按了墙上哪个机关,那面墙飞速一转,等停下时,人已经不见了。

  “这?!少爷,怎么办?”安桦赶紧去检查那面墙,奇怪的是,根本没有发现机关。

  “……”锦怀一时间有点不管相信,也来到那面墙旁准备摸索看看。

  “少爷!”安桦没想到,自己在这里检查半天都没看出端倪,少爷一来,这地跟长了眼睛一般,两人脚下一松齐齐掉进了黑暗中。

  锦怀长这么大还没被谁这么对待过,用力捏了捏腰间的玉佩,心里气极,默默站起身,然后摸索到墙边,试图寻找这方寸地方有无机关暗道可以逃出去。

  “少爷,你没事吧?”安桦起身后马上拿出了火折子,看锦怀好好的也就放心了,跟着在另一堵墙上寻找着。

  “安桦,你看这里。”锦怀蹲在墙边,食指和中指并着按了按那处砖石。

  安桦心中一喜,蹲下去附耳在那处,屈指敲了几处,转头对锦怀点了点头,然后以这块砖为据在四面墙对应之处都找到了相同的砖石,分别将它们按下去后,其中一面墙变得松散非常,不一会儿安桦便拆了一个可供人通行的洞。

  锦怀从安桦手中接过火折子,摸了摸洞壁,随即往通道里掷了一颗小石子,等那石子落地也未听见异响,便吩咐安桦跟着自己往通道里面走去。

  安桦临走用下摆包了一小包碎石子,两人以石为记,每个一段距离便掷一颗石子,等到达方才石子所到之处再掷下一颗。

  约莫过了两个时辰,终于在通道深处看到了一丝光亮,两人不急不缓地走过最后的距离,终于出了去。

  此时虽已入夜,但好在月光皎洁,不至于如洞中一般伸手不见五指。

  锦怀摸了摸洞口的土:“安桦,这处有些蹊跷。”松语文学www.16sy.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