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九章 我是谁
金沐去银行取了点钱，买了一些日用品和米面，最后还是下了面条，吃完之后洗个澡，美美地在新家睡了一觉。
醒了之后袁成躺在床上看着卧室里的一切，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好像这一切都是一个梦。我是死了还是活着？袁成光着屁股跑到窗前把窗帘拉开，看着楼下纷纷扰扰的人群和马路上奔行的车辆，他轻轻掐了一下自己，然后袁成又跑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我是金沐？”袁成掐了掐左边的脸，拉了一下，很结实，很光滑，又掐着右边的脸，拉了一下，年轻真好！
好吧，我是金沐！
洗了一把脸，金沐烧水，把面条和鸡蛋拿了出来。
不对，好像我有钱了，昨天从提款机取出来两千，买了不少东西呀，那我怎么还下面条？这是袁成的习惯，金沐很少吃早餐，就算是吃也是弄两根油条，喝碗豆浆。
我是袁成？
金沐呆呆地走到客厅，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双手捂着头，陷入深深地迷惘。
我应该是谁？
茶几上居然有一盒烟，拿起来点了一支。
我是袁成，金沐是不吸烟的。
刚抽了两口，才想起还烧着水，跑过去把电池炉关掉。
袁成又跑到洗手间，照着镜子，看了好半天。
最后决定：袁成已老，我是金沐吧！
金沐当然不吃面条，那就下楼！嗯，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决定，嗯！
到了楼下金沐看到了那辆奔驰，摸出兜里的钥匙按了一下，“滴敌”车灯闪了两下，显示已经解锁，金沐恍忽忽坐到车里。
我好像有两百万，为什么还要穿这身棉服？
虽然袁成和金沐都不是那种虚浮的人，但还是要适应生活的方便。
金沐又去买了几件衣服，换了皮鞋，休闲裤和皮夹克，金沐第一个想到的是袁小芸。
赶到银行的时候正好袁小芸正下来跟别人换班吃饭。
“正要给你打电话呢。”
“想我了？”金沐笑眯眯地看着袁小芸。
“哎——呀，人家要跟你说正事。”
“我认为我说的就是最重要的正事。”
袁小芸可爱的翻了翻白眼，一脸没办法。
“吴海若给我送来一张卡，说她姥爷送我的，让我有时间去选车。”
“就是说送你一辆车呗？”
陈继龙很会办事，卡里八十万，并且让陈兴把他公司的资金业务转办到袁小芸所在的银行，算是袁小芸的揽储业绩，可能陈兴公司的资金额度还不小，照袁小芸的说法，他们行长都快舔到陈兴的脸上了。
金沐也很清楚，跟郭家有关系和往来的能是一般人么，好在自己有袁成的心机，当时一点没客气。
“八十万唉，我回家怎么说？”
“就说男朋友帮人办事，你也帮忙了，人家感谢的呗。”
“讨厌，谁答应你了。”
“你都亲了，你可得为我负责。”金沐装可怜。
袁小芸面对这种无赖，一点招没有。
“小芸”金沐看着银行对面的大楼说：“从来社会上都是一小部分人占据了大部分的资源，你说陈家和姓郭的在这座城市里，有多少栋大楼？”
“我哪知道？”
“是啊，本来我没答应帮他们，可是他们知道你善良，就说给你听，他们算准了你会一再提醒我。所以我跟陈继龙说，你在郭良省那得多少好处我不管，只要我的小芸能开心就好，现在他们的忙我帮了，你该收就收，这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对我们来说，尤其对我来说，却是改变生活的一笔钱。这不是说谁好谁坏，也没有对错，你懂我的意思么？”
袁小芸单纯，但不是傻，听金沐一说，就明白了。
愣愣的看着金沐说：“金沐，从你出院之后我感觉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好像老成熟了。”
金沐当然脸色都不会变
“是么，那你喜欢不呀？”
袁小芸追着捶了他两下，看着手里的卡说：
“我回家跟爸爸说一下再说。”
“对了，你帮他们的忙有没有危险？”
“没有。”金木摇摇头。
“我只是不喜欢这些抢占了社会资源的人，并不是事情的危险有多大。”
“那就好，我该上班了，你还没吃饭吧。”
金沐拿出一叠钱，递给袁小芸。
“呐，六千，谢谢你在我最危险的时候陪着我。”
“干嘛，搞得这么正经，刚才不是还吵着让人家负责么。”袁小芸调侃他。
“这是我说过的话，算是一个自我尊重的契约吧。”
袁小芸知道，现在这些钱对金沐来说，也许不算什么了，就收了起来，然后跑回去上班了。
金沐在街上吃完饭，开车回家，把郭良媛送的地毯和自己买的衣服一起拿到楼上。
一出电梯，就看到楼道里全是拆碎的纸箱扔得到处都是，邻居的门开着，里面传来叮叮咣咣的声音。
一个人最悲剧的情况是什么，就是你打算一个人安静的呆一会，邻居却在装修。
金沐想起这句话，摇了摇头，掏出钥匙打开门，进屋。
站在客厅里，袁成又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我是金沐还是我是袁成？上天这一切的安排是给了袁成还是给了金沐？
这本来是该金沐的命运？还是这本来就是袁成的另一个人生？
这时外面的敲门声响起，把陷入沉思的金沐吓了一跳。
打开门，灰头土脸的小萝莉手里拿着锤子站在门口。
“干嘛！？”金沐故意往后一躲。
“干嘛——我都快烦死了，那些家具为什么那么难装。”声音软软地，故意带出来疲惫感。
“你打电话呀，问厂家呀。”
小萝莉突然挥舞着手里的锤子提高嗓门：“我当然问了呀，他们说按照图纸很简单的，这么装那么装，可我还是没装上呀。”
金沐往后躲了躲，小心说道：
“萝莉，不是，美女，这个家具不是我卖给你的，请息怒。”
小萝莉居然激动了：“我能不生气吗，我站在这就是希望你能帮帮忙，可你一点没灵性，问东问西的！”
金沐笑了：“这么说，我是不是该向你道歉呀。”
“道歉就不比必了，你来帮我看看嘛，烦死了。”说着小萝莉一副撒娇的样子来拉金沐。
金沐急忙往后躲：“我有女朋友的，不要这样。”
“骗人，你昨晚进屋之后门都没开，搬家这么大的事，女朋友能不来？哼！。”说着挥了一下手，往回走，金沐跟着走到小萝莉的房间。
虽然很简单，都是宜家的拼装家具，但是又是床又是衣柜，倒给金沐也累了一身汗。
好不容易弄完了，剩下的小萝莉自己就会收拾，金沐谢过小萝莉的饮料，回到自己房间烧水泡茶。
刚泡好茶，又敲门。
开门，还是她。
“你不请我进去坐坐么？”小萝莉探头探脑身子往里凑着。
金沐无奈的摇摇头，闪开身子让她进来。
“你在泡茶，谢谢，我也喝一杯。”
金沐不说话，倒了一杯放到茶几上，看着小萝莉端着茶在他的房间自顾自地挨个屋都看了一遍。
“你的房子谁给装的，有点品位呢。”
转够了，小萝莉坐到沙发上还左右看着。
“你不害怕？”
“我怕什么？”
“这里就咱们两个人，你说呢？”金沐故意盯着她傲人的胸姿看了一眼。
“切，你有那胆么，到现在都不敢问我名字，还敢做密室大叔啊。”小萝莉翻了一个白眼给他。
金沐笑了，端着一杯茶坐到一边的椅子上。
“看来是我老了，我跟不上你的逻辑。”
“我叫黄鹂，就是那个鸣翠柳的黄鹂。”
“金沐。沐浴的沐。”
“你还没回答我呢。”
“房子是别人送的，我也不知道。”
小萝莉瞪着大眼睛打量金沐：“你是官二代？”
“不是。”金沐笑着摇摇头。
“装深沉。”小萝莉显然不喜金沐说话的方式。
金沐笑。
小萝莉拉了一下宽大的毛衣，眼珠子转来转去，又说：
“你是不是有车？”
“有。”
“那一会你拉我去超市买点东西呗。”
“我觉得你应该先收拾一下楼道里的垃圾。”
小萝莉歪着头想了一下说：
“是呀，我们收拾完楼道的垃圾就去。”
金沐忍不住苦笑，自己这是送上门挨吃呀。
金沐帮着黄鹂收拾了垃圾，又载着她去超市c吃饭c回家——
这一路上从黄鹂叽叽喳喳银铃般的声音中得到了一些零零碎碎的信息。
黄鹂邻省齐鲁女孩，十九岁，是本市的在读大学生，由于厌烦室友每天一张嫉愤的脸帮别人给她带情书，跟老爸要了套房子搬出来住。
金沐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说的，她看到金沐的时候就有一种亲切感。
“是不是像大哥哥？”
“像情人，真的。”黄鹂一张婴儿脸笑的很天真。
金沐呆住，傻眼了，我是生活在什么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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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之后袁成躺在床上看着卧室里的一切，感觉是那么的不真实，好像这一切都是一个梦。我是死了还是活着？袁成光着屁股跑到窗前把窗帘拉开，看着楼下纷纷扰扰的人群和马路上奔行的车辆，他轻轻掐了一下自己，然后袁成又跑到卫生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我是金沐？”袁成掐了掐左边的脸，拉了一下，很结实，很光滑，又掐着右边的脸，拉了一下，年轻真好！
好吧，我是金沐！
洗了一把脸，金沐烧水，把面条和鸡蛋拿了出来。
不对，好像我有钱了，昨天从提款机取出来两千，买了不少东西呀，那我怎么还下面条？这是袁成的习惯，金沐很少吃早餐，就算是吃也是弄两根油条，喝碗豆浆。
我是袁成？
金沐呆呆地走到客厅，一屁股坐到沙发上，双手捂着头，陷入深深地迷惘。
我应该是谁？
茶几上居然有一盒烟，拿起来点了一支。
我是袁成，金沐是不吸烟的。
刚抽了两口，才想起还烧着水，跑过去把电池炉关掉。
袁成又跑到洗手间，照着镜子，看了好半天。
最后决定：袁成已老，我是金沐吧！
金沐当然不吃面条，那就下楼！嗯，这是一个非常大的决定，嗯！
到了楼下金沐看到了那辆奔驰，摸出兜里的钥匙按了一下，“滴敌”车灯闪了两下，显示已经解锁，金沐恍忽忽坐到车里。
我好像有两百万，为什么还要穿这身棉服？
虽然袁成和金沐都不是那种虚浮的人，但还是要适应生活的方便。
金沐又去买了几件衣服，换了皮鞋，休闲裤和皮夹克，金沐第一个想到的是袁小芸。
赶到银行的时候正好袁小芸正下来跟别人换班吃饭。
“正要给你打电话呢。”
“想我了？”金沐笑眯眯地看着袁小芸。
“哎——呀，人家要跟你说正事。”
“我认为我说的就是最重要的正事。”
袁小芸可爱的翻了翻白眼，一脸没办法。
“吴海若给我送来一张卡，说她姥爷送我的，让我有时间去选车。”
“就是说送你一辆车呗？”
陈继龙很会办事，卡里八十万，并且让陈兴把他公司的资金业务转办到袁小芸所在的银行，算是袁小芸的揽储业绩，可能陈兴公司的资金额度还不小，照袁小芸的说法，他们行长都快舔到陈兴的脸上了。
金沐也很清楚，跟郭家有关系和往来的能是一般人么，好在自己有袁成的心机，当时一点没客气。
“八十万唉，我回家怎么说？”
“就说男朋友帮人办事，你也帮忙了，人家感谢的呗。”
“讨厌，谁答应你了。”
“你都亲了，你可得为我负责。”金沐装可怜。
袁小芸面对这种无赖，一点招没有。
“小芸”金沐看着银行对面的大楼说：“从来社会上都是一小部分人占据了大部分的资源，你说陈家和姓郭的在这座城市里，有多少栋大楼？”
“我哪知道？”
“是啊，本来我没答应帮他们，可是他们知道你善良，就说给你听，他们算准了你会一再提醒我。所以我跟陈继龙说，你在郭良省那得多少好处我不管，只要我的小芸能开心就好，现在他们的忙我帮了，你该收就收，这对于他们来说根本不算什么，对我们来说，尤其对我来说，却是改变生活的一笔钱。这不是说谁好谁坏，也没有对错，你懂我的意思么？”
袁小芸单纯，但不是傻，听金沐一说，就明白了。
愣愣的看着金沐说：“金沐，从你出院之后我感觉你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好像老成熟了。”
金沐当然脸色都不会变
“是么，那你喜欢不呀？”
袁小芸追着捶了他两下，看着手里的卡说：
“我回家跟爸爸说一下再说。”
“对了，你帮他们的忙有没有危险？”
“没有。”金木摇摇头。
“我只是不喜欢这些抢占了社会资源的人，并不是事情的危险有多大。”
“那就好，我该上班了，你还没吃饭吧。”
金沐拿出一叠钱，递给袁小芸。
“呐，六千，谢谢你在我最危险的时候陪着我。”
“干嘛，搞得这么正经，刚才不是还吵着让人家负责么。”袁小芸调侃他。
“这是我说过的话，算是一个自我尊重的契约吧。”
袁小芸知道，现在这些钱对金沐来说，也许不算什么了，就收了起来，然后跑回去上班了。
金沐在街上吃完饭，开车回家，把郭良媛送的地毯和自己买的衣服一起拿到楼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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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人最悲剧的情况是什么，就是你打算一个人安静的呆一会，邻居却在装修。
金沐想起这句话，摇了摇头，掏出钥匙打开门，进屋。
站在客厅里，袁成又有种恍若隔世的感觉，我是金沐还是我是袁成？上天这一切的安排是给了袁成还是给了金沐？
这本来是该金沐的命运？还是这本来就是袁成的另一个人生？
这时外面的敲门声响起，把陷入沉思的金沐吓了一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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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干嘛！？”金沐故意往后一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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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萝莉居然激动了：“我能不生气吗，我站在这就是希望你能帮帮忙，可你一点没灵性，问东问西的！”
金沐笑了：“这么说，我是不是该向你道歉呀。”
“道歉就不比必了，你来帮我看看嘛，烦死了。”说着小萝莉一副撒娇的样子来拉金沐。
金沐急忙往后躲：“我有女朋友的，不要这样。”
“骗人，你昨晚进屋之后门都没开，搬家这么大的事，女朋友能不来？哼！。”说着挥了一下手，往回走，金沐跟着走到小萝莉的房间。
虽然很简单，都是宜家的拼装家具，但是又是床又是衣柜，倒给金沐也累了一身汗。
好不容易弄完了，剩下的小萝莉自己就会收拾，金沐谢过小萝莉的饮料，回到自己房间烧水泡茶。
刚泡好茶，又敲门。
开门，还是她。
“你不请我进去坐坐么？”小萝莉探头探脑身子往里凑着。
金沐无奈的摇摇头，闪开身子让她进来。
“你在泡茶，谢谢，我也喝一杯。”
金沐不说话，倒了一杯放到茶几上，看着小萝莉端着茶在他的房间自顾自地挨个屋都看了一遍。
“你的房子谁给装的，有点品位呢。”
转够了，小萝莉坐到沙发上还左右看着。
“你不害怕？”
“我怕什么？”
“这里就咱们两个人，你说呢？”金沐故意盯着她傲人的胸姿看了一眼。
“切，你有那胆么，到现在都不敢问我名字，还敢做密室大叔啊。”小萝莉翻了一个白眼给他。
金沐笑了，端着一杯茶坐到一边的椅子上。
“看来是我老了，我跟不上你的逻辑。”
“我叫黄鹂，就是那个鸣翠柳的黄鹂。”
“金沐。沐浴的沐。”
“你还没回答我呢。”
“房子是别人送的，我也不知道。”
小萝莉瞪着大眼睛打量金沐：“你是官二代？”
“不是。”金沐笑着摇摇头。
“装深沉。”小萝莉显然不喜金沐说话的方式。
金沐笑。
小萝莉拉了一下宽大的毛衣，眼珠子转来转去，又说：
“你是不是有车？”
“有。”
“那一会你拉我去超市买点东西呗。”
“我觉得你应该先收拾一下楼道里的垃圾。”
小萝莉歪着头想了一下说：
“是呀，我们收拾完楼道的垃圾就去。”
金沐忍不住苦笑，自己这是送上门挨吃呀。
金沐帮着黄鹂收拾了垃圾，又载着她去超市c吃饭c回家——
这一路上从黄鹂叽叽喳喳银铃般的声音中得到了一些零零碎碎的信息。
黄鹂邻省齐鲁女孩，十九岁，是本市的在读大学生，由于厌烦室友每天一张嫉愤的脸帮别人给她带情书，跟老爸要了套房子搬出来住。
金沐不知道该不该相信她说的，她看到金沐的时候就有一种亲切感。
“是不是像大哥哥？”
“像情人，真的。”黄鹂一张婴儿脸笑的很天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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