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香山传》正文 第40章 初恋情人湖畔徜徉
这些天，乐天的嘴角生起了一些水泡，使乐天读书也觉不便，嘴巴张开时，那些水泡把嘴角拉得很痛，所以只好默默地看，甚至跟别人说话也觉得不舒服，所以这些天乐天就常常保持沉默。
陈太太有点心疼了，常常来乐天书房看看，交代乐天读书时不要太用力，把嘴角拉伤了不好。乐天告诉她，嘴角的泡不是读书引起的，那是一种水泡，属于泡疮一类，它是体内热火引起的，过几天就会好的。但是陈太太和家里其他人都说乐天读书太用力，把嘴角拉伤了。乐天读书拉伤嘴巴的消息很快在邻居间传开了。尽管乐天再三解释，可是大家就是不相信乐天自己的话。
陈太太还要让乐天看郎中，于是刘家树郎中就被请到家里，给乐天医治嘴伤。这事惊动了湘灵，所以湘灵也同爹一起来到乐天家里。
郎中毕竟是郎中，刘郎中一看乐天嘴角的泡，马上告诉陈太太，这是一种泡疮，是体内火气引起的，到野外去抓些退火气的草药，煎水服，没几天就会好的。于是刘郎中吩咐女儿湘灵：到东菜园的地坎上抓一些金银花，野菊花，蒲公英，紫花地丁，紫贝天葵。药采回来以后，把这些草药一起煎成茶，像泡茶那样一起喝，一天多喝几次。
陈太太听说湘灵也会采药，称赞道：“哟，好聪明的妹子，这么一个女娃也会采药，又识文化，将来一定会成为女郎中。”陈太太停了停又说：“不过我倒是从来没听说过有女郎中，也许我们的湘灵妹子要做一个‘天下第一’？”
“伯母莫要取笑，有时候爹忙不过来，湘灵只是帮着爹采一些药，怎么敢说做郎中？”
“好懂事的女儿，刘郎中有这样的女儿，也是你的福气呢。”
“像我们小户人家，小孩子也要帮着父母做农活，湘灵这孩子，从小勤快，常常帮着做家务。后来大了一些，就常常帮着我采采草药。她眼力好，记性也强，各种草药我跟她说一次就记住了，所以这些年全赖着她经常上山采药。”
“要是谁家娶得这样的女儿做媳妇，倒是有福气。”
湘灵听到这里，心里比蜜还甜，但是口里还是说：“伯母真会说笑话，好了，伯母你们忙，我采药去了。”湘灵说完就走出了白家。
草药很快采来了，湘灵在自己家里把药熬好，把药水用茶壶装好提往白家。陈太太见药水都已经熬好，又把湘灵称赞了一番。陈太太要给乐天喂药，湘灵说让她来喂，她知道喂药的分量。湘灵拿杯子给乐天喂草药，乐天一边喝药一边把眼睛深情地看着湘灵，他那眼神，陈太太倒是没往深处想，她认为乐天是对湘灵很感激，可是她哪里知道乐天的目光里流露出那种无比深情的爱？
果然，两三天以后，乐天的嘴角上的水泡变成了一些黑黄色的硬块，随着那些黑色硬块逐渐脱落，乐天又恢复了那一张英俊青年所固有的脸。
看着恢复健康的乐天，湘灵心里那一种快乐欣慰真是难以尽言。
陈太太对乐天的学习放松了一些。其实，乐天的用功读书也并不全是陈太太的管束，自从去年在春试中失利，乐天自己也深深懂得用功读书的必要。不过经过这一次嘴角生疮带来的困挠，乐天也想把心情放松放松，于是乐天又打算跟湘灵妹妹到外面去走走。
当乐天又一次出现在湘灵的书房门口的时候，湘灵的心紧张得嘭嘭直跳。今天是怎么了？这书房乐天曾经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为什么现在乐天哥哥出现在门口竟然如此紧张起来？其实答案很简单：恋爱中的人往往会出现心理反常。
其实乐天的心里又何尝不紧张。随着距离湘灵妹妹越来越近，乐天的心里也就越紧张。现在湘灵妹妹就站在乐天面前，相隔得很近很近，湘灵妹妹已经不敢正眼看乐天哥哥，眼睛微闭。乐天的心就要跳出来了。但是乐天毕竟是男子汉，男子汉就有男子汉的勇敢，这时乐天把心一横，突然一下就把湘灵妹妹抱在怀里了。
两颗心已经紧紧地贴在一起了，乐天的嘴里还在不停地呢喃：“想死我了！湘灵妹妹！我的湘灵妹妹！我朝思暮想的湘灵妹妹！……”湘灵已经说不出话，嘴里不停地发出莫名其妙的声音。忽然乐天一下停住，呆呆地看着湘灵，眼睛在湘灵的脸上凝视了好一会，又突然把嘴唇伸向了湘灵的脸，首先在湘灵的脸颊上狂吻了一番，接着二人的嘴唇就合在一起了……
一阵疾风暴雨过后，湘灵一下清醒过来，从乐天的怀里挣脱出来，前言不搭后语地说：“乐天哥哥不要这样……我……你……”乐天也觉得刚才过于鲁莽，用手在嘴上揩了揩说：“湘灵妹妹对不起，我刚才……有点失态……”
最后的一层薄纸终于用他们的行动捅破。自从有了这一次乐天的“鲁莽行动”，有了这两个恋人之间的第一次不同寻常的肌肤的接触，两颗滚热的心从此紧密地粘在一起了。
从此，湘灵妹妹在乐天的心目中已经不是一般意义的知音，而是以生命相托付的终生伴侣了。而乐天哥哥在湘灵妹妹的心目中，已经是终身相靠的归宿了。
终于，二人又走出了书房。接着，他们又走在了东菜园的石板路上。接着，他们又来到了上一次到过的仙女湖畔。
仙女湖，无比美丽的仙女湖！乐天与湘灵肩并肩在湖畔徜徉。湖畔柔弱的柳丝随着阵阵微风轻轻飘舞，串串垂柳在碧绿的湖水中投下倒影，一对恋人的身姿和他们在湖水中映出的倒影与周围倩丽柔美的自然景观融为一体了。一切都显得那么柔和、优雅、恬静。
此时二人正站在一棵柳树下，由于脚下是一道陡壁，二人可以非常清晰地看到湖水中的倒影：柳树下，一对倩男靓妹并排站着，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二人同时大笑起来……
由于二人总是贴得太近，乐天不时心不由衷地伸出手臂，他很想将手臂挽住湘灵妹妹那婀娜柔美的腰肢，可脑的是周围不时有人走过。尽管乐天是多么的风流倜傥，但是现在与心爱的情侣相隔得如此之近，由于传统的积习，乐天还是害怕旁人的眼光，不管那眼光是嘲笑还是羡慕，初恋的恋人还是有几分害怕。
机会终于来了，眼光敏锐的乐天迅速将周围扫视一遍，视线之内竟然没发现一个人，乐天抓紧时机地将他的一只手挽住了湘灵妹妹的腰肢。湘灵妹妹很快配合，也用她那从未拥过男人的柔软得要出水的手臂挽住了她的乐天哥哥的腰。
那种初恋情人间第一次相互挽住腰肢的滋味是怎样的呢？要鄙人进行一番描写是不可能的，因为那种滋味根本就无法描写，只好让我们有过亲身体验的看官去体验了。
前面又来了几个人，乐天准备把挽住湘灵妹妹腰肢的手缩回去，可是湘灵妹妹不放手，事情既然到了这份上，还有什么怕的呢？湘灵心里想：我已经是乐天哥哥的人了，别人怎么看管他呢，于是二人仍然挽着对方的腰肢，若无其事地谈着笑。
现在他们又来到了望郎坡的山脚下了。“到上面去看看？”二人几乎同时这样说。于是二人放开手，湘灵在前面，乐天在后面紧挨着向山坡上走来。
在一出比较陡峭的地方，湘灵表现出很吃力地样子。乐天两步跨到前面，把湘灵的手拉着向上用力，湘灵一步跨了上去，可是用力太大，竟然跟乐天撞了一个满怀，二人相互看看，都笑起来。不过二人觉得这样相互搂着也很不错，不如干脆不要急于放开，于是二人就在那道路上拥抱起来。
结果是乐天在湘灵的脸颊上吻了一通，又在嘴唇上给了几个响吻方才放手。他们在坡顶选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身体紧挨着，湘灵几乎是趟在乐天怀里，乐天用一双手护住湘灵，他们就这样呢喃着。
他们讲了很多很多，从幼小的时候讲到童年，从童年时代讲到初来苻离的相遇，讲到乐天教湘灵学琵琶学围棋，讲到乐天教湘灵兄妹学习写毛笔字，再讲到后来乐天避难越中的日子，……
忽然乐天发现湘灵的脸上有泪水，乐天有点吃惊：“湘灵妹妹你怎么了？你怎么流泪？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事了？”
谁知道乐天这么一问，湘灵竟然抽泣起来，乐天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乐天知道，湘灵的童年很不幸，两岁的时候死了娘，靠爹拉扯大。这大男人既当爹又做娘，那日子的滋味谁能体会其中的辛酸？
乐天想到这里，忙用言语安慰湘灵：“妹妹，我的湘灵妹妹，千万不要流泪，看看你的乐天哥哥，你的乐天哥哥会心疼你的，抬起头来看看你的乐天哥哥，笑一笑，笑一笑，你看那里，乐天哥哥的家就在那里，东菜园那边的那一栋白色的房子，那也是湘灵妹妹未来的家，湘灵妹妹看看你未来的新家……”
湘灵果然破涕为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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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太太有点心疼了，常常来乐天书房看看，交代乐天读书时不要太用力，把嘴角拉伤了不好。乐天告诉她，嘴角的泡不是读书引起的，那是一种水泡，属于泡疮一类，它是体内热火引起的，过几天就会好的。但是陈太太和家里其他人都说乐天读书太用力，把嘴角拉伤了。乐天读书拉伤嘴巴的消息很快在邻居间传开了。尽管乐天再三解释，可是大家就是不相信乐天自己的话。
陈太太还要让乐天看郎中，于是刘家树郎中就被请到家里，给乐天医治嘴伤。这事惊动了湘灵，所以湘灵也同爹一起来到乐天家里。
郎中毕竟是郎中，刘郎中一看乐天嘴角的泡，马上告诉陈太太，这是一种泡疮，是体内火气引起的，到野外去抓些退火气的草药，煎水服，没几天就会好的。于是刘郎中吩咐女儿湘灵：到东菜园的地坎上抓一些金银花，野菊花，蒲公英，紫花地丁，紫贝天葵。药采回来以后，把这些草药一起煎成茶，像泡茶那样一起喝，一天多喝几次。
陈太太听说湘灵也会采药，称赞道：“哟，好聪明的妹子，这么一个女娃也会采药，又识文化，将来一定会成为女郎中。”陈太太停了停又说：“不过我倒是从来没听说过有女郎中，也许我们的湘灵妹子要做一个‘天下第一’？”
“伯母莫要取笑，有时候爹忙不过来，湘灵只是帮着爹采一些药，怎么敢说做郎中？”
“好懂事的女儿，刘郎中有这样的女儿，也是你的福气呢。”
“像我们小户人家，小孩子也要帮着父母做农活，湘灵这孩子，从小勤快，常常帮着做家务。后来大了一些，就常常帮着我采采草药。她眼力好，记性也强，各种草药我跟她说一次就记住了，所以这些年全赖着她经常上山采药。”
“要是谁家娶得这样的女儿做媳妇，倒是有福气。”
湘灵听到这里，心里比蜜还甜，但是口里还是说：“伯母真会说笑话，好了，伯母你们忙，我采药去了。”湘灵说完就走出了白家。
草药很快采来了，湘灵在自己家里把药熬好，把药水用茶壶装好提往白家。陈太太见药水都已经熬好，又把湘灵称赞了一番。陈太太要给乐天喂药，湘灵说让她来喂，她知道喂药的分量。湘灵拿杯子给乐天喂草药，乐天一边喝药一边把眼睛深情地看着湘灵，他那眼神，陈太太倒是没往深处想，她认为乐天是对湘灵很感激，可是她哪里知道乐天的目光里流露出那种无比深情的爱？
果然，两三天以后，乐天的嘴角上的水泡变成了一些黑黄色的硬块，随着那些黑色硬块逐渐脱落，乐天又恢复了那一张英俊青年所固有的脸。
看着恢复健康的乐天，湘灵心里那一种快乐欣慰真是难以尽言。
陈太太对乐天的学习放松了一些。其实，乐天的用功读书也并不全是陈太太的管束，自从去年在春试中失利，乐天自己也深深懂得用功读书的必要。不过经过这一次嘴角生疮带来的困挠，乐天也想把心情放松放松，于是乐天又打算跟湘灵妹妹到外面去走走。
当乐天又一次出现在湘灵的书房门口的时候，湘灵的心紧张得嘭嘭直跳。今天是怎么了？这书房乐天曾经不知道来过多少次，为什么现在乐天哥哥出现在门口竟然如此紧张起来？其实答案很简单：恋爱中的人往往会出现心理反常。
其实乐天的心里又何尝不紧张。随着距离湘灵妹妹越来越近，乐天的心里也就越紧张。现在湘灵妹妹就站在乐天面前，相隔得很近很近，湘灵妹妹已经不敢正眼看乐天哥哥，眼睛微闭。乐天的心就要跳出来了。但是乐天毕竟是男子汉，男子汉就有男子汉的勇敢，这时乐天把心一横，突然一下就把湘灵妹妹抱在怀里了。
两颗心已经紧紧地贴在一起了，乐天的嘴里还在不停地呢喃：“想死我了！湘灵妹妹！我的湘灵妹妹！我朝思暮想的湘灵妹妹！……”湘灵已经说不出话，嘴里不停地发出莫名其妙的声音。忽然乐天一下停住，呆呆地看着湘灵，眼睛在湘灵的脸上凝视了好一会，又突然把嘴唇伸向了湘灵的脸，首先在湘灵的脸颊上狂吻了一番，接着二人的嘴唇就合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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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果是乐天在湘灵的脸颊上吻了一通，又在嘴唇上给了几个响吻方才放手。他们在坡顶选了一个地方坐了下来，身体紧挨着，湘灵几乎是趟在乐天怀里，乐天用一双手护住湘灵，他们就这样呢喃着。
他们讲了很多很多，从幼小的时候讲到童年，从童年时代讲到初来苻离的相遇，讲到乐天教湘灵学琵琶学围棋，讲到乐天教湘灵兄妹学习写毛笔字，再讲到后来乐天避难越中的日子，……
忽然乐天发现湘灵的脸上有泪水，乐天有点吃惊：“湘灵妹妹你怎么了？你怎么流泪？想起什么不愉快的事了？”
谁知道乐天这么一问，湘灵竟然抽泣起来，乐天有些不知所措，但是乐天知道，湘灵的童年很不幸，两岁的时候死了娘，靠爹拉扯大。这大男人既当爹又做娘，那日子的滋味谁能体会其中的辛酸？
乐天想到这里，忙用言语安慰湘灵：“妹妹，我的湘灵妹妹，千万不要流泪，看看你的乐天哥哥，你的乐天哥哥会心疼你的，抬起头来看看你的乐天哥哥，笑一笑，笑一笑，你看那里，乐天哥哥的家就在那里，东菜园那边的那一栋白色的房子，那也是湘灵妹妹未来的家，湘灵妹妹看看你未来的新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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