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香山传》正文 第50章 乐天带着湘灵再游陴湖
当下乐天湘灵二人走出房间，快步向苻离桥方向走来。过了苻离桥，二人上了马车，随着车主一声“驾！”，马车在宽大的驿道上奔驰起来，乐天和湘灵用手挽着对方，心里有一种在马车上从未有过的快意。
“到什么地方下车？”马车已经到了夹沟镇附近，车主问二位乘客。
“湘灵妹妹你说先到什么地方？”
“湘灵随乐天哥哥。”
“对呀，夫唱妇随么。”马车老板也开玩笑说。
“好吧，那就先到前面的陴湖，玩了陴湖在回来到夹沟一带玩。”于是马车继续向陴湖方向奔驰。
现在马车到了一处，湘灵忽然大声问乐天：“乐天哥哥，陴湖快到了吧，我记得转过前面这个小山坡，前面就是陴湖了，乐天哥哥你说湘灵没记错吧。”
“没记错没记错，当年我们同苻离五子游陴湖，就是在前面不远处下的车。”
“陴湖到了！”随着马车老板一声吆喝，马车已经转过刚才看到的小山坡，烟波浩渺的八百里陴湖出现在面前。乐天湘灵下了马车，向着绿草如茵的湖岸走去。
“乐天哥哥，当年你就是在这个地方吟出《离离原上草》这首诗的吧？”
“正是，湘灵妹妹记性真好，当年我们同苻离五子在这里玩得好开心，大家在这里吟诵了很多很多诗歌，湘灵妹妹也吟诵了一首诗，那时候湘灵妹妹还只有十二岁吧，当时我还只有十六岁，好快呀，当时真想不到，四年以后我们二人又来到这里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那时候还真的想不到，我乐天和湘灵妹妹会成为……”乐天说着，用手挽住湘灵的腰肢：“会像现在这样又来到这陴湖边。”说完，又在湘灵的脸上连打了几个响吻。
“哟，前面这村庄叫‘万庄’吧？我记得那年刘大哥还给我们讲过万庄的故事，乐天哥哥你还记得吗？”
“乐天记性不太好，记得不太清楚了，湘灵妹妹可以讲给乐天哥哥听听吗？”
“可倒是可以，不过乐天哥哥，你也不要糊弄湘灵，湘灵知道乐天哥哥有天才，能做到过目不忘，听说乐天哥哥老家都说哥哥是神童，我们苻离人都知道，乐天哥哥可不能糊弄我湘灵呀。”
“哟，快别这么说，我乐天即使胆量再大，也不敢糊弄我的湘灵妹妹，我的心肝宝贝。”乐天的嘴唇又伸向了湘灵的脸上。
前面又有一个村庄，乐天拍拍湘灵的背：“湘灵妹妹，你还记得当年张大哥给我们讲过路湖村的故事吗？就是前面这个村庄，奥，湘灵妹妹你看，当年我们还在这里乘坐游艇游湖，记得那天我们还在湖中一个小岛上过夜，真有意思呢，今天我俩又去坐坐游艇，到那个小岛上过夜，再品味一下乘游艇游湖的浪漫，湘灵妹妹你说好不好？”
“乐天哥哥，那次我们在湖中过夜的那个小岛是叫着情人岛吧？当时刘大哥他们还开玩笑，说那小岛的名字是为我和乐天哥哥起的，刘大哥他们真爱开玩笑。”
“其实，这世间有许多事还真的讲一个缘分，那情人岛好像真的跟我们有缘，几年前刘大哥开那玩笑，如今居然成了真，湘灵妹妹跟乐天不真的是一对情人了吗？”乐天说完笑了起来。
“客官坐游艇吗？像你们一对恋人，坐游艇游湖好浪漫呢。”游艇上有人拉生意。
“湘灵妹妹，上游艇，来，小心点！”乐天拉着湘灵上了游艇。
游艇上有一位口齿伶俐、能说会道的女子，那女子看起来像是游艇上中年男子的女儿，从那眼神可以看出，那女子对刚上游艇的这一对很有几分羡慕。她的目光先在湘灵身上上上下下地搜索了好几遍，又在乐天的身上用目光闪了几闪，终于开口问道：“敢问客官，二位可是一对恋人？”
湘灵笑笑反问道：“妹妹看像不像？”
“很像很像，哎哟！好美满的一对，简直是天上七姐配杜郎！”
“哟，游艇妹妹好会说话，我白乐天正是一位农夫，像杜郎那样，天天在山上砍柴，还算运气好，天上七姐下凡来游陴湖，被我白乐天撞着了，她倒愿意跟老夫结成夫妻，只是我老夫家庭贫寒，只怕委屈了天上神仙妹妹。”乐天说了一大套，逗得湘灵捂住嘴巴“咯咯咯咯”地笑。
这时候游艇上的艄公发话了：“游艇妹妹，今天你这话说差了，你知道今日碰到什么人了吗？你面前的这位年轻后生是谁？你要站稳，不然你老伯说出来，只怕吓你个半死，跌入湖中。”
“他是谁？名声这么响？”
“妹妹你站稳，让老伯告诉你，他就是轰动京都长安的大诗人白居易！知道吗？白居易！”
“刚才他不是说他是白乐天么？”
艄公呵呵大笑道：“白乐天是谁？白乐天就是白居易，李谪仙不就是李太白么？曹孟德不也是曹操么？从古至今，大名人都有两个以上的名字，你问问这位白居易先生，他很有可能还有别的名字。”
乐天想起苻离佛教中人也称他“白居士”，倒正好被这位艄公老伯说中，心里想，这老伯还有些见识，说话不但流畅，而且还很有见地，于是也开口道：“谢谢老伯夸赞，乐天这厢有礼了！”
游艇妹妹听说这人就是白居易，伸出了舌头半日也没缩回去。
忽然一群白鸟从前面的小洲上飞出，湘灵忙用手指着那一群白鸟高声叫唤起来：“乐天哥哥你看你看，那一群……是白天鹅吧？”
“好，妹妹说它们是白天鹅，它们就是白天鹅。不过……”
“不过什么？湘灵说得不对吗？”
游艇妹妹抢过话头：“那是鹭鸶，这位姐姐要看天鹅，待会儿看到天鹅的时候，妹妹告诉你。”游艇妹妹带着几分骄傲的神色说。
“湘灵妹妹，今天机会好，让这位妹妹给你上上课，教你怎样识别鹭鸶和天鹅，游艇妹妹，你就当一当这位姐姐的老师吧。”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怎么敢在这位天仙一般的姐姐面前充老师呢？不过要说一说鹭鸶跟天鹅，小妹我倒是见得多，这八百里陴湖，可以说是天鹅的家，鹭鸶的家，一切水鸟的家。我们天天在这陴湖里跑游艇，可以说是以天鹅为伴，以鹭鸶为伴，以所有的水鸟为伴了……哟！姐姐快看！那就是天鹅！天鹅！”大家一齐举目观看飞起来的几只白色水鸟，那游艇妹妹说的天鹅，真的，那天鹅的身体好大好大，好白好白，好美好美！
天鹅飞走了，几只身体巨大的天鹅在烟波浩渺的湖天变成了几个小小的白点，最后消失。游艇妹妹又有话说了：
“白天鹅，我们陴湖人又叫大天鹅，由于它的嘴巴上黄色的，所以还有一个名字叫着黄嘴天鹅。刚才大家都已经看到，天鹅的身体很大，从头到尾有三四尺长，体重有十多斤到二十多斤。它从嘴角到鼻子下面有一段是黄色的，像在脖子上围着黄色的围巾，特别好看。它身体丰满，双脚短粗，趾间有蹼。脖子很长，几乎与身体一样长。全身披白色羽毛，在水中游动时伸着脖子与身体稍呈直角，一副悠闲自得的神态。”游艇妹妹由于说话太快，停了停，咽了一口唾沫，继续说道：
“天鹅是一种候鸟，主要生活在多芦苇的湖泊和池塘中。栖息于大地最北边白天鹅为了避寒，在气候转冷之际，迁徙至中国南方各地越冬，等到来年春暖花开的四月才又陆续返回故乡，夏季炎热季节，只有少部分在中国北部栖息。”
“白天鹅也生蛋繁殖吗？”湘灵问。
“姐姐问得好，妹妹正要说这事。这白天鹅喜欢成群地住在一起，不过，它们也有固定的配偶，实行一夫一妻制……”说到这里，湘灵又笑了。但是游艇妹妹笑了笑继续说：
“它们一旦配对后就永不分离。除夏季外，其它季节均能生蛋繁殖，每年每对天鹅可以产二十多只天鹅崽崽。繁殖期内，雌鹅生蛋，雄鹅负责守卫。经公母天鹅轮流孵化，三十五天天后小天鹅即破壳而出。刚出壳的小天鹅毛色灰白色，几天后即可下水游泳了，可与亲鸟下水觅食，遇到惊扰，就躲到亲鸟翼下。小天鹅三四个月时候，毛色逐渐转变成白色，半年以后，就跟成年天鹅一样大了。”
“游艇妹妹你看，那里又有一群白天鹅。”湘灵又叫唤起来。
“不呢，那是一群鹭鸶，跟我们开始看见的那一群一样。由于天鹅跟鹭鸶都是白色水鸟，从远处看就辨不出来。不过从近处看，还是有很大不同，首先是它的身体比天鹅小得多，体长一般只有一尺多。也有一种鹭鸶有两尺多长，属于大体型鹭鸶。鹭鸶又称白鹭，也称‘丝禽’，是一种非常美丽的水鸟。它们天生丽质，浑身洁白，身材修长，繁殖期间头上会生出两根三寸左右的羽毛，胸背处也会生出丝状的长羽毛，随风起舞时，非常好看。它们经常一只脚独立在水中，靠灵活的脖子和鱼叉一样的尖嘴觅食。它们会将河蚌往石头上甩，直到河蚌被震开。”
“乐天哥哥，鹭鸶这么漂亮，你就吟首诗把它赞美一番吧！”湘灵忽然提出要乐天吟诗。
“好呀！欢迎我们的大诗人吟诗！”游艇上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乐天面对此情此景，本也是满腹诗意，不过此时在他脑海中有许许多多本朝大诗人们吟咏鹭鸶的诗，于是开言道：
“你们听说过李太白在黄鹤楼的故事吗？当年李太白同一帮朋友来到黄鹤楼，大家要李太白吟咏一首诗，李太白看看崔颢的那一首《登黄鹤楼》，说了这么两句：‘我有佳句道不得，崔颢有诗在上头。’自古以来，这吟咏鹭鸶的诗也太多，我白乐天也只好吟诵几首前代大诗人的名作了。”
“好呀！欢迎我们的大诗人吟诗！”游艇上又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洁白孤高生不同，顶丝清软冷摇风。窥鱼翘立荷香里，慕侣低翻柳影中。几日下巢辞紫阁，多时凝目向晴空。摩霄志在潜修羽，会接鸾凰别苇丛。”
“求鱼未得食，沙岸往来行。岛月独栖影，暮天寒过声。堕巢因木折，失侣遇弦惊。频向烟霄望，吾知尔去程。”
“斜阳淡淡柳阴阴，风袅寒丝映水深。不要向人夸洁白，也知常有羡鱼心。”
这时艄公也接着吟道：
“袅丝翘足傍澄澜，消尽年光伫思间。若使见鱼无羡意，向人姿态更应闲。”
游艇前面的一位水手也接着吟道：
“秋江清浅时，鱼过亦频窥。却为分明极，翻成所得迟。浴偎红日色，栖压碧芦枝。会共鹓同侣，翱翔应可期。”
游艇妹妹也接着吟道：
“白苹红蓼碧江涯，日暖双双立睡时。愿揭金笼放归去，却随沙鹤斗轻丝。”
湘灵也由不住了：
“西风澹澹水悠悠，雪点丝飘带雨愁，何限归心倚前閤，绿蒲红蓼练塘秋。”
又有人接着：
“深窥思不穷，揭趾浅沙中。一点山光净，孤飞潭影空。暗栖松叶露，双下蓼花风。好是沧波侣，垂丝趣亦同。”
艄公又接着：
“闲立春塘烟淡淡，静眠寒苇雨飕飕。渔翁归后汀沙晚，飞下滩头更自由。”
这时候乐天几乎没有机会了，他用一种特别不同的方式，一种像白话一样但是又富有诗意的语调吟道：
“鹭鸶！你全身的羽毛像穿着雪白的绒衣，衬托着青玉般的长嘴；你们成群结队地在湖畔溪涧，洁白的身影在清澈的水中荡漾。你们的姿态是那么的优美，正像那满树的梨花，在晚风中晨曦里飞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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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什么地方下车？”马车已经到了夹沟镇附近，车主问二位乘客。
“湘灵妹妹你说先到什么地方？”
“湘灵随乐天哥哥。”
“对呀，夫唱妇随么。”马车老板也开玩笑说。
“好吧，那就先到前面的陴湖，玩了陴湖在回来到夹沟一带玩。”于是马车继续向陴湖方向奔驰。
现在马车到了一处，湘灵忽然大声问乐天：“乐天哥哥，陴湖快到了吧，我记得转过前面这个小山坡，前面就是陴湖了，乐天哥哥你说湘灵没记错吧。”
“没记错没记错，当年我们同苻离五子游陴湖，就是在前面不远处下的车。”
“陴湖到了！”随着马车老板一声吆喝，马车已经转过刚才看到的小山坡，烟波浩渺的八百里陴湖出现在面前。乐天湘灵下了马车，向着绿草如茵的湖岸走去。
“乐天哥哥，当年你就是在这个地方吟出《离离原上草》这首诗的吧？”
“正是，湘灵妹妹记性真好，当年我们同苻离五子在这里玩得好开心，大家在这里吟诵了很多很多诗歌，湘灵妹妹也吟诵了一首诗，那时候湘灵妹妹还只有十二岁吧，当时我还只有十六岁，好快呀，当时真想不到，四年以后我们二人又来到这里了，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那时候还真的想不到，我乐天和湘灵妹妹会成为……”乐天说着，用手挽住湘灵的腰肢：“会像现在这样又来到这陴湖边。”说完，又在湘灵的脸上连打了几个响吻。
“哟，前面这村庄叫‘万庄’吧？我记得那年刘大哥还给我们讲过万庄的故事，乐天哥哥你还记得吗？”
“乐天记性不太好，记得不太清楚了，湘灵妹妹可以讲给乐天哥哥听听吗？”
“可倒是可以，不过乐天哥哥，你也不要糊弄湘灵，湘灵知道乐天哥哥有天才，能做到过目不忘，听说乐天哥哥老家都说哥哥是神童，我们苻离人都知道，乐天哥哥可不能糊弄我湘灵呀。”
“哟，快别这么说，我乐天即使胆量再大，也不敢糊弄我的湘灵妹妹，我的心肝宝贝。”乐天的嘴唇又伸向了湘灵的脸上。
前面又有一个村庄，乐天拍拍湘灵的背：“湘灵妹妹，你还记得当年张大哥给我们讲过路湖村的故事吗？就是前面这个村庄，奥，湘灵妹妹你看，当年我们还在这里乘坐游艇游湖，记得那天我们还在湖中一个小岛上过夜，真有意思呢，今天我俩又去坐坐游艇，到那个小岛上过夜，再品味一下乘游艇游湖的浪漫，湘灵妹妹你说好不好？”
“乐天哥哥，那次我们在湖中过夜的那个小岛是叫着情人岛吧？当时刘大哥他们还开玩笑，说那小岛的名字是为我和乐天哥哥起的，刘大哥他们真爱开玩笑。”
“其实，这世间有许多事还真的讲一个缘分，那情人岛好像真的跟我们有缘，几年前刘大哥开那玩笑，如今居然成了真，湘灵妹妹跟乐天不真的是一对情人了吗？”乐天说完笑了起来。
“客官坐游艇吗？像你们一对恋人，坐游艇游湖好浪漫呢。”游艇上有人拉生意。
“湘灵妹妹，上游艇，来，小心点！”乐天拉着湘灵上了游艇。
游艇上有一位口齿伶俐、能说会道的女子，那女子看起来像是游艇上中年男子的女儿，从那眼神可以看出，那女子对刚上游艇的这一对很有几分羡慕。她的目光先在湘灵身上上上下下地搜索了好几遍，又在乐天的身上用目光闪了几闪，终于开口问道：“敢问客官，二位可是一对恋人？”
湘灵笑笑反问道：“妹妹看像不像？”
“很像很像，哎哟！好美满的一对，简直是天上七姐配杜郎！”
“哟，游艇妹妹好会说话，我白乐天正是一位农夫，像杜郎那样，天天在山上砍柴，还算运气好，天上七姐下凡来游陴湖，被我白乐天撞着了，她倒愿意跟老夫结成夫妻，只是我老夫家庭贫寒，只怕委屈了天上神仙妹妹。”乐天说了一大套，逗得湘灵捂住嘴巴“咯咯咯咯”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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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是谁？名声这么响？”
“妹妹你站稳，让老伯告诉你，他就是轰动京都长安的大诗人白居易！知道吗？白居易！”
“刚才他不是说他是白乐天么？”
艄公呵呵大笑道：“白乐天是谁？白乐天就是白居易，李谪仙不就是李太白么？曹孟德不也是曹操么？从古至今，大名人都有两个以上的名字，你问问这位白居易先生，他很有可能还有别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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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妹妹说它们是白天鹅，它们就是白天鹅。不过……”
“不过什么？湘灵说得不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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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灵妹妹，今天机会好，让这位妹妹给你上上课，教你怎样识别鹭鸶和天鹅，游艇妹妹，你就当一当这位姐姐的老师吧。”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我怎么敢在这位天仙一般的姐姐面前充老师呢？不过要说一说鹭鸶跟天鹅，小妹我倒是见得多，这八百里陴湖，可以说是天鹅的家，鹭鸶的家，一切水鸟的家。我们天天在这陴湖里跑游艇，可以说是以天鹅为伴，以鹭鸶为伴，以所有的水鸟为伴了……哟！姐姐快看！那就是天鹅！天鹅！”大家一齐举目观看飞起来的几只白色水鸟，那游艇妹妹说的天鹅，真的，那天鹅的身体好大好大，好白好白，好美好美！
天鹅飞走了，几只身体巨大的天鹅在烟波浩渺的湖天变成了几个小小的白点，最后消失。游艇妹妹又有话说了：
“白天鹅，我们陴湖人又叫大天鹅，由于它的嘴巴上黄色的，所以还有一个名字叫着黄嘴天鹅。刚才大家都已经看到，天鹅的身体很大，从头到尾有三四尺长，体重有十多斤到二十多斤。它从嘴角到鼻子下面有一段是黄色的，像在脖子上围着黄色的围巾，特别好看。它身体丰满，双脚短粗，趾间有蹼。脖子很长，几乎与身体一样长。全身披白色羽毛，在水中游动时伸着脖子与身体稍呈直角，一副悠闲自得的神态。”游艇妹妹由于说话太快，停了停，咽了一口唾沫，继续说道：
“天鹅是一种候鸟，主要生活在多芦苇的湖泊和池塘中。栖息于大地最北边白天鹅为了避寒，在气候转冷之际，迁徙至中国南方各地越冬，等到来年春暖花开的四月才又陆续返回故乡，夏季炎热季节，只有少部分在中国北部栖息。”
“白天鹅也生蛋繁殖吗？”湘灵问。
“姐姐问得好，妹妹正要说这事。这白天鹅喜欢成群地住在一起，不过，它们也有固定的配偶，实行一夫一妻制……”说到这里，湘灵又笑了。但是游艇妹妹笑了笑继续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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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艇妹妹你看，那里又有一群白天鹅。”湘灵又叫唤起来。
“不呢，那是一群鹭鸶，跟我们开始看见的那一群一样。由于天鹅跟鹭鸶都是白色水鸟，从远处看就辨不出来。不过从近处看，还是有很大不同，首先是它的身体比天鹅小得多，体长一般只有一尺多。也有一种鹭鸶有两尺多长，属于大体型鹭鸶。鹭鸶又称白鹭，也称‘丝禽’，是一种非常美丽的水鸟。它们天生丽质，浑身洁白，身材修长，繁殖期间头上会生出两根三寸左右的羽毛，胸背处也会生出丝状的长羽毛，随风起舞时，非常好看。它们经常一只脚独立在水中，靠灵活的脖子和鱼叉一样的尖嘴觅食。它们会将河蚌往石头上甩，直到河蚌被震开。”
“乐天哥哥，鹭鸶这么漂亮，你就吟首诗把它赞美一番吧！”湘灵忽然提出要乐天吟诗。
“好呀！欢迎我们的大诗人吟诗！”游艇上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乐天面对此情此景，本也是满腹诗意，不过此时在他脑海中有许许多多本朝大诗人们吟咏鹭鸶的诗，于是开言道：
“你们听说过李太白在黄鹤楼的故事吗？当年李太白同一帮朋友来到黄鹤楼，大家要李太白吟咏一首诗，李太白看看崔颢的那一首《登黄鹤楼》，说了这么两句：‘我有佳句道不得，崔颢有诗在上头。’自古以来，这吟咏鹭鸶的诗也太多，我白乐天也只好吟诵几首前代大诗人的名作了。”
“好呀！欢迎我们的大诗人吟诗！”游艇上又响起一阵热烈的掌声。
“洁白孤高生不同，顶丝清软冷摇风。窥鱼翘立荷香里，慕侣低翻柳影中。几日下巢辞紫阁，多时凝目向晴空。摩霄志在潜修羽，会接鸾凰别苇丛。”
“求鱼未得食，沙岸往来行。岛月独栖影，暮天寒过声。堕巢因木折，失侣遇弦惊。频向烟霄望，吾知尔去程。”
“斜阳淡淡柳阴阴，风袅寒丝映水深。不要向人夸洁白，也知常有羡鱼心。”
这时艄公也接着吟道：
“袅丝翘足傍澄澜，消尽年光伫思间。若使见鱼无羡意，向人姿态更应闲。”
游艇前面的一位水手也接着吟道：
“秋江清浅时，鱼过亦频窥。却为分明极，翻成所得迟。浴偎红日色，栖压碧芦枝。会共鹓同侣，翱翔应可期。”
游艇妹妹也接着吟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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湘灵也由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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