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香山传》正文 第140章 接调令乐天祭浙江,聚越州哥俩
今天乐天的心情特别好，因为他在杭州的刺史任上想办的三件大事现在都已经实现。疏浚后的六井，新筑的西湖堤坝和钱塘——盐官灌溉渠道给杭州百姓带来千秋万代的福利，而孤山寺的《法华经》石刻则是一项佛教文化的万世功德。
按照朝廷惯例，乐天估计自己在杭州的时间不会太久了，现在要很好地玩几天，把美丽的杭州山水到处看看，给将来留下更多值得回忆的东西。
乐天同几位州府官员向城南的凤凰山走来。这凤凰山地处西湖东南边，古称凤山。山体由石英砂岩石构成，呈南北走向。古时候有巨人从高处瞭望凤凰山峦，群山自西北方向蜿蜒而来，至凤山突然分出一双翅膀，左边的翅膀连接西湖，右边翅膀飞掠大江，形若凤凰展翅翱翔于天地之间，凤凰山由此得名。
据传说，此山乃是天宫里的凤凰飞临西湖幻化而成。《一统志》载：“府治南二里，下俯大江，直望海门，山势若凤凰欲飞之状。”；《西湖游览志》载：“凤凰山，两翼轩翥，左薄湖浒，右掠江滨，形若飞凤，一郡之王气皆藉此山……”
在凤凰山上有万松岭与慈云岭两座山岭，两座山岭之间的凤凰山顶上有一座很高的楼阁望海楼。望海楼始建于贞观年间。望海楼又叫望潮楼，高十丈。立于凤凰山顶，显得雄伟异常。楼阁襟江带湖，自然天成。游客登楼赏景，前观西湖秀色，后眺大江东去。楼中可望江上烟波浩瀚、渔舟出没。凭栏远眺，形势绝佳，左可望大江宛若汪洋，右可赏西湖胜景如绣如绘。可以说，望海楼占尽山河之胜，高踞山崖，雄奇壮观，飞檐画栋，气势磅礴，倚楼赏景，江、湖、城、山一览无余。
由于望海楼的绝佳地理位置，两百多年来，文人们到此赏景留下了众多的诗文，“临镜映西子，听涛倚钱塘”。古人有词《望海潮》一首，说尽望海楼的雄奇壮观、万千景象：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重湖叠巘清嘉。有三秋桂子，十里荷花。羌管弄晴，菱歌泛夜，嬉嬉钓叟莲娃。千骑拥高牙。乘醉听萧鼓，吟赏烟霞。异日图将好景，归去凤池夸。”
乐天一行人现在已经站在望海楼上，凭栏远眺，一边是烟波浩渺的西湖，说不尽秀丽旖旎；一边是浪潮奔涌的钱塘江，让人顿生海阔天空之慨。那钱塘江岸筑以防备海潮的长堤，那奔流入海的钱塘江水，那吴山上的伍员庙，那钱塘名妓苏小小的坟墓，那一处处的织布坊、酒楼，那孤山寺、白沙堤……
乐天的内心充满诗意，一首《杭州春望》脱口而出：
“望海楼明照曙霞，护江堤白踏晴沙。涛声夜入伍员庙，柳色春藏苏小家。红袖织绫夸柿蒂，青旗沽酒趁梨花。谁开湖寺西南路，草绿裙腰一道斜。”
一行人在那凤凰山巅抒发诗情画意，在那望海楼周围流连忘返，不知不觉，西边一轮金乌将欲西坠，乐天的妙句又来了，一首《江楼夕望招客》脱口而出：
“海天东望夕茫茫，山势川形阔复长。灯火万家城四畔，星河一道水中央。风吹古木晴天雨，月照平沙夏夜霜。能就江楼消暑否，比君茅舍校清凉。”
从凤凰山回来，已经是华灯初上时分。乐天刚刚端上酒杯，杨茵递给乐天一封信，乐天一看，原来是一封盖有吏部大印的朝廷公函，乐天明白，调令来了。
第二天，乐天来到州府府邸，向官员们通报了接到调令的消息。乐天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带领官员们来到西湖边的浙江神祭坛，举行了例行的祭奠仪式。乐天站在高高的祭坛上宣读了他的《祭浙江文》，其文曰：
“维长庆四年岁次甲辰五月己酉朔四日壬子，朝议大夫使持节杭州诸军事守杭州刺史上柱国白居易，谨以清酌少牢之奠，敢昭告於浙江神：滔滔大江，南国之纪，安波则为利，洚流则为害，故我上帝，命神司之。今属潮涛失常，奔激西北，水无知也，如有凭焉，浸淫郊廛，坏败庐舍，人坠垫溺，吁天无辜。居易祗奉玺书，兴利除害，守土守水，职与神同，是用备物致诚，躬自虔祷，庶俾水反归壑，谷迁为陵，土不骞崩，人无荡析。敢以醴币羊豕，沉奠於江，惟神裁之，无忝祀典。尚飨。”
祭奠毕，官员们回到府邸会议大厅，白刺史要对州府官员们提一些希望，对今后工作做一些安排。第一点也是最最重要的一点是，在白刺史离任以后，州府的官员们一定要继续扎好六井和西湖堤坝以及灌溉渠道的管理，一切管理工作要坚持按既定方针办，决不能轻易改变管理条例。当然，如果州民们有更好的建议，也可以根据州府会议集体决定修改。
白刺史还提出了一个建议，希望能够把西湖同运河联通起来，那样可以带来极大的交通之便。白刺史有些遗憾地说，在他的任期内，由于搞了疏浚六井和西湖灌溉工程，还来不及进行联通西湖和运河的工作，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全体杭州的官员们身上了。
乐天回到家里，坐在藤椅上闭目养神。他似乎有些累了，三年的杭州刺史，他觉得又老了许多。父母官的责任，州府工作的千头万绪，让他头上的白发又增添了几成？他忽然又想到了元稹，自己来杭州三年了，竟然还没有到越州跟元九兄弟聚聚，是不是有些对不住朋友？再说，自己少年时代在那里生活了三年多，在心中留下了许许多多美好的回忆，现在离越州可以说是近在咫尺，不也很应该去看看吗？想到这里，去越州的计划就定下来了。
第二天，乐天带上几位随从，也带上玲珑姑娘和她的一帮歌妓姐妹，浩浩荡荡向着越州出发了。
越州到了，乐天记得小时候在越中避难，就是住在州府附近的一栋房子里，那是绍大人安排的。四十多年过去了，人事全非，只有山河道路依旧，城池也并无大的变化。乐天依稀记得当年的州府就在这里，只是有了几栋新建的房子，而老房子变得更老而已。
也许有人发现了这一行人不寻常，已经报告到州府府邸。元稹听了，心中一阵高兴，带着一班州府官员出了府邸大门，名满大唐的“元白”又在这千年古城相遇了。
于是连夜的笙歌曼舞就在越州元丞相府邸进行。元白哥俩频频举杯，官员们不时发出一阵阵吆喝。真个是喝不醉的千杯酒，诉不尽的相思情。自古至今，像元白这样的以诗、酒、名望三齐名而且感情深厚得可以共心脏的至交弟兄，世间实在太稀有！
第二天，哥俩要到处玩玩。他们首先来到镜湖。镜湖在城西南，为浙江名湖之一，俗话说“鉴湖八百里”，可想鉴湖之宽阔。俗称长湖、大湖、庆湖，雅名镜湖、鉴湖、贺鉴湖。相传黄帝铸镜于此而得名。
镜湖湖面宽阔，水势浩淼，泛舟其中，近处碧波映照，远处青山重迭，有在镜中游之感。
东汉永和五年，会稽太守马臻发动民工，筑堤潴水，总纳山阴、会稽两县三十六源之水，溉田九千余顷，民享其利甚巨，为江南古代最大的水利工程之一。它东起蒿口斗门，西至广陵斗门，全长一百一十三里。
元稹与乐天哥俩乘着一艘游艇游湖，经过湖塘、容山湖、白塔洋等处，只见湖上堤桥随设，渔舟时见，远山四围，水清如镜，正如王羲之所描写的“山北道上行，如在镜中游”。
哥俩上岸，来到香林禅寺，只见这里到处是茂密的竹林，竹林里有高大的桂树。现在哥俩站在寺院山门外举目观看，但见黄墙黛瓦，斗拱庑殿式的建筑显得高大庄严，山门上横书“香林禅寺”四字
走进寺内，五间天王殿左右有钟鼓楼，内有吉祥如意钟，颇具特色。放生池上架拱桥，犹如彩虹卧波，池中有鱼虾龟鳖之类，俨然一个龙潭水族。天井左右各有三间二层楼殿宇，乃是药师殿和地藏殿；天井左边有十一间三层厢楼，右边有六间二层楼；天井北面有七间三层玉佛楼，玉佛楼中还有观音阁和藏经楼，二尊大玉佛敬座楼中。
会稽山也是必去的地方，那里有大禹陵、大禹庙、大书法家王羲之王献之和智永在此苦练书法等等著名景点。
晋代书圣王羲之久住会稽山下，曾在兰亭与文人相会，写下不朽的《兰亭集序》
会稽山上群峰连绵,著名的有香炉峰、东山、秦望山、鹅鼻山、石屋山、皂靴脚、芝坞山、龙头岗、骆家尖、走马岗、东白山等，其中香炉峰最为出名，峰顶有观音殿,坐北朝甫,依岩而筑,状若香炉。峰上经常雾气缭绕。
还有卧龙山，那里有越王台，文种墓，有两幅长宽各一丈五尺长的《卧薪尝胆》和《复国雪耻》大型壁画。殿前有隶书‘古越龙山’石碑。这些都很值得再去看看。
最后是那五泄景区，那里的浣纱江边有浣纱庙，鸬鹚湾古渔村，碧波荡漾的五泄湖，四季如春的桃源。有‘直上青云端’的七十二峰，‘一坪一奇景’的三十六坪，各呈姿态的二十五岩，以及似人如兽的怪石，神秘莫测的岩洞，深邃夹峙的峡谷。尤其是那里的五级瀑布，更是夺人魂魄。
现在乐天哥俩来到了一个山洞前面，忽然乐天看见了一行题字：“大唐白居易到此一游。”乐天立刻想起，这是四十一年前自己避难越中时，在此处用黄色粉石题写在岩壁上的，可是现在却变成了石刻。乐天向元稹说明了原委，于是元稹说：“这一定是乐天哥哥后来有了名气，有人就把你的题字刻上了石壁，只是可惜呀！”
“可惜什么？”
“可惜你当初题字太少，要是你当初知道自己以后要成为名人，你带上一支笔到处题字，恐怕现在越中人要为你花去不少刻字费用。”说罢，哥俩大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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按照朝廷惯例，乐天估计自己在杭州的时间不会太久了，现在要很好地玩几天，把美丽的杭州山水到处看看，给将来留下更多值得回忆的东西。
乐天同几位州府官员向城南的凤凰山走来。这凤凰山地处西湖东南边，古称凤山。山体由石英砂岩石构成，呈南北走向。古时候有巨人从高处瞭望凤凰山峦，群山自西北方向蜿蜒而来，至凤山突然分出一双翅膀，左边的翅膀连接西湖，右边翅膀飞掠大江，形若凤凰展翅翱翔于天地之间，凤凰山由此得名。
据传说，此山乃是天宫里的凤凰飞临西湖幻化而成。《一统志》载：“府治南二里，下俯大江，直望海门，山势若凤凰欲飞之状。”；《西湖游览志》载：“凤凰山，两翼轩翥，左薄湖浒，右掠江滨，形若飞凤，一郡之王气皆藉此山……”
在凤凰山上有万松岭与慈云岭两座山岭，两座山岭之间的凤凰山顶上有一座很高的楼阁望海楼。望海楼始建于贞观年间。望海楼又叫望潮楼，高十丈。立于凤凰山顶，显得雄伟异常。楼阁襟江带湖，自然天成。游客登楼赏景，前观西湖秀色，后眺大江东去。楼中可望江上烟波浩瀚、渔舟出没。凭栏远眺，形势绝佳，左可望大江宛若汪洋，右可赏西湖胜景如绣如绘。可以说，望海楼占尽山河之胜，高踞山崖，雄奇壮观，飞檐画栋，气势磅礴，倚楼赏景，江、湖、城、山一览无余。
由于望海楼的绝佳地理位置，两百多年来，文人们到此赏景留下了众多的诗文，“临镜映西子，听涛倚钱塘”。古人有词《望海潮》一首，说尽望海楼的雄奇壮观、万千景象：
“东南形胜，三吴都会，钱塘自古繁华。烟柳画桥，风帘翠幕，参差十万人家。云树绕堤沙。怒涛卷霜雪，天堑无涯。市列珠玑，户盈罗绮，竞豪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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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天一行人现在已经站在望海楼上，凭栏远眺，一边是烟波浩渺的西湖，说不尽秀丽旖旎；一边是浪潮奔涌的钱塘江，让人顿生海阔天空之慨。那钱塘江岸筑以防备海潮的长堤，那奔流入海的钱塘江水，那吴山上的伍员庙，那钱塘名妓苏小小的坟墓，那一处处的织布坊、酒楼，那孤山寺、白沙堤……
乐天的内心充满诗意，一首《杭州春望》脱口而出：
“望海楼明照曙霞，护江堤白踏晴沙。涛声夜入伍员庙，柳色春藏苏小家。红袖织绫夸柿蒂，青旗沽酒趁梨花。谁开湖寺西南路，草绿裙腰一道斜。”
一行人在那凤凰山巅抒发诗情画意，在那望海楼周围流连忘返，不知不觉，西边一轮金乌将欲西坠，乐天的妙句又来了，一首《江楼夕望招客》脱口而出：
“海天东望夕茫茫，山势川形阔复长。灯火万家城四畔，星河一道水中央。风吹古木晴天雨，月照平沙夏夜霜。能就江楼消暑否，比君茅舍校清凉。”
从凤凰山回来，已经是华灯初上时分。乐天刚刚端上酒杯，杨茵递给乐天一封信，乐天一看，原来是一封盖有吏部大印的朝廷公函，乐天明白，调令来了。
第二天，乐天来到州府府邸，向官员们通报了接到调令的消息。乐天要做的第一件事是，带领官员们来到西湖边的浙江神祭坛，举行了例行的祭奠仪式。乐天站在高高的祭坛上宣读了他的《祭浙江文》，其文曰：
“维长庆四年岁次甲辰五月己酉朔四日壬子，朝议大夫使持节杭州诸军事守杭州刺史上柱国白居易，谨以清酌少牢之奠，敢昭告於浙江神：滔滔大江，南国之纪，安波则为利，洚流则为害，故我上帝，命神司之。今属潮涛失常，奔激西北，水无知也，如有凭焉，浸淫郊廛，坏败庐舍，人坠垫溺，吁天无辜。居易祗奉玺书，兴利除害，守土守水，职与神同，是用备物致诚，躬自虔祷，庶俾水反归壑，谷迁为陵，土不骞崩，人无荡析。敢以醴币羊豕，沉奠於江，惟神裁之，无忝祀典。尚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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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刺史还提出了一个建议，希望能够把西湖同运河联通起来，那样可以带来极大的交通之便。白刺史有些遗憾地说，在他的任期内，由于搞了疏浚六井和西湖灌溉工程，还来不及进行联通西湖和运河的工作，只好把希望寄托在全体杭州的官员们身上了。
乐天回到家里，坐在藤椅上闭目养神。他似乎有些累了，三年的杭州刺史，他觉得又老了许多。父母官的责任，州府工作的千头万绪，让他头上的白发又增添了几成？他忽然又想到了元稹，自己来杭州三年了，竟然还没有到越州跟元九兄弟聚聚，是不是有些对不住朋友？再说，自己少年时代在那里生活了三年多，在心中留下了许许多多美好的回忆，现在离越州可以说是近在咫尺，不也很应该去看看吗？想到这里，去越州的计划就定下来了。
第二天，乐天带上几位随从，也带上玲珑姑娘和她的一帮歌妓姐妹，浩浩荡荡向着越州出发了。
越州到了，乐天记得小时候在越中避难，就是住在州府附近的一栋房子里，那是绍大人安排的。四十多年过去了，人事全非，只有山河道路依旧，城池也并无大的变化。乐天依稀记得当年的州府就在这里，只是有了几栋新建的房子，而老房子变得更老而已。
也许有人发现了这一行人不寻常，已经报告到州府府邸。元稹听了，心中一阵高兴，带着一班州府官员出了府邸大门，名满大唐的“元白”又在这千年古城相遇了。
于是连夜的笙歌曼舞就在越州元丞相府邸进行。元白哥俩频频举杯，官员们不时发出一阵阵吆喝。真个是喝不醉的千杯酒，诉不尽的相思情。自古至今，像元白这样的以诗、酒、名望三齐名而且感情深厚得可以共心脏的至交弟兄，世间实在太稀有！
第二天，哥俩要到处玩玩。他们首先来到镜湖。镜湖在城西南，为浙江名湖之一，俗话说“鉴湖八百里”，可想鉴湖之宽阔。俗称长湖、大湖、庆湖，雅名镜湖、鉴湖、贺鉴湖。相传黄帝铸镜于此而得名。
镜湖湖面宽阔，水势浩淼，泛舟其中，近处碧波映照，远处青山重迭，有在镜中游之感。
东汉永和五年，会稽太守马臻发动民工，筑堤潴水，总纳山阴、会稽两县三十六源之水，溉田九千余顷，民享其利甚巨，为江南古代最大的水利工程之一。它东起蒿口斗门，西至广陵斗门，全长一百一十三里。
元稹与乐天哥俩乘着一艘游艇游湖，经过湖塘、容山湖、白塔洋等处，只见湖上堤桥随设，渔舟时见，远山四围，水清如镜，正如王羲之所描写的“山北道上行，如在镜中游”。
哥俩上岸，来到香林禅寺，只见这里到处是茂密的竹林，竹林里有高大的桂树。现在哥俩站在寺院山门外举目观看，但见黄墙黛瓦，斗拱庑殿式的建筑显得高大庄严，山门上横书“香林禅寺”四字
走进寺内，五间天王殿左右有钟鼓楼，内有吉祥如意钟，颇具特色。放生池上架拱桥，犹如彩虹卧波，池中有鱼虾龟鳖之类，俨然一个龙潭水族。天井左右各有三间二层楼殿宇，乃是药师殿和地藏殿；天井左边有十一间三层厢楼，右边有六间二层楼；天井北面有七间三层玉佛楼，玉佛楼中还有观音阁和藏经楼，二尊大玉佛敬座楼中。
会稽山也是必去的地方，那里有大禹陵、大禹庙、大书法家王羲之王献之和智永在此苦练书法等等著名景点。
晋代书圣王羲之久住会稽山下，曾在兰亭与文人相会，写下不朽的《兰亭集序》
会稽山上群峰连绵,著名的有香炉峰、东山、秦望山、鹅鼻山、石屋山、皂靴脚、芝坞山、龙头岗、骆家尖、走马岗、东白山等，其中香炉峰最为出名，峰顶有观音殿,坐北朝甫,依岩而筑,状若香炉。峰上经常雾气缭绕。
还有卧龙山，那里有越王台，文种墓，有两幅长宽各一丈五尺长的《卧薪尝胆》和《复国雪耻》大型壁画。殿前有隶书‘古越龙山’石碑。这些都很值得再去看看。
最后是那五泄景区，那里的浣纱江边有浣纱庙，鸬鹚湾古渔村，碧波荡漾的五泄湖，四季如春的桃源。有‘直上青云端’的七十二峰，‘一坪一奇景’的三十六坪，各呈姿态的二十五岩，以及似人如兽的怪石，神秘莫测的岩洞，深邃夹峙的峡谷。尤其是那里的五级瀑布，更是夺人魂魄。
现在乐天哥俩来到了一个山洞前面，忽然乐天看见了一行题字：“大唐白居易到此一游。”乐天立刻想起，这是四十一年前自己避难越中时，在此处用黄色粉石题写在岩壁上的，可是现在却变成了石刻。乐天向元稹说明了原委，于是元稹说：“这一定是乐天哥哥后来有了名气，有人就把你的题字刻上了石壁，只是可惜呀！”
“可惜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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