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1章 事情连续不断
正文 第161章 事情连续不断
秦彧珩看出杨佩漫的手势了,伸出手,杨佩漫把手机递了过去,上面显示着林曦的名字。</p>
“林曦。”</p>
“老秦,我听小杨说了,不太顺利是吧。”</p>
“嗯,我尽力了。”</p>
“辛苦了,等我这边结束了来找你吧。”</p>
“嗯。”</p>
秦彧珩重新把手机还给杨佩漫,杨佩漫接过电话听了两句,突然说:“我留在这里吗?”说完小眼神还偷瞄了一眼秦彧珩,然后迅速收回,“好吧。”</p>
杨佩漫挂了电话,先听从林曦的指令安排好了医院里的事,然后准备把秦彧珩和乔元先送下楼。</p>
两个医生站在电梯中间,说着她听不懂的专业术语,她一个人缩在角落。</p>
住院部的人也不少,一层一层停,人逐渐变多,空间也逐渐变小。</p>
杨佩漫背部紧贴着电梯,周围都是人,下一层停下的时候还听到电梯管理员说“往里走一走”的话。</p>
身前就是秦彧珩,她不敢太靠近,而秦彧珩也跟她保持了一定的距离,让小姑娘不要觉得太压抑。</p>
到了一楼,一众人一拥而出,杨佩漫总算是松了口气。</p>
秦彧珩先告别了乔元,杨佩漫站在那里略有一丝尴尬,自己本来是送秦彧珩来这里的,现在倒是要他自己回去了。</p>
“那个……秦医生,我帮你叫车吧。”</p>
“不用,这里离地铁站很近,我走过去就行了。”</p>
“哦哦哦,也可以,天黑了,外边危险,不要在外逗留,多注意安全。”情急之下杨佩漫说出了一套教育人的话。</p>
秦彧珩挑起了左边的眉毛,觉得有些好笑。</p>
这人不会把他当小孩子了吧。</p>
杨佩漫也觉得自己说错话了,产生了一种慌忙逃跑的心思。</p>
“可不可以加个微信。”他说。</p>
“啊?”杨佩漫还以为自己听错了。</p>
“加个微信,如果医院这里有事,你可以直接联系我。”</p>
“好好好,麻烦了,我扫你好了。”相当谦卑。</p>
加上了微信,她竟然有一丝小喜悦。</p>
“那我就先走了,有情况再联系。”秦彧珩晃了晃手机。</p>
杨佩漫目送他走出医院。</p>
林曦花了点时间跟经侦的同事一起开展针对预见的工作。</p>
以刑侦科的眼光来看,他通报了各地警方对长博申请者继续的监控,然后转身就去通知出入境,在结案之前不能解除对曾佳伦等公司一众人的出逃警报,一旦有出境意图,必须拦下。</p>
不过就几个小时的时间,他们刚想喘口气准备下班了,医院那里就传来了不好的消息。</p>
林曦坐在办公室,接到了杨佩漫打来的电话,说洪越自杀了,在抢救。</p>
林曦从办公室冲了出去,开着车一路直奔医院。</p>
他打了电话给母亲,尽量让医院减少对这件事知情的人,他马上就到。</p>
这一路上,他都有些想不明白,这么多警察看守在那里,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自杀了。</p>
而比林曦先到医院的,是秦彧珩。</p>
他回到家没多久,吃了晚饭打扫完房间,刚收拾完书房里堆着的专业书准备睡觉了,就接到了杨佩漫打来的微信语音。</p>
他也没想到洪越会自杀,而且今天在病房虽然反应有些大,但是他觉得还不至于受刺激到想死的地步吧。</p>
也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了,套了外套就往外跑,直接打车到了医院。</p>
现在正等在抢救室门口。</p>
林曦赶到那里,直接问:“什么情况?怎么自杀的?没看住人吗?”</p>
“林曦。”秦彧珩叫了他一声。</p>
他已经先一步了解过情况了,把林曦拉到一边准备说明情况。</p>
“不是你们警察的错,我比你先到,听他们陈述是洪越要去卫生间,结果长时间没有出来,发现她在里面自杀了。”</p>
“她到底怎么自杀的?”林曦急需知道。</p>
“这就是我觉得最奇怪的地方,警察说平时她一个人去卫生间都没有问题,而且卫生间是病房里自带的,也没有什么危险的物品,但是洪越自杀的方式是,溺水。”</p>
“溺水?”林曦瞪大眼睛。</p>
林曦瞬间想到洪越当初要至卫尘婉于死地的方式,就是溺水。</p>
他有些震惊到说不出话,在他们警察的管控之下竟然发生这样的事。</p>
“我们这里去查监控了吗?是不是还没查到是谁干的。”</p>
林曦以为,是人为的。</p>
但是……</p>
“这就是我说最奇怪的地方。”</p>
“什么意思?”林曦没明白。</p>
“没有加害者,她是自己溺水的,林曦,你要知道除非是失足落入足够致死的水量,否则的话是很难在有自我本能的情况下把自己溺死的。”</p>
“你是说……”</p>
秦彧珩叹了口气:“洪越是溺水在洗手台上,这是我最想不通的。”</p>
“不是,我听不懂,你是说洪越自己把自己弄死在洗手台上了?”</p>
“林曦,我怕……是我这里出了问题。”</p>
“你什么意思?”</p>
秦彧珩双手握拳,站在那里,很久才说:“林曦,我怕是我给她的心理治疗压力太大了,今天发生了严重的抗拒,我怀疑是出问题了。”</p>
林曦转头看了看周围,身边没有人听到秦彧珩的话。</p>
林曦又把他拉远了一点。</p>
“老秦,你可是这个专科的专家,我不许你说这种话,你知道我是有多相信你才请你过来帮忙的,你不可以消极。”</p>
秦彧珩勉强扯出一丝笑容:“林曦,这不是你信任我就可以撇清关系的,你要知道专家也会出错,我只是说我的问题不可排除,但是或许还有我们没注意到的事有状况。”</p>
“嗯,你也说了,一个人要想把自己淹死是很难的,那是不是可以直接视为由于精神或者心理问题导致的。”</p>
“没错。”</p>
“行,我知道了,你这里的问题我来解决。”</p>
因为上级也知道林曦找来了个医生朋友来处理洪越的问题,洪越现在出了这事,谁都有问题,谁都要查。</p>
“好。”</p>
林曦看着秦彧珩的大衣下是一条棉质的长裤,一看就是急匆匆从家里赶过来的。</p>
“你先回去吧,这里的事交给我。”</p>
“等等,林曦。”</p>
“怎么了?”</p>
秦彧珩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林曦看着他把这张纸摊开,里面写着的都是断断续续的词语和线条。</p>
“这是我今天从洪越这里得到的信息。”</p>
林曦接过这张纸:“你不是说今天不顺利吗?”</p>
“确实没有我想象中顺利,但也不是毫无收获。”</p>
这张纸是秦彧珩在第二次洪越发作的时候收入口袋中的。</p>
“这上面都是什么意思?”</p>
“我也不知道,光从这些词语和画面上分析,我都连不起来,更别说线索了。”</p>
秦彧珩用的方法是让洪越以图像为主,根据洪越的描述画下来,图像的周边还写着一些关键词。</p>
“我先拍下来,这张纸留在你这里,你也帮我一起想想。”</p>
每当来到图像的分析,林曦就回想起卫尘婉。</p>
林曦拨通了电话,那里很快就接上了。</p>
林曦迫不及待:“喂,亲爱的……”</p>
秦彧珩恨自己不该站在这里。</p>
“我这里有个东西想要给你看一看,你帮忙分析一下是什么意思。”</p>
卫尘婉站在那里带了个耳机听电话,手上忙着自己的事。</p>
“好,你发我微信就好。”</p>
“你这里怎么这么吵?”林曦想了几秒钟才说,“你是不是在伽莱?”</p>
“嗯,闲了太久了,就去伽莱了。”</p>
“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啊,不是让你去伽莱就跟我报备的嘛。”</p>
“我忘了说,对不起嘛。”声音略显无辜,林曦瞬间就原谅了。</p>
“早些回家,好好休息。”</p>
“知道了,我会及时看你发的东西的,亲亲。”</p>
林曦捂着手机,站远了点,超小声地“mua”了一下。</p>
要是放在以前,林曦可没有这么听话,实在想卫尘婉了。</p>
林曦通完电话转身看秦彧珩,这人已经很识相地走远了。</p>
“老秦,你先回去,这里的事有人问起来我就说要查,先不提你这件事,你放宽心。”</p>
“我回去再想想问题所在。”</p>
林曦点头,然后冲那一头喊:“小杨,你开车送一下秦医生。”</p>
杨佩漫突然被点到还没反应过来,跑到林曦跟前,林曦又说了一遍。</p>
“开我的车吧。”</p>
他们科室里配的手动挡车可不敢再给小姑娘开了。</p>
杨佩漫很听话地跟林曦交换了车钥匙。</p>
这次,车子开得又稳又好。</p>
秦彧珩在副驾驶指路,杨佩漫就跟着他的路线一路开到了他家小区门口,甚至地道地开到了他家楼下啊。</p>
秦彧珩按开了安全带,拉紧了自己外套衣领遮住了里面的家居服。</p>
“要上去喝杯水吗?”秦彧珩开口问。</p>
杨佩漫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啊?不用不用不用了,我我我……我还要回去的,林队没放我们下班。”</p>
“嗯,那路上小心,再见。”秦彧珩推开车门下了车,站在车窗边跟杨佩漫挥了挥手,就进去了。</p>
杨佩漫坐在车上拍了拍自己的脸,深呼吸了一口,然后放下手刹,踩着油门把车开走了。</p>
人家是林队的好朋友,自己想什么呢,乌七八糟的。</p>
不过就杨佩漫把秦彧珩送回去的这短短一个来回的时间,林曦又接到了新消息。</p>
手机通话,吕以桀说发现了那个毒贩供出的同伙了,今天晚上能抓,说不定还能审出些东西。</p>
林曦只是多嘴问了句,他们在哪里发现的。</p>
吕以桀告诉他,他现在在伽莱门口。</p>
“什么?你说嫌疑人出现在伽莱?”</p>
“对,我们的人已经进去盯着了。”</p>
“吕队,你等我会儿,我马上来,你等我。”</p>
林曦往楼下跑,跑到停车场才想起来现在他手里的车钥匙是局里的警车,但是吕队在抓人,他不能开警车去。</p>
他骂了一句,闯到医院门口的主干道上打车。</p>
坐在车上开始给卫尘婉打电话。</p>
这时候卫尘婉正好去了楼下,手机留在了楼上的酒吧操作台上。</p>
林曦打了好几个电话都没打通,依然执着。</p>
司机师傅看他这么着急一个接着一个打电话还以为出了什么事,但他以为的事跟林曦想的不一样。</p>
“小伙子,媳妇儿要生了啊?这么着急。”</p>
司机师傅这逗趣的话让林曦稍微放松了点神经。</p>
“不是,不过是跟我媳妇儿有关。”大方承认。</p>
“我给你开快点,不要急。”</p>
卫尘婉找人说完哈就从楼下上来了,回到自己的吧台,看到一旁的手机上显示了林曦16个未接来电。</p>
什么事这么着急?</p>
卫尘婉给林曦打了回去,刚响了一声就被接起来了。</p>
“婉儿,你还在伽莱吗?”</p>
“对啊,这么想我啊,给我打这么多电话。”</p>
明明前面还打过电话来着。</p>
“婉儿,你听我说,我们吕队这里发现有毒贩在你们伽莱,让你们伽莱的员工把其他的门先守好,然后不要太紧张,我们的人已经进来了,过会儿逮到时机就收网。”</p>
卫尘婉收起笑容,问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p>
“帮助控下场吧,我们行动起来一定会有大动静的,不要引起慌乱就好。”</p>
“嗯,你放心。”</p>
林曦挂了电话,一旁的司机师傅看他的眼神都有些变了。</p>
“小伙子,你是警察?”</p>
“嗯。”</p>
“吼,那真是了不起,我今天也算是帮咱们警察了一趟。”说着又踩多了油门。</p>
林曦让司机停在稍微远点的地方,他走过去跟吕以桀汇合。</p>
“吕队,怎么样?”</p>
“人在地下一楼,我们的人在不远处盯着,发现了他供出的同伙以外可能还有其他人。”</p>
“准备什么时候抓。”</p>
“再等一下,等他们人都来齐了,我们一网打尽。”</p>
“那我过会儿进去,你们慢慢来好了,我帮你们看着。”</p>
吕以桀没刑侦科的同事这么清楚,林曦干嘛这么亲力亲为帮他们缉毒做事。</p>
“你这么着急赶过来干嘛?急着抓人回去审啊?”他问。</p>
“伽莱……”他往伽莱亮色的门口看去,“是我女朋友的。”</p>
吕以桀很想说一声“卧槽”,但是他又想保持稳重的心态,只好把惊讶的情绪咽了下去。</p>
“哦,这样啊。”</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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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彧珩看出杨佩漫的手势了,伸出手,杨佩漫把手机递了过去,上面显示着林曦的名字。</p>
“林曦。”</p>
“老秦,我听小杨说了,不太顺利是吧。”</p>
“嗯,我尽力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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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p>
秦彧珩重新把手机还给杨佩漫,杨佩漫接过电话听了两句,突然说:“我留在这里吗?”说完小眼神还偷瞄了一眼秦彧珩,然后迅速收回,“好吧。”</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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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秦医生,我帮你叫车吧。”</p>
“不用,这里离地铁站很近,我走过去就行了。”</p>
“哦哦哦,也可以,天黑了,外边危险,不要在外逗留,多注意安全。”情急之下杨佩漫说出了一套教育人的话。</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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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杨佩漫还以为自己听错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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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好,麻烦了,我扫你好了。”相当谦卑。</p>
加上了微信,她竟然有一丝小喜悦。</p>
“那我就先走了,有情况再联系。”秦彧珩晃了晃手机。</p>
杨佩漫目送他走出医院。</p>
林曦花了点时间跟经侦的同事一起开展针对预见的工作。</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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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路上,他都有些想不明白,这么多警察看守在那里,好好的一个人怎么就自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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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也没想到洪越会自杀,而且今天在病房虽然反应有些大,但是他觉得还不至于受刺激到想死的地步吧。</p>
也顾不上自己的形象了,套了外套就往外跑,直接打车到了医院。</p>
现在正等在抢救室门口。</p>
林曦赶到那里,直接问:“什么情况?怎么自杀的?没看住人吗?”</p>
“林曦。”秦彧珩叫了他一声。</p>
他已经先一步了解过情况了,把林曦拉到一边准备说明情况。</p>
“不是你们警察的错,我比你先到,听他们陈述是洪越要去卫生间,结果长时间没有出来,发现她在里面自杀了。”</p>
“她到底怎么自杀的?”林曦急需知道。</p>
“这就是我觉得最奇怪的地方,警察说平时她一个人去卫生间都没有问题,而且卫生间是病房里自带的,也没有什么危险的物品,但是洪越自杀的方式是,溺水。”</p>
“溺水?”林曦瞪大眼睛。</p>
林曦瞬间想到洪越当初要至卫尘婉于死地的方式,就是溺水。</p>
他有些震惊到说不出话,在他们警察的管控之下竟然发生这样的事。</p>
“我们这里去查监控了吗?是不是还没查到是谁干的。”</p>
林曦以为,是人为的。</p>
但是……</p>
“这就是我说最奇怪的地方。”</p>
“什么意思?”林曦没明白。</p>
“没有加害者,她是自己溺水的,林曦,你要知道除非是失足落入足够致死的水量,否则的话是很难在有自我本能的情况下把自己溺死的。”</p>
“你是说……”</p>
秦彧珩叹了口气:“洪越是溺水在洗手台上,这是我最想不通的。”</p>
“不是,我听不懂,你是说洪越自己把自己弄死在洗手台上了?”</p>
“林曦,我怕……是我这里出了问题。”</p>
“你什么意思?”</p>
秦彧珩双手握拳,站在那里,很久才说:“林曦,我怕是我给她的心理治疗压力太大了,今天发生了严重的抗拒,我怀疑是出问题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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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上级也知道林曦找来了个医生朋友来处理洪越的问题,洪越现在出了这事,谁都有问题,谁都要查。</p>
“好。”</p>
林曦看着秦彧珩的大衣下是一条棉质的长裤,一看就是急匆匆从家里赶过来的。</p>
“你先回去吧,这里的事交给我。”</p>
“等等,林曦。”</p>
“怎么了?”</p>
秦彧珩从口袋里摸出一张纸,林曦看着他把这张纸摊开,里面写着的都是断断续续的词语和线条。</p>
“这是我今天从洪越这里得到的信息。”</p>
林曦接过这张纸:“你不是说今天不顺利吗?”</p>
“确实没有我想象中顺利,但也不是毫无收获。”</p>
这张纸是秦彧珩在第二次洪越发作的时候收入口袋中的。</p>
“这上面都是什么意思?”</p>
“我也不知道,光从这些词语和画面上分析,我都连不起来,更别说线索了。”</p>
秦彧珩用的方法是让洪越以图像为主,根据洪越的描述画下来,图像的周边还写着一些关键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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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尘婉站在那里带了个耳机听电话,手上忙着自己的事。</p>
“好,你发我微信就好。”</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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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闲了太久了,就去伽莱了。”</p>
“你怎么不跟我说一声啊,不是让你去伽莱就跟我报备的嘛。”</p>
“我忘了说,对不起嘛。”声音略显无辜,林曦瞬间就原谅了。</p>
“早些回家,好好休息。”</p>
“知道了,我会及时看你发的东西的,亲亲。”</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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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放在以前,林曦可没有这么听话,实在想卫尘婉了。</p>
林曦通完电话转身看秦彧珩,这人已经很识相地走远了。</p>
“老秦,你先回去,这里的事有人问起来我就说要查,先不提你这件事,你放宽心。”</p>
“我回去再想想问题所在。”</p>
林曦点头,然后冲那一头喊:“小杨,你开车送一下秦医生。”</p>
杨佩漫突然被点到还没反应过来,跑到林曦跟前,林曦又说了一遍。</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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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彧珩按开了安全带,拉紧了自己外套衣领遮住了里面的家居服。</p>
“要上去喝杯水吗?”秦彧珩开口问。</p>
杨佩漫差点以为自己听错了:“啊?不用不用不用了,我我我……我还要回去的,林队没放我们下班。”</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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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家是林队的好朋友,自己想什么呢,乌七八糟的。</p>
不过就杨佩漫把秦彧珩送回去的这短短一个来回的时间,林曦又接到了新消息。</p>
手机通话,吕以桀说发现了那个毒贩供出的同伙了,今天晚上能抓,说不定还能审出些东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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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以桀告诉他,他现在在伽莱门口。</p>
“什么?你说嫌疑人出现在伽莱?”</p>
“对,我们的人已经进去盯着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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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尘婉收起笑容,问道:“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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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p>
“吼,那真是了不起,我今天也算是帮咱们警察了一趟。”说着又踩多了油门。</p>
林曦让司机停在稍微远点的地方,他走过去跟吕以桀汇合。</p>
“吕队,怎么样?”</p>
“人在地下一楼,我们的人在不远处盯着,发现了他供出的同伙以外可能还有其他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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