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十章
“卫祈灵,我以为我们已经说好了。”容恩将卫祈灵挡在门口。
“容恩,童谦睿欺骗了我,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导自演,他利用爱情保全公司的违约金制度来挽救他的公司,然后再居中破坏我跟昊炀,让我以为昊炀在玩弄我的感情,求你让我进去跟他说清楚好吗?”
“我早就说过是你误会我们头头,你偏不听。那天还让你那个势利的老妈狂损我们家头头,如果不是为了你,他何必受这种鸟气?我不会再让你有第二次伤害他的机会。”
“容恩,算我求你可以吗?”
“容恩,让她进来。”夏茗筠推开容恩,打开了门。
容恩一甩头,气呼呼地走进客厅。
“夏姊,昊炀呢?”
“他走了,被你气走的。”容恩故意这么说。
“别乱说,容恩。”夏茗筠看了她一眼。
容恩气得嘟着嘴走进办公室。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说了那么过份的话,昊炀不会走的。”卫祈灵落下了泪。
“我刚才听到你说的话了,想不到童谦睿戏弄了大家,我的经验这么丰富,竟然也有失算的时候。”夏茗筠抽了张面纸递给她。“算了,也不能怪你,他有心要设计你的话,你根本躲也躲不掉。”
“谢谢你,夏姊……”
“不过,你真的太伤Sun的心了,他非常在乎他所爱的人怎么看他,但你却让他这么难堪。你要知道,孤儿特别敏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他们也如临大敌,即使你是真心伸手想帮他,他也会觉得那是同情而已,你单纯的心,在他们的解读下只会变得不单纯。”
说完,她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卫祈灵。“里面的信跟松鼠木雕是我在Sun的抽屉里看见的,你读完信后,再决定怎么做吧。”
说完,夏茗筠叹了口气,起身去忙自己的事。
卫祈灵回头看了看皇甫昊炀的办公室后,才失落地走出爱情保全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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祈灵:
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代表了两件事,不是你放不下我,就是你发现误会了我。在理,我希望是后者;在情,我宁愿是前者,因为我知道等你发现事实后,一定会感到痛苦,但我不希望你尝到这种苦,那只会让我更加难受。
选择离开台北,只是希望我们都能冷静地想清楚,这绝不是分手。认识半年、相处半年,我很抱歉没让你拥有足够的信任感。如果我们仍有缘,在我回来的时候,希望能看见你将这个松鼠放在我看得到的地方。
爱得太深并不是一件好事,不过也因为爱得太深,才让我为你日夜牵挂。
昊炀
放下信,丰诏杭看着静静聆听的卫祈灵。
“小灵,你打算怎么办?”
“他好傻……我觉得我好对不起他。”
“别想那么多!昊炀在信里已经说了,他没有怪你的意思。这全都是那个不要脸的混蛋搞出来的,我就说要去找他算帐,你偏偏阻止我。”
“找他出气又如何?如果我相信昊炀,他再怎么做也不会影响我们。”
“小灵,看来你真的长大了。”
卫祈灵才想开口,突然感到一阵晕眩,他赶紧上前扶着她。“你怎么啦?”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最近常头昏,还有些反胃。”
“不如我带你去看医生吧,我想一定是这几个月为了公司还有昊炀的事,搞得你吃饭睡觉都不正常。”
也不管堂妹同不同意,丰诏杭就把她扶进车里,往医院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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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禧你,你怀孕了……
回想着医生的话,卫祈灵的心情十分复杂,知道这个消息时,她想也不想就直奔皇甫昊炀的公寓,以备份钥匙打开了门,里头果然空无一人,不禁又有些迟疑。
她该选在这个时候告诉皇甫昊炀吗?
丰诏杭端了杯水走过来递给她。
“我让容恩告诉他。”
“还是先不要吵他,让他好好工作。”
“可是他有权知道,不是吗?”
“我不希望他是为了孩子回来,这点我很在乎,现在我只想静静地等他。”
“静静地……你是说?”
“我要住在这里等他回来。”
“可是,你肚子里有宝宝了,需要有个人照顾你。”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我爸妈知道,哥,我求你了。”
“唉,既然你都决定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接下来的几天,卫祈灵日复一日过着期盼,接着又失望的生活。这天,正当她失魂落魄地想着皇甫昊炀时,门铃突然响了,她兴匆匆地赶去开门。
门外,容恩甩下行李,大力抱着愣住的卫祈灵。
“听说你有头头的孩子了吗?太好了、太好了!”
“容恩?你怎么会知道的。”卫祈灵纳闷地看着她。
“还不是丰子,我又被他逮到了,不过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能知道这件事啊!丰子说他一个大男人不方便和你一起住,所以叫我过来照顾你……对了,几个月啦?”
“两个月。我也很高兴有这个孩子,毕竟他是我跟昊炀的宝宝。”卫祈灵微笑地看着容恩。“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哪有那么多气好生?我这个人是出了名的三分钟热度,气一气就算了。重点是你肯替我家头头生宝宝,放心吧,我会好好赚钱养你跟宝宝的。”
“我妹妹干么要你来赚钱养她?”
丰诏杭突然出现,一把将容恩拉开。
“你干么?见不得我跟未来的嫂子好吗?”
“我是怕你粗手粗脚的!小灵现在的胎位还不稳,万一被你搞掉,我到哪里去找个孩子来还给昊炀?”
“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放心吧,我再怎么说也是个女人,我会好好照顾嫂子的,倒是你,你来干么?”
卫祈灵笑着取笑他们。“我看我哥是借口要你来照顾我,这样他才可以常常来看你吧。”
容恩皱了皱眉。“也对,你这倒提醒了我,不过没关系啦!头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我不照顾你,还有谁能照顾你呢?就让他缠我一阵子吧,现在你才是最重要的。”
“谁说我缠着你?”
“没缠最好!我现在要进房间睡觉,要知道本姑娘本来已经上飞机准备到威尼斯了,临走前却被你从飞机上抓下来,现在真是困得要死,没心情跟你吵架。”
她走进房间后,突然又转过头,把准备跟进去的丰诏杭给踹出来。
“不准吵本姑娘,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容恩走进去后马上把门锁上,气得丰诏杭差点想把门踹烂。
“你看,她就是这样,我还真怀疑是不是找对了人来照顾你。”
“哥,你放心,我会照顾自己的。倒是你,我跟你说过,她就像只风筝一样,有时要放手,有时要抓紧,你老是抓得那么紧,线会断的。”
“我也知道啊!只是我怕她真的一去不回,我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孩子这么紧张、这么认真过。”
“好好想想吧,别像我一样,因为太在乎而造成现在的分离,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回到我的身边?”
“别担心,昊炀不是那种说说就算的男人,何况你不是已经把松鼠摆在外头了吗?我老远就看见了,相信他也一定会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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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卫祈灵跟容恩都住在皇甫昊炀的房子里,但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她愈来愈怕他就这么不回来了。
正在发呆时,突然听到有人急速把门打开的声音,她一回头,竟然是皇甫昊炀。
而当他将门打开,一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儿时,立刻冲过去紧紧抱住她。
“祈灵,我好怕你还是不理我,刚才我先到你家找你,在你家的四周看不到松鼠木雕,还以为我永远失去你了。没想到你竟然在我住的地方,我好像在作梦一样。”
“昊炀,别这么说,是我的错,是我误会了你。要不是小欣跟我说实话,还带我去求证,或许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真相,你为什么不骂我、不怨我?”
“因为我是真的爱你……”
这时门口又传来一阵吵闹声,随着门的开启,丰诏杭和容恩走了进来。
“你这个死人头,我不是说过要买鸡肉,你为什么听不懂,还给我选牛肉?”
“你又没说清楚,你不是说不要猪肉吗?”
“我是说不要‘猪牛’!唉,笨不可耻,可耻的是装聋。”
“你说这什么话……咦……昊炀?”
“头头?!”
这一对欢喜冤家终于发现皇甫昊炀的存在。
容恩开心地想冲过去抱他,没想到才跑一两步,就被身后的丰诏杭拉了回来,他把她甩到身后,等她回神,两个男人已经在那里上演一幕兄弟情深了。
“你真不够意思,这么久不见,竟然还敢躲着我。”
“对不起,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以后不会了,你放心。”
“算了算了,做兄弟的哪会计较这些,只是如果以后你再这样,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哥,你怎么可以把容恩甩到后面,她手里还拿着一堆东西呢!”卫祈灵出声抗议。
“放心,她跟个男人一样,哪有那么容易受伤?”皇甫昊炀笑了出来。
丰诏杭接口说:“就是啊,她手上东西再怎么多,也没有我多吧!”
这会儿两个人倒是一搭一唱起来了,让容恩相当不爽。
“你们说这是什么话啊?我一大早去买鸡,就是想为祈灵熬一锅我容家的绝世好汤——山药炖鸡汤,这对孕妇最好了,也可以让小孩的皮肤漂亮、头好壮壮,我这么用心良苦,你这个做爸爸的不感谢我,还跟丰子瞎起哄。”
“什么?我的话叫瞎起哄,你……”
截断他们俩没营养的拌嘴,皇甫昊炀一个箭步上前,扶住卫祈灵的双肩。“你怀孕了?你有我的小孩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卫祈灵微笑地摸着他的脸。“是我要他们别说的,我不希望影响你工作的情绪,而且我希望能等你回来后,亲自跟你道歉……”
“不,不是你的错,只能说是我们沟通得还不够,不过以后我绝对不会蠢到再这么做,要不是一时冲动接了工作,我还真的不知道,原来我无法忍受活在没有你
的世界里。我只能说,就算以后我们再有什么争执,我也一定不会离开你。”
“我也是,我宁愿把什么话都摊开来讲,也不要再跟你分开了。”
看他们俩冰释前嫌,容恩和丰诏杭也不吵了,开心地看着这一幕。
突然,容恩的行动电话响起。
“喂,夏姊!什么?两台对针孔摄影机不见了,好,我回去找。”
挂上电话,她拿起外套,转头对皇甫吴炀说:“头头,回去找东西吧,别以为当了老爸就可以偷懒。”皇甫昊炀应了声,依依不舍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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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公司,容恩便一脚把门踹开,对着在里头点算器材的夏茗筠问:“夏姊,东西为什么会不见呀?”
“我不知道,算一算大家借走的和库存的量,硬是少了两个……咦,Sun,你回来啦?有没有回去看祈灵?”
“有,我刚从家里过来的。”皇甫昊炀边说,边蹲下来帮忙清点。“是不是被 In、Out或是Water借走?”
“In跟Out又没借,Water借走的我有记录啊!奇怪,到底到哪去了?整间公司我已经翻遍了。”
“我们再找一遍吧!”容恩已经开始朝储物室着手了。
“茗筠,你要不要先看看归档记录?”皇甫昊炀边找边问。
“对喔,我去查一下。”
夏茗筠冲出去,从一堆资料里拉出一本簿子仔细翻找,突然,她抬头望向皇甫吴炀。“Sun,你之前借走四个针孔摄影机,后来只让容恩还了两个,那剩下两个呢?”
听到她这么问,他才猛然想起那两个针孔摄影机的下落。
“对了……”他像想到什么似地微微一笑,“这下子我有机会报仇了。”
“头头,你在说什么啊?”
“童谦数那个混帐竟然害我跟祈灵分开那么久,看来他也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笨嘛,所以在我帮他的这段时间,他一定计划了什么。”
“还不就是你那一千万违约金。”容恩忍不住气,马上把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
皇甫昊炀点点头。“既然他惹火我,就不要怪我对他使出报复手段。”
“Sun,你要告他违约吗?”夏茗筠关心的问。
“不,这样太便宜他了,我要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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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睿丛广告公司的对面,开了一间新的广告公司,可是任童谦睿怎么打听,也问不出老板是谁,只知道很多他以前不怎么在意的员工都跳槽到那里工作,他让田景欣去套关系,但那些人都守口如瓶。
一阵子下来,原本就不是很好的生意,竟变得更加惨淡,让他动不动就发火,除了把气出在最好用的出气筒田景欣身上外,连员工也被波及到,搞得离职率更高。
这一天,在童谦睿又发完一顿脾气后,田景欣终于气得跑了出去。
“昊炀你快看,那个坏蛋又在欺负小欣了。”
在海傲广告公司的总监办公室里,卫祈灵用高倍数望远镜看着比这里低一层的睿丛广告公司。
“他马上就会有报应的。”皇甫昊炀走到她背后环抱住她。“先别管这件事了,说实在的,要不是你坚持生了孩子再结婚,我一定马上到你家提亲,不管伯父伯母怎么说,我会要求他们把你嫁给我。”
“我爸妈一定会同意的,哥哥已经把我们的事都告诉他们了,他们觉得对你很抱歉,要我找个时间带你回家,他们要亲自跟你道歉。”
“其实长辈总是会担心自己的子女,这点我能了解。我没有爸妈,所以会把他们都当成我自己的爸妈,你放心吧。”
“谢谢你!昊炀,你总是那么宽容地对待我,跟之前霸气的你完全不同。”
“对自己所爱的女人,不需要霸气,只要一颗真心。”
卫祈灵闻言感动地转身拥抱他。“我真的好高兴,昊炀,我好爱你。”
“我也好爱你!这次,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把我们分开。”
“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了,这辈子我只相信你说的话。”
“这才是我的好妻子。”
吻住这渴求已久的双唇,皇甫昊炀决定暂时忘记对面大楼里可恨的私人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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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中午,皇甫昊炀接到容恩的电话。
“头头,我已经把VCD快递出去了,我想,今天早上他们应该会摊牌吧。”
挂上电话,他走到办公室外,一大群员工笑嘻嘻地跟他打招呼。
“总监,你看我的创意好不好?”
“总监,我快争取到那家难搞客户的生意了……”
“好,各位继续努力,如果业绩好,我会让丰总裁请大家去欧洲旅游。”
“耶,太棒了!”
在欢声雷动中,一旁的丰诏杭不禁笑着摇摇头,这是他和皇甫昊炀合开的公司,虽然名义上他是总裁,但看样子这个总监比他还得人心。
“昊炀,你可真会帮我开支票啊。”
“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让这张支票兑现。”
“为什么你不当总裁?你比我更适合这个位子。”
“我的本行是爱情保全公司的顾问,有时工作一来,可能一两年都不在公司,你不帮我守着,还有谁要帮我守着。”
“可是……你不怕祈灵的爸爸发现吗?毕竟爱情保全公司的顾问对社会上来说,并不算一个正职吧。”
“我明白你是为我好,但我热爱自己的工作,所以我会请他们谅解。”皇甫昊炀打趣地说:“况且我有创意总监这个副业,还是这家公司的股东,你总不至于让我赔钱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可是……对广告我实在不是很熟。”
“要是你不放心,我老婆也可以来这里坐阵啊。”
“算了,我说不过你!既然你这么有信心,我说什么也不能让这间公司毁在我的手里。”丰诏杭笑着拍拍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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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田景欣在看到快递送来的VCD后大发雷霆,因为里头录的正是童谦睿在合约期间与其他女人乱搞的证据。
两人为此大吵一架,田景欣适逢母丧,又遭遇到这样的事,所以在心死之余提出辞呈,而童谦睿也不加挽留。
她在离开公司后,被假装巧遇的卫祈灵带到海傲广告公司,因为正在气头上,所以她便答应到海傲工作。这一切都照着皇甫昊炀的计划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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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谦睿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昔日风光的办公室,现在只剩一个工读生。
眼前这些帐单日渐增多,更是令他感到烦躁。
突然门口传来声音,他好奇地走出去看,原来是丰诏杭来了。
“丰经理,你怎么突然大驾光临,害我什么都没准备。”
“我听到一些传言,说你的公司快倒闭了,因为担心,所以过来看看。”
“怎么会呢?虽然现在有点小困难,但还过得去,您不必担心。”
童谦睿陪笑着,但心里十分不安。
这社会就是这样,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丰诏杭拍拍他,笑着说:“我只是关心一下,毕竟我们也曾合作过。对了,我最近跟朋友合伙开了一间小公司来玩玩,就在对面,我带他来跟你打声招呼。”
“在对面?”
童谦数疑惑地看着门后,接着进来的那个人让他睁大了眼。
“皇……皇甫昊炀?!怎么会是你?”
“好久不见了,童老板。说到底,我跟祈灵也该好好谢谢你,要是没有你的装笨装蠢,我们不会在一起。”
“什……什么意思,我听不懂。”童谦睿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
“以你的智慧怎么可能听不懂?你连设计祈灵误会我这种事都早就布局好了。说到这个,其实应该是我要向你好好道歉的,之前以为你真的很笨,所以不断地打你骂你,唉!其实笨的人是我,好在我吉人天相,没有多久,这个谜题就解开了,那几个月还真是委屈你了。”
“你想怎样?钱我都拿了,而且相信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大不了把我的公司拿走。”
“不,别这么说,虽然我们合约是这样签订的没错,但君子不夺人所好,我最爱的人现在已经在我身边,所以有没有这间赔钱的公司,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倒是你,连小欣都不在身边了,这间公司可说是你唯一的资产。”
“我知道了,那个VCD是你寄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那你当初处心积虑拆散我跟祈灵,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我……”
童谦睿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皇甫昊炀又笑了。“我没说我是来算帐的,只是想告诉你,你原来的那些员工我都挑过,不错的我全留下了,包括我一手培养出来的田景欣。还有,我们丰总也告诉你了,我们在对面开了间广告公司,生意还挺不错的。”
“你……”童谦睿既愤怒又错愕,但也不能说什么,谁叫他先惹上了这号人物。
“昊炀,人家童老板很忙,我们就不要担误人家了,待会我们还要跟小灵她们一起吃饭,我们快走吧。”
丰诏杭一看目的达成,便催促好友快走,皇甫昊炀点了点头。
正当他们要离开时,童谦睿突然说了一句话,“皇甫昊炀,不要以为你稳赢了,我童谦睿再怎么说也是白手起家,等我东山再起,一定叫你好看。”
“那太好了,我很少遇到对手,你是第一个叫我认栽的人,如果你不振作,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简单三个宇——我等你。”
“够了,你们快给我滚!”
童谦睿气得想拿棍子赶人,两位始作俑者才得意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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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人听完丰诏杭生动的描述后都快笑翻了,容恩更是恨自己当时没有在场。
当大家都很开心的时候,只有卫祈灵仍面带忧虑之色,皇甫昊炀发现后关心的问:“祈灵,怎么了?”
“昊炀,童谦睿说会对付你,我有点担心。”
“呵,有些事情担心也没用,我不怕他对付我,他爱怎样就怎样。我只担心你不多笑,这样我的宝贝女儿恐怕会有一张很忧郁的脸。”
这句话倒真把卫祈灵给逗笑了。看见她笑,他也放了心。
“你确定一定是女儿吗?不怕是儿子?”
“虽然儿子女儿一样好,但我喜欢女儿多一点,女儿像你的话,一定很漂亮。喂,老婆,你什么时候才能变成我真正的老婆呢?”
“头头,你的求婚词还真是不浪漫耶。”
容恩忍不住跳出来说话,正好给了卫祈灵一个灵感。
“没关系,容恩,这我可以回答。”她看着皇甫昊炀甜蜜地说:“昊炀,等到我们的孩子出生、等到你的伙伴完成任务,还有,等到容恩愿意嫁给我哥。”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又笑开了,容恩没好气地说:“拜托,要我嫁给他?等他愿意让我婚后有自由的生活跟工作权,我再考虑考虑。”
“什么?丰子,你要限制我最得力的助手?这可不行。”
“是啊,头头,你一定要帮我说句公道话。”
容恩再度求救,皇甫昊炀看着卫祈灵那巧笑倩兮的脸,点了点头。
“也对,我是该说句公道话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们的大媒人。于公,我希望容恩能继续当我最得力的助手,不过祈灵说了,三个条件里有一个是要你嫁给丰子,这可叫我为难……不然等我的女儿出生,另外三个人也完成任务,到时我们就一起结婚。”
“头头,你已经陷害我一次了,现在还想牺牲我来成就你的幸福?想都别想。”
“什么牺牲,我有什么不好?”丰诏杭抗议地大叫。
“容恩,该牺牲的都已经牺牲了,更何况丰子是个好人,又很专一,你跟着他一定会很幸福的,为了美好的将来,你就认了吧。”
“什么话?你又来了……”
容恩的话被一阵又一阵的笑声给淹没,这时已经没有人再管什么恩恩怨怨,一切都在欢乐声中云淡风轻……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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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早就说过是你误会我们头头,你偏不听。那天还让你那个势利的老妈狂损我们家头头,如果不是为了你,他何必受这种鸟气?我不会再让你有第二次伤害他的机会。”
“容恩,算我求你可以吗?”
“容恩,让她进来。”夏茗筠推开容恩,打开了门。
容恩一甩头,气呼呼地走进客厅。
“夏姊,昊炀呢?”
“他走了,被你气走的。”容恩故意这么说。
“别乱说,容恩。”夏茗筠看了她一眼。
容恩气得嘟着嘴走进办公室。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如果不是我说了那么过份的话,昊炀不会走的。”卫祈灵落下了泪。
“我刚才听到你说的话了,想不到童谦睿戏弄了大家,我的经验这么丰富,竟然也有失算的时候。”夏茗筠抽了张面纸递给她。“算了,也不能怪你,他有心要设计你的话,你根本躲也躲不掉。”
“谢谢你,夏姊……”
“不过,你真的太伤Sun的心了,他非常在乎他所爱的人怎么看他,但你却让他这么难堪。你要知道,孤儿特别敏感,任何一点风吹草动,他们也如临大敌,即使你是真心伸手想帮他,他也会觉得那是同情而已,你单纯的心,在他们的解读下只会变得不单纯。”
说完,她拿出了一个盒子递给卫祈灵。“里面的信跟松鼠木雕是我在Sun的抽屉里看见的,你读完信后,再决定怎么做吧。”
说完,夏茗筠叹了口气,起身去忙自己的事。
卫祈灵回头看了看皇甫昊炀的办公室后,才失落地走出爱情保全公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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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看到这封信时,代表了两件事,不是你放不下我,就是你发现误会了我。在理,我希望是后者;在情,我宁愿是前者,因为我知道等你发现事实后,一定会感到痛苦,但我不希望你尝到这种苦,那只会让我更加难受。
选择离开台北,只是希望我们都能冷静地想清楚,这绝不是分手。认识半年、相处半年,我很抱歉没让你拥有足够的信任感。如果我们仍有缘,在我回来的时候,希望能看见你将这个松鼠放在我看得到的地方。
爱得太深并不是一件好事,不过也因为爱得太深,才让我为你日夜牵挂。
昊炀
放下信,丰诏杭看着静静聆听的卫祈灵。
“小灵,你打算怎么办?”
“他好傻……我觉得我好对不起他。”
“别想那么多!昊炀在信里已经说了,他没有怪你的意思。这全都是那个不要脸的混蛋搞出来的,我就说要去找他算帐,你偏偏阻止我。”
“找他出气又如何?如果我相信昊炀,他再怎么做也不会影响我们。”
“小灵,看来你真的长大了。”
卫祈灵才想开口,突然感到一阵晕眩,他赶紧上前扶着她。“你怎么啦?”
“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最近常头昏,还有些反胃。”
“不如我带你去看医生吧,我想一定是这几个月为了公司还有昊炀的事,搞得你吃饭睡觉都不正常。”
也不管堂妹同不同意,丰诏杭就把她扶进车里,往医院的方向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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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该选在这个时候告诉皇甫昊炀吗?
丰诏杭端了杯水走过来递给她。
“我让容恩告诉他。”
“还是先不要吵他,让他好好工作。”
“可是他有权知道,不是吗?”
“我不希望他是为了孩子回来,这点我很在乎,现在我只想静静地等他。”
“静静地……你是说?”
“我要住在这里等他回来。”
“可是,你肚子里有宝宝了,需要有个人照顾你。”
“这件事绝对不能让我爸妈知道,哥,我求你了。”
“唉,既然你都决定了,我还能说什么呢?”
接下来的几天,卫祈灵日复一日过着期盼,接着又失望的生活。这天,正当她失魂落魄地想着皇甫昊炀时,门铃突然响了,她兴匆匆地赶去开门。
门外,容恩甩下行李,大力抱着愣住的卫祈灵。
“听说你有头头的孩子了吗?太好了、太好了!”
“容恩?你怎么会知道的。”卫祈灵纳闷地看着她。
“还不是丰子,我又被他逮到了,不过就是因为这样,我才能知道这件事啊!丰子说他一个大男人不方便和你一起住,所以叫我过来照顾你……对了,几个月啦?”
“两个月。我也很高兴有这个孩子,毕竟他是我跟昊炀的宝宝。”卫祈灵微笑地看着容恩。“你不生我的气了吗?”
“哪有那么多气好生?我这个人是出了名的三分钟热度,气一气就算了。重点是你肯替我家头头生宝宝,放心吧,我会好好赚钱养你跟宝宝的。”
“我妹妹干么要你来赚钱养她?”
丰诏杭突然出现,一把将容恩拉开。
“你干么?见不得我跟未来的嫂子好吗?”
“我是怕你粗手粗脚的!小灵现在的胎位还不稳,万一被你搞掉,我到哪里去找个孩子来还给昊炀?”
“呸呸呸,坏的不灵好的灵!放心吧,我再怎么说也是个女人,我会好好照顾嫂子的,倒是你,你来干么?”
卫祈灵笑着取笑他们。“我看我哥是借口要你来照顾我,这样他才可以常常来看你吧。”
容恩皱了皱眉。“也对,你这倒提醒了我,不过没关系啦!头头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回来,我不照顾你,还有谁能照顾你呢?就让他缠我一阵子吧,现在你才是最重要的。”
“谁说我缠着你?”
“没缠最好!我现在要进房间睡觉,要知道本姑娘本来已经上飞机准备到威尼斯了,临走前却被你从飞机上抓下来,现在真是困得要死,没心情跟你吵架。”
她走进房间后,突然又转过头,把准备跟进去的丰诏杭给踹出来。
“不准吵本姑娘,不要让我说第二次。”
容恩走进去后马上把门锁上,气得丰诏杭差点想把门踹烂。
“你看,她就是这样,我还真怀疑是不是找对了人来照顾你。”
“哥,你放心,我会照顾自己的。倒是你,我跟你说过,她就像只风筝一样,有时要放手,有时要抓紧,你老是抓得那么紧,线会断的。”
“我也知道啊!只是我怕她真的一去不回,我从来没有对一个女孩子这么紧张、这么认真过。”
“好好想想吧,别像我一样,因为太在乎而造成现在的分离,不知道什么时候他才能回到我的身边?”
“别担心,昊炀不是那种说说就算的男人,何况你不是已经把松鼠摆在外头了吗?我老远就看见了,相信他也一定会看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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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些日子,卫祈灵跟容恩都住在皇甫昊炀的房子里,但随着时间一天天的过去,她愈来愈怕他就这么不回来了。
正在发呆时,突然听到有人急速把门打开的声音,她一回头,竟然是皇甫昊炀。
而当他将门打开,一看到心心念念的人儿时,立刻冲过去紧紧抱住她。
“祈灵,我好怕你还是不理我,刚才我先到你家找你,在你家的四周看不到松鼠木雕,还以为我永远失去你了。没想到你竟然在我住的地方,我好像在作梦一样。”
“昊炀,别这么说,是我的错,是我误会了你。要不是小欣跟我说实话,还带我去求证,或许我一辈子都不会知道真相,你为什么不骂我、不怨我?”
“因为我是真的爱你……”
这时门口又传来一阵吵闹声,随着门的开启,丰诏杭和容恩走了进来。
“你这个死人头,我不是说过要买鸡肉,你为什么听不懂,还给我选牛肉?”
“你又没说清楚,你不是说不要猪肉吗?”
“我是说不要‘猪牛’!唉,笨不可耻,可耻的是装聋。”
“你说这什么话……咦……昊炀?”
“头头?!”
这一对欢喜冤家终于发现皇甫昊炀的存在。
容恩开心地想冲过去抱他,没想到才跑一两步,就被身后的丰诏杭拉了回来,他把她甩到身后,等她回神,两个男人已经在那里上演一幕兄弟情深了。
“你真不够意思,这么久不见,竟然还敢躲着我。”
“对不起,我有不得已的苦衷,以后不会了,你放心。”
“算了算了,做兄弟的哪会计较这些,只是如果以后你再这样,就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哥,你怎么可以把容恩甩到后面,她手里还拿着一堆东西呢!”卫祈灵出声抗议。
“放心,她跟个男人一样,哪有那么容易受伤?”皇甫昊炀笑了出来。
丰诏杭接口说:“就是啊,她手上东西再怎么多,也没有我多吧!”
这会儿两个人倒是一搭一唱起来了,让容恩相当不爽。
“你们说这是什么话啊?我一大早去买鸡,就是想为祈灵熬一锅我容家的绝世好汤——山药炖鸡汤,这对孕妇最好了,也可以让小孩的皮肤漂亮、头好壮壮,我这么用心良苦,你这个做爸爸的不感谢我,还跟丰子瞎起哄。”
“什么?我的话叫瞎起哄,你……”
截断他们俩没营养的拌嘴,皇甫昊炀一个箭步上前,扶住卫祈灵的双肩。“你怀孕了?你有我的小孩了?为什么不早点告诉我。”
卫祈灵微笑地摸着他的脸。“是我要他们别说的,我不希望影响你工作的情绪,而且我希望能等你回来后,亲自跟你道歉……”
“不,不是你的错,只能说是我们沟通得还不够,不过以后我绝对不会蠢到再这么做,要不是一时冲动接了工作,我还真的不知道,原来我无法忍受活在没有你
的世界里。我只能说,就算以后我们再有什么争执,我也一定不会离开你。”
“我也是,我宁愿把什么话都摊开来讲,也不要再跟你分开了。”
看他们俩冰释前嫌,容恩和丰诏杭也不吵了,开心地看着这一幕。
突然,容恩的行动电话响起。
“喂,夏姊!什么?两台对针孔摄影机不见了,好,我回去找。”
挂上电话,她拿起外套,转头对皇甫吴炀说:“头头,回去找东西吧,别以为当了老爸就可以偷懒。”皇甫昊炀应了声,依依不舍地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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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回到公司,容恩便一脚把门踹开,对着在里头点算器材的夏茗筠问:“夏姊,东西为什么会不见呀?”
“我不知道,算一算大家借走的和库存的量,硬是少了两个……咦,Sun,你回来啦?有没有回去看祈灵?”
“有,我刚从家里过来的。”皇甫昊炀边说,边蹲下来帮忙清点。“是不是被 In、Out或是Water借走?”
“In跟Out又没借,Water借走的我有记录啊!奇怪,到底到哪去了?整间公司我已经翻遍了。”
“我们再找一遍吧!”容恩已经开始朝储物室着手了。
“茗筠,你要不要先看看归档记录?”皇甫昊炀边找边问。
“对喔,我去查一下。”
夏茗筠冲出去,从一堆资料里拉出一本簿子仔细翻找,突然,她抬头望向皇甫吴炀。“Sun,你之前借走四个针孔摄影机,后来只让容恩还了两个,那剩下两个呢?”
听到她这么问,他才猛然想起那两个针孔摄影机的下落。
“对了……”他像想到什么似地微微一笑,“这下子我有机会报仇了。”
“头头,你在说什么啊?”
“童谦数那个混帐竟然害我跟祈灵分开那么久,看来他也不像我想象中的那么笨嘛,所以在我帮他的这段时间,他一定计划了什么。”
“还不就是你那一千万违约金。”容恩忍不住气,马上把事情的始末说了出来。
皇甫昊炀点点头。“既然他惹火我,就不要怪我对他使出报复手段。”
“Sun,你要告他违约吗?”夏茗筠关心的问。
“不,这样太便宜他了,我要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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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在睿丛广告公司的对面,开了一间新的广告公司,可是任童谦睿怎么打听,也问不出老板是谁,只知道很多他以前不怎么在意的员工都跳槽到那里工作,他让田景欣去套关系,但那些人都守口如瓶。
一阵子下来,原本就不是很好的生意,竟变得更加惨淡,让他动不动就发火,除了把气出在最好用的出气筒田景欣身上外,连员工也被波及到,搞得离职率更高。
这一天,在童谦睿又发完一顿脾气后,田景欣终于气得跑了出去。
“昊炀你快看,那个坏蛋又在欺负小欣了。”
在海傲广告公司的总监办公室里,卫祈灵用高倍数望远镜看着比这里低一层的睿丛广告公司。
“他马上就会有报应的。”皇甫昊炀走到她背后环抱住她。“先别管这件事了,说实在的,要不是你坚持生了孩子再结婚,我一定马上到你家提亲,不管伯父伯母怎么说,我会要求他们把你嫁给我。”
“我爸妈一定会同意的,哥哥已经把我们的事都告诉他们了,他们觉得对你很抱歉,要我找个时间带你回家,他们要亲自跟你道歉。”
“其实长辈总是会担心自己的子女,这点我能了解。我没有爸妈,所以会把他们都当成我自己的爸妈,你放心吧。”
“谢谢你!昊炀,你总是那么宽容地对待我,跟之前霸气的你完全不同。”
“对自己所爱的女人,不需要霸气,只要一颗真心。”
卫祈灵闻言感动地转身拥抱他。“我真的好高兴,昊炀,我好爱你。”
“我也好爱你!这次,我不会再让任何人把我们分开。”
“不会再有这种事发生了,这辈子我只相信你说的话。”
“这才是我的好妻子。”
吻住这渴求已久的双唇,皇甫昊炀决定暂时忘记对面大楼里可恨的私人恩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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隔天中午,皇甫昊炀接到容恩的电话。
“头头,我已经把VCD快递出去了,我想,今天早上他们应该会摊牌吧。”
挂上电话,他走到办公室外,一大群员工笑嘻嘻地跟他打招呼。
“总监,你看我的创意好不好?”
“总监,我快争取到那家难搞客户的生意了……”
“好,各位继续努力,如果业绩好,我会让丰总裁请大家去欧洲旅游。”
“耶,太棒了!”
在欢声雷动中,一旁的丰诏杭不禁笑着摇摇头,这是他和皇甫昊炀合开的公司,虽然名义上他是总裁,但看样子这个总监比他还得人心。
“昊炀,你可真会帮我开支票啊。”
“因为我知道你一定会让这张支票兑现。”
“为什么你不当总裁?你比我更适合这个位子。”
“我的本行是爱情保全公司的顾问,有时工作一来,可能一两年都不在公司,你不帮我守着,还有谁要帮我守着。”
“可是……你不怕祈灵的爸爸发现吗?毕竟爱情保全公司的顾问对社会上来说,并不算一个正职吧。”
“我明白你是为我好,但我热爱自己的工作,所以我会请他们谅解。”皇甫昊炀打趣地说:“况且我有创意总监这个副业,还是这家公司的股东,你总不至于让我赔钱吧。”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可是……对广告我实在不是很熟。”
“要是你不放心,我老婆也可以来这里坐阵啊。”
“算了,我说不过你!既然你这么有信心,我说什么也不能让这间公司毁在我的手里。”丰诏杭笑着拍拍他的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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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方面,田景欣在看到快递送来的VCD后大发雷霆,因为里头录的正是童谦睿在合约期间与其他女人乱搞的证据。
两人为此大吵一架,田景欣适逢母丧,又遭遇到这样的事,所以在心死之余提出辞呈,而童谦睿也不加挽留。
她在离开公司后,被假装巧遇的卫祈灵带到海傲广告公司,因为正在气头上,所以她便答应到海傲工作。这一切都照着皇甫昊炀的计划进行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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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谦睿坐在办公室里,看着昔日风光的办公室,现在只剩一个工读生。
眼前这些帐单日渐增多,更是令他感到烦躁。
突然门口传来声音,他好奇地走出去看,原来是丰诏杭来了。
“丰经理,你怎么突然大驾光临,害我什么都没准备。”
“我听到一些传言,说你的公司快倒闭了,因为担心,所以过来看看。”
“怎么会呢?虽然现在有点小困难,但还过得去,您不必担心。”
童谦睿陪笑着,但心里十分不安。
这社会就是这样,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丰诏杭拍拍他,笑着说:“我只是关心一下,毕竟我们也曾合作过。对了,我最近跟朋友合伙开了一间小公司来玩玩,就在对面,我带他来跟你打声招呼。”
“在对面?”
童谦数疑惑地看着门后,接着进来的那个人让他睁大了眼。
“皇……皇甫昊炀?!怎么会是你?”
“好久不见了,童老板。说到底,我跟祈灵也该好好谢谢你,要是没有你的装笨装蠢,我们不会在一起。”
“什……什么意思,我听不懂。”童谦睿的眼神开始闪烁不定。
“以你的智慧怎么可能听不懂?你连设计祈灵误会我这种事都早就布局好了。说到这个,其实应该是我要向你好好道歉的,之前以为你真的很笨,所以不断地打你骂你,唉!其实笨的人是我,好在我吉人天相,没有多久,这个谜题就解开了,那几个月还真是委屈你了。”
“你想怎样?钱我都拿了,而且相信你也知道我现在的情况,大不了把我的公司拿走。”
“不,别这么说,虽然我们合约是这样签订的没错,但君子不夺人所好,我最爱的人现在已经在我身边,所以有没有这间赔钱的公司,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倒是你,连小欣都不在身边了,这间公司可说是你唯一的资产。”
“我知道了,那个VCD是你寄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这样对你有什么好处?”
“那你当初处心积虑拆散我跟祈灵,对你又有什么好处?”
“我……”
童谦睿顿时不知道该如何回答,皇甫昊炀又笑了。“我没说我是来算帐的,只是想告诉你,你原来的那些员工我都挑过,不错的我全留下了,包括我一手培养出来的田景欣。还有,我们丰总也告诉你了,我们在对面开了间广告公司,生意还挺不错的。”
“你……”童谦睿既愤怒又错愕,但也不能说什么,谁叫他先惹上了这号人物。
“昊炀,人家童老板很忙,我们就不要担误人家了,待会我们还要跟小灵她们一起吃饭,我们快走吧。”
丰诏杭一看目的达成,便催促好友快走,皇甫昊炀点了点头。
正当他们要离开时,童谦睿突然说了一句话,“皇甫昊炀,不要以为你稳赢了,我童谦睿再怎么说也是白手起家,等我东山再起,一定叫你好看。”
“那太好了,我很少遇到对手,你是第一个叫我认栽的人,如果你不振作,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简单三个宇——我等你。”
“够了,你们快给我滚!”
童谦睿气得想拿棍子赶人,两位始作俑者才得意地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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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座的人听完丰诏杭生动的描述后都快笑翻了,容恩更是恨自己当时没有在场。
当大家都很开心的时候,只有卫祈灵仍面带忧虑之色,皇甫昊炀发现后关心的问:“祈灵,怎么了?”
“昊炀,童谦睿说会对付你,我有点担心。”
“呵,有些事情担心也没用,我不怕他对付我,他爱怎样就怎样。我只担心你不多笑,这样我的宝贝女儿恐怕会有一张很忧郁的脸。”
这句话倒真把卫祈灵给逗笑了。看见她笑,他也放了心。
“你确定一定是女儿吗?不怕是儿子?”
“虽然儿子女儿一样好,但我喜欢女儿多一点,女儿像你的话,一定很漂亮。喂,老婆,你什么时候才能变成我真正的老婆呢?”
“头头,你的求婚词还真是不浪漫耶。”
容恩忍不住跳出来说话,正好给了卫祈灵一个灵感。
“没关系,容恩,这我可以回答。”她看着皇甫昊炀甜蜜地说:“昊炀,等到我们的孩子出生、等到你的伙伴完成任务,还有,等到容恩愿意嫁给我哥。”
此话一出,所有的人又笑开了,容恩没好气地说:“拜托,要我嫁给他?等他愿意让我婚后有自由的生活跟工作权,我再考虑考虑。”
“什么?丰子,你要限制我最得力的助手?这可不行。”
“是啊,头头,你一定要帮我说句公道话。”
容恩再度求救,皇甫昊炀看着卫祈灵那巧笑倩兮的脸,点了点头。
“也对,我是该说句公道话了,再怎么说我也是你们的大媒人。于公,我希望容恩能继续当我最得力的助手,不过祈灵说了,三个条件里有一个是要你嫁给丰子,这可叫我为难……不然等我的女儿出生,另外三个人也完成任务,到时我们就一起结婚。”
“头头,你已经陷害我一次了,现在还想牺牲我来成就你的幸福?想都别想。”
“什么牺牲,我有什么不好?”丰诏杭抗议地大叫。
“容恩,该牺牲的都已经牺牲了,更何况丰子是个好人,又很专一,你跟着他一定会很幸福的,为了美好的将来,你就认了吧。”
“什么话?你又来了……”
容恩的话被一阵又一阵的笑声给淹没,这时已经没有人再管什么恩恩怨怨,一切都在欢乐声中云淡风轻……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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