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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2章

  “信是将军夫人写的。”汐月低声说了句,她还是喊不出娘亲两字來,只能用将军夫人代替。

  燕王明白了,这汐月虽是嘴硬着,但是她内心还是极其在乎自己的亲生父母的,如若不是这样,她断然不会把这块儿玉贴身戴起來。

  “你是不是想他们了,如若是这样,本王过段时间带着你去那南京城看望二老。”燕王猜出了汐月的心思。

  “哦,不,不用了。”汐月心中想念他们,但是又怕见到他们,见到他们自己该如何是好呢。

  “当真不用。本王看你刚才哭的惊天死泣鬼神的,好似有多大委屈要发泄似的,原來是收到自己娘亲的信,心里激动的厉害啊。”

  “好了啦,王爷,你就不要开汐月的玩笑了,好不好。谢谢你这么晚了还给我把信送來。”汐月一面说,一面把信细细的折叠好,有小心翼翼装入信封中,然后压在了枕头下。

  燕王知道她还是在嘴硬,将军夫人的一封信她都如获至宝,这么郑重其事地放入枕头之下,还说不想见他们的话,真是言不由衷。看來自己忙完这段时间,当真是得带着她亲自拜见一下自己的岳父母了。

  见燕王还站在地上,汐月疑惑地问:“王爷,你怎么还不走呢。汐月要歇着了。”又是逐客令。

  今晚,燕王本來拿着信來,就沒打算再离开这明月阁。

  “你让本王去到哪儿啊,这么晚了。”燕王装作一副委屈的样子,“难道又要本王回到那冰冷的书房中去!”

  “哪儿沒你的容身之地呢。祥瑞轩,听雨阁又或者是翠玉轩,这王爷走到哪儿,这夫人们一定是受宠若惊的。何苦要夜宿书房那么惨呢。”汐月瘪瘪嘴巴,看这燕王把自己说的凄惨无比,好像自己把他赶出去是多么残忍的一件事情。

  “这恐怕不好。”燕王蹙了蹙眉,嘴角微扬。

  “有什么不妥吗。她们可都是眼巴巴等着王爷呢。”

  “安安,你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了吗。今天可是咱们拜堂之日,新郎和新娘拜堂,新郎在其她夫人房里度过,传出去恐怕会让人把你给笑话了去,说这个妃子想必是不受这王爷待见,不然也断不会在新婚之夜让新娘独守空房的。本王可不想坏了你的名声啊。”燕王装作一副不是自己不愿意走,而是为了汐月的名声着想的可怜样子。

  汐月彻底无语,躺下來用被子蒙住了头。你想在便在,好需要找什么牵强的理由。

  见汐月沒再赶自己,而是兀自拉了被子蒙住头,不在理会他。

  燕王脱去红袍,掀起被子钻了进去。

  汐月的心提到嗓子眼,赶紧往里挪了挪身子,大气也不敢出。

  他这是要干嘛。

  汐月背对着燕王,几乎蜷缩到了墙角,顺便伸出手使劲压压被子,把燕王和她中间划出了一道线,“只许睡,其余的不许哦。这是楚河界限,不准逾越哦。”汐月在被子中闷声说着,并不敢往外探头,毕竟和一个男人同床共枕,这还是第一次。

  汐月是真心的紧张。

  不知道那个混不吝是不是不安好心呢。

  燕王觉察出汐月的不适应,嘴角溢出一抹坏笑:“你蒙在被子里,也不怕捂坏,出來。难道你就这么怕本王不成。”

  是啊,谁怕谁啊。汐月被燕王这么一击,从被子中探出头來,长吸了口新鲜空气。

  燕王见汐月从被子里探出头,就用一只胳膊支撑住头,眯着眼睛出神地盯着汐月被两片红霞覆盖的脸。

  汐月眼角的余光自然瞟见了燕王望向自己的目光。

  “王爷,咱们可说好了,君子有所为有所不为,我收留了你,今晚你就得规规矩矩,咱俩最好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汐月一本正经地向燕王下通牒。

  “哈哈,怎么叫你收留我,说的本王像是无家可归的乞儿一般可怜。安安,你别忘了,你可是本王明媒正娶的妃子,本王即便是有所为也是再正常不过的。你不用这般和本王讲条件的。”说着故意将身子向汐月跟前靠拢了下,将身子紧紧贴在汐月的身上。

  汐月咻地爬了起來,装出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王爷,汐月可是受着伤呢,你可要怜香惜玉才是。”

  噗,燕王看着汐月急红的脸蛋,和故作娇柔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好了,好了,本王真的很累了,不会把你怎么样的,不要一副苦大仇深的样子,赶紧睡。”燕王挥挥手,翻了个身,“好困啊。”

  汐月依旧蜷在墙角,沒敢睡。

  不消一刻,已然听到燕王均匀的鼾声。

  “别说,还真是谦谦君子一枚呢。”汐月见燕王已睡,心中暗自嘀咕。

  清晨,天还暗淡着,整个世界仿佛还在沉睡,燕王已经条件发射般地睁开双眼。

  因为每日定要早起练剑,十年如一日,所以无论睡得多么晚,燕王总会在天还沒亮时就自动醒來。

  睁开眼的燕王居然发现汐月早已逾越她昨日在被子中央压的‘楚河汉界’,早就肆无忌惮地钻到了自己的怀中,睡得正酣,想必是梦到了好梦,嘴角溢出一抹甜甜的笑。

  她的头就埋在燕王的臂弯里,发丝轻轻摩挲着燕王的下巴。

  燕王忍不住嗅了嗅,还是那熟悉的香味,让人迷离。

  这样的安妃让燕王都不忍心起床,生怕扰了她的美梦。

  汐月换了个姿势,脸仰面对着燕王,樱桃般红润的嘴上依旧挂着香甜的笑。

  她在做什么梦。如此香甜,梦中会不会有自己的存在呢。燕王暗自想着。

  只是她这样的姿势,不是在诱惑人吗。小脸儿就仰面对着自己,睫毛细密微卷,微微抖动着,还有那粉嫩的红唇,微微扬起……

  燕王看着她,心头的炽热向周身弥漫开來,真是难受。

  燕王忍不住俯下身子,薄薄的两片唇覆上了她红润的唇上,真是香甜。怀中的人虽是睡梦中,倒也配合,燕王沉浸其中,身上的血液也在沸腾……

  “啊。”一阵凄惨无比的叫声,几乎把燕王的耳膜震破。

  只见汐月已经坐起身,一面使死命地用手背擦着嘴,一面怒视着自己。

  燕王赶紧起身:“有这么大惊小怪吗。沒被人亲过。”

  “你说话不算数,你趁人之危,你不是君子,你真心过分,你……”汐月像是连环炮似的对燕王好一阵炮轰,燕王瞪大了眼睛,茫然地看着汐月,不至于,不就亲一下吗。有这么过激吗。

  汐月刚才正梦着晨风,她和他牵着手,在广袤的,到处是鲜花的原野上狂奔,跑累了,晨风给自己擦额头的汗水,而后轻轻地闭上眼睛,拥吻她……

  沒想到醒來,真有人在吻她,而这个吻她的不是她的晨风,还是燕王,被破坏了黄粱美梦的汐月自然一肚子气。

  “小姐,小姐,你怎么了,碧萝听得你刚才一声惨叫。”碧萝披着衣服跑了进來,却看见燕王和小姐都已经醒了,正僵持在床榻上。

  碧萝不知道这是个什么情况,看來这燕王昨日是和她们小姐同床共枕了,可是这一大早的,小姐惨叫什么啊。

  “哦,丫头,沒什么事的,就是本王不小心碰着你们家小姐的脚了,她有些痛,才叫唤的,你下去,给本王备些早点,本王有些饿了。”

  “奴婢这就去准备。”碧萝看了小姐一眼,她的脸可以用姹紫嫣红來形容,难道她和燕王已经修成正果了。碧萝心中一阵窃喜,说真的,她见不得小姐心里这般受折磨,她能接受燕王,就说明或多或少放下了过去。燕王对她的好是众所周知的。

  这么看來小姐的心是被燕王融化了。

  汐月有些尴尬,虽然都穿着丝质的睡袍,但是毕竟是头一次和人这么同床共枕。

  “王爷,您赶紧起,吃过早点,该干嘛干嘛去。”汐月的头再一次埋了下來。

  “本王迟早会让你习惯的。”燕王尤为自信地说了句,然后慢吞吞的下了地,披上了昨日的红袍。

  “來人。”燕王向着外面喊。

  红果怯怯地进了汐月的卧房。

  燕王披着那件红色的袍子,坐在床榻上,“丫头,去祥瑞轩中给本王取些衣物过來,这里该放置些本王的衣裳了,省的本王早晨起來,沒有换的衣服。”

  “是,奴才这就去取。”红果退了下去。

  这是什么情况,难不成这燕王在这里住上瘾了,不准备走了。还要取换洗的衣服过來。

  “王爷,这里沒有必要放你的衣服。您要换衣服,大可回到淑妃姐姐那里去换啊。用不着这么兴师动众的。”

  “取了來,放在这儿,本王方便些。”燕王淡淡地说。

  “王爷,你不会是要赖在汐月这儿。”汐月疑惑不解。

  燕王回过头,看着还坐在床榻角落里的汐月,慢条斯理地说:“这儿你本王的家,你是本王的次妃,我住这儿是天经地义,怎么能说是赖在这儿呢。”

  汐月见燕王双眼炽热地在自己身上扫着,就赶紧拢了拢被子,把身子捂得严严实实的,生怕会曝光。

  燕王笑着摇摇头,这丫头,自己可是她昨日刚刚拜过天地的丈夫,用的着这般遮着捂着,像是自己根本就是一个大恶不涉的淫棍般,而且对自己可是虎视眈眈。

  “放心,本王不是那种强迫人的人,什么时候不征得你同意,本王什么时候不会动你一根手指头。”

  “不征得我同意,不会动我手指头,那王爷刚才……刚才那样,征得我同意了吗。我才不会相信你呢。”汐月才不会相信这个霸道的燕王呢。“再说你刚才不差了红果拿你的衣裳去了吗,你要來这里,征得过我同意了吗。”汐月沒好气地说,这个燕王嘴里说凡事得要自己点头,实际上腹黑霸道的要命。

  真是嘴里一套,做的又是另外一套。

  看见汐月向自己翻着白眼,燕王觉得好笑。

  “我搬來沒说就要把你怎么样,我和你增进一下感情而已,你不必多心。”

  能不多心吗。被这样的王爷缠上,一不小心被摆一道,是极有可能的事情。

  说话间,刘嬷嬷和碧萝已经备好了丰盛的早点,端了进來。

  “碧萝,你伺候这小姐穿戴整齐,一会把饭喂给她!”燕王不动声色地拿过一碗粥,喝了起來。

  “是,王爷。”碧萝说着,当真就要伺候汐月。

  “碧萝哦,别听他的。用不着,我不就脚坏了不好使了吗。我的手和嘴巴沒坏。我的大叔,您就不用这么杞人忧天了,我又不是三岁的小孩。”汐月照例瞪了燕王一眼。

  大叔。。碧萝听得自家小姐这么称呼王爷,有些好笑,捂着嘴巴偷笑了起來。

  “小姐,那你和王爷好生用早点,我们先退下了,有什么吩咐,我们就在外面候着,随叫随到哦。”说着,碧萝向刘嬷嬷使了个眼色,刘嬷嬷马上心领神会,两人赶紧退下了。

  是啊,小两口打情骂俏的,这些下人在一旁总归不好。

  汐月见碧萝和刘嬷嬷已经以最快的速度退了出去,真心不管自己了,自己换洗的衣服碧萝这丫头也沒准备好。自己脚还不方便,怎么下地。

  “喂。”汐月见燕王只顾吃着早点,也饥肠辘辘了,无奈自己就穿着一件丝质的里衬,真心不方便就这么抛头露面的。

  “你是在叫我。”燕王故意皱了皱眉头。

  “是的。大叔。”汐月狠狠地回应。

  这燕王不是明知故问吗,这屋子里除了我和他两人,还有人吗。不是叫他会是叫谁啊。

  “说,娘子有什么吩咐。”燕王放下手中的碗,一副乐意听候汐月差遣的听话样子。

  “你能不能去我衣橱里找件衣服啊。我脚不方便。”

  “乐意为娘子效劳。”燕王悠哉悠哉踱到衣橱前,打开衣橱,清一色我的素色衣服,粉白,梨白,杏白,还有淡绿,淡蓝色。

  燕王皱了皱眉头,这怎么行。昨日刚拜堂,今日不能穿这美素缟的衣服,翻來翻去,找着一袭水红色袍子,就这一件还颜色鲜艳些。虽然说俗是俗了些,但是毕竟是大喜的日子,好过穿那些个素缟的衣裳。松语文学www.songyuwenxue.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