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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章(一旦骗了那就一直骗下去。...)

  第二十二章

  沈之鸿目送陆仙君离开, 脸上不失礼节的笑容落下,幽幽叹了口气。

  一百两黄金便一百两黄金吧。

  如今幽州城阵法修补完善,受伤的百姓也已安置妥当, 城中燃起的大火也已被扑灭, 隐匿在城中的妖魔也经地毯式搜寻,被苍穹剑宗的仙君斩杀干净, 几位仙君功不可没, 又岂是百两黄金就能抵消的。

  唤来下属询问城中情况如何,得到确定回复后沈之鸿终于松了口气。

  可这紧绷的神经还未来得及松懈下来,慌乱的脚步声传至跟前。

  “大人,谢府刚派人前来询问大小姐有没有回来。”

  一整晚的劳累让沈之鸿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他茫然问了两句:“什么意思?舒月不见了?”

  “谢府的人说晚上姑爷带大小姐去花灯节,之后便一直没回来。”

  沈之鸿终于反应过来, 脚下连连后退,若不是管家眼疾手快搀扶住他,只怕当场得瘫软在地。

  “还等什么?快!快给我去找!”

  “大人, 别着急, 仙君不是说了吗?姑爷体内的妖魔已被斩杀,这说明……说明小姐已经平安。”

  沈之鸿回过神来, 仿佛抓住了根救命稻草:“对,你说得对,既然妖魔已除, 舒月她肯定没事,快, 快把府中下人全给我派出去找人!”

  沈之鸿一声令下, 府中所有下人尽数出府找人,而沈舒月此刻已顶着夜色回到了谢府, 府中挑了两名家丁就要走,一回头却看见谢予迟正朝她走来。

  “夫君!”沈舒月欣喜交加,忙上前一把将谢予迟抱住,“你没事吧?”

  谢予迟之前变成妖魔时,曾被迫观看“谢予迟”与沈舒月郎才女貌如胶似漆,心有不甘那个冒牌货顶着自己的脸自己的身体抱自己的夫人。

  可如今他与沈舒月亲密接触,却僵硬得一动不敢动。

  “嗯,没事。”

  或许察觉到了些许的不对劲,沈舒月放开抱着谢予迟的手,迟疑道:“你……”

  谢予迟向来纨绔,性子天不怕地不怕,可如今却没敢与她对视。

  “你回来了?”

  谢予迟点头,但下一瞬他就瞧见沈舒月脸上满是不可置信的表情,回头看了眼四周,紧抓着谢予迟的手仓促询问:“他呢?”

  谢予迟错愕,“你知道?”

  “你不学无术,胸无点墨,又怎么能做出那般好文章,”沈舒月缓缓后退几步,苦笑道:“那你能告诉我他是谁吗?”

  谢予迟喉咙发紧,仓促低头,“我……我也不知道他是谁。”

  “也是,”沈舒月自嘲一笑,“一个妖魔而已,你又如何知晓他是谁,既然你平安回家,先去看看爹娘吧,这段时间他们为你急坏了。”

  说完便转身离开。

  谢予迟看她背影走得决绝,明明向来油嘴滑舌不着调,在沈舒月面前却笨拙的只憋出一个字,“好。”

  若说谢予迟平安归家,最高兴的莫过于谢母,她难以置信打量谢予迟良久,声泪俱下。

  谢父幽幽叹了口气,说不出遗憾还是高兴,只拍了拍谢予迟的肩膀,一言未发。

  夜色已深,谢予迟安抚好谢母后来到书房。

  这儿已不是他曾经玩物杂物乱堆的地方,如今的书房已彻彻底底成了挂满书画,堆满古籍,满是墨香的房间。

  其中一幅沈舒月的画像悬挂于书架之上,一笔一画栩栩如生。

  不怪舒月的疏远,父亲的那声叹息,他胸无点墨游手好闲,这等文采是他一辈子都无法赶上的。

  他在书房内找到了“谢予迟”临死前说的那本书,翻开后看了两页,满篇治国策论他看不懂,只在书页最后看到了一个落款。

  赵淮焉。

  ――

  一家欢喜一家愁。

  谢家一家欢喜,云家却是愁断了肠。

  先不提云家大少那双断了的腿,就凭二少爷被驱逐出苍穹剑宗,云家在幽州城从此就得夹着尾巴做人了。

  更何况从前云家得罪了不少达官显贵,妖魔事件后,难保不会被清算。

  “怎么样了?”管家看着从大少爷房中出来的大夫连声问道:“我家大少爷的腿……”

  大夫叹息道:“腿骨全断,估计是保不住了。”

  管家一听横眉怒道:“大夫,你可是幽州城最好的大夫,多少断腿在你手上痊愈,你怎么能保不住呢!我告诉你,今天你若是不能把我家大少爷的腿医好,你这双腿也别要了!”

  大夫早知云家凶名,若非被人架着过来,他万万不肯趟这摊浑水,见状只得擦着头上的细汗,战战兢兢道:“老朽医术有限,大少爷伤势过重,实在爱莫能助!”

  管家揪着大夫衣领就欲动手,却被一个声音呵退,“退下。”

  管家松开揪着大夫衣领的手,回头对云少声拱手道:“二少爷。”

  “送大夫出府。”

  “是。”

  管家面色冷峻盯得大夫直发毛,喃喃道谢后跟着人离了府。

  云少声推开门,看着床上昏迷不醒的兄长,深知自己如今没了苍穹剑宗弟子身份后定是举步维艰,但并非没有退路。

  一阵阴风袭来,吹得大开的房间哐当关上。

  室内一片漆黑,一团黑雾于窗台下显出原形。

  云少声下意识拔剑斩杀妖魔,却发现自己如今失去了苍穹弟子的身份,连身边的配剑也被收走。

  黑雾怪笑道:“你如今已不是苍穹剑宗的弟子,何来拔剑的权利,可怜兄长断腿,从此只能卧病在床,你云家从前嚣张跋扈在幽州城横行霸道,郡守事后清算,第一个对付的,会不会是你云家呢?”

  云少声脸色严峻,“邪魔外道,休得胡言!”

  “哈哈哈我胡言?莫非你云家横行霸道欺男霸女不是事实?幽州百姓苦你云家久已,若非看在你苍穹剑宗弟子的身份,早一锅端了。”

  “你到底想说什么?”

  “我只是可惜你的天赋万里挑一,难道就此中断修炼之路?”黑雾凑到他耳边轻笑:“散修没有秘籍和功法修炼起来何其艰难,不过我这有能助你修炼的法决,你若是能答应,我不仅能让你兄长的腿好起来,还能让你重踏修仙之路,苍穹剑宗算什么?总有一日,这天下都是我们的。”

  云少声站定于原地,双眼通红如疯魔一般死死盯着虚空中逐渐消散的黑雾。

  一抹白霞从窗台映入。

  天边缓缓升起的霞光驱散夜色,闪烁着金色光芒的护城大阵渐渐散去光芒,古老的城池屹立不倒,矗立在不周山巍峨山脉旁。

  云来客栈外的满地狼藉还未来得及清扫干净,大火焚烧后的房檐只剩屋架残迹,曾在这疗伤的百姓也被官府接走统一安置,现如今除了老板找来维修客栈大门的工人外,再无其他闲人。

  蒹葭心砰砰直跳,火速赶往自己的房间,卸下所有伪装后整理好一整晚的情绪,深吸口气,推开门。

  陆吾的房间外她的符纸还在那,推开门,房内却空无一人。

  “夫君?”

  蒹葭在客栈内找了一圈也没见着人影,问了客栈里的人,可昨晚兵荒马乱,谁又会在意某个人的去留。

  但昨晚妖魔解决得差不多,陆吾应该不会遭遇什么不测。

  更何况他身上还戴着自己的符纸。

  那么到底去哪了呢?

  身后熟悉的脚步声响起。

  蒹葭想都没想回头:“夫君!你去哪了?”

  陆吾从街道一侧缓步而来,手里提着用油纸包着桂花糖糕,看着蒹葭的笑容温声道:“给你买早点去了,听说这个很好吃,你尝尝。”

  蒹葭就着他手里的桂花糕咬了一口。

  香甜软糯的滋味瞬间在舌尖炸开,鼻尖满满全是桂花的香味。

  她已经记不清楚到底有多少年没吃过凡间的糕点了。

  “好吃吗?”

  蒹葭点头,“好吃!”她捻起一块糕点递到陆吾嘴边,“你也尝尝看。”

  陆吾张嘴咬下一块细细品尝,眼底有难得的笑意。

  昨晚的惊心动魄,被这瞬间的平静所冲淡。

  两人就着初开的城门离开幽州城。

  不周山脚下的小木屋里鸡犬不宁。

  小黑窜入木栏中追着公鸡上蹿下跳,鸡毛满天飞,咯咯咯的鸡叫声听起来颇为惨烈。

  一侧的小白兔一边啃着胡萝卜一边观赏着这出好戏,大白鹅悠闲地游荡在湖中时不时仰头嘎嘎大笑。

  眼看着公鸡被追得奄奄一息,蒹葭这才喝住小黑住手,招手让他过来。

  小黑放过嘴下讨人厌的大公鸡,慢吞吞走到蒹葭面前。

  蒹葭蹲下看了一眼他身上的伤势,客栈里塞他嘴里的丹药治愈了他的内伤,后退的伤势肉眼可见的好转,见没什么大碍摸摸他的头,道:“小黑,明日我就和夫君去长安了,家里没人,你能待在这看好家吗?我不想从长安回来后无家可归。”

  小黑蹭蹭她的手心,无言答应下来。

  她又看了眼木栏里的公鸡,恐吓道:“还有你,等我从长安回来就杀你炖汤喝!”

  大公鸡气喘吁吁瘫软在地,三只小鸡仔叽叽喳喳围在他身侧乱叫乱啄。

  哎,杀吧杀吧,累了。

  ――

  幽州城之事既然已经解决,陆吾决定翌日启程前往长安。

  需要收拾的行李没有多少,蒹葭总共就带了两件换洗的衣物,再加一只猫。

  蒹葭本不想带着他,可奈何团子死皮赖脸跟上来甩也甩不掉,无奈之下只好带上这只猫。

  另外,那一百两黄金她没拿出来。

  毕竟是一百两黄金,若是陆吾问起来历,她支支吾吾说不出反倒引他怀疑,不如在路途中偷偷花销,不让他知道便是。

  临走前她看了眼生活了一个月的木屋,又看了看一侧苍苍郁郁延绵不绝的不周山,这种平静的生活她从未有过,这一个月以来,倒也不错。

  陆吾却误以为她不舍得这儿,道:“你若喜欢这,等咱们到了长安,办完该办的事,我再陪你回来。”

  “真的吗?”

  “自然是真的。”

  陆吾的话蒹葭向来相信,眼底落寞神色一扫而空,与陆吾踏上前往长安的路。

  长安路途遥远,陆吾修为被封无法御剑飞行,又兼顾蒹葭的身体,雇了辆马车赶路。

  蒹葭还是第一次乘坐马车出行,她向来不喜欢凡人这种缓慢的出行方式,慢不说,还麻烦,但如今她不急着赶时间,与陆吾一块,倒也别有一番意思。

  眼看天色渐晚,却依然不曾看到炊烟城池,今晚估计是要露宿野外了。

  这对蒹葭来说算不得什么大事,她东奔西走这么多年,多是在野外将就,只是陆吾体弱,气虚,一路上只吃了些干巴巴的干粮,这么下去迟早得病倒在路上。

  陆吾在一片空地上升起了篝火,蒹葭看他拿出些许干粮,将水壶里的水全倒地上,道:“夫君,马车过来时我看那边有一条小溪,水壶里没水了,我去打点水来。”

  “天色这么晚了……”陆吾眼里尽是迟疑与担忧。

  “我们一路走来也没瞧见几个人,只是去取水而已,不会有事的。”

  “你待在这,我去。”

  蒹葭微微一笑,“好啊。”

  将水壶递于他,陆吾拿着水壶前去取水,蒹葭见他身影消失在丛林深处,脸色一变,兀自往丛林更深处走去。

  森林中最多的便是各种野生的家禽,运气好,百年后或许能和她院子里的公鸡一般修炼成人,运气不好,也只能成为人腹中美食。

  一只灰色野兔正蹲在一颗树下啃食着野草,浑然不知身后一双虎视眈眈的眼睛紧紧盯着它,已将它视为盘中餐,等它察觉到危机反应过来耳朵竖起要逃跑时已经来不及了。

  一根削尖了的木棍破空刺入它后腿。

  力道之重,木棍刺入泥里,竟还掀起了一阵尘土飞扬。

  蒹葭上前正准备收获自己的战利品,另一个人影却比她更快将野兔提了起来。

  “……”这天地下还有人敢在她手底下抢东西?

  “喂,那是我……”话哽在喉间,看清提着兔子的人后,她嚣张跋扈的脸色瞬间压下,眉眼可怜兮兮皱起,轻声细语礼貌道:“仙君,这是我的。”

  付朝生提着野兔的耳朵冷冷望着她,“你?你一介凡人如何能将木棍刺入这野兔的腿上?”

  “这是我阿娘教我的捕猎方法,仙君,我好不容易才找到这一只野兔,麻烦你给我好吗?我夫君身体不好,连日赶路只吃了一些干粮,我想给他补补身子。”

  付朝生眼底怀疑神色愈浓。

  自他在幽州城见蒹葭的第一面起,他就心知这女子并非表面上看起来那般简单,那股熟悉的感觉每次见面总萦绕不去,更何况刚才这女子变脸比谁都快,又怎么会是简单人物。

  “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还敢杀野兔?”

  “我带回去让夫君杀。”

  “我帮你吧。”说着,他提着野兔朝蒹葭来时的方向走去。

  “……”蒹葭强压着心头的火气,心里再三告诫自己陆吾还在,不能生气,绝不能生气。

  绝不能在陆吾面前功亏一篑。

  她柔柔弱弱跟在付朝生身后回到原地,陆吾恰好提着水壶与两条鱼回来,似是不曾预料在这见着付朝生,眉心不由得皱起。

  “夫君!”

  一见着陆吾,蒹葭小鸟依人般扑进他怀里,亲密挽着陆吾的手臂,在他耳边低声告状:“刚才我看到一只野兔从我身边跑过,想着抓回来给你补补身体,没想到却被他抢走了,还说一些很奇怪的话,他好可恶!”

  听蒹葭的话,陆吾眉心微蹙,“这树林杳无人烟,不知道有多少野兽,这么晚了你贸然去抓野兔遇到怎么危险怎么办?”

  “我以后不会如此莽撞了,但是那只兔子是我的!”

  “你怎么会……”陆吾看向付朝生,脱口而出的话自觉说话语气不对,停顿片刻后,缓和道:“荒郊野外,仙君怎么会出现在这?”

  付朝生点头示意,“我与师妹前往长安,途径此地休息,不巧正遇到这位姑娘在林中打猎,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姑娘,竟然有这等力气。”

  他提着野兔,将血淋淋的右腿和横插右腿的木棍给陆吾看。

  “从小我与阿娘相依为命,这些都是阿娘教我的,我只是看上去娇弱而已,谁规定娇弱的女子不能打猎?你抢我野兔不说,还编排我!”

  付朝生微微沉眉,实在不善于口舌之争,且在陆吾注视下,只得将手中野兔扔篝火旁。

  “是我唐突。”

  蒹葭忙将野兔抓了过来。

  右腿血淋淋的,她无从下手。

  陆吾顺势接过,“这些我来处理,你去车上再拿些干粮过来。”

  “拿干粮干什么,这些还不够吃吗?”

  “三人如何够吃?”

  蒹葭暗自瞪了付朝生一眼,心不甘情不愿去车上拿干粮。

  待蒹葭一走,陆吾压低了声音问付朝生:“长安之事凶险紧迫,为何不御剑而行?”

  付朝生解释道:“小师妹伤势未愈,不能御剑,所以我带她驭车。”

  “霓裳受伤了?幽州城修补阵法时受的伤?”

  “是之前进不周山时受的伤,不过已无大碍,师叔不必担忧。”

  “既然如此,你与霓裳便与我们同行,对了,长安之事如何了?”

  付朝生仍是恭谨道:“弟子已将情况告知师门,掌门与师尊已派弟子前往长安以及各大城池,稳固城池阵法,陛下病情也已稳定,小师叔不必担心。”

  既然师门已知消息,陆吾心头的大石总算放下了,将手中从小溪里捕获的两条鱼与野兔一块用木棍戳了放篝火上烤,不一会儿便烤出了浓浓香味。

  付朝生看着拿着干粮的蒹葭朝这边走来,不由得多说两句:“师叔,那姑娘……”

  陆吾沉默片刻,“蒹葭天性率真,性情单纯,若说了什么你不必放在心上。”

  “可是师叔……”

  “我知你对蒹葭有成见,此事不必再说了。”

  “……是。”

  在车上翻着干粮的蒹葭瞧着篝火处陆吾与付朝生似乎在说什么,气得牙痒痒。

  这付朝生一看就非等闲之辈,三番五次试探自己绝非偶然,定是知道了些蹊跷,若继续让他待在身边,只怕总有一日得戳穿她的身份。

  倒也不是说自己身份见不得人,只是既然骗了陆吾这么长时间,突然拆穿一旦回忆起这段时间的相处,陆吾该怎么看自己?

  所以一旦骗了那就一直骗下去,陆吾是凡人,也不过骗个百来年,若是现在就被付朝生揭穿了身份,她就得连夜换个地方生活了。

  真是愁人。

  这付朝生怎么这么烦呢?

  拿了车上仅剩的一点干粮回到篝火旁,蒹葭有些不舍,“这些是咱们最后的干粮了,还不知多久才能到金陵,若是吃完了,咱们就得饿肚子了。”

  “别担心,刚才这位仙君说可以与我们一块去长安,金陵就在前面不远,不用担心饿肚子。”

  “什么?与我们一块去长安?”蒹葭不可置信看着付朝生,这人怎么还缠上她了?

  一只兔子,至于吗?

  付朝生朝她拱手:“姑娘不愿意可是因为刚才付某出言不逊?既如此我向姑娘道歉,刚才是我唐突,还望姑娘见谅。”

  付朝生言辞恳求,看起来颇为真诚,又有陆吾在身侧看着,蒹葭觉得若是自己不接受他的道歉便是自己小气了。

  蒹葭深吸口气,没关系,不着急,只要她不露出破绽,付朝生就抓不住自己的把柄,再者,就算付朝生知道了自己的身份又如何?她又不是要害陆吾,到时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修仙之人并非铁石心肠,还能活活拆散天造地设的一对不成?

  “仙君客气了,我并未生气,既然仙君也要去长安,那就一同前往吧,正好我和夫君还在担忧若是路上遇着歹人该如何,仙君与我们结伴而行,我就不担心了。”

  付朝生深深看了她一眼,“姑娘放心,我定护二位周全。”松语文学www.songyuwenxue.coM免费小说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