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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晋江文学首发

  ("原来我才是狗血文弱受");

  从承启殿驱车至司衣大致用了一个时辰,

  期间为了避人耳目,走了不少荒僻的路径,沈清执换了身粗麻衣,

  从马车上跳了下来。

  “老奴就不送你过去了,

  初入司衣库需走偏门。”

  “多谢老伯。”他道了谢,根据对方指的方向,饶了几条路走到偏门前。

  因为不是招收旺季,

  偏门并无多少人,只有守门的士兵和四五个穿着普通的青年。

  “进去吧。”士兵查了他们的牌子,将人都放了进去,在门的里面有一个年事已高的老太监在等着他们。

  “人可都来齐了?”

  一位青年站了出来,

  “回公公,人都来了。”

  老太监动了动眉,“你还挺会来事,都跟进来吧。”

  沈清执跟着人群走到一处住房前,青年很有眼力劲的上前推开门,是布郎们的住所,房间很小,

  一共有三个铺子。

  “你们自个商量好,该和谁住,旁边还有一间,分了吧,要换的衣服都在铺子边堆着。”老太监吩咐起来,

  又开始厉声警告,“今儿不同往日,库里出了要掉脑袋的大事,可都给咱家安分点,

  要是捅出篓子被圣上发现了,十个脑袋都不够你砍!”

  众人纷纷说是,方才出头的青年更是吓得浑身一怔,不敢再多言。

  老太监走了后,无人再言,沈清执很想赶紧分了房,又不想出头被注意,只能跟着他们在原地傻站着。

  “咳,我说,大家也都累了,就先休息吧。”另一个青年耐不住双腿的疼痛,忍不住提出建议,“不如咱们抓阄决定?反正房间挨得这么近,没什么好争的。”

  这不失为一个办法,抓到相同数字的三人一个房间,沈清执抓到了“二”,便是老太监领着来的旁边那一间。

  和他一起的还有提出法子的青年,一个沉默寡言年纪尚小的少年。

  青年名叫王大庄,是城西村农户的儿子,因为家中母亲重病,土地贫瘠,没钱才阉了入宫做布郎。

  看着年纪小的点从头到尾都没多说几句话,只知他叫杨薛,家离上京有上百里远。

  简单介绍完,三人换好衣服,一起去了管事部报道,管事布郎将他们领到各个部门,安排每日所需的活计。

  比如没经验的先跟着老人打下手,待熟练后再接手养蚕抽丝,织布染色,最后入主库学着做裁缝,阶级越高,月钱越多。

  沈清执没有展现自己的能力,而是跟着其他两位舍友从最简单步骤开始,忙了一天回到舍房,天已经快黑了,王大庄和杨薛洗漱完便倒头大睡。

  忽然门外闪过一道人影,他看过去,像是暗黎守在外边。借着打水的缘由,他起身出了屋,暗黎站在墙角,手中提着食盒。

  “嘘,跟我来。”沈清执提着水桶,走到一颗大树下,“带我上树。”

  暗黎不解,可还是拉着他的手臂将他带上了树,两人隐身在树叶中,声音格外低沉。

  “皇上让奴把药送给你,只不过时辰太晚了,都要凉了。”

  “多谢。”沈清执端过药碗一饮而尽,“你去查查副司,查他最近半年的踪迹。”

  “好。”暗黎合好盖子,将他送了下去,沈清执去柴房提了些热水净身,躺在铺上思索。

  总司被皇帝革职,而副司却被留在了库里,同样是监管不到位,秦烨为何不将他一并革职?是查出没问题,还是其背后的势力动不得。

  事出反常必有妖,如今他连皇帝的心思都猜不透了。

  沈清执辗转反侧,盯着房梁发呆,也不知道李哥现下处境如何,若是被皇帝抓住,怕是得受不少皮肉之苦。

  至于小柒……他是真没想到对方胆子这么大,竟然敢把他绑了送到皇宫,亏得自己对他那么好。

  越想越生气,干脆双眼一闭,准备早起应对明日的活计,就在沈清执快到睡着时,他感觉左边铺子的人动了动,接着那人下了床,小心翼翼走到门边,潜出了房。

  杨薛?

  起初他还以为是起夜,可迷迷糊糊等了半刻钟也不见人回来。半个时辰后门口出现动静,杨薛走到床铺前,静默片刻,钻回了被子里。

  沈清执掀开眼皮,总觉得他身上有股土腥味。

  ……

  一晃三天过去,暗黎为了防止他逃走,查副司的事情都交给了其余线下的人,这日他趁着沈清执中午闲暇之余,将人引到了角落里。

  沈清执避开人群,跟着他的指示,走到荒凉的廊口间,“你确定这不会来人吗?”

  “嗯,奴来的时候四四方方都瞧过了,没人。”暗黎道,“您让奴查的副司是监察御史陈祁卢的独子陈辛华。”

  “陈辛华为人正直,在官宦之中是以惜竹君子相称,极爱翠竹。各方面名声也不错,早起来库里办公,临近黄昏时再归府,查不到有什么古怪的行踪。”

  “奴让人在其家门蹲守,也未见其他端倪。”

  沈清执纳闷了,“确实如此,这几日我也打听到了些,总司因为职责所在,每晚都留在库中歇息,极少有机会回家。而副司职位稍稍空闲,晨出晚归,由于待人温和,比总司更受爱戴。”

  “那,还要查他么?”

  “查,继续查,把范围扩大,最好把他老底都掀出来。”

  听着好似什么毛病都没有,但细想总觉得哪里都很诡异,“对了,陈辛华因为总司革职,这段日子都留在了司里办公,晚上不出库。但你不能松懈,要将进出他家的人一并排查,记得动作小点。”

  暗黎点头,听他说:“再找机会晚上去总司的寝屋盯着,出了这么大的事……哪怕有书信证据也被销毁了。”

  沈清执其实想亲自去盯人,但一个舍房三个人;就像前几天晚上,杨薛离开半个时辰都被他发现,想出去行动基本不可能。

  “您在想什么?”

  他把想法跟暗黎说了,暗黎很干脆,“用迷烟,他们会睡到第二日天明才醒。”

  “不太行,我有个舍友有点奇怪,半夜喜欢出门,把他迷住恐怕会被发现。”沈清执心想时间差不多了,便与他道别。

  “我不能呆太久,你说的法子等查到最后一步再用,先走了。”

  回到蚕场,其余布郎也三三两两赶了回来,大伙将被蚕吃得差不多的桑叶撤走,换上一批新的。

  沈清执看着吃得正欢的白蚕,和来时所见到的织坊染房……宫中养蚕,看来季家并非外人嘴里说得一家独大,至少这宫里的布权它是半点碰不着。

  “你说,咱们还要呆在这里破蚕场多久才能去学着裁布?”忽然,他被人声吸引了注意力,是另一个舍房的布郎,正对着一箩筐的残叶不满。

  王大庄闻言笑道:“连蚕茧都不会剥,就想着去给人裁布缝衣了。再者这制衣的材料可不止蚕丝一种,还是先把底子扎稳咯。”

  “你可只会给人泼冷水。”布郎不满地嘟囔一句,却找不到反驳他的理由。

  有人出来当和事佬,“别让主管听见了,晚会都要被赶出去。”

  蚕场一共有两名主管,一个是不苟言笑的老人,年龄在六十旬上下;背有些佝偻,经常一副苦闷的模样。另一个年纪相差不大,后背则挺得笔直,做事雷厉风行。

  但两人是很好的老友,据说处事五年之久,而布郎们怕得便是第二位。

  “都别提这个了,我问你们,晚上会听见哭声吗?”齐布郎见四周人不多,凑到几人面前说。

  “库里有不少前辈都撞上过呢,哭声沙哑,找过去却见不着什么人。”

  “没有。”其余布郎纷纷摇头,“莫非你听见了?那可得小心点了,我们可是同你睡的一屋。”

  齐布郎疯狂摇头,“我才没有,别瞎诅咒。”

  沈清执回忆,从他来到司衣库后一直歇得很晚,睡的也不沉,倒没听见什么古怪的声音。要不晚上问问暗黎?看他有没有发现什么。

  “都凑成团做什么!还不赶紧把东西都拖出去倒了。”主管突然出现在身后,对着闹事的人脑袋就是一敲。

  “就你事多,干活没力气,挑事第一名。”

  挨打的几个布郎捂住脑袋,灰溜溜跟着出去了。

  晚上,同样以打水的缘由,沈清执见到了暗黎,询问他司衣库哭声的事宜。

  暗黎则是摇头,“奴并未听见。”

  过了一会,他道:“皇帝明日会路过清水寺,不如奴给陛下带话,让他为您请个灵符?”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喜欢文文的小天使,感谢赠送的雷雷和营养液~我会努力日更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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