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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十章

  子馀今晚是跟朋友来开开眼界,尝试一下大人世界里的天堂,而他才刚进门,却活生生的当场被逮,真枉费他好不容易才鼓起的勇气。

  而现在,他正要展开令自己永难忘怀的一天。

  “小馀,怎样?这里的马子都很正点吧?如果你想——嘻!爽一下,上三楼就行了。”一名尖嘴猴腮的同伴,猥亵的说着。

  “是……是呀!”子馀有点心虚的回答,在他心底其实害怕比兴奋还多,身旁的“妹妹”正努力的施展魅力,使他不觉陶陶然的沉迷于酒色之中。

  这时又有两名身材惹火的女郎向他们走来,而且又是一屁股的坐在子馀的身旁。

  “就让我们姊妹俩来服侍你好吗?”子彤甜腻的窝在他身边,而冉玲只是在一旁一直笑个不停。

  子馀转头一看,天哪!这一看差点没把他给吓晕了,嘴巴是张得好大,久得让子彤以为就此阖不上了呢!

  “怎……么会是……你?!我……”口齿不清已是他现在的可悲情形,孰料一转头,又见到令他惊讶的冉玲。

  “嗨!你好,我是玲玲,还请你多多指教。”冉玲好心的帮他阖上嘴巴。

  见他那副活见鬼的表情,冉玲是怎么也禁不住的狂笑,惹得别桌客人纷纷向她投以注目礼。“我是彤彤,我也请你多多指教。”子彤以一个新人的态度向他敬酒。

  “不……不敢,姊我……”子馀已经快口吐白沫了,世上怎么会有这样巧的事?!难得出轨一次,便被家人捉到!真是——衰呀!

  子彤丝毫不给他有解释的机会,便又抢回发言权。

  “洁?我不叫小洁,我叫彤彤。”子彤纠正着他,“来这里就是要玩乐的,别苦着一张脸嘛!这样你的同伴也会玩得不尽兴,对不对?”她朝一名身材微胖的人抛媚眼。

  对方一接到她的电波,马上连声说是。

  “你看你的同伴都在抗议了哦!”

  “是呀!人家彤彤说的多对呀!反正今天又不用你花钱,你在担心什么呢?”李立豪气的说。因为今天是他生日,所以他出钱请大家到酒店找小姐玩,而子馀又是他的新死党之一,理当在受邀之内。

  “你看,就只有你有两位美女在侧,而我们也只能各拥一个,你还不乘机把握机会,她她认识她们?”一些同伴都一起怂恿着他。

  “如果你们要的话,都送你们好了。”子馀喃喃低语。

  “你说了什么吗?”子彤锐眼一瞪,子馀立刻乖乖闭嘴,不敢再发一言。

  眼看气氛有些不对的冉玲立刻出来打圆场,先声明,这不是她大发好心哦!只是因为她不想好戏这么快就结束了,根本还没达到高潮嘛!“哎哟!先别光顾着说话,酒也是要喝的嘛!来,我敬你一杯,我先干为敬。”冉玲一口气喝光杯内的酒,将杯倒置过来表示空杯,这举动为她赢来许多掌声。

  “好酒量。”李立为她鼓掌叫她。

  “喂!小馀你也喝光它,可不能丢我们男人的脸呀!”

  面对大家不知情的逼迫,子馀只好捏着鼻子勇敢的干光自己杯内的酒。

  第一次喝烈酒的他很轻易的就被呛到;这日寸子彤发挥起同胞之爱,帮他拍着背让他顺口气,顺手又端了一杯饮料给他。

  “喝这种烈酒很容易醉的,而且特别忌冲,如果喝得太快就会像你这样,来,喝下它,第二杯就会比较习惯了。”子彤说道。

  这是什么论调呀?哪有人这样的?“啥?还要喝呀?”

  他已经头昏眼花了,只差没昏倒而已。

  “答对了。”冉玲火上加油,自作主张的倒了三杯伏特加要子馀喝下。

  “不行,我真的不能再喝,如果再喝,我一定会醉的。”

  子馀死命抵抗,他才不打算被扛着回家呢!“不喝?”子彤挑眉,“唉!原来胆小就是你们男人的本色呀!我还以为……”子彤故意聪明的不把话说完,目的就是为了要激子馀的朋友,然后他们就会逼子馀喝下那三杯,这是借刀杀人的最高招,值得好好学习。

  “小馀,我们不能让她们看我们不起。快!喝了它,反正只有三杯而已,我也在一旁陪你喝。”

  俗话说的好:“输人不输阵,输阵难看面。”而他们又是一群血气方刚的毛头小子,只要稍微一激,便马上不认输的硬拼到底,而子彤就是捉准了他们这种个性,才能达成目的。

  面对一旁同伴的吆喝,子馀只好死撑起面子,三杯黄汤下肚,以前总认为喝酒是很惬意的一种消遣,哪知现在会变成这样呢?

  “我……我不行了,我想先回家了。”子馀摇摇晃晃的起身.但随即马上又跌坐下。

  子彤和冉玲交换了一个眼神。

  “你来这,老妈知道吗?”子彤俯在他耳边道。

  子馀吃力的摇头,他才不管回家后会怎么样,现在他只想睡觉,好好的大睡一场。

  “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来?你也不想想自己是什么身分,年纪轻轻的就学人家来这种地方,要来,也要等你以后事业有成再来呀!”她的意思是指——以后有钱就可以来了。

  “子彤,看在他是初犯的份上,你就算了吧!反正明天一早,一定有他好受的。”冉玲替他求情,哪个年轻人不爱玩呢?何况她和子彤也去过“星期五餐厅”,如此—来,她就更不能怪子馀那种想一试禁果的心态。

  “好吧!就看在你替他求情的份上,今天就到此为止。”子彤叹了口气说道。

  “那现在怎么办?”

  “他现在这种醉样要是被我老爸发现,他一定活不过明天。”她们家虽然是很民主,但这种未成年喝醉酒的事件是非常严重的。

  “看样子只好让他先睡在三楼,明天再回家喽!”

  “嗯,也只好这样喽!”

  冉玲和子彤双方达成协议之后,便一人一边扶起子馀要往三楼去安置他睡觉的地方。

  “你们要带他去哪?”李立问着她们。

  “他,你们就别担心了。祝你们玩得愉快!”子彤不想让他们知道她和子馀的关系。

  才刚扶子馀的她们,没走到几步路,冉玲便被人推开,而子馀则是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拳,好再他已经事先麻醉过了,不然——仇承勋的拳头是很硬的,尤其是他生气的时候。

  “你在干什么?!好端端的你干么出手打人呢?”见子馀被打飞出去,一动也不动的躺在那,子彤不觉花容失色,的尖叫。

  “我还没找你算帐,你反倒先质问起我来了!你这招恶人先告状的本事还真高明呀!”仇承勋握紧双手,深怕自己会克制不了的做出会令自己后悔的事来。

  此刻,他只觉得眼前一片血红,所有希望在看到这一幕时全然殆尽,他不敢相信子彤会背叛他,前一刻他们还正缠绵的拥吻,而下一刻——她却马上投入另—个男人的怀里,为什么事前连一点征兆也不给他呢?他对她不够好吗?他自问,他不够爱她吗?他可是用全部的灵魂来疼惜她呀!此时他只想杀人,这是他生平第一次想杀人!子彤吗?不,对她——他是永远下不了手,也永远怪不了她,所以他只有对那勾引子彤的男人下手,一定是那男人引诱涉世未深的子彤,不然她是不会背叛他的!

  “你先动手打人就是你的不对!”子彤不敢相信的瞪着他看。

  他怎么又变回先前那个令人惧怕的仇承勋呢?他们在一起已不是一、两个月的事了,为什么他不能先把事情的来龙去脉问个清楚,再来发他火爆的臭脾气呢?

  他在吃醋!她就是知道他是在吃醋才会更气,他出来社会这么多年,难道不明白冲动只会使人失去理智,而看不清事情的本质吗?

  “我跟他没有做出对不起你的事。”

  “勋哥我可以……”冉玲想帮手彤作证却被子彤阻止。

  “不,你别说话,这是我和他之间的事,我们要自己解决。”这是关系他们以后和未来的事,更是牵扯上“信任”两字的问题。

  “你怎么说?”子彤向着仇承勋,老天爷,请让他千万要信任我!子彤在心里默祷着。

  “我不相信。”仇承勋大吼出来。

  看他冻结在脸上的痛苦表情以及紧握的双手,子彤知道——他受伤了,但她又何尝不是?

  “你——不信任我!”子彤用着清澈的双眼指控他对她的不信任。

  “我只相信我亲眼所见的事实。林子彤,算我错待了你,更枉费我对你的一往情深。”粗哑的声音吐出对子彤的失望。

  仇承勋看了她最后一眼,然后逼自己勇敢的离开她,他告诫自己:这就是全心去爱一个人的下场。

  “你就这样让他离去?没有解释、没有后悔?”冉玲摇晃呆愣在原地的子彤。

  如果他是真的爱我,他就应该毫无条件的信任我,而不是只凭他的亲眼所见来定我罪。”子彤平静的说,此时眼里正有一颗淘气的泪珠,偷溜出眼眶,顺着面颊滑落脸庞。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在谈什么信任不信任的,最重要的是去向勋哥解释清楚才对呀!”冉玲现在正是皇上不急,反倒是她这个太监比她还急的最佳写照。

  “你不懂吗?”子彤仍是一脸平静。

  “什么?”冉玲一脸迷惑。

  “两人之间如果没有最基本的信任存在,这一段情是久不了的,而既然久不了,又何必强求呢?你知道我永远不会是个强求命运的人——即使我很爱他。”子彤只认为,如果他俩的缘分到此为止。再多的奢求全都是枉然,又何必浪费时间去强求呢?一切就顺期自然吧!”子彤扶起躺在地上的子馀,心死的步上三楼,不理会身后冉玲的叫唤,现在的她只想躲起来好好的疗伤一番。

  “哀莫大于心死”,她现在总算亲自体会到它的字意,只是——这个代价实在是太大了。

  夜晚,原本应是浪漫、温柔的,但它却使一对有情男女因误会而分开,难道信任在有情男女之间真的扮演着极重要的角色?

  ###

  自那夜之后已过了一个月,而这一个月来,子彤不但没有去上班,反而是天天窝在家里,任谁都看得出来,她正为情所困。

  这天,只有子彤和林清风在家,这当然是他们刻意安排的,为的是想让林清风套出,她和仇承勋之间到底是出了什么大问题?为什么仇承勋连一通电话也没有呢?林清风试图引出子彤心里的事,首先他说:“女儿,如果心里有事,老爸很愿意当个听众,聆听你的心事。”

  在看电视的子彤突然被他的话给吓了一跳。

  就在林清风以为子彤不想谈时,她关掉了电视,露出笑容的对他说:“这是你们安排好的?”

  “嗯,不过我们都是出自于关心你的好意。”他不好意思的笑笑。

  “谢谢,真的谢谢你们。”她很感激家人对自己的支持以及出自真心的关爱。

  “你们之间是出了什么问题吗?”

  “他不信任我。”子彤将自己的想法告知林清风。

  听了事情的大概,林清风才一一分析给子彤听,“在你是认为信任是两人之间的基础之本,而他呢?你曾跟他沟通过吗?”

  “没有。”他根本就没给过她这个机会。

  “那——问题就解决了。”

  “怎么说?”她不解。

  “原因出在于你们事前根本没有共识,而你又怎能要求处在盛怒中的他想到这一层呢?”他可真是一语惊醒梦中人呀!“你的意思是…”

  “女儿,你对爱情这玩意儿还只是初次尝试,而使经验不足的你误以为男人是很坚强的。其实不然,男人才是往往受伤的一方,因为长久以来的礼教,总是让他们不能将心事泄于表象,所以他们只能佯装坚强,不能任伤心表现出来。”他语重心长的对子彤说。

  “他——很脆弱吗?而我——又是无情的伤了他吗?”

  子彤不知所措的询问父亲。

  “你想,当他眼见你偎在另一个男人怀里,而你又不站在他这一方的反驳他,他的心情会好过吗?如果是换成你呢?”

  子彤再次回忆起当时的情况,没错!自己是有错在先,难怪他会……

  林清风问着笑颜逐开的子彤,是否要去挽回这段情,及这个男人。

  “是的,这一辈子他是休想摆脱我我是缠定他了!”子彤站起身,充满信心的道。

  “好,我们全家都会祝你‘绑夫’成功。”给了她一个鼓励的笑容后,林清风便看着子彤走向门口。

  可是走到门口的子彤,却霎时又走了回来。

  “怎么啦?”林清风慈爱的问道,该不会又反悔了吧?

  子彤思索着要不要告诉父亲这个问题,有件事,我想应该让你知道。”

  “哦!什么事?看你一副正经的模样,该不会是有小孩了吧?”林清风揶揄着自己的女儿。

  子彤惊讶的说:“老爸,你是怎么知道的?!”

  “真的?!我只是乱猜的,反正没关系,我和你妈乐得有孙子作伴!”他真是太准了,不禁连自己都要崇拜起自己来了。

  “可是我要说的不是这件事,是有关于承勋的,他……曾经坐过牢。”子彤仔细端查父亲有无任何反应,而这消息是桂姊告诉她的。

  没想到林清风不但没生气,反而问子彤——她的看法,“我的看法不重要,重要的是——你在乎吗?”

  “我爱他。”子彤坚定的回答。

  “去吧!他可能等你很久了。”林清风朝她了然一笑,便要她快去仇承勋身边,两人快快和好。

  “嗯!我会的。”

  子彤抱着兴奋、愉悦的心情来到“碧皇”,但仇承勋人却不在这儿。

  “他不在?”子彤有点失望。

  “从你们‘情变’开始,他已有一个月没来上班了。”冉玲没好气的告诉她。

  “那他会在哪儿呢?”这人真讨厌,偏偏自己急着想找他时,人又不知道躲哪去了。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你们是真的吹了?”冉玲问。

  “不,我和他永远不可能吹了,因为我是要跟他结婚,一辈子生活在爱的喜悦里。”子彤一脸春风,真是羡煞所有人。

  “是吗?你就这样肯定勋哥一定会娶你?”冉玲迈出心打击她。

  “当然,因为我有一张非常重的王牌。”子彤怜爱的摸摸自己仍尚平坦的小腹,语气充满了自信。

  “你是说……”这下冉玲可是给严重的吓到了。

  子彤没给她机会问,走出了酒店,招部计程车就走,目标——内湖公寓,待到目的地后,子彤伫立在他家门外已有十分钟之久,按了老半天的门铃,也不见有人应门。

  最后她只好去请锁匠,请他打开大门,当然,那锁匠一定会问她为何没有钥匙,而她只好把自己说成是被丈夫赶出门外的可怜小妻子。

  一打开门,里面冲天的酒气直扑鼻来,吓得子彤连退两步。

  “看样子你老公一定很悔不当初,不然他不会这样借酒浇愁。”那锁匠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惹得子彤双颊红得像颗苹果,煞是美丽。

  “谢谢你呀!”子彤目送锁匠离开,转身进入室内,但她还得捂着鼻子才敢进去。

  “天哪!怎么到处都是空酒瓶?”子彤四处找寻仇承勋的身影。

  皇天不负苦心人;终于让她在浴室里找到醉死的他。

  “喂!该死的你,起床了!”子彤在他耳边大吼,试图吵醒他,怎奈他仍旧是好梦正酣。

  “好,我就不信叫不醒你。”子彤将水龙头打开,对准仇承勋的脸,好心的想帮他洗脸。

  被冷水惊醒的仇承勋,急忙躲开寒冷刺人的冰水,待他定眼一瞧,呵!这不就是害他受尽折磨的人儿吗?

  “子彤?!真的是你?!这不是我在作梦吧?!”他倏地从浴缸内跳起,也不管自己身上是否全湿,搂起子彤又亲又吻的。

  “喂!你身上都湿了,先进房擦干吧!”子彤伸手推开他,“还有,麻烦你先将自己清理干净,我有些话要和你谈。”

  半个小时之后,仇承勋又恢复为以前那个倨傲天下的王者。

  “坐呀!又没人要你罚站。”子彤粗声粗气的斥责他,而也像个小学生一样乖的服从命令。

  “子彤我……”欲开口的他又被子彤给打断。

  “你先听我说,等我说完之后你再发表意见,OK?”

  “好。”也只好如此。

  “首先,我要让你明白的事是——情侣之间应该是彼此信任的,无论对方做了什么,另一半应该全心相信他,而不是指责和怀疑,如果两人之间连这最基本的信任都做不到,这代表——他们是不会有未来的。

  “而你信任我吗?你相信我和他没有做对不起你的事吗?”子彤寄于厚望的凝视因喝酒过量而双眼血丝遍布的他。

  “我相信你,全心全意的信任你,原谅我子彤,我不该指责你,当时我气疯了,我……”

  子彤伸手点住他的唇,不让他再自责下去。“嘘!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们可以重新开始。”子彤提议道,

  “好,就让我们重新开始,但在这之前,有件事我必须先让你知道,如果停听完之后,你要离开我,我会放你走的。”仇承勋痛苦的说,现在是时候了,子彤有权知道他过去所犯的错误。

  “我曾坐过牢,就在五年前才释放出来的,我……”在一边诉说的同时,仇承勋一直没有勇气抬头看子彤一眼,他怕见到子彤眼中的轻蔑、唾弃,所以从头到尾他只是一直望着地上,她似地上有什么事物极端的吸引他。

  “说完了吗?”子彤语气轻柔的询问他。

  “嗯!”仇承勋神色凝重的点头。

  “这些——我早就知道了。”她笑盈盈的告诉他,早在他受伤时桂姊就同她说了。

  “而你——还愿意和我在一起?!”他真不敢相信自己的好运。

  “当然愿意。”她满脸笑容的答道。

  “为什么?”仇承勋不懂她为什么愿意屈就于他。

  “因为我爱你,所以我不在乎过去,我只在乎未来——一个有你有我的未来。”子彤投入他怀里,主动献吻。

  “我发誓,我会一辈子珍惜你对我的爱。”

  晚风沁凉,在这夏末转入秋季的开始,这对有情人儿也逐渐转于平顺,两人不语相视,仿佛用着眼神就能传递对彼此的情意,好似——我懂君心,而君也能知悉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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