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288章 五年之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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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森家族之内。
开始之前那个房间,叶知秋依旧没有醒过来,日复一日的躺着。
怀胎九月,高耸的肚子已经到了临产的日期。
“知秋,怎么还不醒过来,已经快到了生产的日期了!”
一声呢喃,又像是低叹。
艾伯纳看着面前依旧沉睡的叶知秋,眸子里痛苦的色彩灼热。一个月,医生只给了一个月,如果在孩子出生之前,叶知秋不能醒过来的话,那就真的没有救了。
没有母体的帮助,就算有医生也没有用,只会一尸两命。
终究还是他狠不下心,不敢夺了叶知秋做母亲的机会。
两年前,叶知秋只身一人来到g国,其中的原因不就是因为身体不能怀孕,不想接受这个真相么。
现在好不容易能够拥有自己的孩子,他怎么忍心。
那堕胎药端到了叶知秋嘴边,他却又火急火燎的跑过来制止,还好,赶得上。
“听好了,只有一个月,如果你还没有醒过来,腹中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我只有一个选择,保大人!”
艾伯纳低头在叶知秋耳边说着,毕竟与其一尸两命,还不如保下叶知秋。
不敢去看毫无反应的她,一边冰冷的仪器在静静的放着,数字一如既往的没有波动。
失望,还是绝望!
艾伯纳也分不清楚,只是有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难道真的要这样让她离开么?
凝望几分钟,艾伯纳便离开了。
叶知秋却微微颤动了眼皮。
体内好像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很奇妙,而且让她内心颤抖,迷茫的内心却有一个念头,一定要睁开眼。
外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可是叶知秋却感觉眼皮重如千斤。
“滴滴滴——”
叶知秋身边的仪器咻然响了起来。
门外随时看护的佣人和医生,都涌了进来。
将近一年了。
家主将叶小姐带回来,没有任何醒过来的迹象,这其中养身体就用了多少种名贵补品,就她们看着都肉疼。
还想见识一下这个女子有什么魅力,让家主这般上心,现在终于要醒过来了么?
“快去通知家主,顺便让主治医生过来。”
还是那名艾伯纳的心腹特卫,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众人。
这里他一步也不敢离开,尤其这个关头,一定要保护好夫人。
这么长时间,没有人再管她叫叶小姐,而且统一称呼为夫人,希森家族的家主夫人。
手忙脚乱的忙活着,室内一阵嘈杂。
好吵!
叶知秋感觉到耳边嗡嗡的声音,烦躁的想要开口,却发不出来声音。
双目睁开,里面却空洞没有任何的感情。
漆黑的瞳仁那么漂亮,可惜就是没有神采。
“醒了?”
一声饱含情绪的声音一字三颤,叶知秋却没有任何印象,面前也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看不真切。
“我”看不见了?
叶知秋喉咙发不出来声音,而且下一秒,肚子尖锐的疼痛感直直的戳向她的五脏六腑,惹来一头的冷汗。
“别怕,医生说只是你太长时间没有醒过来,没办法适应光线,过段时间就能看到了。”艾伯纳明白她心里的所想,医生也已经将可能发生的情况全部说了一遍。
“疼”叶知秋只是张了张口型,怎么感觉这像是生孩子的迹象,而且她又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疼!
艾伯纳看出了她的意思,再看看大的吓人的肚子,赶忙叫医生过来。
“别怕,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我在这里陪你。”艾伯纳拉住叶知秋的手,感觉到她的手指甲扣进自己的血肉之中,眼中却还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疼,叶知秋比他疼千倍万倍!
折腾了两个小时,孩子终于出生了。
一声响亮的啼哭,在所有人耳边响了起来。
“家主,是位小少主。”
接生的人抱着清洗过的小婴儿,来到艾伯纳面前,笑着说着。
这个夫人从来不再众人面前露面,可是有了小少主,地位妥妥的稳固了。
“嗯,像他。”
艾伯纳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这个她不是叶知秋而且顾言陌。
相对来说,这个孩子三分相似顾言陌,剩下七分就是和叶知秋的相似。
接生的医生拿着丰厚的收入,只感觉自己今天被惊喜冲昏了头脑。
不仅困扰他一年的家主夫人苏醒问题解决了,更让家主夫人平安生产了一个大胖小子,以后好处绝对少不了他的。
更何况面前这个小孩子好像有魔力一般,不像一般的孩子一样皮肤发红发皱,反而白皙红润,五官也比较清晰。
“困么?那就睡会吧,我在这守着你。”
艾伯纳看着逐渐陷入睡眠之中的叶知秋,满心的欢喜,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叶知秋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修养了几天,叶知秋逐渐也从艾伯纳口中了解了许多。
她叫叶子,从小就是孤儿,自己和艾伯纳是夫妻,只是一直没有结婚。
有了孩子之后她发生了意外,陷入沉睡成了植物人,婚礼延迟了这么长时间。
至于她为什么发生的意外,艾伯纳只是囫囵吞枣的说了几句,她也深信不疑。
只是面对艾伯纳时没有动心的感觉,并没有夫妻的意思。
“叶子,想什么呢?”
艾伯纳从叶知秋身后走来,住处没有看到她,听佣人说是在小少主这。
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抱着孩子,一言不发的愣怔模样。
“啊?噢没什么,就是觉得失去了这么多记忆,脑子里空荡荡的。”
叶知秋轻轻摇了摇头,对着他微微一笑,继续看着怀中的孩子。
生过孩子之后,叶知秋身上依旧没有岁月的侵袭痕迹,反而是到了一种母性的光辉,更加温润坚韧。
恬淡的笑容从来没有收起,只是挂在唇角,万分的惑人。
面容靡颜腻理面目如画,五官看起来目光就像是一种享受,让人舒心。不是世界顶级绝色的模样,却也是少有人比。
五官拼凑在一起,狡黠如狐的目光为这添了灵动,这一点,是所有人无法模仿来的。
“纳?”
叶知秋纤纤细手,现在看起来更是孱弱,也是睡着这几个月,营养不良造成的。
青紫的筋络在白皙中格外显眼,晃回了艾伯纳的思绪。
看来这段时间要好好给她补补营养了,本身身体不太好,就不怎么吸收营养,现在又全靠营养液活下去,这几天才堪堪吃了点粥食。
这样想着,艾伯纳也下定了决心“怎么了叶子,我刚刚没有听到。”
“没什么,你看他可爱么?”叶知秋看着小娃娃白嫩嫩的脸颊,说出来恐怕都没有几个人相信,这生出来几天的小娃娃,居然皮肤都舒展了。
“很可爱,和你很像。”
艾伯纳点头,接过叶知秋怀中的孩子。本来以为这个顾言陌和叶知秋血脉的孩子,他心里会有所抵触,结果没想到,看到他对自己笑的时候,艾伯纳心都要融化了。
也罢,现在这个孩子是他和叶子的,他居然讨厌不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都没有见过自己小时候的照片。”叶知秋笑眯了眼撇撇嘴,哄她也不能这么哄着吧!
艾伯纳从随身的钱包中掏出一张照片,递给叶知秋“呐,你看这是你之前孤儿院的存档照片,还是你送给我的。”
照片上一个女孩子,梳着羊角小辫,眉目五官果然和怀中的小娃娃有许多相似。
“这个是我么?”不怪叶知秋认不出来,她连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过去全都忘记了,怎么会记得这小小一张照片?
艾伯纳嘴角噙笑,这还是之前在c国,参观她的照片,自己厚着脸皮要的一张。
“还有其他的么?”不知道自己过去是什么样子,或许看着自己的照片能想起来什么呢!
艾伯纳这里确实没有其他的照片了,有也是和她在c国游玩时候照的,现在还不打算给她看,因为她现在记忆不稳定。
艾伯纳私心的不想让她想起来,也不想她看过去的照片。
“纳,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心里面却空荡荡的,总感觉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叶知秋单手捂住胸部,内心总有个声音告诉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她忘记了,甚至这件事情,比她的命都重要。
艾伯纳心神一沉,想起了医生之前的话。
叶知秋想要恢复记忆,不是没有办法,而是需要做开颅手术,清除瘀血,只不过他不想“怎么会呢,叶子,你的一切我都告诉你了,可能你是忘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吧!”
知秋,这是我说谎最多的一次,也是最违心的一次,可是相信我,以后我在也不会骗你了。
听到艾伯纳肯定的回答,叶知秋也不在追问。
他们两个孩子都有了,却总感觉少了一步,应该就是相爱的感觉吧。
“家主。”
两个人说话间,特卫来到了身边,看身上的衣服标志特征,应该是三位族老那里的人。
“什么事?”
艾伯纳修长的手指逗弄怀里的小娃娃,漫不经心的问道。
心里,他已经有了一分计量,现在过来肯定是因为叶知秋和孩子的事情。
之前他便坚称孩子是他的,三位族老就是不相信也没有任何方法,只能等分娩之后在做判定,这九个月里,倒是没有逼他娶妻,如今应该又是怀疑孩子的血脉。
“族老请家主和夫人过去。”
特卫恭恭敬敬的说着,对着两个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你回去吧,我们一会就回去。”
艾伯纳挥手让特卫回去,自己则去开车,载着叶知秋过去,月子期间不能见风,他是知道的。
“怎么表情这么严肃,族老是谁?”叶知秋一脸迷惑,这家族之内不是艾伯纳做主么,难不成族老是纳的父亲?
只是一眼,艾伯纳就看透了她眼中的迷惑,揉了揉她的脑袋“想什么呢,三位族老是我父亲的得力助手,也是扶持我上位的人,所以族中身份不低。”
似乎想起了族老之前对待叶知秋的态度,有再次开口提醒“叶子,族老之前对你态度不是很好,有些偏见,一会听到不好听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叶知秋却沉浸在刚才一瞬间的熟悉感,摸摸头这个动作,好像已经做了千遍万遍。
难道自己之前和艾伯纳感情真的很好?
“纳,孩子叫什么?”
既然是孩子的父亲,那名字怎么也得两个人商量着起吧!
“交给你吧,有好听的名字么?”对于这个事情,艾伯纳不想做任何的决定,就留给叶知秋吧!
叶知秋思考了十几分钟,悠悠然说道“叫一诺吧,一诺千金。”
“那小名就叫诺诺吧?你起大名,我就说个小名。”艾伯纳点头她的意思自己没有任何意见。
“嗯,好。”
叶知秋对此没有异议,点头答应了下来。
至于刚才说的族老不喜欢她,她没有多问。别人不喜欢她就算了,她自己不作贱自己就行了,问得多了自己也心烦。
空气渐渐凝结起来。
小包子就在怀中静静的睡着,艾伯纳开车也很慢,不想颠簸两个人,也好让叶知秋看看这主家的风景。
叶知秋幽幽叹了一口气“纳,我们之间的事情一点我都不记得了,而且我总感觉我们现在是朋友。”
叶知秋想起来两个人因为自己昏迷拖着的婚礼,万一去了族老那里之后,谈起两个人的婚姻问题,到时候她该怎么回答?
叶知秋眼中的紧张艾伯纳捕捉的更准确,一只手放在她的手上,笑着说道:“没关系,我不介意。”
叶知秋听到这句话,触电般的收回了手“可是我介意我是说我不习惯,你也知道我失忆了,现在对于你的所有回忆都是这几天的印象,最多就是停留在朋友阶段,我做不到这么快结婚,在我没有感情的时候结婚!”
叶知秋的话很平淡,却被艾伯纳接下来的话感动“我会做好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爸爸。不习惯的话咱们就晚点结婚!
五年怎么样?我给你五年的时间,如果你觉得爱上我了,我们就结婚。
毕竟以后诺诺长大了,总得向所有人宣布他的继承人身份。
这五年我也不会碰你,直到你心甘情愿!”
他不想逼迫叶知秋,更何况经过这段时间,对于叶知秋的欺骗,他总是有一种欺骗的罪恶感。
叶知秋双瞳剪水,盈盈目光带着光亮,没有想过他答应的这么干脆利落。
于是也只能微微点头,五年已经很长的,一个人生又能有多少个五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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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森家族之内。
开始之前那个房间,叶知秋依旧没有醒过来,日复一日的躺着。
怀胎九月,高耸的肚子已经到了临产的日期。
“知秋,怎么还不醒过来,已经快到了生产的日期了!”
一声呢喃,又像是低叹。
艾伯纳看着面前依旧沉睡的叶知秋,眸子里痛苦的色彩灼热。一个月,医生只给了一个月,如果在孩子出生之前,叶知秋不能醒过来的话,那就真的没有救了。
没有母体的帮助,就算有医生也没有用,只会一尸两命。
终究还是他狠不下心,不敢夺了叶知秋做母亲的机会。
两年前,叶知秋只身一人来到g国,其中的原因不就是因为身体不能怀孕,不想接受这个真相么。
现在好不容易能够拥有自己的孩子,他怎么忍心。
那堕胎药端到了叶知秋嘴边,他却又火急火燎的跑过来制止,还好,赶得上。
“听好了,只有一个月,如果你还没有醒过来,腹中孩子就真的保不住了,我只有一个选择,保大人!”
艾伯纳低头在叶知秋耳边说着,毕竟与其一尸两命,还不如保下叶知秋。
不敢去看毫无反应的她,一边冰冷的仪器在静静的放着,数字一如既往的没有波动。
失望,还是绝望!
艾伯纳也分不清楚,只是有一种痛彻心扉的感觉,难道真的要这样让她离开么?
凝望几分钟,艾伯纳便离开了。
叶知秋却微微颤动了眼皮。
体内好像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很奇妙,而且让她内心颤抖,迷茫的内心却有一个念头,一定要睁开眼。
外表看起来并没有什么,可是叶知秋却感觉眼皮重如千斤。
“滴滴滴——”
叶知秋身边的仪器咻然响了起来。
门外随时看护的佣人和医生,都涌了进来。
将近一年了。
家主将叶小姐带回来,没有任何醒过来的迹象,这其中养身体就用了多少种名贵补品,就她们看着都肉疼。
还想见识一下这个女子有什么魅力,让家主这般上心,现在终于要醒过来了么?
“快去通知家主,顺便让主治医生过来。”
还是那名艾伯纳的心腹特卫,有条不紊的指挥着众人。
这里他一步也不敢离开,尤其这个关头,一定要保护好夫人。
这么长时间,没有人再管她叫叶小姐,而且统一称呼为夫人,希森家族的家主夫人。
手忙脚乱的忙活着,室内一阵嘈杂。
好吵!
叶知秋感觉到耳边嗡嗡的声音,烦躁的想要开口,却发不出来声音。
双目睁开,里面却空洞没有任何的感情。
漆黑的瞳仁那么漂亮,可惜就是没有神采。
“醒了?”
一声饱含情绪的声音一字三颤,叶知秋却没有任何印象,面前也只有一个模糊的轮廓,看不真切。
“我”看不见了?
叶知秋喉咙发不出来声音,而且下一秒,肚子尖锐的疼痛感直直的戳向她的五脏六腑,惹来一头的冷汗。
“别怕,医生说只是你太长时间没有醒过来,没办法适应光线,过段时间就能看到了。”艾伯纳明白她心里的所想,医生也已经将可能发生的情况全部说了一遍。
“疼”叶知秋只是张了张口型,怎么感觉这像是生孩子的迹象,而且她又是谁,怎么会在这里?
疼!
艾伯纳看出了她的意思,再看看大的吓人的肚子,赶忙叫医生过来。
“别怕,你和孩子都会没事的,我在这里陪你。”艾伯纳拉住叶知秋的手,感觉到她的手指甲扣进自己的血肉之中,眼中却还没有任何的反应。
他疼,叶知秋比他疼千倍万倍!
折腾了两个小时,孩子终于出生了。
一声响亮的啼哭,在所有人耳边响了起来。
“家主,是位小少主。”
接生的人抱着清洗过的小婴儿,来到艾伯纳面前,笑着说着。
这个夫人从来不再众人面前露面,可是有了小少主,地位妥妥的稳固了。
“嗯,像他。”
艾伯纳只是淡淡的瞥了一眼,这个她不是叶知秋而且顾言陌。
相对来说,这个孩子三分相似顾言陌,剩下七分就是和叶知秋的相似。
接生的医生拿着丰厚的收入,只感觉自己今天被惊喜冲昏了头脑。
不仅困扰他一年的家主夫人苏醒问题解决了,更让家主夫人平安生产了一个大胖小子,以后好处绝对少不了他的。
更何况面前这个小孩子好像有魔力一般,不像一般的孩子一样皮肤发红发皱,反而白皙红润,五官也比较清晰。
“困么?那就睡会吧,我在这守着你。”
艾伯纳看着逐渐陷入睡眠之中的叶知秋,满心的欢喜,终于盼到这一天了。
叶知秋已经没有多余的力气说话,陷入了沉沉的睡眠。
修养了几天,叶知秋逐渐也从艾伯纳口中了解了许多。
她叫叶子,从小就是孤儿,自己和艾伯纳是夫妻,只是一直没有结婚。
有了孩子之后她发生了意外,陷入沉睡成了植物人,婚礼延迟了这么长时间。
至于她为什么发生的意外,艾伯纳只是囫囵吞枣的说了几句,她也深信不疑。
只是面对艾伯纳时没有动心的感觉,并没有夫妻的意思。
“叶子,想什么呢?”
艾伯纳从叶知秋身后走来,住处没有看到她,听佣人说是在小少主这。
过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她抱着孩子,一言不发的愣怔模样。
“啊?噢没什么,就是觉得失去了这么多记忆,脑子里空荡荡的。”
叶知秋轻轻摇了摇头,对着他微微一笑,继续看着怀中的孩子。
生过孩子之后,叶知秋身上依旧没有岁月的侵袭痕迹,反而是到了一种母性的光辉,更加温润坚韧。
恬淡的笑容从来没有收起,只是挂在唇角,万分的惑人。
面容靡颜腻理面目如画,五官看起来目光就像是一种享受,让人舒心。不是世界顶级绝色的模样,却也是少有人比。
五官拼凑在一起,狡黠如狐的目光为这添了灵动,这一点,是所有人无法模仿来的。
“纳?”
叶知秋纤纤细手,现在看起来更是孱弱,也是睡着这几个月,营养不良造成的。
青紫的筋络在白皙中格外显眼,晃回了艾伯纳的思绪。
看来这段时间要好好给她补补营养了,本身身体不太好,就不怎么吸收营养,现在又全靠营养液活下去,这几天才堪堪吃了点粥食。
这样想着,艾伯纳也下定了决心“怎么了叶子,我刚刚没有听到。”
“没什么,你看他可爱么?”叶知秋看着小娃娃白嫩嫩的脸颊,说出来恐怕都没有几个人相信,这生出来几天的小娃娃,居然皮肤都舒展了。
“很可爱,和你很像。”
艾伯纳点头,接过叶知秋怀中的孩子。本来以为这个顾言陌和叶知秋血脉的孩子,他心里会有所抵触,结果没想到,看到他对自己笑的时候,艾伯纳心都要融化了。
也罢,现在这个孩子是他和叶子的,他居然讨厌不起来。
“你怎么知道?我都没有见过自己小时候的照片。”叶知秋笑眯了眼撇撇嘴,哄她也不能这么哄着吧!
艾伯纳从随身的钱包中掏出一张照片,递给叶知秋“呐,你看这是你之前孤儿院的存档照片,还是你送给我的。”
照片上一个女孩子,梳着羊角小辫,眉目五官果然和怀中的小娃娃有许多相似。
“这个是我么?”不怪叶知秋认不出来,她连自己的身份,自己的过去全都忘记了,怎么会记得这小小一张照片?
艾伯纳嘴角噙笑,这还是之前在c国,参观她的照片,自己厚着脸皮要的一张。
“还有其他的么?”不知道自己过去是什么样子,或许看着自己的照片能想起来什么呢!
艾伯纳这里确实没有其他的照片了,有也是和她在c国游玩时候照的,现在还不打算给她看,因为她现在记忆不稳定。
艾伯纳私心的不想让她想起来,也不想她看过去的照片。
“纳,我真的什么都想不起来了,心里面却空荡荡的,总感觉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情。”叶知秋单手捂住胸部,内心总有个声音告诉她,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她忘记了,甚至这件事情,比她的命都重要。
艾伯纳心神一沉,想起了医生之前的话。
叶知秋想要恢复记忆,不是没有办法,而是需要做开颅手术,清除瘀血,只不过他不想“怎么会呢,叶子,你的一切我都告诉你了,可能你是忘了我们之间的感情吧!”
知秋,这是我说谎最多的一次,也是最违心的一次,可是相信我,以后我在也不会骗你了。
听到艾伯纳肯定的回答,叶知秋也不在追问。
他们两个孩子都有了,却总感觉少了一步,应该就是相爱的感觉吧。
“家主。”
两个人说话间,特卫来到了身边,看身上的衣服标志特征,应该是三位族老那里的人。
“什么事?”
艾伯纳修长的手指逗弄怀里的小娃娃,漫不经心的问道。
心里,他已经有了一分计量,现在过来肯定是因为叶知秋和孩子的事情。
之前他便坚称孩子是他的,三位族老就是不相信也没有任何方法,只能等分娩之后在做判定,这九个月里,倒是没有逼他娶妻,如今应该又是怀疑孩子的血脉。
“族老请家主和夫人过去。”
特卫恭恭敬敬的说着,对着两个人做了一个请的姿势。
“你回去吧,我们一会就回去。”
艾伯纳挥手让特卫回去,自己则去开车,载着叶知秋过去,月子期间不能见风,他是知道的。
“怎么表情这么严肃,族老是谁?”叶知秋一脸迷惑,这家族之内不是艾伯纳做主么,难不成族老是纳的父亲?
只是一眼,艾伯纳就看透了她眼中的迷惑,揉了揉她的脑袋“想什么呢,三位族老是我父亲的得力助手,也是扶持我上位的人,所以族中身份不低。”
似乎想起了族老之前对待叶知秋的态度,有再次开口提醒“叶子,族老之前对你态度不是很好,有些偏见,一会听到不好听的话,你别往心里去。”
叶知秋却沉浸在刚才一瞬间的熟悉感,摸摸头这个动作,好像已经做了千遍万遍。
难道自己之前和艾伯纳感情真的很好?
“纳,孩子叫什么?”
既然是孩子的父亲,那名字怎么也得两个人商量着起吧!
“交给你吧,有好听的名字么?”对于这个事情,艾伯纳不想做任何的决定,就留给叶知秋吧!
叶知秋思考了十几分钟,悠悠然说道“叫一诺吧,一诺千金。”
“那小名就叫诺诺吧?你起大名,我就说个小名。”艾伯纳点头她的意思自己没有任何意见。
“嗯,好。”
叶知秋对此没有异议,点头答应了下来。
至于刚才说的族老不喜欢她,她没有多问。别人不喜欢她就算了,她自己不作贱自己就行了,问得多了自己也心烦。
空气渐渐凝结起来。
小包子就在怀中静静的睡着,艾伯纳开车也很慢,不想颠簸两个人,也好让叶知秋看看这主家的风景。
叶知秋幽幽叹了一口气“纳,我们之间的事情一点我都不记得了,而且我总感觉我们现在是朋友。”
叶知秋想起来两个人因为自己昏迷拖着的婚礼,万一去了族老那里之后,谈起两个人的婚姻问题,到时候她该怎么回答?
叶知秋眼中的紧张艾伯纳捕捉的更准确,一只手放在她的手上,笑着说道:“没关系,我不介意。”
叶知秋听到这句话,触电般的收回了手“可是我介意我是说我不习惯,你也知道我失忆了,现在对于你的所有回忆都是这几天的印象,最多就是停留在朋友阶段,我做不到这么快结婚,在我没有感情的时候结婚!”
叶知秋的话很平淡,却被艾伯纳接下来的话感动“我会做好一个好丈夫,一个好爸爸。不习惯的话咱们就晚点结婚!
五年怎么样?我给你五年的时间,如果你觉得爱上我了,我们就结婚。
毕竟以后诺诺长大了,总得向所有人宣布他的继承人身份。
这五年我也不会碰你,直到你心甘情愿!”
他不想逼迫叶知秋,更何况经过这段时间,对于叶知秋的欺骗,他总是有一种欺骗的罪恶感。
叶知秋双瞳剪水,盈盈目光带着光亮,没有想过他答应的这么干脆利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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