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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九章 妈妈

  穆绵一愣,她抓住宋渝的手,有句话叫近乡情却,她忽然有点不敢见关歆慕了。

  宋渝拉住她的胳膊,无声的给她能量,穆绵感激的看了宋渝一眼。对她点了点头,俩个人一起走了进去。

  看到关歆慕,穆绵忽然觉得这个场景何其熟悉,原来关歆慕也是给绑在椅子上,昔日完美优雅的女人鬓发凌乱身上和肮脏不堪,她瘦的皮包骨。眼睛里露着凶光,比关绣看起来更像个疯子。

  穆绵嗓子里痒痒的,眼睛也瑟瑟的,她张了张嘴巴,却说不出话。

  关绣看到穆绵还以为是自己的幻觉,她大声喊着:“你肯定不是绵绵,你只是我想出来的对不对”

  穆绵上前一步在她身前蹲下,她按着她的双腿说:“是我,真的我。你试试,我有体温的。”

  关绣的嘴唇颤抖着,她的手被绑着不能去摸穆绵,穆绵站起来给她解绳子,动作太急太乱,怎么都解不开。

  宋渝闷不做声的过来,她手起刀落,粗粗的绳子在她的手术刀下被切成几段,落在了地上。

  穆绵搓着关歆慕通红的手腕问:“疼吗”

  关歆慕颤抖着手指抬了几次才放在穆绵的脸上,“绵绵,真的是你吗”

  “是我,活生生的我。您受苦了。”她想叫妈妈的,却怎么也开不了口。

  关歆慕捧住她的脸。哭着说:“真的是我的绵绵,是真的,我以为我永远见不到你了。”

  忽然,她又推开她,“你快走,赶紧离开这里,我不想见到你,快走。”

  穆绵上前抱住她,“您别怕,我这就带您走,江沛琛他凭什么关着您,我们走,我不怕他。”

  提到江沛琛这个名字关歆慕的脸色都变了,她浑身颤抖,连脸上的肌肉都变形抖动,“你不懂。你不懂他的可怕,他根本就不是个人,快走”

  宋渝紧张的上前按住穆绵的肩膀,“绵绵,你理智点,我们带不走她,这里有保镖,刚才是他们没有准备才让我们混进来,现在那个女佣逃走了肯定叫人了,你有什么重要的话先说,救人的事情从长计议。”

  穆绵稳了稳心神,她急着把江锦南活着的消息告诉关歆慕,她一直觉得她就算有什么精神疾病江锦南的死因也是重要的原因,现在说了肯定能好点。“我告诉您件事,您别激动,锦南,我哥哥锦南,他没死,他还活着。”

  关歆慕的手一紧,她的手指甲好久都没有剪过,长长的抠进穆绵的皮肉里,“锦南,没有死”

  “嗯,哥哥没有死,他现在就在海城,不过身体不是太好,等我把您弄出去就去见他,好不好”

  “锦南没有死,我的儿子没死,哈哈哈。”关歆慕哭的泪水淋漓,却忽然放声狂笑,“江沛琛,我的儿子没死,没死呀,没死”

  她的笑毛骨悚然,再配上她瘦皮削骨的样子,连宋渝都感到了害怕。

  穆绵忍着胳膊上的疼,继续跟她说:“我和哥哥都好好的,所以您一定也要好好的,听到没有”

  关歆慕放开穆绵,她清醒了些,焦急的问穆绵:“你是怎么来的”

  “这个您别管,我也要回去了,您放心,我一定想办法把您弄出去。”

  “我无所谓,苟且活了这么多年就是死了也无所谓,最主要你和锦南好就好。绵绵,你听我说,我的遗嘱已经写好了,慕雅的股份全留给你,这是我自己唯一能支配的东西,虽然我是江沛琛的妻子,但是他的东西我都没有权利动一分,但是慕雅不一样,这些年我一直保留了自己唯一的一点东西,我留给你,你要替我经营下去,你现在就是慕雅的当家人,听到没有”

  穆绵没有想到,她愣愣的说:“关老师”

  “能不能叫我一句妈妈”关歆慕的眼睛里满是泪水,神情是祈求的。

  穆绵心里一酸,她闭了闭眼睛,轻轻的喊了出来,“妈妈。”

  “我的乖女儿。”关歆慕把穆绵搂住,用一个妈妈的姿势,此时她心中百感交集,以是泣不成声。

  宋渝的眼泪也下来了,“妈妈”这个词已经是她和穆绵共同的痛,以前穆绵有妈妈就跟没有一样,她们经常在寒夜里抱住一起想象妈妈怀抱的温度,那真的是该很暖很暖。

  忽然,门口传来啪啪的鼓掌声,接着就听到江沛琛的声音,“好一出母子相认,只是晚了四年,我都替你们可惜。”

  关歆慕好像见到了魔鬼,她用力推开穆绵,拼命催促她:“走,赶紧走。”

  穆绵不是不怕的,但是却有一份想战斗的**,眼前的这个中年男人两鬓斑白,看着温文尔雅,可却与自己俩个儿子的死有关系,关歆慕惧他如魔鬼一点都不夸张,他有可能,比魔鬼更可怕。

  深吸一口气,穆绵的手握起来又张开,她缓步走到江沛琛面前,厉声问:“你为什么要把她绑起来,你这样是侵犯人权,是家暴是虐待。”

  江沛琛微微笑了一下:“人权我最烦你们这些在国外呆的年轻人,开口闭口就是人权,,这里是中国,讲究的就是夫为天,父为天。”

  这句话把穆绵气坏了,她大声质问:“夫父你也配说这两个字你算什么丈夫,算什么父亲”

  江沛琛挑起一边的眉毛,有些讥讽的问:“那你说我算什么”

  穆绵心里一悸,他这个样子和楚峻北真的很像,说他们不是父子她还真不相信,可如果是父子他又怎么能这样对楚峻北

  穆绵胆大心细,她试探着说:“算什么你自己知道,当丈夫的哪有把妻子绑起来关在地下室的当父亲的哪有儿子身陷囹圄不管不顾,在儿子生死未卜的情况下霸占他的财产”

  江沛琛拖了一把椅子走下,他一条腿叠在另一条腿上,悠悠晃动着,饶有兴味的打量着穆绵。

  “我关歆慕是因为她精神不正常,前几天还打伤我的佣人,不关着她难道你想我把她送到青山去至于峻北我不过是替他看住财产,不要被些无关紧要的人给骗去。”

  穆绵差点沉不住气吼回去谁是无关紧要的人,但她还是忍住了,也笑了笑,她回击:“无关紧要和骗这些词你最好想明白了是用在谁身上的,江沛琛,关歆慕是我妈,楚峻北是我男人,只要我有一口气在,绝不允许你欺负伤害他们。”

  江沛琛哈哈大笑,“说的蛮有气势的,但是小姑娘,你有什么能耐,当年你被穆家害的如丧家之犬,除了哭什么都做不了,现在你以为你有什么没了峻北,你还是什么都不是。”

  “我有的东西你不会有,比如人心,朋友,亲情,爱。你的钱不过是些冰冷的死物,你可以买别人的生死但是买不来真心的臣服,你做下那么多缺德事以为老天爷看不见吗当年你害死锦南哥哥的时候难道从来没有做过噩梦”

  穆绵这话出口宋渝都吓了一跳,说江沛琛害江锦南毕竟只是揣测,没有真的证据,穆绵这话一出口,不管是不是他做的都打草惊蛇了。

  很显然的江沛琛脊背一僵,他掩饰的笑笑,“不懂你说什么,小姑娘就是小姑娘,锦南为什么死你不明白吗”

  谁也没想到,关歆慕会突然扑上去,她咬着厮打着江沛琛,“你这个禽兽,连自己的儿子都不放过。”

  江沛琛大力推开她,枯瘦的关歆慕像一片树叶子一样飘出去,穆绵忙扶住她,“妈妈,你没事吧”

  关歆慕摇摇头,她摸着穆绵的胳膊小声说:“你赶紧走。”

  穆绵狠狠瞪着江沛琛,眼睛里全是恨意,“江沛琛,虽然我是妈妈和霍又廷生的,但是她为什么要去受霍又廷的羞辱还不是因为爱你可是你呢,却把这份爱亵渎了,人前你表现的大度宽容,其实内心才是真的自私残忍,利用楚峻北和霍斯驭以及我的关系打击霍又廷是你长远的计划吧,你逼我妈妈把我给抛弃我能理解,可是却还是对她不好我不理解,伪君子,懦夫。”

  穆绵的谩骂让江沛琛动怒,他额头的青筋蹦的老高,眼睛也变了形状,宋渝立即把穆绵护在身后,这里对她们很不利,也不知道外面的保镖跟上来没有,否则江沛琛极有可能困死她们。

  半天,江沛琛还是忍下来,他看来没有明显的要动穆绵的意思,只是不耐烦的挥挥手,“二位请,再不走不要怪我不客气。”

  宋渝拉穆绵,小声说:“不要意气用事。”

  穆绵看了关歆慕一眼,一句妈妈喊出来就一点也看不了她受苦,心微微疼着,她咬牙对江沛琛说:“江沛琛,你给我听着,楚峻北的财产你一分都拿不走,我会奉陪到底,我们法庭见。”

  从地下室出来,被风一吹穆绵打了个寒颤,这才发现她的后背已经被汗水湿透。

  大门那里,一群保镖正和江沛琛的保镖遥遥相对,沈燕尔正站在车前,倚着车身抽烟,一见她们出立刻扔了烟站直了身体,嘴里似乎要骂了一句脏话。

  打开车门,顾不上说一句话,沈燕尔把俩位姑奶奶塞进去,自己也坐进副驾驶,然后对司机说:“开车,回家。”

  和江沛琛一番恶斗,穆绵身心疲惫她靠在椅背上不说话,沈燕尔开始也不说话,他往后头看了几次实在憋不住了,“绵绵,你以后要做什么一定要告诉我们,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不知道。”穆绵没睁开眼睛生生的给顶回去,“你们什么都不告诉我,我能知道什么”

  “我”沈燕尔能言善辩的一个人忽然就哑巴了,有些话他不知道该怎么对穆绵说。

  宋渝懂穆绵,她对沈燕尔说:“我知道你一定会怪我就由着她去,但是如果只能等着你们保护什么都不做绵绵会疯的。”

  穆绵摸到宋渝的手拍拍,意思是她懂她。

  沈燕尔叹息,“你的心情我了解,但是孰轻孰重还是要分清的,江沛琛太危险了,你还深入虎穴。”

  穆绵幽幽的说:“入虎穴得虎子,我也不是完全没有收获,关歆慕给了我慕雅的全部股份,慕雅是我的,有了这个身份在跟他打官司的时候我不至于显得弱势。”

  有些话几次滚在沈燕尔的喉咙里,他像是含了一口蜡油一样,咽不下去吐出出来,最后只好委屈的咽下去,“得,当我没说,这事怎么样还不一定呢,别看他江沛琛现在潇洒,多行不义必自毙,他没好下场。”

  穆绵忽然睁开眼睛,她从后面薅住沈燕尔的脖领子,“你什么意思,沈燕尔,把话说明白。”

  “我没话,我自己想的。”

  穆绵完全不相信沈燕尔的话,他一定还知道些什么,只是不告诉她。

  回到别墅后,齐野知道这事后没对穆绵说什么,却把宋渝叫到房间里连晚饭都没出来吃,穆绵担心宋渝又不好去叫,后来宋渝出来的时候脸红扑扑的,脖子上还有印记,齐野却戴着一副黑超走了,看来不是一般的不爽。

  穆绵问宋渝,“大晚上他戴黑超干嘛”

  “这不有病吗有病的人都是这个德性。”宋渝饿坏了,吃的完全没有形象。

  穆绵和江沛琛的事情终于闹上了法庭,小风是楚峻北的儿子,他们存在事实婚姻,她们就有继承权,而且穆绵也不同意分配楚峻北的遗产,这案子僵持着,谁也没有赚到便宜。

  可是穆绵始终是低估了江沛琛,他让人给穆绵送过去一个u盘,里面全是关歆慕失控的视频,她用头撞墙拼命撕扯自己的头发各种自残,穆绵坚信这是江沛琛给她服用了致幻的药物,可越是这样她更担心。

  刚看完视频,江沛琛的电话就来了,“我有一个对待淫妇的设想你要听吗”

  穆绵大吼:“江沛琛,你不是人,她为了你付出那么多,就是不管这些好歹你们也曾经爱过,你为什么要这么折磨她”

  “因为深爱更不容许她被别人玷污,我想过了,既然她那么喜欢生孩子,以后我就每天找俩个男人伺候她,你说她会不会再怀孕穆绵,你可能要做姐姐呀。”

  穆绵差点摔了电话,她咬着牙恨不能一口口把他咬死,“你要我怎么做”

  ”放弃财产,还有,瑞士银行的东西。“

  穆绵的手冰凉,“他知道瑞士银行的事情,那么隐秘。”

  “我给你三天的考虑时间,三天过了,你就等着当姐姐吧。”

  电话一直嘟嘟的响着忙音,穆绵还是呆呆站在那里,她手指狠狠的插在头发里,上帝谁能来告诉她她该怎么做

  这些事情把她煎熬的简直要死,没有办法,她知道自己一个人是顶不住的,只好叫来齐野和沈燕尔商量。

  沈燕尔气的差点一脚踢碎了楚峻北求婚那天齐野送的花瓶,“这个老不死的,怎么能这么恶心”

  齐野城府深沉,他不动声色的摸着下巴说:“要想到能威胁到他的事情,把关歆慕从他手里换出来。”

  穆绵苦着脸说:“现在他最大的软肋估计就是哥哥的记忆了,只要他能想起来他发现了什么秘密以及怎么被撞的,估计就有证据告他谋杀。”

  齐野摇摇头:“不是这样的,那样的老狐狸就算杀人也不会自己出手,就算江锦南也不一定有证据,而且我们也没那个时间,我回家想想,绵绵你别着急。”

  齐野竟然在这个时候选择走了,这让沈燕尔很不舒服,“这小子拉肚子吗而且还要回家拉”

  穆绵无心他的冷幽默,头疼的要死,她对沈燕儿尔说:“我先回去休息一下,齐野说的对,先要想办法。”

  最后客厅里只剩下沈燕尔和苏泷,沈燕尔对苏泷招招手,“小苏苏,过来给爷捶个腿。”

  苏泷把擦桌子的抹布丢在他头上,转身就回孩子们的房间去了。

  沈燕尔抓着抹布想骂娘,可是谁听呀。

  第二天,齐野就给了穆绵回话,“不用管江沛琛,不出三天,自动让他把关歆慕送过来。”

  穆绵想说齐野你是开了外挂还是怎么了,江沛琛要是能听你的也不至于今天这样呀,结果齐野赌咒发誓他能办到,让穆绵放心。

  果然,一天以后江楚就出了大事。

  他们在城中城建设的楼盘因为偷工减料造成了房屋坍塌,所有业主都要求退房,甚至还拉起横幅去市政府上访那个,要求政府严惩黑心地产商。

  因为这事儿江沛琛焦头烂额,他开发的那一片还是当时楚峻北做出的规划,当时那里还是一片荒地,很多人都不看好认为盖好了也没有人买,但是楚峻北说既然买房就是买配套我们就自己建配套。经过几年的规划开发,学校商超体育馆等设施都一应俱全,俨然成了个小城镇,景福苑在海城简直成了幸福指数的代名词,现在的是最后一期工程,有六个楼盘,还有一个文化馆,现在退房的成千上万,江楚面临着巨大的危机,股票一开盘就直线下跌,损失惨重。

  江沛琛精明,他知道事情不会这么巧,可是现在谁又能在海城和自己对抗,他想不明白。

  这个时候齐野又给穆绵下了新的指令,“跟江沛琛谈,说把法国的公司给他,自己只要房产,要他放了关歆慕。”

  穆绵立刻反对:“沈燕尔不是说那是楚峻北的心血吗齐野你要做什么”

  齐野挺坚定的说:“你相信我,要救关歆慕只有趁着现在,穆绵,有得必有失,这事要楚峻北做他也是这样,你认为他是一个抓着钱不放的人吗”

  穆绵考虑再三,她决定不征求沈燕尔的意见,直接答应。

  法国的公司是沈燕尔帮着一手建立起来的,对他来说都是有感情的,要是这样轻易放手他肯定接受不了,与其再生枝节,不如以后解释。

  江沛琛听到穆绵要和他谈很意外,他现在需要的是钱,有了楚峻北的钱他景福苑的底子也许能堵上,所以他定了时间和穆绵见面。

  这次不但宋渝陪着还跟着好几个保镖,齐野却不出面。

  地方是穆绵定的,就是楚峻北上次带她去吃杭州菜的地方,别的她都不放心,毕竟江沛琛是个老狐狸。

  老狐狸就是老狐狸,虽然现在他焦头烂额,面儿上却一点都看不出来,他背着手眯着眼睛看风景,“不错,这个地方不错。”

  穆绵没心和他耍花腔,“我们不是来吃饭也不是来看风景的,赶紧谈妥了,和你呆在一个房子里久了我都觉得受污染。”

  江沛琛笑笑,他目光灼灼,看着穆绵的时候有点不一样,“绵绵,你说话别这么冲,指不定我们哪一天还要关系变得很近呢。”

  穆绵冷笑:“到了现在这种情形你还想我叫你一声爸爸”

  江沛琛把眼睛定在她的身体上,那绝对不是一个长辈看晚辈的眼光,“如果你喜欢我也不介意你叫,但是要在特定的时候,比如床上。”

  穆绵浑身的血液蹭的顶在了脑门儿上,她站起来拿着滚烫的热水泼在他脸上,“你无耻。”

  现在天气冷了,但是江沛琛的脸已经发红,但是他像没有感觉一样,扯了一张纸巾细细擦着,“这么激动干什么杨贵妃以前就是李瑁的媳妇,最后还不是跟了公公李隆基,成了一段千古佳话,真的,我觉得你比关歆慕好,起码年轻。”围吗余才。

  穆绵气的浑身发抖,因为刚才说这些话时候江沛琛的脸色很冷,她有些拿不准他是真的有这么龌蹉的意思还是他故意气她失去冷静,但是不管真假,他能说出这番话已经可以把他拖出去喂狗,穆绵吸了几口气才说:“李隆基好歹也是一代帝王,你也配跟人家相提并论,江沛琛,我劝你还是收敛点,小心哪天你儿子站在你面前拔了你的舌头。”

  江沛琛微微一笑:“你说的是峻北吗他回不来了,我眼看着他在车里炸的粉身碎骨,轰,什么都没有了。”

  穆绵眼前一黑,扶着桌子才站稳了,她指着他的鼻尖说:“你撒谎,你越这样说我越是不信,江沛琛,我不和你废话,交出关歆慕,我不和你争峻北法国公司。”

  江沛琛拿起茶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茶,慢慢的喝了一口,他眼角还是红的,估计刚才被烫的不轻,但是穆绵注意到他头发很黑,估计去染色了。

  看到穆绵在打量他,他忽然扑哧一笑,“绵绵,你知道为什么我会这样对付我的俩个儿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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