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学武勤修欲寻母
上官燕儿醒来时已是第二日的大中天，她抹了抹眼角残留的泪珠，整整十年却还未能学好功夫，是自己太笨，还是……她不知道？“你终于醒了，昨天看你躺在那草从中，还流着血，幸好现在没事，你别动，我去告诉你师伯。”进来一人叽里呱啦的说了一通，然后又走了出去。上官燕儿觉得这人有些脸熟，但一时却想不起来。
没过多久走进来三人，当先一人她是认得的，其后两人像是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见师伯走过来忙道：“师伯，让你挂心了。”
那是位年迈五十的老人面目慈和，双眼露神，他的鼻梁有些高叹了口气道：“我原以为日日以佛法渡你，你便能消却报仇之念，没想到还是竹篮打水白干一场。”
“师伯，你不知道我娘死时的惨状，她的眼里闪烁着满是失望，直到断气也没合上眼，我忘不了那眼神，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说那话时瑟瑟发斗的身躯蜷缩在一起，像个活人碰上了索命鬼一样无助。
“就算你报了仇，你娘也回不来了，这何苦呢?报与不报只在一念之间又何必执著？贪、嗔、痴缘于人们无法看破才处处烦恼。”他皱了皱眉继续道：“你是个善良的孩子，忘掉这些包伏不好么?”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好想放下，好想有个娘陪着我长大，我什么烦恼都不会有，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子，我真是没有用，连武功也练不好。”
“你硬要报仇这是劫数使然，连我佛也渡化不了。”那老伯边说边摇摇头，许浩文听到这话时插了句：“这倒不然，佛法无边，渡尽天下有缘人，但非全依我佛关键在于自己，我也有个解不开的死结，曾想杀尽仇人却恨自己无能为力，直到那日看到大海辽阔才心怀顿逝，一切有如浮云，转眼即逝，倒不如放开胸怀任其自然。”上官燕儿向他看了看才想起昨日在海边救过他们，但之后却是去了百花坪练剑，醒来时已到了家里，这会儿脑袋疼痛所性不去想那些。那位老伯眼中却闪着异样，像碰到了件稀世珍宝，他点了点头：“人为之事，多带欲字，想通这层也就空明了，年轻人你挺有慧根。”
“哦，大伯谬赞了，我看我们还是先走吧，让她一个人静静。”另两人会意一笑，走了出去，顺手掩住了房门。
静静地屋里只剩她一个人，她拉了拉被脚，彷佛外面的大太阳也掩不住她心中的冷意，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回想昨晚梦到的一切，十年前怎么没有注意到，娘只是被刺穿了手掌，无论怎样也不会毙命，也许她还活着？若是活着她干吗不来找我？若是死了师伯没理由让她露尸荒野？要是埋了那她的坟墓在哪？我没理由不知道啊？心中的疑团一层一层露出来。她再也按耐不住忙起床，想要弄清楚这谜团。
屋子下还是流着那条溪水，潺潺地流水像她心一样静不下来，若是在小时候她定会光着脚丫泡着这流水，可是七岁后呢?她再没有这份闲情。她出了门来一眼就看到师伯和那两人说得正欢，她好久都没开心过大概忘了开心是什么滋味。
“师伯，你当年救走我的时候有没有救我娘？”那大伯一呃没料到她突然问这问题想了想道：“我看到你娘躺在地上就没想太多只顾救你。”
“那后来呢?你有没有去找过她。”她说这话时带些激动。
“后来我去找过，却发现她尸体不见了，我也觉得奇怪，若是野兽吃的话该有残骸，但确切只有一簇血迹，那么多尸体单不见她一个，是挺怪的。”
上官燕儿听到这话脸上露出笑容：“这么说，我娘她还活着。”她笑得那么甜，泪珠顺着她的脸暇流下。
“这确实有可能，但是十年了江湖上也没人遇见过她。”
“她也许易容呢?我相信我娘还活着，只是伤到掌心，哪有那么容易毙命呢?”
那大伯吃了一惊，暗暗叹道“怕是活不了!””大伯你说什么?”上官燕儿疑惑的问道。他正欲答话却想到“她好不容易这般开心，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的好，只要她没有见到她娘的尸首她就会开心下去。”“你娘定是活下来了，却也不知道她上哪里去，总有机会找着。”
上官燕儿更是欢愉：“我要去找娘，她不会认不得燕儿，”顿了顿又道：“要是我早几年想到，说不定现在已经找着呢?”
那大伯有些迟疑举起手在额头抹了抹：“你去找你娘也好，只是你武功太差行不了江湖，天下又遭动荡四处纷争，你可能还没有找到你娘就先葬黄土。”
“我不管，只要见到娘，其余地我什么也不管。”
“要是你先死了，你怎么去见你娘，要是她故意躲着呢?你还怎么找。”
“她不会躲我的”。双手半掩着说的却是那么斩钉截铁。
“以前不会躲，可鬼谷灭了之后她会，她会想尽办法重震鬼谷雄风，”他心底明白这个谎必须的圆。
她一下坐倒在地，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娘犯了大罪，她定想赎罪。双眼直直盯着那师伯：“那我该怎么办？可恨我武功太差，这辈子也学不好的。”
“给我三年时间，三年后你定能出去找你娘。”他嘴角抿了下又继续道：“鬼谷的武功可不像我教你的一样全是水货。”
她会意一笑知道以前的功夫全是师伯乱教的，拿起那柄随身携带通身雪白的剑来，忽然发现那剑正中有丝血红凝而不散，想是那日练功呕在上面的，正自疑惑。
“这把剑叫摄魂剑与另一柄断魄刀是鬼谷的不世其宝，江湖中人为了它们不知动了多少脑筋，”
“那柄断魄刀是不是通身碧绿？我娘使的就是那把刀。”
“古老相传一首诗：白玉铸成摄魂剑，碧血妆就断魄刀。天险崖下石横涧，白碧宮中显波涛。这摄魂剑通身雪白，那断魄刀通身碧绿却无血色，不知这‘碧血’怎生解释。天险崖崖高渊深没人敢下去过，这破解白碧宮之谜却是历代教主的使命。”
上官燕儿暗暗笑到，想到十年前师伯跳下天险崖骗了一群大傻子，他们哪会料到我们就躲在他们脚下的树上。
“鬼谷派有一套剑法、一套刀法、一套掌法、一套步法、一套内功心法。任精通一样便入得江湖一流好手之列。白碧宮的事暂且不管，勤练武功的事你得在劲。”
上官燕儿一惊没有想到还有这许多武功，更想不到会得一样就能那般厉害，又是欢喜又是愁眉，怕自己学不好，“师伯，那我就学套剑法吧，”顿了会儿又道：“要是加上套内功心法总是好的。”她想了想疑惑道：“不是还有五行阵法吗?”
“鬼谷五子死了三子，还有两子下落不明，这五行幻化阵怕是再也摆不了!你想学剑法那就教你剑法，”他转过身去对着那两人道：“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让你们跟随燕儿左右，”孟青云站起身道：“我们的性命是这位燕儿姑娘救的，但凡有所差遣，我们尽力而为。”许浩文却道：“只怕我两帮不得忙，反到脱累了她。”
“这到不难，两位皆是慧根聪颖，我传你们一套功夫，三年后该有一番大成。”
许、孟二人万没想到会去学武功，要说舞文弄墨倒还有一手，这舞刀弄剑那可不敢说，两人一想，许浩文作揖道：“既蒙厚爱，何敢推却。”
那大伯一笑，见上官燕儿不说话，那即是默认：“好，明天开始就教你们武功。”
第二天，天刚破晓四人便来到白花坪，一阵清香扑鼻，使人心旷神怡，上官燕儿想到母亲没死，整夜都喜得睡不着觉。
那大伯度着手来回走着说：“九重玄天剑法相传为九天玄女所创，婀娜多姿，体态轻盈，适合女子所练，把剑给我。”接过那剑，横身一跃，使出那剑法来，团团白光绕着身遭，前后左右防护严密，时而有如鱼戏水，时而有如龙腾渊，时而轻盈宛如飞天之状，时而缓慢静若处子，堪堪使到两百余招时，横剑一指，一条手臂粗的剑芒射向河水，“轰”的一下那水断电流，露出河底下的石头来。只把下面三人看得直瞪眼半响说不出话来。那老伯跃下地来说道：“这是九重玄天剑法的第一层玄女飞天，最后一招却用上了内功心法，逼劲化芒，”
“要是李白还在的话，他都不敢说抽刀断水水更流，”孟青云见他剑法精妙如斯心中佩服不禁说了出来，“先生剑法推神，令人佩服。‘
上官燕儿却暗自想到：“要是我有师伯这般武功那该多好。”
“过奖了，燕儿这第一层易学难精，若配以鬼影步、玄心正法，那威力不可同日而语，”上官燕儿更是神往。他见上官燕儿脸有异样知她羡慕便安慰到：“只要肯用功，总学得来的，去试试吧。”
上官燕儿接过剑，照样练了起来，竟然一招不差毫厘不偏，心中想道：“这次怎么没有胸闷气涌。
“大好的一块练武材料，却枉费十年之久，真是可惜了。”那大伯一笑：“照这般下去，用不了三年你就精了。”
上官燕儿心头一喜，说不出的欢愉。那大伯转过身：“你们没有武功根基，需先强精骨修习内法，一年后可习招式，这是急不来的。”许、孟二人自然会意。
自此以后，许、孟二人日间劈柴挑水做些杂活强身，晚间静坐思神修习内功心法，那许浩文身子日渐强壮，竟去了刚来时的那副病态。
上官燕儿一心挂念母亲，勤修武功，不辞劳累，竟有小成。
那大伯多了许、孟二人，赏花论佛有了伴，自是开心，闲暇时说些江湖轶事让他们长些经验，有时说些武功心法，一个爱教，一个爱学，哪能不投机。
却不知上官燕儿后来如何？请待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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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过多久走进来三人，当先一人她是认得的，其后两人像是见过却一时想不起来，见师伯走过来忙道：“师伯，让你挂心了。”
那是位年迈五十的老人面目慈和，双眼露神，他的鼻梁有些高叹了口气道：“我原以为日日以佛法渡你，你便能消却报仇之念，没想到还是竹篮打水白干一场。”
“师伯，你不知道我娘死时的惨状，她的眼里闪烁着满是失望，直到断气也没合上眼，我忘不了那眼神，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说那话时瑟瑟发斗的身躯蜷缩在一起，像个活人碰上了索命鬼一样无助。
“就算你报了仇，你娘也回不来了，这何苦呢?报与不报只在一念之间又何必执著？贪、嗔、痴缘于人们无法看破才处处烦恼。”他皱了皱眉继续道：“你是个善良的孩子，忘掉这些包伏不好么?”
“你不知道？你不知道？我好想放下，好想有个娘陪着我长大，我什么烦恼都不会有，也不会像现在这样子，我真是没有用，连武功也练不好。”
“你硬要报仇这是劫数使然，连我佛也渡化不了。”那老伯边说边摇摇头，许浩文听到这话时插了句：“这倒不然，佛法无边，渡尽天下有缘人，但非全依我佛关键在于自己，我也有个解不开的死结，曾想杀尽仇人却恨自己无能为力，直到那日看到大海辽阔才心怀顿逝，一切有如浮云，转眼即逝，倒不如放开胸怀任其自然。”上官燕儿向他看了看才想起昨日在海边救过他们，但之后却是去了百花坪练剑，醒来时已到了家里，这会儿脑袋疼痛所性不去想那些。那位老伯眼中却闪着异样，像碰到了件稀世珍宝，他点了点头：“人为之事，多带欲字，想通这层也就空明了，年轻人你挺有慧根。”
“哦，大伯谬赞了，我看我们还是先走吧，让她一个人静静。”另两人会意一笑，走了出去，顺手掩住了房门。
静静地屋里只剩她一个人，她拉了拉被脚，彷佛外面的大太阳也掩不住她心中的冷意，她深深地吸了口气，回想昨晚梦到的一切，十年前怎么没有注意到，娘只是被刺穿了手掌，无论怎样也不会毙命，也许她还活着？若是活着她干吗不来找我？若是死了师伯没理由让她露尸荒野？要是埋了那她的坟墓在哪？我没理由不知道啊？心中的疑团一层一层露出来。她再也按耐不住忙起床，想要弄清楚这谜团。
屋子下还是流着那条溪水，潺潺地流水像她心一样静不下来，若是在小时候她定会光着脚丫泡着这流水，可是七岁后呢?她再没有这份闲情。她出了门来一眼就看到师伯和那两人说得正欢，她好久都没开心过大概忘了开心是什么滋味。
“师伯，你当年救走我的时候有没有救我娘？”那大伯一呃没料到她突然问这问题想了想道：“我看到你娘躺在地上就没想太多只顾救你。”
“那后来呢?你有没有去找过她。”她说这话时带些激动。
“后来我去找过，却发现她尸体不见了，我也觉得奇怪，若是野兽吃的话该有残骸，但确切只有一簇血迹，那么多尸体单不见她一个，是挺怪的。”
上官燕儿听到这话脸上露出笑容：“这么说，我娘她还活着。”她笑得那么甜，泪珠顺着她的脸暇流下。
“这确实有可能，但是十年了江湖上也没人遇见过她。”
“她也许易容呢?我相信我娘还活着，只是伤到掌心，哪有那么容易毙命呢?”
那大伯吃了一惊，暗暗叹道“怕是活不了!””大伯你说什么?”上官燕儿疑惑的问道。他正欲答话却想到“她好不容易这般开心，有希望总比没有希望的好，只要她没有见到她娘的尸首她就会开心下去。”“你娘定是活下来了，却也不知道她上哪里去，总有机会找着。”
上官燕儿更是欢愉：“我要去找娘，她不会认不得燕儿，”顿了顿又道：“要是我早几年想到，说不定现在已经找着呢?”
那大伯有些迟疑举起手在额头抹了抹：“你去找你娘也好，只是你武功太差行不了江湖，天下又遭动荡四处纷争，你可能还没有找到你娘就先葬黄土。”
“我不管，只要见到娘，其余地我什么也不管。”
“要是你先死了，你怎么去见你娘，要是她故意躲着呢?你还怎么找。”
“她不会躲我的”。双手半掩着说的却是那么斩钉截铁。
“以前不会躲，可鬼谷灭了之后她会，她会想尽办法重震鬼谷雄风，”他心底明白这个谎必须的圆。
她一下坐倒在地，对他的话深信不疑，娘犯了大罪，她定想赎罪。双眼直直盯着那师伯：“那我该怎么办？可恨我武功太差，这辈子也学不好的。”
“给我三年时间，三年后你定能出去找你娘。”他嘴角抿了下又继续道：“鬼谷的武功可不像我教你的一样全是水货。”
她会意一笑知道以前的功夫全是师伯乱教的，拿起那柄随身携带通身雪白的剑来，忽然发现那剑正中有丝血红凝而不散，想是那日练功呕在上面的，正自疑惑。
“这把剑叫摄魂剑与另一柄断魄刀是鬼谷的不世其宝，江湖中人为了它们不知动了多少脑筋，”
“那柄断魄刀是不是通身碧绿？我娘使的就是那把刀。”
“古老相传一首诗：白玉铸成摄魂剑，碧血妆就断魄刀。天险崖下石横涧，白碧宮中显波涛。这摄魂剑通身雪白，那断魄刀通身碧绿却无血色，不知这‘碧血’怎生解释。天险崖崖高渊深没人敢下去过，这破解白碧宮之谜却是历代教主的使命。”
上官燕儿暗暗笑到，想到十年前师伯跳下天险崖骗了一群大傻子，他们哪会料到我们就躲在他们脚下的树上。
“鬼谷派有一套剑法、一套刀法、一套掌法、一套步法、一套内功心法。任精通一样便入得江湖一流好手之列。白碧宮的事暂且不管，勤练武功的事你得在劲。”
上官燕儿一惊没有想到还有这许多武功，更想不到会得一样就能那般厉害，又是欢喜又是愁眉，怕自己学不好，“师伯，那我就学套剑法吧，”顿了会儿又道：“要是加上套内功心法总是好的。”她想了想疑惑道：“不是还有五行阵法吗?”
“鬼谷五子死了三子，还有两子下落不明，这五行幻化阵怕是再也摆不了!你想学剑法那就教你剑法，”他转过身去对着那两人道：“我有个不情之请，想让你们跟随燕儿左右，”孟青云站起身道：“我们的性命是这位燕儿姑娘救的，但凡有所差遣，我们尽力而为。”许浩文却道：“只怕我两帮不得忙，反到脱累了她。”
“这到不难，两位皆是慧根聪颖，我传你们一套功夫，三年后该有一番大成。”
许、孟二人万没想到会去学武功，要说舞文弄墨倒还有一手，这舞刀弄剑那可不敢说，两人一想，许浩文作揖道：“既蒙厚爱，何敢推却。”
那大伯一笑，见上官燕儿不说话，那即是默认：“好，明天开始就教你们武功。”
第二天，天刚破晓四人便来到白花坪，一阵清香扑鼻，使人心旷神怡，上官燕儿想到母亲没死，整夜都喜得睡不着觉。
那大伯度着手来回走着说：“九重玄天剑法相传为九天玄女所创，婀娜多姿，体态轻盈，适合女子所练，把剑给我。”接过那剑，横身一跃，使出那剑法来，团团白光绕着身遭，前后左右防护严密，时而有如鱼戏水，时而有如龙腾渊，时而轻盈宛如飞天之状，时而缓慢静若处子，堪堪使到两百余招时，横剑一指，一条手臂粗的剑芒射向河水，“轰”的一下那水断电流，露出河底下的石头来。只把下面三人看得直瞪眼半响说不出话来。那老伯跃下地来说道：“这是九重玄天剑法的第一层玄女飞天，最后一招却用上了内功心法，逼劲化芒，”
“要是李白还在的话，他都不敢说抽刀断水水更流，”孟青云见他剑法精妙如斯心中佩服不禁说了出来，“先生剑法推神，令人佩服。‘
上官燕儿却暗自想到：“要是我有师伯这般武功那该多好。”
“过奖了，燕儿这第一层易学难精，若配以鬼影步、玄心正法，那威力不可同日而语，”上官燕儿更是神往。他见上官燕儿脸有异样知她羡慕便安慰到：“只要肯用功，总学得来的，去试试吧。”
上官燕儿接过剑，照样练了起来，竟然一招不差毫厘不偏，心中想道：“这次怎么没有胸闷气涌。
“大好的一块练武材料，却枉费十年之久，真是可惜了。”那大伯一笑：“照这般下去，用不了三年你就精了。”
上官燕儿心头一喜，说不出的欢愉。那大伯转过身：“你们没有武功根基，需先强精骨修习内法，一年后可习招式，这是急不来的。”许、孟二人自然会意。
自此以后，许、孟二人日间劈柴挑水做些杂活强身，晚间静坐思神修习内功心法，那许浩文身子日渐强壮，竟去了刚来时的那副病态。
上官燕儿一心挂念母亲，勤修武功，不辞劳累，竟有小成。
那大伯多了许、孟二人，赏花论佛有了伴，自是开心，闲暇时说些江湖轶事让他们长些经验，有时说些武功心法，一个爱教，一个爱学，哪能不投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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