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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相关 第四十六章 YY一下流氓燕

  她这么一问,我还真不好回答,于是只好顺着她往下说:“在是在理,可是如今敢出门走路的人也都不简单。这年头,出远门儿就如爬刀山下火海,没个三头六臂谁敢出来?所以你看到个走乡的货郎,他可能在腰里挂着铁流星。看到个挑脚的力夫,他袖里可能有袖箭。就是个卖笑的娼妓,怀里还可能有短剑哪!看到个嫖客,人家裆里可能掖着一杆长枪,人身上有了家伙,胆就粗,气就壮,在酒楼和陌生人饮酒,一语不合就互挥老拳,手上还戴着带刺的手扣子。在山道上与人争路,气不愤时就抡起檀木棍,打出脑子来就往山洞一扔。招得别人发了火,脑袋就不安稳啊。”

  芙蓉尼不以为然:“这样的行路人也只算些胆小鬼,见到发狠的主儿,只能夹屁而逃,只恨爹娘少生了两条腿。你看贫尼我,手无寸铁,坦荡荡走遍天下,谁敢来动姑奶奶一根毫毛?山贼水寇c见了我都叫奶奶;响马强盗在我的面前,连咳嗽都不敢高声。所以我走起路来,趾高气扬,兴高采烈,这样出门才有兴致。小心?小心个啥哟?”

  我一听,心里又是一阵麻痒难忍。强盗响马见了你不咳嗽,你是止咳丸吗?我读遍了药书没见有这么一条,秃老尼,性寒平,镇咳平喘,止痰生津,不须炮制,效力如神。是药王爷爷写漏了,还是你来冒充?就算你是止咳九,吃了才能生效,怎么看一眼也管用?你不如去开诊所,让普天下的三期肺痨,哮喘症,气管炎,肺气肿的病号排着队去看你的秃脑袋。吹牛皮不上税,可是我却放你不过!豁出去不去收服丐帮了,我也要先出这口窝囊气,大不了我犯个杀尼姑罪,发配西伯利亚,也不能再让你这般嚣张了!想到这里,我又偷偷落后,弯腰拣起一块石头来,心里暗暗祷告说:老尼,到了阴间别怪我。不是我心狠,是你招得我忍不住,我这一石飞去,不痛不痒,让你猛一睁眼就换了世界,这也就对得起你啦!祝祷完毕,我咬紧牙一石朝芙蓉尼打去,这就如案头上砍西瓜,绝无砍不着的道理。

  没曾想,这一次我又失败了!发石的时候,芙蓉尼刚好走到阴影里。转眼之间她又从阴影里走出来了,闪光的秃头还是安然无恙。我这一惊非同小可,因为发这一石头时我是格外的小心手稳,绝无脱靶的可能。看来这老尼姑不是吹牛皮,而是真有本领。我慌忙整整衣襟,向她赶去。心想,不得了啊,这老尼说的全是实话,射蚊子射跳蚤实有其事,云母刀c银丝剑也是真的。尼姑确实是止咳丸,也确实有人认识跳蚤文。女蜗娘娘确实在海边点了一锅豆腐,药书上也确实写着秃老尼寒平。这都是从老尼姑不吹牛推出的必然结论!我这么一想心里马上乱糟糟。

  “相公,方才飞过一只乌鸦你可曾看见?”见我靠近她,芙蓉尼问道。

  “看见了,”我慌忙接口,“我正想提醒你躲着它点儿呢,当心乌鸦拉你头上屎。”

  “哦,我把它抓住了,你看。”芙蓉尼张开手,手心里赫然一块大石头。

  “法师真能开玩笑,”我慌忙掩饰,“那不是一块石头?呵呵,咱们还是别开玩笑了吧。”

  芙蓉尼丢了石头,拍打着手说:“是啊相公,行夜路本来就凄惶,开不得玩笑啊。”

  看来这老尼是知道我方才干了什么了,我得让她别想这事儿了。

  打定主意,我憨笑道:“法师,我还是来给你讲个故事吧,这个故事可是真的。”

  芙蓉尼摇摇头,苦笑道:“什么真的假的?解个闷儿罢了,你讲吧。”

  我稍加思索,随口编来,就像后来我在这里yy一样,简单极了。

  说话大宋政和年间,黄州东南山中有一个三十多岁的道士,独自修行多年,道号挺硬真人。与众道士不同,这挺硬真人不但不沾酒肉,男女淫邪之事尤其戒得甚坚。独自一人在山涧之旁构建了几间茅屋,耕田而食,吸泉而饮。远远看去,这茅屋虽然简陋,倒也清爽,茅屋房檐上横挂一块匾额,上书“挺硬观”,两旁各竖一溜白板,白板上面写道:但看隐士篷为户,房檐茅草下的一块瓦片上,若隐若现刻着四个蝇头小楷——没有办法。

  一日秋风萧瑟,木脱虫吟。真人清晨起来,扫了落叶,换了净水,装香已毕,放下蒲团,就在中堂打坐。忽闻一阵香风袭来,真人抬眼一看,登时口角流涎,目瞪口呆,战栗片刻终于把持不住,长叹一声仰面张倒在地,昏死过去。

  你道怎的?原来进来的是黄州名妓流氓燕。这流氓燕芳龄二九,娥眉凤眼,体态袅娜,端的是风情万种,容貌倾城。整个黄州县城谁人一提流氓燕的名字,男的一般会晕上一柱香的工夫,然后蹲在地下好久才敢起身,晚上老婆会边唠叨边给这男人缝补裤衩。没穿裤衩的那只好缝补裤子了,也难为了那些没穿裤衩的,逢上下雨阴天,一般若是女人听到流氓燕的名字,一般会满面嫉妒,快步回家,从门后拿出多年不用的泥板c抹子什么的,搬出面缸倒上白面,用力调匀和了,往脸上可劲地抹,抹完了再呼娘唤爹,招呼二老用脚蹬住了她的腰,将一条裹脚布死死地往腰上勒,直到老人说:我那儿啊,再勒就要拉粑粑了!女儿方才罢休,然后甩两下腿,将拉了满裤裆稀屎的裤子褪到地下,亮出白腿倚门而立。到了晚上,男人收工回家,先从女人脸上揭下那张面饼,搁锅里烙熟——且慢,有的饼不用烙,它自己已经熟了——自各儿蹲在墙角吃了,然后就自己在灯下缝补裤衩,他知道他女人的上下两半身子已经脱节了,没有什么力气干活儿了。可想,这流氓燕乃何等人物了。

  不用说,今番这挺硬真人的道袍也需要缝补一下了。那流氓燕扫了一眼挺硬真人,鼻孔里哼了一声,独自上罢了香,袅袅而去。挺硬真人昏迷了半晌,被地上的一条蚰蜒钻醒了。真人坐起来,用力摇晃了两下脑袋,旋即怪叫一声跳将起来,三两把扯碎道袍,赤条条奔门后拎了一把斧头,吭哧吭哧将门口的牌匾砸了!仰天啸道:“俺要开戒!”

  真人怒气冲冲,满目怆然,直撅撅反身关严了房门,拽转身子去到媒婆王干娘那里。

  一进堂屋,哗啦一声将身上的银子掏将出来,往炕上一撒,闷声道:“干娘,你看着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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