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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天动地风流记 第六十八章

  在杜丽娜所住的宾馆房间里,杜丽娜讲述了与陆一平分手后的情况。

  杜丽娜与魏祥福分手后,带着六十多万回到家乡,开了一个木材公司,三年后觉得不适合发展,遂又回到鹤城,创办了望庆公司。

  几年下来,也算有许多发展。算计着与魏祥福的十年之约,到了庆城,想与魏祥福谈谈,交换一下意见。

  杜丽娜无意于与魏祥福有个结果,但魏祥福与她分手时话里有话,有不愿杜丽娜去找陆一平的交待。杜丽娜依言照做了,但想与魏祥福有个交待,自己不想打破陆一平的个人生活格局,想告诉魏祥福一声,十年期到了,自己想与陆一平恢复往来关系,即使自己不想与陆一平有个结果,但往来总可以吧。多少会从中有个安慰,慰籍一下想人的心。

  谁知到南红岗一打听,魏祥福已死一年多矣!杜丽娜唯有在十字路口给魏祥福烧些纸钱,向天发下重誓,“我知道你心中还有一丝芥蒂,即然咱俩没个交待,我就尊重你之意,永不去打扰陆一平。”

  杜丽娜放弃主动,也抱着俩人会自然而然地见面的想法,苦心经营望庆公司。因为心里想着魏祥福与陆一平两个人,对于个人问题已不上心,一拖再拖,十七年仍孓然一身。

  随着时间的推移,她已开始反省,后悔自己对魏祥福发下重誓,也认识到了她的情无着落与孤独,是魏祥福的虚伪下的自私造成的,自然有些怨言,但已然发下重誓,就遵守下去吧。

  由于反省,原本在杜丽娜心中的四六开的眷恋情结,基本上变为百分百的对陆一平的一往情深了。杜丽娜现在的望庆公司已发展壮大,在鹤城的业绩,已远远超越魏祥福的业绩。

  杜丽娜是有头脑的经营家,她想坐鹤城而向南看,向西去,这是一个发展趋势。赶上冰城贸易商洽会,也想找个项目与合作伙伴。杜丽娜已来冰城十几天了,也见到庆城三和公司的广告,但三和公司负责人是李玉珍c田雨辰c韩莹,并没有引起杜丽娜的注意,只是望庆公司与三和集团公司下属的三和房地产开发公司的业务有些匹配,杜丽娜只有合作念头一闪,主合作方向还是向南部和西部,全部心思用在与几家大客户洽谈软件开发的项目上,竟没有想到这个高喊专与有钱朋友打交道的三和集团老总竟是陆一平。

  陆一平问杜丽娜:“为什么还没有解决家的问题?”

  “我不知道是在等谁,反正就是没找,可能是没称心的吧。”杜丽娜苦笑了一下。

  方芳握着杜丽娜的手道:“是不是老舅与一平的形象近乎完美,别人想挤而挤不进来了。”

  “或许是这个缘故吧。”杜丽娜看着方芳,“当然,这是我个人一时蒙昧而失误的地方,成上一个家,有了自己的儿女和丈夫,会不寂寞的,兴许会因转变而更从容些。现在见到了你们,经你们这么一问,我的精神有些崩溃了。十七年了,我在做些什么?仅仅是赚下个望庆公司吗?什么都没有,一无所有!对与错,依然是这样了,总得面对吧。”杜丽娜搂住方芳问道:“芳妹,姐说的对吗?”

  方芳一笑道:“你有,你还有一平,还有我!”

  杜丽娜望着方芳,不知说什么好。

  陆一平道:“你一点都没有改变,依然那么端庄秀丽,高贵典雅。这多年来,无论是伤悲还是快乐,你的熟悉的音容笑貌,历历在目,伴我同行,时时左右着我的思想与行为,是一种精神动力与安慰。可以这么讲,你一直是我的影子动力,今天如此成就,与你分不开的,毫不夸张地讲,是你给我一片天,你不仅是我眷恋的人,更是我的精神支柱,在鼓舞我向前,向前。我期盼着相见这一天,希望有生之年还能见到你,想让你看见我现在的一切,与我一起分享快乐。你的悲伤,就是我的悲伤,我的快乐,就是你的快乐,让快乐驱走悲伤,一起享受美好。苍天不负有心人,两情相思终有头。这不,正应了那句老话,两山见不了面,俩人总会见面的。”

  杜丽娜听着陆一平的话,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感情,低泣道:“岁月不饶人啊!那时候我刚刚二十四岁,现在已是四十一岁了,怎么会不改变呢?事实地讲,现在已是半搭老婆子了。”

  方芳道:“娜姐,你可不能说这样悲观的话,我乍一见你,真的看不出你已经四十一岁了,还以为你二十七八岁呢!”

  杜丽娜抚住方芳的脸蛋,“芳儿妹真会哄姐开心。”

  陆一平道:“你别说这样的话了,岁数不是认可爱情的障碍,更不是否认爱情的借口,你就是八十岁的老太婆,也改变不了我对你的痴心眷爱的。”

  陆一平一把把方芳与杜丽娜搂到怀里,吻了一下杜丽娜的面颊,吻了一下方芳的香腮,“你们都是我毕生倾情钟爱的女人,生当惦记,死亦牵挂,何必说那拘紧而谨慎的话呢?”

  杜丽娜道:“一平,姐这么多年,真的想你啊!”

  方芳抱住杜丽娜,“娜姐,我们不也是一样想你吗!”

  俩个女人哭哭笑笑一阵后,杜丽娜有些腼腆,“芳儿,你不嫌姐姐吧?”

  方芳咯咯笑起来,“娜姐,我请你还请不到呢,怎会嫌弃你呢?如果我因为你爱着一平,一平爱着你而嫌姐姐的话,那我就枉称是一平的知心爱人了。爱一个人本身无任何过错,只不过是对待的态度与方式。宽容不是放任,纵情不是纵欲,痴眷不是沉湎,格局不是圈定。”

  杜丽娜望着方芳笑起来。“芳呵,你是一个对爱情最有领悟的人,姐姐自愧不如。”

  杜丽娜站起来,拉住陆一平的手,“一平,我不知道这十七年是怎么过的,就这么孤独地撑着。我反省了一些,咱俩十七年没见面,是你老舅一手造成的,但我不恨他,我始终尊重他的意思。好在咱们现在自然地见面了,就让心中的阴霾随风去吧。”

  陆一平抱住杜丽娜,“我也如此。尽管我老舅有一些自私的想法,但我依然尊重他,爱他,他是人,从没有过超脱,就算他的自私想法造成了不应当,但现在你我欢聚了,就把这不愉快翻过去吧,只是你这十七年来,太孤独了!”

  杜丽娜笑着道:“孤独已经过去了,看见你了,我已知足了。看见你和芳妹恩爱,我更为之快乐,知道你爱我依然,芳妹也尊重并认可咱俩之间的感情,我已觉自己是这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了,从此便会不孤独c不寂寞c不忧思c不空虚了。”

  方芳拉住杜丽娜的手道:“娜姐,咱们去见见诸位姐妹们吧,大家无不盼望着你呢!你的一平现在可是一个大人物了,你那点产业是小巫见大巫的。”

  杜丽娜展颜舒眉道:“我的一平出息的如洪水决堤,一发不可收拾了。这可谓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倒让我这老师颜面尽失,无地从容。”

  李玉珍等见到杜丽娜,如见亲人,或拥抱,或握手,话里话外都是赞誉之辞,令杜丽娜感动。

  李玉珍道:“那咱们可以兵不血刃地兵和一处,将打一家了。”

  杜丽娜道:“那当然,这是我一生的愿望,终于实现了。”

  康娟拉着杜丽娜的手问:“你就是杜丽娜?”

  杜丽娜点点头,“对呀!”

  康娟嘻嘻一笑道:“你长得真俊呢!四十多岁了,还这么白嫩撩人的!”

  杜丽娜已看出康娟没有多高文化,但见李玉珍c方芳c韩莹等都是高才之人,安静等人也是场面人,不失雅态,唯此女一副不恭不谦之态,分析必然是个重量级人物,从众人的表情上也看出此女颇为受宠,而对自己一副极度热诚似有话说,一笑道:“是吗?我倒没觉得。”

  康娟放下杜丽娜的手,冲李玉珍道:“二姐,这事麻烦了,我倒有些愁得慌了。”

  李玉珍一愕,“你有什么愁呢?麻烦在哪?”

  康娟双手一摊,“你说,今个晚上,我兄弟是搂一个呢,还是两个一起搂着呢?”

  康娟说完扭身欲走,李玉珍一把扭住康娟的耳朵,“这小死娘们!说的这都是些个啥哟!”

  康娟的话,把杜丽娜与方芳说的脸上红个透,不知如何搭腔。

  陆一平尴尬耳赤,咳嗽几声,做了一个无奈的摇头。

  众人似乎心里都有这个想法,也都有心无心地转着这个弯,但没人会认真地讲在当面,听了康娟的话,有了一个代言的感觉,佯做不在意轻松地陪笑几声。

  韩莹道:“娟姐爱开玩笑,但就是开着开着就下道了。”

  方芳对于康娟的口无遮拦无可奈何,其实心里也在转这个磨,笑过后想说点什么,怕陆一平再有窘意,忙收住口,冲康娟笑了几下。

  杜丽娜从没见过如此真张,一语让康娟挑开暗合的格局,脸上窘色不少于陆一平与方芳,只能是装做无所谓地道:“娟妹子爱开玩笑,我不介意的。”

  李玉珍冲杜丽娜道:“这小浪妇啥话都滔,把我们气的无可奈何的。”冲康娟道:“快给你‘娜姐’陪个不是。”

  康娟拉住杜丽娜的手,“‘娜姐’,不好意思,小妹说错话了。其实就是这么回事,你就别怪我吧。”

  杜丽娜笑道:“真想不到,妹子说话坦直且幽默,我倒是挺喜欢你的为人的。”

  康娟一笑道:“不行了,现在说实话吃不开了,到哪都吃不开了。就这社会了,说两句谎话哄哄‘娜姐’乐吧!”

  方芳冲康娟道:“我的祖宗,快哪凉快上哪待会去吧。娜姐,这是个活宝贝,不是咱们让她三分,而是他让咱们三分。”

  在冰城最高档的北国大酒店的豪华包房内,陆一平以最高档次的招待标准招待杜丽娜。

  杜丽娜问陆一平,“你不会要上一碗豆腐脑,两根油条,一盘桔梗小咸菜了吧?这可是你曾经许下的愿哝!”

  陆一平摇头,“那时候穷啊!只有穷人的心态与标准。”

  席间,李玉珍与杜丽娜谈起生意上的事,杜丽娜有意与三和合并,到庆城来发展。

  李玉珍欢喜异常,陆一平并不支持。“合并是件好事,待回去与大姐商量一下再定夺吧,还得经董事会和股东大会通过,这不是一并了之的事。”

  陆一平自有想法,自然不是针对杜丽娜合并一事,而是三和未来十年二十年的发展策略和走向的考虑,在没见到杜丽娜之前,陆一平就已经有离开冲出庆城的打算。虽说年内还不会离开庆城,但至于与杜丽娜合并之事,陆一平一样有所考虑。杜丽娜个人资产已逾千万,与三和集团共有资产相比,并不显山露水,但若与小股东持有资金相比,要多得多,何况象田雨辰c周清c刘景洋c初国庆c田英还不是纯粹的持股人,都是凑成的股份。杜丽娜加盟三和是件好事,但可不是一个简单的事,不同于与合作伙伴搞开发,杜丽娜是要把全部资产交给三和,要与三和共存亡,说白了是要与自己共存亡。

  有些事自己一人做不了主,还得由股东大会和董事会决定,牵扯到持股人的直接利益时,总要公平进行。股份问题并不困扰陆一平,大不了不入股。论才能,杜丽娜与钱灵c李玉珍是伯仲之间,从现有资产管理水平而言,李玉珍略胜一筹,钱灵次之,但从个人理财能力和创业以及管理而看,杜丽娜更出众些,并且现在无一分贷款而公司有如此之规模,是实打实的经营结果,从规避风险角度上讲,会更从容和有回旋余地,然触及到管理权分配的问题时,则要棘手一些。

  三和的成功,是投机的成功,也是胆大妄为的成功。三和商务酒店,那就是贷款支承起来的,开发上百栋楼房的一个居住小区,全是银行借款,现在所有项目开发,一律贷款。一旦金融政策有变,三和公司肯定要受到影响。好在三和并不经营“泡沫产业”,应当说都是可见物与高利润产业,即便银行信贷政策有变,三和还能够有绝对实力应付的,不至于轰然倒坍,随泡沫破灭而破产。因此,三和必须要有雄厚的储备金与建立强大后盾的固定资产的基础,蓄积能量,以适应多变的竞争,杜丽娜这个绝对实力派的人物一朝加盟,陡添实力,又增重要砝码。然而,一旦杜丽娜进入三和,现有格局就要打破,李c杜之间,钱c杜之间,这些关系如何协调,都存在一个较大的变数。方芳闲着,没啥损失,杜丽娜闲着,那可是故意浪费。怎么合理地合并并使用杜丽娜,不是小孩过家家那么简单,你过来吧,咱俩一家了,待会又变了,你走吧,咱俩不是一家了。国有企业改革可以这样,自己的企业无论如何不能瞎折腾。

  方芳明白陆一平的想法,也曾与陆一平探讨过关于向南c西发展的计划,对于杜丽娜,想必陆一平有了新的想法,既能保持现有三和格局,还能让她好钢用在刀刃上,忙插言道:“二姐,娜姐,这些事慢慢再做计较,合与不合,牵扯的事也多,不是三言两语就合并得了的事,咱们今天就是吃c喝c玩c乐。”

  李玉珍不存私心,明白陆一平不想让杜丽娜这么快合并之心思,笑着对杜丽娜道:“丽娜,关于合并的事,咱们回到庆城后再说,你看呢?”

  杜丽娜聪惠绝顶,立刻明白了陆一平不赞成立刻合并的想法,冲陆一平道:“既然一平有想法,先搁下吧。”

  放下工作,继续吃喝,趁着酒酣,又要唱歌以增加热烈气氛,又借此抒发情怀。

  方芳首先唱了《一剪梅》,表示对马小红的怀念。

  李玉珍简单地向杜丽娜讲了马小红与陆一平的故事。杜丽娜深为之感动,说道:“真是一个可怜的女人!来日到了庆城,我要去小黄岗给她烧上几张纸的。”

  方芳回到座中,杜丽娜拉着方芳的手道:“芳妹,姐为你感动!”

  方芳道:“爱感动着每一个人。爱我所爱,无怨无悔,你不也是一样吗?”

  陆一平引吭高歌一首《霸王别姬》。

  陆一平唱道:

  “我站在烈烈风中,

  恨不能荡尽绵绵心痛。

  望苍天四方云动,

  剑在手问天下谁是英雄?

  人世间有百媚千红,

  我独爱爱你那一种,

  伤心处,别时路,有谁不同,

  多少年恩爱匆匆葬送!

  我心中,你最重,

  悲欢共,生死同,

  你用柔情刻骨,

  换我豪情天纵!

  我心中,你最重,

  我的泪,向天冲,

  来世也当和雄,

  归去斜阳正浓!”

  李玉珍道:“看来陆一平的心结依然不能解开。”

  方芳道:“我想,马小红是无可替代的,正如他所唱的那样,在他心里,马小红是最重的。”

  杜丽娜道:“想不到一平还有这么一个刻骨铭心的红颜知已,我自愧不如。”

  方芳笑道:“就算不如小红姐,但她走了,你依然是排在首位的。”

  杜丽娜冲李玉珍道:“这个芳妮子,竟象梁山似的,晁盖一去,便排上座次了。无论怎样,她是极时雨宋江,在那一站,我这个卢俊义打死也不敢去争头把交椅的。”

  李玉珍吃吃一笑没有做声。

  方芳冲李玉珍道:“娜姐挺会比喻的呢!可我不是极时雨,不然一平也不能受那么多的苦了。说来得谢谢大姐c二姐c俊英姐c冉冉姐c康娟小嫂子c丽丽姐,还有许多人,他们都与一平有恩施德,才有陆一平今天的如此辉煌。人与天地间,有爱才会被爱,只有爱他人的心,还有利他的想法,才会被关怀。”

  康娟道:“别说关怀,说点实瞌,只要你得意人家,帮助了人家,人家就得意你,也会帮助你的。依我说呀,只要你拥有了爱人肉,就会被包围啦!”

  众人都笑起来。

  韩莹搂着康娟道:“娟姐,真的这样吗?”

  康娟一耸肩,“去去去,小孩伢子!亚洲大哥,领她一边擦擦鼻涕。”

  娄亚洲道:“韩总虽然稚气未尽,但锋芒毕露,是个茬口,让我给她擦鼻涕,那可不是找抽吗?”

  康娟站起来,猛举起手打下来,待打到韩莹脸边时收劲,轻轻一抹韩莹脸蛋和下巴,做了一个亲嘴的动作,“看见没,咱们的小韩总就这么抽你!”

  惹得众人一片欢呼,韩莹脸羞如红透的苹果,娇羞地望向娄亚洲。

  娄亚洲故意装做不知,与田雨辰c刘景洋打着哈哈,心里如喝了蜜甜。

  田雨辰道:“还是康娟整真格的,不服不行!”

  陆一平唤方芳上前,俩人唱了一首《好人好梦》。

  陆一平唱道:

  “春光中你的笑容,

  暖暖的让我感动,

  告别那昨日的伤与痛,

  我的心你最懂。”

  方芳唱道:

  “尽管这夜色朦胧,

  也知道何去何从,

  我和你走过雨走过风,

  慢慢地把心靠拢。”

  合唱:

  “就让我默默地真心为你,

  一切在不言中,

  有缘分不用说长相守,

  让感觉与众不同,

  就算是人间有风情万种,

  我依然情有独钟,

  亲爱的我永远祝福你,

  好人就有好梦!”

  陆一平拉着方芳的手道:“你是我心里永远的好人。”

  方芳笑道:“娜姐眼里我也是一个好人的。”

  方芳回到座位上,李玉珍道:“你俩可真让人羡慕,总象是刚刚新婚的恩爱小恋人。”

  康娟道:“一天一个花样的,能不新嘛!”

  杜丽娜道:“芳儿,你真幸福!”

  方芳道:“你也一样,咱们都幸福!”

  陆一平拿着麦克风道:“我与娜姐,分手十七年,今日相见,百感交集,就为娜姐献上一首歌,表达我此时的心情。”

  众人都静下来,几乎屏住呼吸,听陆一平为杜丽娜唱了一首《来生缘》。

  陆一平唱道:

  “寻寻觅觅,

  在无声无息中消逝,

  总是找不到回忆,

  找不到曾被遗忘的真实。

  一生一世的过去,

  你一点一滴的遗弃,

  痛哭痛悲痛心,

  痛恨痛失去你。

  也许分开不容易,

  也许相亲相爱不可以,

  只好等在来生里,

  再踏上彼此故事的开始。

  生生世世,

  在无穷无尽的梦里,

  偶尔翻起日记,

  翻起了你我之间的故事。

  一段一段地回忆,

  回忆已经没有意义,

  痛哭痛悲痛心,

  痛恨痛失去你!”

  陆一平一手拿着麦克风,一手握住杜丽娜的手,嘴里唱着,眼里热泪盈眶,令所有人为之感动倾情。

  韩莹与安静几乎轻泣。刘景洋c田雨辰c娄亚洲c周清皆慨然而叹。

  杜丽娜忍不住泪水凄然而下,将头靠在陆一平的怀里,“但愿有来生吧。”

  陆一平轻抚杜丽娜的一头柔发,泪水流了下来。

  李玉珍一意邀杜丽娜唱一首,表表心态,杜丽娜想了一下,唱了一首《执着》。

  杜丽娜唱道:

  “每个夜晚来临的时候,

  孤独总在我左右,

  每个黄昏心跳的时候,

  是我无限的温柔,

  每次面对你的时候,

  不敢看你的双眸,

  在我温柔的笑容背后,

  有多少泪水哀愁。

  不管时空怎么转变,

  世界怎么改变,

  你的爱总在我心间,

  你是否明白?

  我想超越这平凡的生活,

  注定现在暂时的漂泊,

  无法停止我内心的狂热,

  对未来的执着。

  拥抱着你一hybaby,

  你看见我在流泪,

  是否爱你让我伤悲,

  让我心碎?

  拥抱着你一hybaby,

  可你知道我无法后退,

  纵然使我伤悲,

  苍白憔悴,

  伤痕累累。”

  陆一平听着杜丽娜的歌唱,不禁酸楚涌上心头,泪水夺眶。

  方芳擦去陆一平的泪水,“我知道你依然爱她无法自拔,该爱就大胆地去表达吧。”

  陆一平搂过方芳,“历经风雨磨难,让我们知道爱是多么珍贵!你是一个懂得爱一个人和被人爱的滋味,更理解人世间有着每一份爱的女人,所以,我会今生今世与你一起,并会好好的爱你。”

  陆一平放开方芳,“有时候,爱是一种解脱,也是一种安慰。十七年的爱的企盼,不仅是一种爱的等待,还是一种对爱的执着,应该有一个爱的着落点,这是被爱着的人应去做的爱的补偿,让爱得以延伸,不是就此结束。”

  方芳一笑道:“我认为理当如此,不必拘泥于所谓的道德和人言俗语。形式与方式,总是让人不易分辩细致的,不同的是你如何把握了。”

  李玉珍冲方芳道:“杜丽娜确实不一般,十七年的执着的爱,依然如初。但是,爱没有着落点是痛苦的,甚至是无法承受的,她是一个坚韧的女人,我自愧不如。”

  方芳道:“执着才是她的精神,陆一平把她排在我之上,名符其实。无论是容颜,气质,才华,与苦苦等待十七年的执着,让我不得不为之感动,只是我比她幸运,成了一平的妻子,让爱因家有了格局性归宿,而她的爱,依然在徘徊,在爱的旅途中漂泊。”

  李玉珍感慨地道:“其实,你们四个各有千秋,不同的经历,不同的感情基础。说来你是平淡中最不平淡的过程,而马小红最不平淡中最平淡的。我相信,杜丽娜与陆一平之间,过程虽然漫长,但这个过程在平淡中度过,简单而直观,就是一个真心实意的牵挂。一平与史俊英,没有什么波折,也很平淡,但以坚实的基础而使平淡化神奇,让友情融于爱情之中,看似混杂,却又那么清晰。”

  方芳坦然道:“二姐,你不愧是个老江湖。”

  李玉珍笑起来,“什么老江湖,看的多了,悟出一些道理罢了。”

  杜丽娜唱罢,韩莹接过麦克风,扶杜丽娜回到陆一平身旁。

  “一平,姐唱的如何?”杜丽娜问。

  陆一平道:“娜姐,你的心我懂。十七年了,你的爱依然漂泊无定,徘徊在爱的梦境之中而找不到着落点。别想那么多,继续疼我吧,我会好好爱你的,我不想让你再苍白憔悴,伤痕累累了,要感受愉悦快乐,甜美幸福。”

  杜丽娜看看众人,“有些事情,还是不说罢。现实终究是现实,你知,我知就可以了。十七年来,我一直在这么感受着,便一直感受下去吧。”

  陆一平道:“那又何必呢?我们又不是做贼养汉,要偷偷摸摸的,爱与被爱,是人间正大光明的事嘛!有些既成事实确实不可以更改了,但现实可以弥补的。我不想让你似小红一样,既死也没有一个爱的着落点。老舅即死也没有一个准确的爱的着落点,是悲惨的一生。一个人爱了一辈子,难道就只能感受吗?就不能用一种方式表达吗?”

  杜丽娜默然。众人都望着杜丽娜,不知说什么好。

  陆一平站起来,从韩莹手里要过麦克风,唱了一首《挪威的森林》。

  陆一平唱道:

  “让我将你心儿摘下,

  试着将它慢慢溶化,

  看我在你心中是否仍完美无暇,

  是否依然为我丝丝牵挂,

  依然爱我无法自拔,

  心中是否有我未曾到过的地方啊!

  那里湖面总是澄清,

  那里空气充满宁静,

  雪白明月照在大地,

  藏着你不愿提起的回忆。

  你说真心总是可以从头,

  真爱总是可以长久,

  为何你的眼神还有孤独时的落寞,

  是否我只是你一种寄托,

  填满你感情的缺口,

  心中那片森林何时能让我停留,

  那里湖面总是澄清,

  那里空气充满宁静,

  雪白明月照在大地,

  藏着你最深处的秘密。

  或许我,不该问,

  让你平静的心再起涟漪。

  只是爱你的心超出了界限,

  我想拥有你所有一切,

  应该是,我不该问,

  不该让你再将往事重提,

  只是心中枷锁该如何才能解脱。”

  人人都听出陆一平公开表白自己对杜丽娜的爱情,互相望望,心知肚明间认可了。

  安静轻声对韩莹道:“爱上一个人需要倾心,爱着一个人需要真心,等着一个人需要恒心,陆一平如此对待杜丽娜,需要情心,证明着良心,更证明陆一平与方芳是同心与知心。”

  韩莹低声耳语道:“假如你是方芳,会如何?”

  安静想了想道:“有些事情还是不假如的好。不在其位,怎么假设都是一种虚拟的心态,不真实,更多虚伪。若是以普通人的眼光看问题的话,那就让人大跌眼镜了,甚至会替方芳感到不值,然我不这么看,我对方芳一服到底,认为她是知道人间真爱的女人,是对爱理解最透的人,也是最理智的人。但有一点,我肯定不如方芳,这点勿庸质疑。陆一平能读懂我,而我未必能读懂他,只能是以情人的心态来看待某些事情。如果我做的比方芳有所超越,他会象爱杜丽娜一样爱我并娶我为妻的。”

  韩莹一拍安静的腿道:“该知足就知足吧。”

  安静淡淡一笑,“我说过要嫁给陆一平了吗?”

  韩莹神秘地道:“天知道!我可没钻你心里去看呢!”

  安静笑了起来,“韩莹,你真是个人精,聪明的让人不敢不服!”

  冰城商洽会已近尾声,三和已获预期目的,决定收兵回庆城。

  李玉珍把方芳拉过一旁,悄声道:“这两天杜丽娜神采飞扬,别发生什么事吧。”

  “怎么,这样不好吗?”方芳笑着问。

  李玉珍一惊,“你不忌讳吗?”

  方芳望着天边道:“杜丽娜其实是很孤独的,这不失为一个替代的方式。”

  “你可怜她?”李玉珍追问方芳。

  “她可怜吗?她不可怜,一点都不可怜,只是因为爱仍在漂泊而孤独着。她孤独十七年了,该结束就让它结束吧。或许替代不是一个容易让人理解并接受的办法,但对于杜丽娜而言,是对她执着的爱的报偿。爱需要认可,也应有一种结果,爱应当继续,应当延伸,只是处理的方式不同而已。有时,一个行为平常而简单,但却承载着太多的东西,会是一种负累的卸载。现实有时是很无奈的,消极的,矛盾的,甚至是很无聊空洞的,又是难圆其说的。我不求感天动地,但求心如止水。”方芳果然心如止水地道。

  “也许我社会心态更强一些吧,甚至有些俗不可耐!”李玉珍道。

  “来生是不存在的。今生的事,就今生解决吧,不要在麻木中遗憾了。这是谷深死了,袁圆离婚了,我理所当然地成为了陆一平的妻子,否则,与杜丽娜一样的处境,爱我所爱,爱无所依,最后连个寄托的地方都没有,只能是在一种抽象的精神世界里感受着,直接说是意淫一样。我不认为杜丽娜在分享我的丈夫,我认为她正享受着她的那份爱的愉悦。大家都在爱一个男人,我幸运地成了这个男人的妻子,从此可以同枕共眠,如影相随,成家立业,生儿育女,我若是对所有爱这个男人的女人进行无情的排斥c贬低c限制,不仅仅是自私性地霸占,而是贪婪地满足,无他的残忍,缺乏人性的谅解c宽容c博爱。爱一个人没有错,不应人为地剥夺他的自由的权利。性权,也是人权的主体权利,完全可以由他支配。爱本无界限,只是处理方式。理解万岁,理智万能。结婚毕竟有结婚的规则,不用我去多说,陆一平是一清二楚的。如果把配偶的性权当做垄断的自私的产物,以性做为婚姻忠诚的标准,那就是唯性至上论,就是把性行为当做道德行为的人,根本不懂爱情,永远不明人的感情。”

  李玉珍望着方芳老半天,道:“方芳,二姐在你面前直觉渺小。我自认我已经超脱,谁知仍未逃脱社会心态的束缚,和一般人无甚二致,不过是有两个臭钱罢了,严重点说,比傻子强点不多。”

  方芳道:“人有时固然感情用事,也不为怪,没有醋意的感情是不真实的。但爱不是索取,应当是奉献,什么都不要去想,只要想着如何才能爱好就可以了。”

  李玉珍格格一笑道:“那他要是对你不理不睬地与别的女人去了呢?”

  方芳道:“那说明他对你不欣赏,对你的爱情不认可,你应当反省了,是不是爱错了人。”

  “那硬要苦追而爱着呢!”李玉珍问。

  李玉珍笑道:“天下有那么傻的人吗?一个心眼跑到黑的人是纯粹的傻瓜!那只能是愚蠢的爱情了。或许是因为纯粹物质的原因则执着吧!”

  田雨辰c韩莹c安静c娄亚洲c刘景洋等已率大队先期返回庆城,向钱灵汇报这里的情况,安排迎接杜丽娜的大型招待会事宜。

  三和的摊位已退,陆一平c李玉珍c杜丽娜c康娟因购物耽误几天,大游冰城各大百货公司。

  在拥挤喧闹的人群当中,陆一平忽然发现一个悠闲信步的女人身影有些熟悉,好似记忆中韩冰的身影,便上了心,追随到人少之处,紧走几步,回头细望端详,可不正是韩冰。

  韩冰依然是一身优雅的雪白打扮,但清丽爽心远不如当年,然保养得当,看上去仍很年轻动人,成熟中不失女人的丰韵柔美。

  “韩冰。”陆一平轻喊一声。

  韩冰停下步来,有些怔愣,打量一下陆一平,似曾相识,仍有陌生感,“你是”

  陆一平知道韩冰已把自己淡忘了。那时候,自己刚刚二十一岁,是个楞头楞脑的半乡半城的大男孩,现在一晃三十八岁了,已是大集团公司的老板了,变化太大,反差太大。韩冰与自己相处时间累到一块也就六七天时间,过了也就算了,淡忘了也就淡忘了,没什么可计较的。

  陆一平提示道:“你忘了十七年前的事了吗?庆城,大红房子镇,姐妹收购点。”陆一平望着韩冰一双犹豫迟疑的眼睛,“你想想。”

  韩冰似已想了起来,望着陆一平片刻,略有喜色,但仍很惊讶。“你是那个一平吧?”

  韩冰似是想起了往事,脸上闪过一丝羞色,但又有些不好意思,拢了下鬓边的头发,“这么多年了,让闹心的事闹的,我都有些不敢认了。”

  俩人说不上热情地客气了一番,陆一平问:“你们当年怎么匆匆忙忙地走了呢?”

  这事陆一平已梦寐萦怀十七年了,他想明白“韩氏姐妹”突然走的原因。陆一平判断与他无关,但一直没有机会确认。

  韩冰似乎已恢复了记忆,不再拘束,邀陆一平到街边冷饮摊下,一边吃着冷饮,一边讲她与姐姐韩露的一些事。

  当年韩露的公公婆婆因车祸突然暴卒,忙回冰城继承了近五百万的遗产。韩露与韩冰在冰城待了一年之后,姐俩去深圳发展,开了一个美食城。

  韩露找了一个高级军官嫁了,但这个大官却因韩露而体垮,不久一命呜呼,韩露因此继承一笔遗产。

  韩露现在已是千万富婆,风骚依然,仍在深圳。

  韩冰不习惯与韩露为伍,返回冰城,嫁与一个知名记者。开始的时候俩人感情融洽,后来这男人在外面养了个更年轻漂亮的女人,俩人险些离婚,现在仍在一起过着,貌合神离。

  韩冰有一个女儿十三岁,随韩露在深圳念中学。韩冰与丈夫在冰城最大的步行街有一个上规模的化妆品经营公司,生意很好。

  韩冰生活富足,不愁吃穿,只是有些空虚,感觉活着有些累,经常在烦闷时逛街散心。

  陆一平以为韩冰会提过去的事,韩冰只字未提,看来韩冰当年对自己仅仅是一种倾向性的喜欢,或是一种朦胧的好感,谈爱论情,未免有些牵强,直接说是一种天真的臆断。或许韩冰有些微思浮意,由于韩露与自己的特殊关系,韩冰便放弃而忘却了。

  陆一平关心韩露现在的生活情况,韩冰似乎想起了什么,会心一笑道:“我知道你与我姐关系很好,这么多年你还惦着,真是难得呵!”掏出手机,拨通了韩露的电话,说是有个旧日老朋友想与她通话,把电话交给陆一平,“叙叙旧情吧!”

  陆一平与韩露交谈了几句,韩露的声音并没有多大改变,但韩露却怎么也想不起陆一平是谁来了。

  陆一平只好又提到“姐妹收购点”,韩露才想起陆一平这个当年的大男孩来,没谈什么事,只是戏说陆一平当年猴急的模样还记得,一再调侃陆一平亲嘴摸乳的感觉,问陆一平现在搞多少女人了,有空上深圳来,一定陪上再耍一耍,最后似很郑重地道:“一平,小冰现在挺寂寞无聊的,想睡她你就睡她吧,当年你不是挺恋着她吗?哈哈,我说的是真心话,也是实话。跟小姑娘比差点了,凑和着找找当年的感觉呗!唉!我是老了,怎么也找不到年轻时的感觉了。”

  陆一平觉得与韩露已没什么可唠的了,也感受到了韩露这个孤寡老女人以及有钱富婆子的那种无奈的悲凉,不好说什么,干笑几声后把电话挂了。

  李玉珍c方芳c杜丽娜c康娟都来与韩冰见了面,希望能看到她雪莲般的圣洁和天使般的容颜,但都失望了。

  李玉珍c杜丽娜c方芳望着韩冰,觉韩冰虽尚存其神韵,但气质已是平常又平常,与陆一平描述相去甚远,冰雪丽质正在沉伦,不久,将会是人老色衰的徐娘。

  陆一平与韩冰叙了些客气互勉的话后,无留恋的分手。

  韩冰消失在茫茫人海之中,陆一平有些万分沮丧。

  方芳笑着道:“伊人已去,神韵不再,有了方芳,不想韩冰。”

  陆一平冲李玉珍道:“方芳真会哄我开心。唉!世事变迁,真的令人无法想象。真的想不到,韩冰还不到四十岁,便开始明显见老,我已觉得她六十岁了。别说与咱家方芳没得比,就是与大姐c二姐,还有‘娜姐’相比,她不输于容颜,而是输于气质,输于精神。她象个身心疲惫的女人。我庆幸她没有象秦良玉那么憔悴。否则,我真会因失望而落泪的。”

  方芳冲杜丽娜道:“真会哄人乐!”

  杜丽娜冲方芳道:“那时候在鹤城,他就这么哄我的。”

  陆一平等人回到庆城,钱灵c史俊英c冉冉c迟丽丽等与杜丽娜相见,自有一番亲热。

  杜丽娜拉住史俊英的手,看了一会道:“真是个好妹妹!”

  史俊英道:“娜姐,你也不错么!”

  李玉珍悄悄把冰城之事说与钱灵。钱灵一笑道:“也好,不然怎么打发杜丽娜呢?总得遵守一些规则的。你想,十七年的苦熬,可不是十七天呐!不管这里夹不夹着一平老舅的一些情分,但大部分是为了一平的。”

  史俊英道:“大姐的话我倒是很支持的,有些事不必太认真了。”

  康娟插话道:“那可不,若是万事求个认真的话,陆一平该娶你的,哪会有‘肖老蔫’的份呢!”

  史俊英忙捂上康娟的嘴,“祖宗啊!你嘴上留德好不好,别让我难堪。”

  李玉珍道:“纸里能包住火吗?坦然面对便什么都无所谓了,也没有那么多闲话了。”

  按照陆一平的意思,以陆一平个人的名义,将邀请旧朋昔友,共聚三和大酒店,欢聚一堂,举行盛大空前的大型自助酒会,叙叙往事,追怀过去,谈谈将来,畅想未来,分享所有的人生乐趣。这个酒会,名义上为杜丽娜而举办的,实质上是为自己和所有人的举办的,陆一平早有心思,策划许久了,只是心中牵挂未了,总觉不是时机而一拖再拖。现今杜丽娜c韩冰c韩露有了着落音讯,杜丽娜与方芳相处融融,马小红的名份归至正位,方芳已有身孕,史俊英归宿有处,家和夫欢,冉冉也有很好的安排,迟丽丽也成了家并幸福,心中一些牵挂悠荡之事,基本上已明了和有所安排,应当有个知足了。世间之事,哪能处处圆满的,该知足便知足,贪多嚼不烂,反而不美了。

  三和的事业,蒸蒸日上,健康发展着。李玉珍c钱灵c史俊英c田雨辰c韩莹c田英c娄亚洲c周清c周海洋c刘景洋c孟宪君及各大主管部门主管让自己颇为放心。应自己的邀请,安静将出任重要职务,南下西去计划不日就将启动,方芳c杜丽娜将会在南c西创业中有所作为。正值此时,总得要好好表个心态,让人对所走过的路,经过的事,有个理智性的小节。感悟人生,舒张自己,为续写风流之人生,做一个前半生的总结。

  按陆一平所想,这里从此划分为前半生与后半生的分界岭,前半生已然在风风雨雨中坎坎坷坷c折折中度过,品味过人生的酸甜苦辣,经历了悲欢离合,感受到了世情冷炎,也找到了人间真爱,而后半生将会是怎样,渐迷人眼难识清,无法一眼看到底。中国将是什么样的变化,真的无法确定,政策的多变性使经济高速发展,是否泡沫还不能慧眼识清,有些变数只能是以不变应万变,但无论如何,没钱是玩不转的。

  光阴流转,似水年华,再过十年c二十年,又一代人的天下,陆坚c初人龙c肖东亮c云来鹤c公冶静虹c阳媛媛c魏强等等后辈相继成人,谁领风骚?谁成大业?谁将沉伦?谁成乞丐?谁成囚徒?谁更风流?谁更凄惨?他们会续写什么样的风流传奇,尚不得知。自己那会又是何等情景,只能是雾里看花,到时候是不是心有余而力不从心呢!或许会因少一辈的团结而绞尽脑汁呢!这都是说不准的事。从现在而言,三和不会昙花一现而虚假繁荣,但自己百年之后会否成就百年三和,还真很难说,是三合,还是三分,不好说。可以肯定一点,自己不死,三和大旗依然会猎猎飘扬,尤其是后来精英,更加让自己放心,起码会扶持少一辈让三和更壮大。韩莹c周清c孟宪君c安静c童欣等,各有韬略,若是用人得当,会是大三和的绝对人才,会成为后三和时代的绝对中坚力量,尤其是韩莹c安静c周清,是出类拔粹的人物,是将来三和大发展中不可或缺的人物。

  希望固然美好,但谁也无法注定一切尽遂人愿的。有时候,难免会突生变故,让人惊慌失措,有时候,无法预测发生什么,让人不尽人意,但千万变化不离太极,无论如何变化,终将脱离不开一个固定的模式――让历史告诉未来。

  注明:《风流记》正文到此章为结束,后一章为马尾续貂式的浪漫色彩文笔,虚构中的虚构,但有一点,读后会有更多感慨的,对于理解《风流记》有所帮助,特此告知。松语文学免费小说阅读_www.16sy.co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