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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148章 为什么爱一个人会这么难呢?(4000)

  冰冷的寒意爬上他的脊背,混沌的大脑被不知名的狂喜冲刷着,“你c你记起来了你知道了?”

  “不然呢?”她跳下床,嘲讽一笑:“没想到墨总的东西这么强大,一下子就让人怀上了”

  顿了一下,她又轻轻浅浅的笑:“不过也对,顾小姐也不是省油的灯,光看惊天的美貌和丰腴的身躯就知道一定是个好地儿墨总真是有福气了,生出来的娃娃指不定有多聪明呢!”

  他脸庞瞥得通红,细看竟惊恐极致,手里不知紧紧拽着什么东西,连声音都开始发颤:“阿玉,不是的我跟她不是你想的那样的我们什么事也没有发生你听我解释啊!”

  “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她会被你搞大肚子?呵呵,墨总真会开玩笑!醢”

  “阿玉,你听我说,你听”夏承玉大把甩开他的手,把那本鲜红的结婚证狠狠摁至他的胸口,“不是决定要跟她结婚吗?不是说世界非白纸黑字,你跟我的曾经不过是玩玩而已吗?怎么,墨总也会乘人之危跟一个疯子结婚,呵呵,我没有搞错吧?还是墨总原本就有这种癖好——喜欢搞神经病?”

  “不是的,你别这样我不是的,你听我说!”墨歌急得原地打转,想伸手紧紧抱住她又深怕惹怒了她,一颗心随着她冷若冰霜的小脸也坠入了冰窖之中。

  是不是,人都千面呢缇?

  从前,只有她受他呵斥的份儿,只有她在他面前惊恐无措的份儿,也只有她在他面前无休止的啜泣,何时他也沦落到在她面前这般惊慌失措,仿佛真煞有其事似的。还是说,这个男人从头到尾演技太过精妙。

  夏承玉突然就笑了,她长得原本就不高,一米六的样子,白瓷的小脸,清清瘦瘦的模样,这时她正倚在衣柜边上,两条腿又长又直,墨歌忍不住吞了下口水。

  她不算顶美,也清瘦得很,只一双眼睛黑得惊人。她那双眼睛啊,他想,从第一眼见到她时就深深沦陷进去了。

  “精神病人犯病期间所做的一切都是不合法律规矩的,所以,麻烦墨总稍后去民政局结束我们的婚姻我也是成全了你,这不,墨总也快当爸了吧!”

  她叫他墨总,从头到尾连个解释也不肯施舍给他,还如此冷酷说结束,墨歌整个心都痉挛了。

  “你不是说很爱我吗,你一定在跟我开玩笑对不对?”他说。

  “阿玉,别闹,我没有对不起你”

  听不下他嘴里暗哑的沉痛,夏承玉撅起屁股就要走,“墨总,你也太较真了,人啊,总是在兴起时就会说些对方喜欢的话,你以为我真是喜欢你吗?呵呵,那不过是嘴里说说罢了,怎能较真了呢?”

  那双大眼睛黑得发亮,仿佛那里是一片幽幽深海里的浮萍,他偏头过去,心头之火瞬间熄灭,又猛地在她擦肩而过时拉住她的小手,十指交缠,痛苦的哀求着:“阿玉别走,你听我解释,我跟她真没”

  她一根一根掰开他的手指,嘲讽道:“墨总,强扭的瓜不甜,我们还是好聚好散吧!”她不知哪来的力挣脱了他的手掌,漫不经心的说:“墨总,离婚的手续麻烦你寄到上海圣心医院,秦非签收就好。”

  墨歌双眼睁大:“你是什么意”

  但已经没有人再听他讲话了,夏承玉头也不回的夺门而出。

  满室的清冷渐渐似洪水淹没了他,想一脚冲出去却硬生生止住。

  “操特么勒戈壁的!”

  梳妆台上所有的东西尽数被他横扫在地,七零八落的什物儿像极了此时的他——狼狈不堪c无所适从。

  等到冰冷刺骨的寒风不要命似的冲进她湿黏的鼻腔时,夏承玉才发现自己哭了,已经是冬天了,街上冷得很,她嘲讽的对上了行人惊讶的眼光,嗤嗤一笑,想起刚刚冲出墨宅,大伙的诧异。

  “你这是要去哪啊?”顾挽月问。

  “腾出地儿,给你呀!”她灿灿一笑,却犹如地狱里的索命神。

  “你我承玉,对不起,我和墨歌不是故意的”

  “卄尼玛个壁!”

  “”

  他的家人从头到尾就没用真心待过她,相反她的真心一直被他们狠狠踩在地下。

  置身于寒风之中,一颗原先还热气腾腾的心也扑通声掉进了一口冰湖里,她咧嘴一笑,不知是对着寒风还是自己的傻气:“夏承玉啊夏承玉,你真应该要他个几百万的,反正他有的是钱。你这样又算什么?净身出户?哈哈!太搞笑了。”她掏着两个口袋,里面除了她的护照和id之外,空空如也。

  忽然想到一个地方,她毫不犹豫抬腿走了。

  公司。

  毓塞尚吃完饭还是折回了公司,毕竟这次即将举行的走秀很重要,他正低头批着手中的资料,对门外的敲门声置之不理。

  他就有这么个坏习惯,总不应门,久而久之他所有的助理都怕了他,后来便摸索出了一条捷径——有事拨内线。

  门外没有声音了。

  大门被推了开来,他长眉一皱,心中烦躁,扔下笔开口就要骂人。

  “你怎么又来了?”

  这么冷的天,夏承玉只穿了件短t恤,一张巴掌大的脸已经被寒风冻得毫无血色。

  他大惊,走了过去:“你怎么了?”

  “给我买张回上海的机票,立刻就去。”

  “承玉,你到底发生什么事了?怎么突然要回上海?墨歌刚刚不是刚回到家吗?”

  “不要问,因为一切都过去了。”

  “就当是报答我救你一命的恩情吧。”

  她的声音萧索苍劲,整个人如一株俏生生立在白雪皑皑荒原里的红梅,零落的花瓣早已被厚沉的积雪打掉在地,只余一条干秃秃的躯干。

  “好,我不问了。”

  底下是浩瀚无际蔚蓝色的海洋,渐渐的,那片深嵌在深海之中冒着荧光的葱绿色岛屿化作了一圈原点,接着又被袅袅白云遮住了,机窗外面除了朵朵洁白的云之外,什么也看不到了,夏承玉低着眼睑拉上了窗帘。

  飞机早就离开意大利的上空,在一个小时前就进入了公海领域,她现在处于无国界之地了,心不知为何松了口气,却又想大笑出声。她也确实这么干了,在她旁边坐着的一个年轻清隽的男人奇怪的看了她一眼。

  她笑不合嘴,“不好意思,停不下来了,我刚刚甩了我的丈夫,哈哈,我离婚了,他和别的女人有了孩子,哈哈!”

  那人面容白皙,鼻梁高挺,透着冷漠与疏离:“擦擦吧。”

  他的声音很从容不迫。

  夏承玉一愣,看着眼前那条洁白的手帕,有些反应不过来。

  “你流泪了。”

  她伸手去摸,可不是么,整只手掌全是水。

  接过他的手帕,胡乱擦了下:“这不是泪,是水。”

  对方一双黑眼仁平静无波,也不应声。

  “谢谢你。”夏承玉诚心道谢。

  原本以为他不会答了,毕竟这个闭目养神的男人的眼眶很深,皮肤白得吓人,一看就是个薄情寡义的男人。就像墨歌。

  “我只是不喜欢女人流水。”

  她愣了下,再确定他仍然闭着眸子时,才默不作声转过头去。

  这是一个奇怪的男人,正想不理他偏头睡觉时,又听得他凉凉的一句。

  “你以为只有男人会坏吗?你们女人也不例外。说什么唯愿与你,从天光乍破,走至暮雪白头,到头来都是虚假不已的谎言。男人顶多是头老虎而已,而你们女人比那狐狸还要狡猾c还要可憎。”

  明知他说的人不是自己,夏承玉却莫名红了脸,她愣了一下,又想问他是不是遭受过情伤,或是被女人背叛,却又觉得忽而问一个陌生男子这种问题有些不好,遂瓮里翁气的说:“有些女人还是渴望与他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

  “是吗?”

  “嗯,是的。”

  “怎么不见你这样?”

  “我”她顿时哑口无言,最后惨淡一笑:“我给过他机会,我花了三年时间从死神手里挣扎出来,就是为了跟他亘古不变的在一起,我给过他机会了,是他亲手摧毁了它,是他亲手摧毁了它。”

  对方蓦地睁开了那双黑眼仁,里面风平浪静。

  “排除说谎的可能,你确实是怀着真心的女人堆里的百分之一。”

  多年以后,夏承玉都还记得这句沧桑遒劲的话,也知道这个叫顾经年的男人深深爱过一个女人,此生无法挣脱。

  上海的冬天,又冷又湿,很少下雪。许是刚经过几场小雨,和寒风的凛冽,苍黄的树叶早就被刮落在地了,夏承玉从机场出来就只看到了光秃秃直指穹苍的枝桠,还有站在门外等她的秦非。

  高挺的身躯裹在裁剪精制的西服里,说不出的味道,她只觉得这世界上没有多少男人比他更有魅力。

  她扯出一丝笑意走向他。

  而秦非比她更快,一件暖烘烘的外套从头到尾将她裹了起来,她也渐渐觉得自己有些冷了,浑身战栗着笑道:“哦,秦医生,你的衣服好暖啊,哦,你有没有带了点心过来,我突然好想吃耶,要不棒棒糖也可以。”

  秦非怜爱的看着她,迷人的眼眸缀满心疼,在他身下的女人明显冻得快要结冰了,却还装作笑意盎然的样子,心里某个角落悄悄掉了跟弦,剑眉微皱,伸手将她连衣带人抱在怀里,炽热的唇吻了吻她冰凉的鬓额,“承玉,答应我,以后不论情况有多糟,都要好好爱惜自己。”

  夏承玉愣住了,抓着外套的双手僵着没动,一双黑漆漆的眼睛睁得大大的。多年以后,不论在贫瘠的荒漠抑或平淡而轰烈的爱情角逐里,秦非始终没能忘掉这双乌黑的大眼睛,深深雕刻在他心底最深处,是他为数不多镏金岁月中最珍贵的一抹色彩之一。

  “先上车吧,天冷。”

  她神色呆滞的由他牵着自己的手进了那辆奥迪。

  他低头神情专注的替她系好安全带,再伸手仔仔细细拢住了那件披在她身上的外套,调好了暖气,问她:“想吃些什么?”

  “秦c秦医生,你不冷吗?”她指着他身上只穿着的那件黑色衬衫。现在外面的温度至多才两三度而已,连条狗都快冻死了,他这样穿着件衬衫,指不定怎么冷呢。

  “我不冷。”他微微咳了声。实际上从刚刚在机场门口见到她的第一眼,他整个人就像被扔进了一口沸腾着泡沫的大油锅,浑身皮肤都快焦了,又怎会冷。

  “是吗?”她有些狐疑看了他一眼。

  “想吃些什么?肚子饿了吧?”

  被他这么一提,夏承玉也真觉得有些饿了,馋虫一下子上来了:“我想要吃小笼包和东坡肉!哦,还有排骨年糕,鸡肉生煎馒头!”她一口气说了好几个。

  秦非有些迟疑:“承玉,那个排骨年糕和鸡肉生煎馒头都是辣的,我们就别吃了吧,吃些别的”

  “不行!我就要吃这些。”

  最后秦非还是拗不过她,把车停在了一家高档餐厅里,点了她所要求的菜。

  小而饱满的生煎被夏承玉一口又一口的咬在嘴里,又急促的吞了下,这劲儿像好几天没有吃过饭一样。秦非啼笑皆非的看着她,最后把那碟快要被她吃完的生煎端到了桌子的另一侧,把一碗汤面递到她面前,说:“吃点面条吧,好消食。”

  夏承玉头也没抬,二话不说就低头吃了起来。

  “秦医生,你不问问我发生了什么事吗?”

  秦非一笑:“等你想跟我说时,自然会说的。”

  她夹住面条的动作一顿,放下了筷子,也顾不上擦去嘴边的油水,一本正经道:“我离婚了!”

  “嗯。”秦非撑着下颌,面带笑意的看着她。

  “你不惊讶?我说我离婚了。”

  “有什么好惊讶的,只要你高兴就好。”

  只要她高兴就好,可是她并不高兴啊。

  她垂下眼睑,把一块肥肥腻腻的东坡肉放入自己的口中:“秦医生,你说,为什么爱一个人会这么难呢?”

  一一一题外话一一一

  唉,最近真是忙,原本还以为今天能抽出时间来加更的,结果忙到七点半,才有时间敲键盘,今天就写4000吧,大家凑合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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