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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7章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味

  心头的苦涩越发多了些,纵然很是不甘,兰贵人还是移开了脚步。

  临行时,她又侧头偷偷看了里头一眼。

  这一细看,兰贵人的手指攥的更紧了。

  里头的人,长得无可挑剔,天仙之资,虽只简简单单的装束,却难掩一身高贵的气质,跟她想比,她觉得自己成了一个俗物。

  红着眼眶,兰贵人咬牙说了一个字,“走!”

  目送兰贵人远去,廖然这才摇了摇头。

  再看里头,他又摇了摇头,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要说,这宫里的女人,他倒是都好对付,可是里头那位小祖宗,他可就没辙了。

  心兰劝了半天,见自家小主子还是没有离开的意思,不禁摆起了长辈的架势,脸色微微一沉道:“殿下,您好歹是镜花国尊贵的公主,您死皮赖脸地赖在流星国的宫中不走,这要传出去,叫我们镜花国的颜面往哪搁?不知道的还以为,是镜花国的公主看上了流星国的皇帝,非要巴着人家不放手······”

  “你胡说什么!我,我才没有······我怎么会看上一个老头子?”

  心兰的话,让凤南歌没来由地慌乱起来,她都不明白,自己为什么还有一丝心虚。

  她说的是真的啊,她怎么可能看上一个和她爸比一样大的男人,还是一个思慕她妈咪成疾的傻男人,那她岂不真的成了傻丫头了!

  见凤南歌涨红了脸,心兰见好就收地道:“是是是,我家殿下年轻纯真,外头多少王孙公子c青年才俊排着队要娶公主,哪里瞧得上一个妻妾无数的糟老头子,我家殿下将来要找的,绝对是这片大陆上最优秀的男人,也是对殿下最痴情的一个。”

  凤南歌瘪瘪嘴,手捻着裙带,心里暗自叨叨——妻妾无数?难道,是和南宫叔叔一样,都只是表象吗?

  唉,妈咪,您当年到底是做了什么,把这些好看的男人们一个个地都收的服服帖帖?

  想到这,另一个问题又浮了起来。

  为什么自己看到南宫叔叔黯然神伤时,自己一点儿都不难受,可是这姓慕容的大叔,昨夜那般,自己竟生生地心疼不已?

  脑子飞快地转了几个圈后,她给自己下了一个结论——

  可能是自己因为金珠一事害得爸比妈咪闹矛盾,而真正的始作俑者又在此,她才会有这样奇特的感觉吧。

  好吧,她这个做女儿的,就当为妈咪做做好事,好好开导一番这傻男人,等他心伤好了,自然不会再去纠缠妈咪,爸比和妈咪也就不会再为了他闹不痛快了。

  或许,那个约定,是她此刻留下来最好的理由,也或许,她可以完成那个不可能的约定······

  凤南歌忽然露出甜甜一笑,“姑姑,这星宫也不过如此,金珠我也找回来了,我这就随廖叔叔离开这。”

  闻言,心兰差点没有掉眼泪,激动地道:“我的祖宗,您终于开恩了。好好好,我们这就走。”

  心兰拉着凤南歌的手,疾步就往外头走,生怕对方后悔似的。

  见心兰如此,凤南歌诡异一笑,乖乖地跟着她走。

  走到宫门口,快要跨过高高的门槛,凤南歌暗中向头顶掷出一枚方才拾起的小石子。

  只听一声巨响,然后又是一声闷哼,待心兰反应过来时,凤南歌已经倒在了门槛上。

  而她的背脊上,竟压着一块门匾,正凰殿三个字已然出现皲裂,可想而知,压在门匾下的人······

  “公主!”

  心兰慌忙移开门匾,抱住血泊中的凤南歌,三魂丢了两魂。

  廖然一时傻了眼,然而毕竟经过大场面,立即沉着地命令两边侍卫,“快去请太医,要都请来,要是她有什么三长两短,咱们都别想活了!”

  侍卫们虽然不知道这被砸之人是何来头,但是听出廖然的慎重与紧急,知道不能怠慢,赶紧奔了出去。

  摸着透出衣裳的血迹,心兰急的哭道:“小殿下,您要撑住,太医马上就到了,您可千万别出事啊······”

  忽然意识到凤南歌的身体还悬在门槛上,这不是雪上加霜吗?

  再不犹豫,心兰抱起凤南歌就往寝殿里去。

  廖然伸手想阻止,却又觉得人命关天,也只能这样了。

  等到慕容子裕闻讯赶来,几个太医已经在正凰殿里头。

  廖然跪在地上,一脸自责地道:“皇上,属下该死,可是事情实在太过紧急,属下这才违抗圣旨,放太医进了正凰殿,请皇上处置属下!”

  坐在銮驾上,慕容子裕冷眼深深地看向里头,面色无有丝毫怒气,只是淡淡地问道:“伤的重不重?”

  若是旁人,必死无疑,可是里头躺着的,是一个烫手山芋。他原本就与凤啸宁结怨颇深,若是她的女儿无缘无故在这里出了事,凤啸宁必定会追究。

  他不想见凤啸宁,也不想徒惹麻烦,更不想······秦笙笙伤心。

  毕竟,是她的女儿。

  廖然磕着头,道:“据太医说,公主被门匾伤到了背脊,虽然椎骨没有断裂,却也伤到了筋骨,且加上出血稍多,怕是没有个把月的卧床静养,是不能下地行走。”

  慕容子裕单手搁在扶手上,拇指与食指来回轻轻摩挲,看着地上摔出了裂痕的门匾,再看一看门匾上新鲜的血迹,眸色幽深一片。

  这块匾额,是老匾额了,少说也有几百年的历史,但从来就没有松动过的痕迹。

  且不早不晚,不偏不倚,就砸中了这位身份特殊的小公主,这里头,莫非有什么蹊跷?

  可是不管怎样,人是在这里出的事情,他这一国之主,总不能反倒去指责这位小公主走路不小心?

  虽然,换了任何一个人,他都会这样反责对方走路不长眼,甚至杀之。

  思虑了片刻,慕容子裕道:“既如此,寡人就再破个例,就让公主在里头休养,让你夫人伺候着,等公主痊愈了,即刻送她出宫。”

  “属下明白,属下这就吩咐下去。”

  慕容子裕静立,一双清冷的凤目投向远方的天空,道:“至于镜花国那边要如何交代,让你夫人看着办。”

  廖然颔首,“臣知道,臣遵旨。”

  慕容子裕一抬衣袖,欲要起驾,目光再次瞥见那块匾额,眸底涌出短暂的波澜。

  那上面特意用碎陨石镶嵌的三个字,已经皲裂,如同他碎裂的心。

  难道,老天爷真的要让他什么都不要留下,只徒留一抹伤心吗?

  “让人把门匾擦拭干净,然后······放进正凰殿珍宝阁内收起来。”

  “是!”

  内心沉沉地叹了一声,慕容子裕摆了摆手,銮驾起动,一片玄色的衣角在春风中轻漾······

  当秦笙笙接到心兰的飞书时,已是凤南歌重伤后的第五天。

  看罢书信上的内容,整座御宁宫陷入了一片压抑中。

  缓过神来后,秦笙笙红着眼眶,怒视坐在书桌旁的凤啸宁。

  “都怪你,非逼着自己女儿离家出走才甘心,现在好了,你如意了,她伤成这样,根本就不能按时回家······可怜她身边除了心兰,再没有一个贴己的人伺候着,你叫我怎能放得下心!”

  被点到名的凤啸宁领导,想张口分辩什么,但见秦笙笙很是焦虑,于是又住了口。

  他朝坐在下首的凤瑾璃使了一个眼色。

  凤瑾璃会意,接过绿竹手里的茶盏,亲自端到秦笙笙面前。

  “母后,保重凤体要紧,别为了那丫头气坏了身子。”

  秦笙笙摇摇头,拉住凤瑾璃的手,带着哭声道:“瑾儿,你èi èi她就只有十四岁,那么柔弱的身体,如何能承受住那么重的门匾······”

  她拭了拭眼角溢出的泪珠儿,继续道:“你是没有看过那门匾,全是一整块的沉香木制成,不仅宽大,而且极其厚重。当年,那慕容子裕为了讨好我,还命人在那正凰殿三个大字上,镶嵌满细小的陨石,以示在星宫的独一无二。那陨石随着门匾坠落,还不都砸在了你èi èi身上······”

  秦笙笙一门心思担心着凤南歌的伤势,想起正凰殿的恢弘气势,如今都成了女儿的元凶祸首,她就止不住地心痛,根本就忘了自己身边还坐着一个——“小人”。

  果然,当听完秦笙笙的痛诉后,凤瑾璃顿感室内气温骤降,熟悉的气场让他不自觉地缩了缩脖子,脚步后撤了两步。

  秦笙笙再次抹了一把红红的眼眶,忽觉一道力量抓住了自己的手腕,一片阴影压降过来。

  “笙儿,朕前些日子嘱咐你为朕缝一件小,你都忘得个一干二净,这十五年前的情景,你倒是记得清清楚楚啊······”

  秦笙笙抬眸,正对上一张颠倒众生的脸,且那脸上虽带着魅惑众生的微笑,却是阴云密布,随时都有下暴风雨的迹象。

  她脑子一个激灵,尴尬地呵呵一笑,又带着些许嗔怪,“那个,不是我忘了,实在是这几日被你缠的没时间做吗······那个,你不缠着我,我一日就能给你做出好几条超级酷的小。”

  凤啸宁敛起笑容,手上一使劲,秦笙笙就被带进了结实的怀抱。

  “朕有那么厉害么,居然让你腾出一日的时间都没有?笙儿,你又健忘了,你昨日还拒绝了朕,说你腰酸背痛,求朕给你一日时间缓缓精神,朕昨日一下都没有碰你,那你都干什么去了?”

  “这个,这个······哎呀,孩子还在这里呢,你不要老不正经,总是在孩子面前谈这些。”

  “习惯就好了!”

  凤啸宁不依不饶地揽紧怀里不安分的女人,孩子气地道:“朕不管,朕现在就要你做,直到做完为止!”

  “啊?”秦笙笙讶然,眼神满是萌宠,“做c做什么?你指的哪个做?”

  方说完,她就恨不得咬断自己的舌头。

  凤啸宁邪魅一笑,“随便哪个做都可以,反正就是得做!”

  唉呀妈呀,秦笙笙双颊爆红,一把推开凤啸宁,气哼哼地道:“做c做c做,我现在就给你做,而且做足一百条,够你一年穿的吧!”

  她又不好意思地看了看凤瑾璃,不自然地道:“瑾儿,你,你接着说。”

  被当作路人的凤瑾璃,清了清嗓子,假装没看到方才的一切,若无其事地道:“母后要孩儿是说èi èi的事情吗?”

  “对呀对呀,你赶紧想个法子啊,总不能让你èi èi一直呆在流星国。”

  想到凤南歌重伤在外,秦笙笙再次揪起了心。

  没等凤瑾璃开口,却听凤啸宁冷哼一声,“想什么法子?想什么都没用!”

  一听这话,秦笙笙不乐意了,指着凤啸宁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凤啸宁,全天下最狠心的父亲莫过于你,你就是巴望自己的女儿不要回来!”

  凤啸宁看秦笙笙一眼,然后叹一声,道:“你以为,皇宫那么谨慎的地方,会好端端地允许发生门匾坠落的事件?还是你所谓的······最重要的皇宫禁地,他慕容子裕每天派人伺候祖宗似的伺候那正凰殿,门匾松动底下人会不知?”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酸味,秦笙笙擦了擦鼻尖,秀眉微微一蹙,“你的意思是说,门匾坠落是人为?可是,南歌她才第一次入那正凰殿,又有谁吃了雄心豹子胆要害她?”

  凤啸宁不答,只是冷哼一声,显然醋味还未消散。

  但是一旁的凤瑾璃,经凤啸宁这么一点拨,顿时恍然大悟。

  果然,姜还是老的辣,什么都逃不过父皇的法眼。

  见秦笙笙还在懵懂间,凤瑾璃低声道:“母后不必多虑,想来,歌儿她应该没有大碍。”

  “什么叫没有大碍?心兰写的清清楚楚,是重伤,而且还是不能下床的那种,你怎么也学你父皇,对歌儿漠不关心?”

  秦笙笙很是不悦,不由得又瞪向独坐在一旁事不关己的凤啸宁。

  凤啸宁耸耸肩,拿起一本凤瑾璃呈上来请示的奏折,看了起来。

  秦笙笙气得一跺脚,正要上前发飙,却被凤瑾璃拦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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