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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九十九章 你想要怎么样了?

  我疼得捞起了床边的枕头使劲的扔了过去,可是枕头又能给他造成什么伤害呢?他轻而易举地挥开了枕头,强行把我的身子翻转过去,贴近了我的后背。

  我最讨厌这种姿势,觉得自个就跟畜生,可他是极其喜欢的,有种病态的嗜好,可能这种方式能满足他的控制欲和占有欲。

  在这种情况下,强烈的羞耻感袭来,我觉得自个就连小姐都不如,起码人家小姐能事先谈好,而我呢?

  我不想配合他,也不明白凭什么他就那样来对待自个?他说变脸就变脸了,想要给我甩脸色,就给我甩脸色,自始至终,他都是那个高高在上的人,他心情好了。就宠我,把我当宝贝。他不痛快了,就把所有的痛苦都是发泄在我身上了。

  这是爱情吗?顶多算是强烈的占有欲,他所谓的大男主主义心态,也对,他陈昊天就算是不要的东西,也不想给人碰的。对的,他那么愤怒,不外乎就是我是他的东西,就像是他说的,我是他的女人。可那并不代表着他是喜欢自己。

  怒火越烧越旺盛,疼痛一袭来,他是狠下心要来折磨我的。我剧烈地扭动着身子,抗拒着他靠近,可我在他的面前再怎么折腾,都是逃不出五指山的。

  我恨那么懦弱的自己,也恨眼前的陈昊天,他单手迅速的从领口一路探下去,狠狠捏着,出言讽刺“宋暖暖,我忘了告诉你,你越害怕,我就越兴奋,我他妈就想弄你”

  这些太下流了,太无耻了。火气蹭蹭地往上冒。我使劲地想要去推开他,甚至顾不上什么,气得用脚去踢他的脆弱地方。

  下一秒,他猛地扣住了我的脚腕,眼睛赤红地俯视着我,眼里仿佛跳跃着一团熊熊烈火,他额头的青筋都给冒起来,身上那股强大的煞气铺天盖地而来。

  我被他看得起了浑身的鸡皮疙瘩,身子居然在微微颤抖。我恐慌地乱踢着脚,另一只脚准确无误地踢中他的胸膛。

  我也不懂自己用了多大的,只听见他闷哼了声,然后就扣住我两只腿,朝着他的方向拉去,就像是拉着一只毫无生命的洋娃娃。他把我头按在了床上,咬牙切齿地说道“宋暖暖,你还是那么贱。”

  以往,我也听过他说自己贱的,只是那时候,我不把他放在心上,也不怎么在意。但我对他已经上了心,又怎么会不疼呢?

  他不停地捣弄着我的身子,不断不断的索求,疼痛沿着四肢百骸蔓延开去,原来做这种事情也能让人疼得要死的。我攒进了拳头,又开始咬自己的手背。

  陈昊天看着我疼了,狠狠的咬着我的肩膀,恶毒地说道“宋暖暖,你是活该的。我告诉你,就算你死了,我也要在你的墓碑刻着陈昊天之妻,别妄想郑琦,就算他离婚了,你们也走不到一起。”

  我没理他,任由他口吐恶言,只是心那里好似受到了无数处的凌迟,一次次死去,不断的重复循环下去。

  陈昊天折腾了很久,我觉得自己很有可能就这么死在他手上。

  直到他到了巅峰,直到他又重重扑在我身上,才喘着气,慢慢放下鲜血淋漓的手。他躺在了床上,背对着我躺着,给我留下冷冰冰的背影。

  我艰难地起身,套了件外衣便进了浴室。对着镜子里那张苍白的脸庞,满身的红痕和咬痕的证据,看着无比的狰狞,我觉得自己真的挺贱的,真的想个小姐,他不也说了吗?我能给他的就是这个身体了。

  心里的隐痛不断叫嚣,我想起了王亦佳,他当作宝贝的女人,就连说话也会放低语调,眼睛里也全是柔情的,他一定不会这样对她的,只是将这种爱而不得,发泄在我的身上而已。

  我打开了花洒,水急速地往下。冲在了伤口处。我突然觉得自己很肮脏,发了狠地搓洗着皮肤,全身都通红了,仍是不停地搓,好似这样就能把陈昊天留在身上的印记给抹去了。

  浴室的门嘭地一下呗踢开了,我惊愕地抬起头,陈昊天双手交叉握住胸前,居高临下地睨视着我讥诮“怎么?嫌脏?”

  我迅速地拿起了浴巾围在身上,痛红了眼指着门大声说道“出去。你给我出去!”

  陈昊天好似根本没听进我的话,一步步地朝着我挨近。不知是浴室缺氧,还是重重的压力压得我连呼吸都困难了。

  我一秒钟都不愿和他待下去,他不愿意离开,那我就离开,侧身要从他的旁边走过。他冷不防地拽住我的手,用力地把我按在了光洁而冰凉的地板。

  他嗤笑着说道“你怕什么?你躲什么?你怕我吃了你不成?”

  我抗拒地抽回了手,本能地往后退了两步,什么话都不想说。也不想再去讨好他,耐心地去解释,因为我也在悲伤,也在难过的。

  可我下意识躲避的动作,又激怒了陈昊天。他朝着我又挨近了几分,冷嘲道“你嫌我脏,那就一起脏。”

  我意识他又要发神经了,双手死死地捂住了浴巾,闪身要往外走去。他不急不慢地跟上,在我快走出浴室的磨砂门时,他伸手揽住我的腰,就把我抵在了门上,简单粗暴地扯开我的浴袍,肆无忌惮地索取。

  他激动地掐着我的腰,几乎都要把我的腰给折断了,他咬着我的耳朵说着无耻的话“胸大,腰小,屁股又翘。还紧致,又那么纯情。光是看着就受不了,我去那儿找这种尤物。你天生就是来勾人的,你就是妖精,我也睡不少了,就是不腻味”

  他早就懂得我的软肋,明白什么话最伤人的,也明白我最在乎什么的,于是他伤害起我来,能彻彻底底把我所有的自尊都踩在脚下,在千疮百孔的心再狠狠的扎上去。

  我眼睁睁地望着说道“陈昊天,你不是人,你怎么能这样对我?”

  他呵呵地笑起来,无所谓地笑着问“我要不是人,那现在上你的人是谁?鬼不成吗?哈哈,原来你也这么重口味?我怎么对你了?你不是我老婆吗?我疼你都不行吗?”

  他真的是疯了,疯得不可理喻,我和他简直就是鸡和鸭讲,根本就讲不通。

  也不知又过了多久,陈昊天终于不疯了,而我早就没有了力气,他轻而易举地把我扔进了床,再躺在了床上,背对着我入睡了。

  等了很久,才听到他沉稳的呼吸声,身子也在不经意间向我挪近,又搂上了我的腰。

  我明白这不是因为爱情,而是他习惯了。我轻轻将他环在腰上的手拿开,又重新穿上了衣服,把自己围得严严实实的,才蹑手蹑脚地走出了酒店。

  冬天的寒风袭来,让我打了个寒颤,心也跟着颤了颤。不远处就有家药店,还开着着。明天就是除夕节了,人家肯定要关门做生意了。

  我快步地走了进去,看店的人是认识我的张阿姨。

  我马上有种掉头要走人的冲动。不过我仍是厚着脸皮上前问她有没有事后药。估摸着张阿姨也是猜着了,倒是也没有多说什么,拿了一盒药递给我。我火急火燎地付了钱,再买了瓶矿泉水咕噜噜的把药片都给吞进去了。

  之前,我不太愿意生孩子,但从来没想过用药,有种听天由命的感觉。毕竟陈昊天那么渴望有个孩子,那怕孩子仅是他气家里人的筹码,我也有过动摇的,有个融合我们血液的孩子。或许不算是一件太糟糕的事。

  但现在我不想了,因为我对这段婚姻都很没有自信,何必又再要一个孩子呢?

  我站在空旷的街头好一阵子,直至牙齿都冻得上下打架了,才走回了宾馆。

  陈昊天睡得真香,眉毛紧蹙着,看得出睡得不是很安稳。我轻轻地躺下床,就紧挨着床边沿笔直直地躺着。

  我刚躺下不一会儿,陈昊天渐渐地挨近了。他伸手从后面搂住我的腰,强硬地把我按在他的怀里。

  我微转过头,他紧闭着眼,呼吸均匀有力,仅是潜意识的动作。我不由地自嘲的笑了,这种拥抱的姿势属于亲昵的爱人,而我和陈昊天算什么?

  顶多算是两个孤独又寂寞的人,相互拥抱着取暖,不让外人看出自己的落寞罢了。

  我推开了他的手好几次,不一会儿,他又会纠缠上来,直至把我牢牢禁锢在怀里,才安稳地睡着。那怕是睡梦中,他也要宣布着主权,我是他的,但他不会是我的。

  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男人发泄过后,事情就给过了,坦然自若地过着日子,但女人是不一样的,你说她计较也好,小心眼也罢,我整晚都睡不着,再次失眠了。

  当电话铃声响起时,我立刻就睁开了眼,可发现是陈昊天的手机响了,假装没听见。继续假寐,不愿去搭理。

  铃声停了又响了,陈昊天用手推了推我,估计是刚睡醒,脑子还处于浑噩状态,全然不记得昨晚的事,亲昵地把头埋入我的发,吻着我的脖颈,声带沙哑地说道“电话!”

  我紧闭着眼一动不动。就把自己当作了木头人,再也不给他当保姆了,由着他来指挥自己,命令自己,那样太贱了。

  手机铃声没完没了地响着,陈昊天有严重的起床气,霍然地掀开了被子,恼怒地从床上坐起来,气势汹汹地接通了电话。

  冷空气袭来。我蜷缩着身子成为了一团,转过身背对着陈昊天,耳朵却听见他说道“不回去了我都说了不回去了,好了,我知道了。”

  陈昊天下了床,径直朝着浴室走去了,传出了哗啦啦的水流声。我仍是闭着眼,可能是不愿面对陈昊天,也不懂用怎样的态度,索性就躺尸,不理会一切算了。

  不一会儿,陈昊天走了出来,他挨近了我,冷冰冰地说道“别装睡了,你快点起来,你和我回北京。”

  他语气带着上位者的傲然,容不得别人质疑,但我不愿再听从了,不愿再成为他的附属品,不吭声,不愿去回应。

  下一秒,陈昊天蛮横地把我拉起来,强硬地朝着我怒吼“你把我的话当作耳边风是吗?你马上给我收拾,我们要赶一点钟的飞机。”

  我再也装不下去,睁开了眼定定地望着陈昊天,昨晚如同恶魔附身,对我百般折磨的人。也是我名义上的丈夫。

  他清冷的五官笼罩着寒气,浑身都散发着压迫人的霸气,再也没有嬉皮笑脸,也没有了孩子气,他是个真正的天之骄子,成熟而稳重,有些陌生。

  在我的注视下,他波澜不惊,表情坚定,又强调了下”立刻,马上!”

  我有股气堵在了胸口,咬着牙说道“我不去,我说过了今年要和婶婶过年。”

  陈昊天系好了袖子的纽扣,又整理了下衬衫的领口,才抬眸扫向我,言简意赅道“你需要我再重复吗?”

  我是个人,不是他养的宠物狗,凭什么他要我怎么样,就怎么样了。我坐在床上,鼓足了平生的勇气,说道“陈昊天,我不是你的宠物,我有人身自由”

  “呵呵!”陈昊天不屑地冷笑了两下“宋暖暖,你自个要把看贱自己,也没有办法。我给你五分钟,你若是没有收拾好自己,后果你自负。”

  我犟脾气上来了。坐在床上就是不动,等着时间一点点儿过去。陈昊天也悠然地坐在了床边,慢条斯理地看着手机,但随着时间的推移,房间的温度逐渐变低。

  我心脏那儿跳得很快,明明是害怕的,就是不肯服输,就是想要他想要怎样对付自己。

  滴!一声,手机计时到了。陈昊天从床边站起来,走到了窗台边沿,拨打起了电话,然后我听到他喊了声“婶婶,暖暖在我这儿呢?昨晚她和我住在酒店的。她今天要跟着我回北京过年。这点你不用担心,我们半年前就领了”

  我听到陈昊天喊出婶婶两个字,就从床上跳了下来,扑向了他伸手去抢电话。陈昊天一眼看破我的把戏,冷笑了下。把手机收回了口袋,接着没有给我任何反应的机会。

  他扯着我连跳带跑地下了楼,出现在在众人的面前,我头发蓬乱,衣服零散,甚至还光着脚丫,不少人都用异样的眼光打量着我,尤其我是这种状态出现在酒店。

  我低头看了下脖颈,幸好里面穿了中高领的毛衣,遮住了些许的咬痕,但接近耳朵那儿的草莓就没有办法了。

  我听到有人窃窃私语道,那人不是宋暖暖吗?她不是大学生吗?那个男人是谁?这都过年了,她带着个男人来开房算什么?

  又听到另一个服务大妈说道,他们昨晚就住在502房间,里面闹得可凶了,嘿嘿,果然是那个人的女儿,他们不都是说她找了个有钱的金主,听说这男的有老婆了

  我就像是被人扒光了衣服,被人指指点点,还是熟悉的人,而陈昊天淡然地付了房费,又转身就像是提了个小狗,不给我任何反抗的机会,连拖带拽地把我扔进了门口的那辆耀眼的跑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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