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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四十章 大婚(2)

  阿离回到楚长歌身边第一件事竟然是去听墙角,她有些纳闷,嘴里嚼着宫中的水晶肘子,眼神询问着楚长歌。

  楚长歌示意明雪去将门关上,明雪便上前关上门而后站在门边注意着门外的宫人动静。

  这时,楚长歌才缓缓开口,“虽然凤馨娘娘看似对我很好,其实她对我很有敌意,也许是因为眠王爷,又或者是受了言翊的逼迫,我需要弄清楚凤馨娘娘到底属于哪一方。”

  话音落下,明雪便一心急,不由得提高声音,“小姐,你是说凤馨娘娘是装的?”

  楚长歌摇头,凤馨对眠王爷的感情是真的,但是对她如此亲切却不真切。想那凤馨位分仅次于皇后,对她没必要这么好,或许她有不得已的苦衷呢?

  阿离没有见过凤馨所以不敢妄下定论,只说,“今晚我去看看便知道了。”

  身侧的明雪突然觉得有些不明白,问道,“小姐,不管凤馨娘娘是关心眠王爷还是被皇上逼迫,即便是你知道又能如何?难道能改变她如今皇妃的身份?”

  明雪的话让楚长歌的心落了一拍,她为什么要惹祸上身呢?可是看到凤馨对眠王爷一往情深却又身不由己,她便多了一个心思。

  只是这心思,她暂且说不出口。

  反倒是阿离猜到了,她抢问道,“你不会是想帮眠王爷和凤馨娘娘吧?你可千万别犯傻啊!”

  楚长歌沉默不语,既没有承认也没有否认。

  阿离见状,也只能咽下自己心里的话,将身后的包袱递给了明雪,说道,“明雪,我这手都是油,你帮我打开给小姐看。”

  阿离舔了舔手上油渍,意犹未尽,眼睛却盯着楚长歌,期盼着楚长歌看到她送的东西的表情。

  明雪也好奇的快速打开包袱,露出一抹血红的衣角,竟然是一件嫁衣,里面还藏着一顶精致小巧的发冠。

  阿离怪不好意思的开口道,“明雪说你明日出嫁了,我便抽了空档去买了下来,老板打了包票这是最新的款式,不管料子还是绣样都是胡地的,绝对不可能有重样。”

  胡地的料子轻薄飘逸,颜色鲜艳,刺绣精致复杂。明雪将嫁衣抖开,血红的颜色仿佛要滴出血,襟边和袖口绣着复杂的花纹。除此之外没有任何繁复。

  一顶小冠,烛光下盈盈闪耀,简单大方,的确衬楚长歌,只是……

  “阿离,你哪里来这么多钱?”楚长歌似乎记得阿离身上的钱向来不够她吃,她到底是怎么得来这些东西的?

  阿离脸色一红,呵呵笑了两声,而后道,“夜行身上的,我先用着,以后还给他便是了。”

  明雪假意怪罪的看了阿离一眼,凶道。“你何时和那黑衣人这么熟悉了?银子都能借给你?”

  阿离小心的推后了一步,演示道。“把他衣裳都扒了,银子掉在地上,我不用了还能做什么?”

  明雪刮了阿离一下脸皮,“你羞不羞?男人的衣裳你说扒就扒。”

  阿离哼了一声,赶紧转换了话题,“夜深了,我去隔壁玉芙宫瞧瞧。”说罢,人就不见了。

  明雪叹气,“这丫头不知道她那张脸有多招人犯罪,还这么胆大。”明雪虽然喜欢和阿离斗嘴,但是处处都会阿离想一分,早就把阿离当做是自己人了。

  楚长歌却淡笑了一声。说道。“她本就不是寻常人,无碍。你让宫人都去歇息吧,顺便把这嫁衣熨烫一下。”

  明雪歪头,笑道,“小姐看来不排斥嫁人,而且还很喜欢阿离送来的嫁衣。”

  楚长歌但笑不语,转身看着铜镜里的自己,缓缓除去面纱,抚上脸颊,镜中的自己早已不一样了,何须惧怕?

  ……

  阿离在皇宫来去自如,趴在凤馨娘娘的宫殿屋顶,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楚长歌口中的凤馨娘娘。

  掀开琉璃瓦。房中一片雾气,凤馨未着寸缕躺在浴桶里,身后宫女替她梳理着长发,身侧还有一个宫女用玉器在她柔嫩的肌肤上滚动着,看着便是会享受的人。

  正如楚长歌所言,凤馨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柔肤玉肌,一张脸似仙非仙在雾气中隐隐约约。

  正当阿离盯着凤馨看的时候,房中的房门被人打开,明黄的锦靴缓缓靠近浴桶,宫女看了还未来得及行礼就被来人阻止了。

  大概是察觉到了异样,凤馨突然转头,看到了言翊似笑非笑的看着自己,惊吓之余捂住自己的胸口,言翊却毫不介意的靠近她,用力的扯开她的手,欣赏着她的胴体。

  凤馨惊慌的大叫,眼角都急出了泪水,“皇……皇上,臣妾还未沐浴,请皇上莫看。”

  言翊邪气的笑了笑,开口道,“都退下去。”

  宫女低着头缓缓退出了玉芙宫,而凤馨却不停的躲闪着言翊,最后却被言翊捞出浴桶抗在肩头,穿过层层纱幔,将她扔在了玉榻上。凤馨后退着拉过被子将自己的身体掩盖着。

  言翊站在床头看着她,瞬间眼眸里染上了一层火花和怒气,“朕让你去帮王妃打点东西,你却去送霞冠!难道深怕王妃不知你和眠的关系?还是希望王妃睁一只眼闭一眼让你继续在意眠?贱人!”

  说罢,言翊扯住被子的一头凶狠的拉过直接甩在了地上,让凤馨暴露在外,凤馨羞愧的蜷缩着身子。

  而言翊却就此不肯放过她,抓住她的脚踝拉向自己,用自己的身体压制她,语气阴沉,“凤馨,你越是想着眠,朕便越要将你禁锢在身边,朕就是要你看着他娶别人!”

  凤馨眼中的泪水滑落,疼痛早已让她麻木,她任由言翊摆布,咬紧牙关一言不发,而她越是这样却越是激起言翊的征服欲望,下手不由得更加重了。

  言翊粗鲁的扯下帐子,将两人春色锁入帐中,不一会儿便传出了羞人的喘息声。

  屋顶上的阿离捂住嘴巴,看着帐中隐约的身影,脸都快贴在琉璃瓦上,恨不得吹开那层帐子,好让她看真切到底什么叫羞人!

  虽然阿离觉得凤馨是可悲的,但是心里对凤馨却并无好感。说凤馨娇弱吧,她却敢对抗当今皇上,说她坚强吧,她却又从了言翊,如此说来这也是一个矛盾的女人。

  阿离再伸头看了看,确定看不着了便离开了,打算去找楚长歌复命。

  而帐中事后,凤馨的脸上全是泪痕,而这却不是最悲哀的,最为悲哀的是言翊即便拥抱着她,喊着的却是楚长歌的名字。

  言翊永远对眠的东西最为感兴趣,越是反抗他越是要得到,从前是她。而今便是性子冷淡的楚长歌。

  想着,凤馨不由得闭上了双眼,任由自己在悲哀中沉沦。

  ……

  天边翻起鱼肚白,殿外的宫人已经手忙脚乱,前殿的人一遍又一遍的来催促时辰。

  楚长歌也不得早起,看着殿中忙碌的宫人,人也变得有些浮躁,她突然起身指着房门,“你们都去外面忙吧,明雪和阿离留下就可以了。”

  宫人相视一眼,不敢乱动,被楚长歌冷漠的目光扫视一遍之后全部都退了出去,这个房间总算是清净了。

  见状。明雪急忙将楚长歌拉到铜镜前,替她盘起长发,戴上阿离送的发冠,穿上红色嫁衣,再整理了一遍长长的裙摆,最后拿下了她的面纱,才安心的说道,“小姐,真美。”

  阿离嬉笑着递上了盖头,弯着身子与楚长歌平视,笑道,“初见你真是没想到,你竟然是长这样的。我想皇上会后悔的。”

  明雪瞪了阿离,“真是会乱说,这可是宫里,你这脑袋不要了?快些放下盖头,待会前殿的人来迎亲了。”

  阿离放下盖头,拉着明雪站在一侧,小心问道,“明雪,眠王爷长什么样子?”

  明雪歪着脑袋想了又想,竟然发现眠王爷的样子越来越淡,最后只能说到,“淡似水墨,看着舒服,但是我就是形容不出那种感觉。”

  阿离挠了挠头,对于明雪的形容实在是无法具体想象出一个人的形象,最后只能探着脑袋看着门外,等着看这位眠王爷。

  谁知道阿离没有等来眠王爷,却等来了匆匆忙忙的全公公,全公公踏进房门看到楚长歌已经打扮好了,心里一紧,招呼身后的宫人赶紧上前。

  “王妃,皇上特意赏赐了嫁衣和珍珠翠宝发冠,快些换上吧。”全公公擦了擦额间的汗珠子,心里有些不安。

  果然,楚长歌声调冷冷开口道,“全公公有劳了。嫁衣发冠原本就应该是娘家人准备,皇上厚爱,若我换下娘家准备的嫁衣便是对楚府的不敬,外人只会说长歌是个忘本的人,还望公公理解。”

  全公公为难的看着带着盖头的楚长歌,一身滴血的红嫁衣,飘逸虚幻,式样是未曾见过的,襟边和宽袖复杂的绣花衬起了整件嫁衣,光是看楚长歌这身形便是大气无人可比,很多东西往往是看似简单才是最为珍贵的。

  全公公再看自己带来的嫁衣,虽然处处金贵,却透着沉重烦闷。想着他便叫人将嫁衣和发冠收起。

  “王妃如此记挂娘家楚府,老奴想皇上是会理解的,但是这身衣裳和发冠老奴还是留下,也算是皇上的心意,王妃穿与不穿便是自己的选择了。”全公公是宫里老人,深知自己将东西原封不动带回去势必会被言翊责怪,若是留下,便与他无关。

  楚长歌抬了抬手,明雪上前接下了嫁衣和发冠,给了全公公一些喜钱,便作罢了。

  此刻,外头传来一阵乐声,嬷嬷们冲了进来,“快些准备,新郎来了。”

  就当楚长歌准备起身的时候,才发现竟然没有娘家人送嫁,明雪和阿离身为丫鬟退在身后,让楚长歌抬起的手一下子变得空荡荡。

  就当楚长歌准备放下手,一双强而有力的手握住了她的手,耳边也传来让她安心的话,“长歌,大哥送你。”

  听到楚若祁的声音,让楚长歌无比的安心,不由得握紧了他的手。

  不过与楚若祁走了一段路,一双素白的手便伸到了她面前,楚若祁将她的手松开,叮嘱道,“王爷,请好好对待长歌。”

  不知为何听到这句话时,楚长歌鼻中一酸,眼眶微湿,她并非多愁善感的人,心口此时也莫名的酸楚。

  上了花轿,绕着宫城一圈,最后到了大殿,手中微凉的触感,让楚长歌不由得紧张起来。

  虽然大殿被当做是喜殿,但是全场的沉寂,让她丝毫感受不到喜悦的气氛,就算是隔着盖头,楚长歌也能感觉到他人异样的目光。

  突然,殿上传来一声笑声,言翊大声道,“今日是王爷与楚家大小姐的大婚之日,朕甚是高兴,你们都给朕热闹起来。”

  话音落下,他人才高喊恭喜,僵硬的声音,像是逼于无奈才开口说的话。

  楚长歌知道这场婚礼无非是言翊想让她和眠王爷难堪罢了,每个人都带着看笑话的心情站在这里,没有一个人是由衷的恭贺。

  她深吸一口气,捏紧手中的红绸,挺起胸放慢脚步配合行动不便的眠王爷。两人走到了大殿中央。

  全公公尖细的声音响彻大殿,“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对拜!”

  “送入……”全公公还未说完,便被人打断。

  言翊抬手阻止全公公继续说下去,看着楚长歌一身扎眼的红色嫁衣,嫁衣的款式正好衬出了楚长歌妙曼的身姿,而这一切在言翊的眼中却变成了一根刺,从眼中扎进心中,无比的难受。

  言翊起身居高临下,缓缓道,“今日来者都是祝贺王爷和王妃的,王妃难道不应该与王爷一起敬酒?朕可是等着王妃和王爷这杯酒的。”

  瞬间,全场寂静,等着看眠王爷和楚长歌的难堪。就在眠王爷准备站出来的时候,楚长歌拉住了她,声音平静,福身行礼开口道,“皇上厚爱,臣妾理应与王爷敬皇上一杯。”

  说罢,楚长歌抬手,明雪递上两杯酒,准备敬言翊。

  谁知言翊再次阻止,他看了看全公公,全公公意会开口道,“王妃,皇上是天子,你遮面敬酒视为不敬,还不掀去盖头?”

  言翊满意的看着众位的表情,各个都是含笑等着看笑话,其中一位大臣借着酒意笑道,“全公公这事便是你的不对了,全都城都知道王妃容貌受损,伤疤狰狞,这样会冲撞了龙颜。”

  闻言,皇后便拿出了端庄贤惠的一面,打圆说道,“入宫前,嬷嬷检验了楚长歌的容貌,甚是骇人,实在不该让皇上与众臣受惊。更何况这掀盖头是新郎的事情,岂能乱来?”

  皇后说完,众人便哄然,有人催促楚长歌掀盖头,有人觉得甚是不妥,新娘的容貌应该是新郎一人看。

  争执之下,唯有厅中一身喜服的眠王爷与楚长歌面色无变,或许是他们两个早就想到了言翊定然会给他们难堪,所以心中便没有什么不平。

  突然,楚长歌松开手中的红绸,轻声道,“阿离,把东西递给王爷。”

  阿离一张嬉笑绝色的脸瞬间吸引了众人的目光,没想到一个丑小姐身边竟然有如此绝色的人。不过众人此刻更关注的是如何看眠王爷和楚长歌出丑,所以目光在阿离身上停留一会儿便转移了。

  阿离走到眠王爷面前,递上盖着红布的托盘,掀开红布露出里面的喜称,大声念道,“祝愿王爷与王妃称心如意,鸾凤和鸣。”

  眠微愣,心中一阵喜色,楚长歌果然不是一般的女子,正常而言的人遇到言翊这样为难除了求饶不安之外,不可能像她这般冷静。

  明雪见眠王爷愣住了,小声提醒了一句,“王爷,这本就是你的事情,王妃这样第一个见的便是你,不算坏了规矩。”

  言翊在上坐看着楚长歌一而再再而三的与自己对着干,明黄龙袍下的双手不由得捏紧,楚长歌,你真是好样的!

  言翊看眠犹豫,冷笑道,“王爷迟迟不下称,难道也担心被吓到?看来娶楚小姐多半也是不愿意的。”

  眠淡如清水的双眸扫过言翊,时隔多年,两人再一次如此对视,只是没想到言翊竟然不知不觉中乱了分寸。

  他弯身行礼道,“多谢皇上赐婚,臣不胜感激。”

  语落,言翊的目光阴沉三分,威严与冷静逐渐瓦解。

  而眠却依旧平静的看待一切,缓缓抬手挑起盖头的一角,众人不由得侧脸看向盖头下的人,从下巴到红唇,一点点往上,直到盖头掀去,露出楚长歌没有任何遮挡的面容。

  阿离曾说过楚长歌若是没有伤疤,定然比那楚灵溪美上百倍,没想到在她的妙手下,没有伤疤的楚长歌竟似换了一副容貌一般。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水剪盈眸似雪水清冷,唇绽樱色,莞尔一笑,众人失神,就连眠王爷都忘记放下手中喜称。

  没有骇人的伤疤,楚家的大小姐比素有都城第一美人的楚灵溪看上去更要灵动几分。而旁边一身华丽宫装的楚灵溪与楚长歌相比之下,竟然多了几分艳俗,只可惜若非楚长歌眼眸冷色,或许他人会更乐意亲近这般美人。

  楚长歌不顾众人吃惊讶异,拉过眠王爷,两人缓步上前,举杯面向言翊。“多谢皇上。”

  言翊夺下全公公地上的酒杯,仰头喝下,冷笑一声道,“王妃真是深藏不露。”

  说罢,言翊扯过已经僵硬不已的凤馨,指着楚长歌和眠道,“爱妃,难道不应该恭喜两位新人?”

  凤馨颤巍巍的举着酒杯起身,走到两人面前,在众人的注视之下,艰难开口,“本宫恭喜王爷与王妃。”

  凤馨怨恨的看着楚长歌,仿佛在埋怨她隐瞒容貌一事。又带着微微的嫉妒,复杂的眼神却在看向眠王爷的时候化为一滩柔水,水汽蔓延眼眶,快要滴落。

  见状楚长歌赶紧出声,“凤馨娘娘抬爱臣妾,臣妾再敬娘娘一杯。”硬生生的将凤馨的目光拉回到她自己的身上。

  敬酒之际,楚长歌微微观察眠王爷,原以为他也会如凤馨一般眼神复杂,却不想看到的却是一双未曾起过波澜的清眸。就连楚长歌也看不透他眼中的深意。

  言翊见楚长歌化解了他精心准备的局,虽然不满却对她更加感兴趣,看了看一侧的全公公。

  全公公对着众人大声道,“送新娘入洞房!”

  楚长歌心口舒了一口气,带着阿狸和明雪迅速离开让人不安的大殿。

  ……

  楚长歌以为这一切就该结束了,所以她学着一般新娘的样子在房中等待自己的丈夫,脑中不停在为自己伤疤一事寻找一个合理的解释。

  就在她快要喝完一碗甜汤之前,门外响起一阵骚动,明雪刻意大声喊了一声,“参见皇上!”

  吞进嘴里的汤圆子又被楚长歌吐了出来,她擦了擦嘴角,冷着脸色坐回床边,与此同时,房门被人踢开。

  一身酒气的言翊冲了过来,一把抓住楚长歌的手,“跟朕走!”

  什么?楚长歌还来不及反抗,已经被言翊拉出房门,阿离在门外蓄势而发,楚长歌赶紧警告阿离不要轻举妄动。

  最后楚长歌被言翊拉着跑了起来,穿过不知道多少个宫廊,夜晚的微风吹乱了她的头发,轻薄飘逸的嫁衣在夜色中划过不安的弧度。

  不知何时,她的嘴巴被言翊捂住,摁在墙角,而他却露出邪气的笑意,“你真的以为嫁给了眠就算结束了?看清楚,你嫁的那个男人永远不可能属于你!”

  楚长歌下颚生疼的被扳向另一侧,她看到夜色之中,一盏宫灯在风中摇曳着,一身喜服的男人与一道婀娜多姿的身影重叠。

  楚长歌的耳边还有言翊得逞的笑意,“给朕看清楚!”

  风中传来凤馨嘤嘤的哭声。“眠,对不起!我真的不是故意跟着皇上的!我真的是被逼的,我的心里只有你啊!”

  “眠!我真的不愿看你娶别人,我真的……”

  哭声被风吹散,楚长歌失去了反抗的力气,只能愣愣的看着眼前的这一幕。

  凤馨说了很多话,而眠却一字不答,最后还是檀香冲了过来拉走了凤馨,眠沉默不语的看着凤馨离去,而后便消失在了夜色之中。

  楚长歌明白,言翊还是赢了,他成功在所有人心里扎了一根深深的刺,让每个人浑身难受,坐立难安。

  言翊十分得意的开口,“楚长歌,朕要的东西永远都不可能让别人得到!就算是抢,朕也会抢回来。”

  楚长歌一口咬住言翊的手,让他疼得皱眉松手,而后挣脱了他的禁锢,疯狂的逃离,她逃回了自己的喜殿,装作什么事都没有发生坐在床边,耳中却只能听到嗡嗡嗡的杂乱之音。

  混乱之中,房门被推开,拄着手杖的眠王爷便站在门口看着她,眼神深似一摊秋水,且波澜不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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